镰仓的秋意漫进城郊果园时，红透的苹果像坠在枝桠间的小灯笼，被风摇得轻晃，果肉的甜香混着枯叶的脆意漫满庭院。中也踩着棕色短靴站在果树下，仰头盯着最高处那颗饱满的红苹果，指尖攥着竹制摘果器，耳尖因较劲泛着薄红——黑色针织衫勾勒出肩背利落线条，袖口挽至小臂，露出的手腕上铃铛随动作轻响，喉结因吞咽动作滚了滚。
太宰治“中也又在跟苹果较劲啦？”太宰晃着白衬衫袖子从木栅门走来，鸢色眼眸映着满院秋阳，指尖绕着卷成圈的绷带。
太宰治他瞥了眼中也紧盯的苹果，故意伸手够到旁边枝桠上一颗略小的果实，在掌心抛了抛：“看来某些小矮子连摘苹果都要被身高限制呢。”
中原中也话音刚落，就被中也挥着摘果器拍开手背，对方咬牙骂道：“少废话！这颗最红最甜，肯定比你手里的好百倍！”说着踮脚挺腰，摘果器精准勾住果柄，却因重心不稳晃了晃，幸好及时扶住树干才没摔倒。
太宰治太宰笑得弯腰，上前自然揽住他的腰稳住身形，掌心贴着温热的衣料：“笨蛋中也，小心摔成苹果酱哦。”他抬手接过摘果器，轻松够到那颗高枝苹果，故意把果实凑到中也鼻尖：“喏，给我们不服输的小矮子，不过——”指尖刮过对方泛红的耳尖，“要跟我比谁摘的苹果更甜，输的人要负责做苹果派。”
中原中也中也拍开他的手，把苹果塞进帆布包：“比就比！做派也难不倒我，倒是你，上次煮鸡蛋都能糊锅。”
两人分散在果园里忙碌，阳光透过叶隙落在太宰侧脸上，勾勒出清晰的下颌线，他摘果时指尖轻捏果柄的动作利落，掌心薄茧蹭过果皮留下细碎痕迹；中也则专挑红透的果实，偶尔遇到够不着的，就踩着树边矮凳，绷紧的后背线条在阳光下格外明显，摘到满意果实后会下意识挑眉，像打赢胜仗的小兽。小黑蹲在树下，时不时叼起滚落到脚边的苹果，尾巴扫过落叶发出沙沙声。
太宰治傍晚时两人提着满袋苹果回到庭院，桌上摆满果实，太宰挑出两颗对半切开，递了一半给中也：“来尝尝，输的人可要乖乖进厨房哦。”
中原中也中也咬下一大口，甜汁在舌尖化开，却嘴硬道：“也就一般般，比我的差远了。”
中原中也可看到太宰递来的果肉更饱满、甜度更浓时，耳尖悄悄泛红，转头往厨房走：“算你运气好，本大爷就露一手给你看。”
厨房飘起黄油与苹果的香气时，太宰倚在门框上看中也忙碌——对方系着浅灰色围裙，袖口挽得更高，露出的小臂因搅拌面糊微微用力，侧脸在暖光下格外柔和，却因不小心沾到面粉皱眉，指尖笨拙地去擦，反而把脸颊抹得更花。
太宰治“中也变成小花猫啦。”太宰上前，拇指轻轻擦掉他脸颊的面粉，指尖温度落在皮肤上，惹得中也瑟缩了一下。
中原中也“别捣乱！”中也拍开他的手，却在倒糖时手抖放多了，急得瞪圆眼睛。
太宰治太宰忍着笑接过糖罐，从身后环住他的腰，双手覆在他手上调整用量：“放太多会腻哦，像这样——”声音贴在耳畔，混着甜香格外缱绻。
中也身体僵硬了瞬，任由他带着搅拌面糊，手腕上的铃铛与太宰腕间的红绳轻轻碰撞，发出细碎声响。烤箱预热的嗡鸣里，两人凑在烤盘前摆放苹果片，太宰故意把果肉摆成歪歪扭扭的形状，被中也瞪了一眼后，又乖乖改成整齐的扇形。
苹果派出炉时，金黄的酥皮冒着热气，甜香漫满整个房间。
中原中也中也刚想去拿，就被太宰拦住：“小心烫。”他取来隔热手套，先切了一小块递到中也嘴边，眼底满是笑意。
中原中也中也咬下一口，酥皮酥脆、内馅甜而不腻，刚想夸一句，就看到太宰偷吃了自己盘子里最大的一块，立刻伸手去抢：“喂！那是我的！”两人在餐桌旁打闹，小黑跳上椅子，盯着盘子里的苹果派“喵呜”叫，中也无奈地挑了块没有黄油的果肉喂它。
夜色漫进庭院时，两人坐在檐下藤椅上，手里捧着温热的苹果派，身边放着喝了半杯的红茶。月光落在太宰侧脸上，锁骨在衬衫领口若隐若现，他咬了口派，转头看向中也。
太宰治“中也做的比外面买的还好吃，下次还要吃。”
中原中也中也哼了一声，却把自己盘子里的果肉往他那边推了推：“想吃就说，本大爷偶尔可以再做。”
风卷着秋夜的凉意掠过，太宰悄悄往他身边挪了挪，两人肩膀相贴，掌心的温度透过茶杯传递，甜香与彼此的气息缠在一起，漫过整个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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