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把湖面的金光揉碎成粼粼光斑,风裹着微凉的水汽漫过来,拂得杨博文发梢轻晃,发顶星星发卡蹭过左奇函肩头,细碎微光随动作闪了闪。他埋在左奇函怀里,指尖攥着对方衣角,望着天边渐沉的橘粉落日,声音软乎乎沾着不舍:“夕阳要落完啦。”
左奇函低头蹭了蹭他发顶,掌心裹着暖意覆在他后腰,把人往怀里带得更紧些:“落了还有明天,下次早来,陪你从午后等到余晖漫完湖。”他指尖轻轻勾着杨博文垂在身侧的手,指腹蹭过对方温热的指节,声音裹着晚风格外柔,“风更凉了,真该回了,别吹感冒。”
杨博文没反驳,乖乖点头,却没立刻起身,反倒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蹭过他胸前布料,雪松混着阳光的暖意漫进鼻腔,格外安心。左奇函无奈又宠溺地笑,伸手托着他胳膊帮他坐直,指尖替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又把自己搭在肩头的薄外套取下来,裹在他身上,拉好领口:“穿好,别着凉。”外套带着他的温度,裹着杨博文周身,暖得他脸颊泛着浅浅红晕,抬头望向左奇函,眼底亮得像藏了碎星。
两人并肩往公园外走,晚风轻轻吹着,路边的绿植晃出细碎声响,偶尔有晚归的行人擦肩而过,脚步声混着远处孩童的嬉闹声,格外鲜活。杨博文裹着左奇函的外套,袖子太长,指尖只露出一小截,偶尔偷偷勾住左奇函的指尖,触到温热触感便悄悄收紧,嘴角藏不住笑意。左奇函察觉到,反手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掌心贴掌心,暖意顺着指尖漫进彼此心底,脚步放缓,陪着他慢慢走。
回到小区时,天色已暗了大半,楼道里的感应灯随脚步声亮起,暖黄的光映着两人交握的手,影子在墙面叠在一起,格外亲昵。进了家门,左奇函先帮杨博文把外套脱下来,挂在玄关衣架上,又转身倒了杯温水递给他:“先喝口水,歇会儿,晚上想吃点什么?”
杨博文捧着水杯,指尖蹭着温热的杯壁,想了想,抬头笑道:“想吃你做的番茄炒蛋,还有下午的清炒时蔬,上次吃着超香。”“行,都给你做,”左奇函揉了揉他头顶,“家里还有番茄和青菜,冰箱里藏了点虾仁,加个虾仁滑蛋好不好?更鲜一点。”杨博文眼睛亮了亮,用力点头:“好!”
左奇函转身走进厨房,打开灯,暖黄的光映着他忙碌的身影。杨博文没像上次那样坐在沙发上等,而是悄悄走到厨房门口,靠在门框上静静看。他看着左奇函熟练地洗番茄、切虾仁,指尖捏着番茄块放进碗里,又打了鸡蛋搅散,动作利落又认真,锅里的油渐渐升温,泛起细小油花,番茄下锅时溅出轻微声响,酸甜的香气很快漫出来,勾得人食欲大开。
杨博文看得入神,指尖轻轻蹭着门框,嘴角不自觉扬起弧度。左奇函余光瞥见他,回头笑了笑:“怎么不坐着?站这儿累。”“不累,看你做饭挺有意思的,”杨博文轻声说,脚步往前挪了两步,“要不要我帮忙?剥蒜也行。”“不用,这点活儿很快就好,”左奇函笑着摆手,“乖乖去沙发坐,很快就能吃了。”
杨博文只好退回客厅,坐在沙发上,目光还是忍不住追着厨房的身影。没多久,三道菜陆续端了出来,番茄炒蛋酸甜入味,虾仁滑蛋软嫩鲜香,清炒时蔬翠绿爽口,刚摆上桌,诱人的香气便飘满整个客厅。左奇函盛了两碗米饭,递一碗给杨博文,又帮他夹了块虾仁:“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杨博文咬了一口虾仁,软嫩多汁,鲜味儿十足,立刻点头:“超好吃!比外面饭店做的还香。”说着自己夹了一大块番茄炒蛋,裹着米饭塞进嘴里,酸甜的汤汁裹着米饭,格外下饭。左奇函看着他吃得满足的样子,眼底满是温柔,自己也慢慢吃着,偶尔帮他夹菜,两人没太多话语,却满是温馨,灯光映着餐桌,饭菜香气萦绕,格外治愈。
吃完晚饭,杨博文主动提出洗碗,挽着袖子走到厨房,刚拿起碗筷,就被左奇函按住手:“不用你洗,油沾手,我来就行,你去客厅歇着,要么看看电视,要么翻会儿手机。”“可是你做饭已经很累了,我帮你洗嘛,”杨博文仰头望他,语气带着几分撒娇,“我洗碗很快的,不会弄脏手。”
