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住院的第五天，精神好了不少，能靠在病床上跟王全一起拼积木，还总念叨着出院要吃草莓蛋糕。瑞贝卡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削好的草莓，切成小块喂给贝拉，偶尔会把小块草莓递到王全嘴边，眼神里带着点不自觉的温柔，像在照顾两个孩子。

“姐姐，你也吃！”贝拉把手里的积木放下，拿起一块草莓，踮着脚往瑞贝卡嘴边送，“这个草莓好甜，你多吃点。”

瑞贝卡张嘴咬下草莓，刚想说谢谢，手机突然响了，是陌生号码。她皱了皱眉，走到病房外接通，电话那头传来赵警官沉重的声音：“瑞贝卡，不好了，张磊跑了——我们的人去城郊抓他的时候，他提前察觉到了，不仅伤了两个警员，还抢走了一把配枪，现在下落不明。他临走前留下话，说要找你和王全报仇，你们一定要小心，尽量别出门，我们会派人在医院附近巡逻。”

“配枪？”瑞贝卡的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指尖紧紧攥着手机，指节泛白，“我知道了，赵警官，我们会小心。要是有他的消息，麻烦你立刻通知我们。”

挂了电话，瑞贝卡站在走廊里，冷风从窗户缝里钻进来，吹得她指尖更凉。她不怕张磊报仇，可她怕张磊疯起来，再对贝拉下手——贝拉刚好转，她绝不能让贝拉再受一点伤害。

“怎么了？”王全走出来，看到瑞贝卡脸色不对，立刻走过去，伸手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揣进自己口袋里暖着，“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张磊的事？”

瑞贝卡点了点头，把赵警官的话跟他说了一遍，语气里带着冷意：“他抢了配枪，还说要找咱们报仇，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咱们得尽快让贝拉出院，在这里待着，也不一定安全。”

“我已经跟医生问过了，”王全叹了口气，“医生说贝拉恢复得不错，明天就能出院，我本来想明天再告诉你，让你高兴高兴。现在看来，得跟医生商量，今天能不能提前出院，早点回家，家里至少能锁门，比医院安全。”

“好，我去跟医生说。”瑞贝卡转身就要往医生办公室走，手腕却被王全拉住。他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声音放得很低，带着点安抚：“别慌，我去说就行，你在病房里陪着贝拉，别让她察觉到不对劲，省得她害怕。记住，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在，不会让你们有事。”

瑞贝卡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心里的慌乱少了点，轻轻点头：“好，我等你回来。”

王全很快就回来了，说医生同意提前出院，让护士给贝拉做了最后一次检查，收拾好东西就能走。瑞贝卡把贝拉的草莓玩偶塞进包里，又把王全的外套叠好，怕他出门着凉——这些小事，她以前从来不会在意，可现在，照顾他和贝拉，已经成了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出院的时候，果然有警员在医院门口等着，说会送他们回家，还会在小区楼下安排人值守。王全抱着贝拉，瑞贝卡跟在身边，手里紧紧攥着一把折叠刀——是王全特意给她准备的，让她防身用，他说“有我在，不会让你用到，但你拿着，我放心”。

回到家，王全先把贝拉抱进卧室，检查了一遍门窗，又把窗帘拉好，才出来跟瑞贝卡一起收拾东西。瑞贝卡把贝拉的衣服叠好，突然看到衣柜顶上的木箱子，里面装着王全给她写的十年的信。她伸手把箱子搬下来，打开，拿出最底下的一封——那是十年前她刚被带走的第七天，王全写的，字迹比后来的更潦草，还带着淡淡的泪痕。

“瑞贝卡，今天贝拉又哭了，说想你，我哄了她好久，才把她哄睡。我去了派出所，想问问你的情况，他们说不能说。我把你的杯子又擦了一遍，放在原来的地方，等你回来就能用。你在里面别害怕，我会等你，不管等多久，我都等你。”

瑞贝卡的眼眶一下子红了，王全走过来，从背后轻轻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声音很轻：“怎么又看这些？是不是又想起以前的事了？”

“没什么。”瑞贝卡把信放回箱子里，转身靠在他怀里，伸手环住他的腰，“就是觉得，你以前一个人，肯定很辛苦。”

“不辛苦。”王全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又吻了吻她的眼角，把她的眼泪吻掉，“只要你和贝拉在，我就不辛苦。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他顿了顿，又拉着瑞贝卡坐在沙发上，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眼神里带着点紧张的期待：“这个，是我早就准备好的，本来想等你出院，咱们拍全家福的时候给你，现在提前给你吧。”

瑞贝卡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银戒指，戒指上刻着小小的“贝”字，旁边还有一朵小小的桔梗花，很精致，却不张扬。

