并且对身边亲近的人，尤其是气血足的年轻男子，会有一种催情的效果，长久接触，恐怕会损伤阳气的根本啊。

怪不得柳太后对萧焕有那么强的控制欲，萧焕也对太后……不对不对，清菡有点想歪了。

萧焕是行走的依兰香洗发水吧。

他心脉的旧伤，除了玄武门的那次，还可能和太后有关？

清菡那柳贵妃后来痊愈了吗？

清菡那药可还有留存啊？

周太医摇头：

太医老夫只看过一次方子，提出里面的血蛊可能会伤到龙嗣，就被调离了。

太医后来听说柳贵妃顺利生下皇子，就是现在的陛下。

太医在那之后，太医院有几个知晓的同僚，不是意外身亡就是告老还乡，没有消息了。

他事到如今还是很忌惮，

太医小友，有的事情，知道的越少就越好。

太医前朝旧事和宫闱秘密，沾上了，就是杀身之祸。

清菡知道问不出更多了，得到的消息已经足够了。她谢谢周太医，留下银钱作为诊金（虽然被拒绝，但还是偷偷放在其他地方）。

返回的路上，清菡一直在思考。柳太后那样，可能影响了萧焕的身体。萧焕知道吗？杜听馨会不会也收到过影响。

清菡心事重重回去后，发现气氛有些不对。萧焕和杜听馨站在一处高的地方，望着河水，都没有在说话。

杜听馨侧头看他，

杜听馨陛下可是旧伤不适？

萧焕按了按心脏的位置，没有否认：

萧焕没事，老毛病了。

杜听馨犹豫了一下，取出一个非常小的玉瓶，倒出丹药递过去：

杜听馨用星辉草和寒玉炼制的，可以缓解。

萧焕看她掌心的丹药，他没有立刻接，

萧焕国师随身携带这丹药吗？

杜听馨推演星象比较耗神，偶尔会备一些。

萧焕多谢。

杜听馨陛下言重了。

清菡在一旁看着，萧焕的旧伤是不是真的和柳太后有关？杜听馨的丹药好像刚好对症。

「当前cp进度：48%。」

快了，马上过半了。

傍晚回到驿馆，京城快马加鞭送来消息。

留守在京中的心腹密报：萧千清最近和柳家走动频繁，多次进出慈宁宫。京中开始有流言，说国师杜听馨用星象迷惑君心，想要复辟前朝。

离了个大谱，还有暗示陛下已经被美色迷惑了，不管不顾江山社稷，要和杜听馨私奔。

凌苍苍在京城听了一肚子，杜听馨是如何利用权势打压异心的故事，虽然没有全信，但是对杜听馨的观感显然更差，昨天已经向太后请旨，增加宫中的护卫，尤其是陛下那边的。

柳太后那边，也频繁召见。

萧焕看完烧掉了，

萧焕也好。

他看向杜听馨：

萧焕国师，我们要提前回京。

杜听馨神色平静：

杜听馨但凭陛下安排。

清菡却不赞同，现在回京的话，不就是自投罗网吗，萧焕自己的根基应对得过来吗？

清菡陛下。

清菡忍不住开口，

清菡现在回京，是不是……

萧焕止住他的话，

萧焕躲解决不了问题。

他看向杜听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