左奇函拗不过他,只好松了手,却站在旁边陪着他,帮他递洗洁精,又拿干抹布等着。杨博文认真地洗着碗筷,指尖沾了点泡沫,偶尔蹭到脸颊,左奇函见状,伸手替他擦掉,指尖触到他温热的脸颊,两人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洗完碗,杨博文擦干净手,左奇函递过一杯温水,又帮他揉了揉手腕:“累不累?说了不用你洗,偏要抢。”“不累,和你一起做事,挺开心的,”杨博文笑着说,眼底满是暖意。
两人走到客厅坐下,左奇函打开电视,调了部轻松的喜剧片,却没怎么看,目光大多落在身边的杨博文身上。杨博文靠在他肩膀上,偶尔被电视里的情节逗得笑出声,肩膀轻轻晃动,发丝蹭过左奇函脖颈,带着淡淡的奶香。左奇函伸手揽住他的腰,让他靠得更舒服些,指尖轻轻蹭着他的后背,动作轻柔。
看了一会儿,杨博文渐渐觉得困了,脑袋轻轻晃了晃,靠在左奇函怀里,声音软软的:“有点困了。”“困了就去睡,今天走了不少路,累着了,”左奇函低头看着他,指尖替他理了理额前碎发,“我陪你去卧室。”他扶着杨博文起身,陪着他走进卧室,帮他拿了睡衣,又转身倒了杯温水放在床头:“睡前喝口水,夜里渴了方便拿。”
杨博文点点头,接过睡衣,看着左奇函:“你也早点睡,别在沙发上睡了,卧室够大,一起睡。”左奇函愣了一下,随即眼底闪过惊喜,轻轻点头:“好。”
杨博文走进卫生间洗漱,出来时,左奇函已经洗漱完,靠在床头看手机,床头小夜灯亮着暖黄的光,映着他的侧脸,格外柔和。杨博文走到床边躺下,盖好被子,往他身边挪了挪,脑袋靠在他肩头,声音带着困意:“左奇函,今天真开心。”“我也是,”左奇函放下手机,伸手揽住他的腰,指尖轻轻蹭着他的后背,声音温柔,“睡吧,晚安。”
“晚安,”杨博文闭上眼,往他怀里缩了缩,很快便沉沉睡去,呼吸轻缓均匀,睫毛垂着,格外乖巧。左奇函静静看着怀里熟睡的少年,指尖轻轻蹭过他发顶,眼底满是温柔,低头在他额头印下一个轻吻,随即也闭上眼,抱着怀里的人,渐渐入睡。
夜里,杨博文偶尔轻轻动了动,左奇函下意识把他抱得更紧些,掌心裹着暖意覆在他后背,动作轻柔,没惊扰他的梦境。卧室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轻缓的呼吸声,小夜灯的暖光映着彼此的身影,满室温情藏不住,悄悄漫进每个角落,伴着两人度过安稳的一夜。
第二天一早,杨博文是被窗外的鸟鸣声吵醒的,睁开眼时,身边的人还没醒,左奇函侧躺着,手臂搭在他腰上,呼吸轻缓,睫毛长长的垂着,格外好看。杨博文没敢动,怕惊扰了他,静静看着他熟睡的样子,指尖轻轻蹭过他的脸颊,动作轻柔,眼底满是温柔。
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落在两人身上,暖融融的,格外舒服。杨博文悄悄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蹭过他胸前布料,雪松的暖意漫进鼻腔,格外安心,闭上眼睛,想陪着他再睡一会儿。没等多久,左奇函便醒了,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看到怀里的杨博文,眼底瞬间漫上温柔,指尖轻轻揉了揉他的头顶:“醒了多久了?怎么不叫我。”
“刚醒没多久,看你睡得香,没敢叫你,”杨博文抬头望他,声音带着刚醒的慵懒,格外软,“再躺会儿好不好?阳光暖暖的,很舒服。”“好,”左奇函收紧手臂,把他抱得更紧些,低头在他发顶印下一个轻吻,“陪你再躺会儿。”
两人靠在一起,没说话,静静听着窗外的鸟鸣声,感受着彼此的温度,阳光洒在身上,暖融融的,格外惬意。偶尔有微风拂过,窗帘轻轻晃动,细碎的阳光落在两人脸上,格外温柔,简单的清晨时光,却藏着满满的幸福,悄悄漫进彼此心底。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