“我不会挑贵重的东西，”王全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知道你不喜欢太显眼的，就找朋友打了这枚戒指，刻了你的名字，还有你喜欢的桔梗花。我想……等这件事过去，咱们就领证吧，不用办婚礼，只要能让你和贝拉有个安稳的家，只要能光明正大地陪着你，就够了。”

瑞贝卡拿着戒指，指尖轻轻蹭过上面的桔梗花，心里暖暖的，像有温水漫过。她以前从来没想过“领证”“结婚”这些事，觉得那都是无关紧要的形式，可现在听到王全的话，看到这枚刻着她名字的戒指，却忍不住红了眼。

“好。”她抬起手，把戒指递到王全面前，声音很轻，却格外坚定，“等张磊的事解决了，咱们就领证，拍全家福，好好过日子。”

王全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眼角的细纹里都藏着幸福。他小心翼翼地把戒指戴在瑞贝卡的无名指上，大小刚好，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他握住她的手，低头吻了吻戒指，又吻了吻她的指尖：“以后，这枚戒指就戴着，别摘下来，让别人知道，你是我的。”

瑞贝卡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眼底满是柔软。她忽然想起以前在监狱里，收到他的信，信里说“等你回来，咱们就好好过日子”，那时候她还觉得，这只是遥不可及的幻想，没想到现在，幻想真的要实现了。

可这份期待，很快就被张磊的挑衅打破了。

当天晚上，贝拉睡熟后，家里的座机突然响了，铃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王全先接起电话，刚“喂”了一声，电话那头就传来张磊疯狂的笑声：“王全！瑞贝卡！你们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我知道你们在家，也知道那个小丫头出院了！你们最好乖乖出来见我，不然我就炸了你们的小区！我已经在楼下放了炸弹，倒计时十分钟，你们自己选——要么出来，要么跟那个小丫头一起死！”

“张磊，你疯了！”王全的眼神一下子凶狠起来，声音里满是怒火，“你有什么事冲我来，别伤害贝拉！炸弹在哪里？你把炸弹拆了！”

“冲你来？”张磊嗤笑一声，“当年你们把我逼得有家不能回，现在该你们付出代价了！十分钟，我只等十分钟！你们要是不出来，就等着收尸吧！”

电话挂断了，忙音“嘟嘟”地响着，王全的手还握着听筒，身体因为愤怒和担忧而颤抖。瑞贝卡走过来，眼神里没有丝毫慌乱，反而格外冷静：“别慌，张磊就是想逼咱们出去，不一定真的有炸弹，但也不能大意。你留在家里陪着贝拉，我出去找他，跟他谈谈——他要报仇，找的是我，跟你和贝拉无关。”

“不行！”王全立刻拒绝，紧紧抓住她的手，眼神里满是坚定，“要去一起去，我不能让你一个人面对他，他手里有枪，太危险了！贝拉这里，我先给李阿姨打电话，让她过来帮忙照看一下，咱们很快就回来。”

瑞贝卡还想争辩，王全已经拿出手机给李阿姨打电话，语气急促却冷静：“李阿姨，麻烦你过来一趟，有急事，你到了之后，帮我照看一下贝拉，别让她出门，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别开门，等我回来。”

挂了电话，王全把家里的钥匙交给瑞贝卡，又把折叠刀塞进她手里，自己则从柜子里拿出一把水果刀——那是他平时切水果用的，虽然不如张磊的配枪厉害，却也能防身。“记住，待会儿不管发生什么，都跟在我身后，别乱跑。张磊要是敢动手，我先上，你趁机跑，去找楼下的警员，知道吗？”

“我不会跑。”瑞贝卡看着他，眼神里满是坚定，“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王全看着她，心里又暖又急，只能伸手把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了一下，声音里带着点颤抖：“好，一起走，一起留。但你答应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别让我担心。”

“我答应你。”瑞贝卡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你也一样，别受伤。”

很快，李阿姨就来了，王全跟她交代了几句，又去卧室看了看贝拉，确认她睡得熟，才跟瑞贝卡一起出门。楼下的路灯坏了几盏，光线昏暗，风一吹，落叶在地上打着转，格外阴森。小区里静悄悄的，看不到一个人，只有远处传来警员巡逻的脚步声，却离得很远。

“张磊！你出来！别躲躲藏藏的！”王全大声喊着，眼神警惕地看着四周，把瑞贝卡护在身后。

“我在这儿！”张磊的声音从小区的凉亭里传来，他从黑暗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配枪，枪口对着王全和瑞贝卡，眼神里满是疯狂，“你们倒是真敢出来！瑞贝卡，十年前，你害我有家不能回；十年后，你又害我被警察追，今天，咱们就了断吧！”

“了断可以，”瑞贝卡从王全身后走出来，眼神冷得像冰，“但你别牵连无辜，把炸弹拆了，咱们一对一解决，你要是赢了，我跟你走；你要是输了，就跟我去自首，别再伤害别人。”

“一对一？”张磊笑了，笑得格外狰狞，“你以为我傻？你们两个人，我一个人，怎么一对一？我告诉你，今天你们都别想活！”

他说着，举起枪，对准了王全。瑞贝卡眼疾手快，立刻扑过去，把王全推开，自己却差点被枪口对准。王全趁机冲过去，一把抱住张磊的腰，把他往地上按，嘴里大喊：“瑞贝卡，快去找警员！”

“我不找！”瑞贝卡拿起手里的折叠刀，朝着张磊的胳膊刺过去，“我帮你！”

张磊疼得惨叫一声，手里的枪掉在地上，他用力挣扎，一脚踹在王全的肚子上，王全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张磊趁机爬起来，捡起地上的枪，对准了瑞贝卡，眼神里满是杀意：“瑞贝卡，你该死！”

“别碰她！”王全忍着疼，冲过去，挡在瑞贝卡前面，枪口直直地对着他的胸口。瑞贝卡看着王全的背影，心里一下子慌了，伸手想把他拉开，却被他按住：“别过来！瑞贝卡，听我的，去找警员，快！”

“我不走！”瑞贝卡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这是她第二次掉眼泪，第一次是因为贝拉受伤，第二次是因为王全要替她挡枪，“张磊，你有本事冲我来，别对着他！当年的事，都是我的错，跟他没关系！”

“都是你的错？”张磊嗤笑一声，“当年要不是王全护着你，我早就收拾你了！今天，我就先杀了他，再杀你，让你们做一对亡命鸳鸯！”

他说着，扣动了扳机。瑞贝卡的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想冲过去挡在王全前面，却被王全紧紧抱住，往旁边一躲，子弹擦着王全的胳膊飞过，打在地上，溅起一串火花。

“王全！你受伤了！”瑞贝卡看着王全胳膊上的伤口，鲜血一下子渗了出来，染红了他的衣服，眼泪掉得更凶了，“都怪我，要是我不出来，你就不会受伤了！”

“没事，小伤。”王全忍着疼，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泪，声音里带着点故意的轻松，“你看，没打到要害，不疼。瑞贝卡，听话，去找警员，我能撑住。”

张磊没给他们机会，再次举起枪，对准了他们。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警员的脚步声和喊叫声：“张磊！放下枪！你已经被包围了！”

张磊的脸色一下子变了，知道自己跑不掉了，眼神里的疯狂更甚：“既然跑不掉，那咱们就同归于尽！”

他说着，再次扣动扳机，王全立刻把瑞贝卡拉进怀里，用自己的后背挡住她。瑞贝卡紧紧抱着王全，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声，还有子弹穿过衣服的声音。她的身体一下子僵了，眼泪疯狂地掉下来，声音里带着颤抖的哭腔：“王全！王全！你别有事！你醒醒！”

王全的身体软了下来，靠在瑞贝卡怀里，嘴角流出血迹，却还是笑着，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声音很轻：“瑞贝卡，别……别哭，我没事……贝拉还等着咱们……吃草莓蛋糕……咱们还要……领证……拍全家福……”

“我知道，我知道！”瑞贝卡抱着他，身体不停颤抖，“你别睡，警员来了，医生也会来，你一定会没事的！王全，你答应过我，不会受伤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警员很快就冲了过来，制服了张磊，又立刻拨打了急救电话。瑞贝卡抱着王全，坐在地上，手里紧紧攥着他的手，把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眼泪落在他的手背上，“王全，你再坚持一会儿，医生很快就来了，咱们还要一起带贝拉去游乐园，一起吃草莓蛋糕，一起领证，你不能丢下我和贝拉。”

王全靠在她怀里，意识越来越模糊，却还是努力睁着眼，看着瑞贝卡，声音轻得像风：“瑞贝卡……我爱你……不管……不管我怎么样……你都要……好好照顾贝拉……好好……活下去……”

“我不要你说这些！”瑞贝卡哭着说，“我要你活着，你活着，我才好好活下去！王全，你醒醒，别睡！”

急救车很快就到了，医护人员把王全抬上担架，瑞贝卡紧紧跟着，手里一直握着王全的手，不肯松开。医护人员想让她松开，方便抢救，她却摇头，声音里带着坚定：“我不松，我一松，他就走了，我不松！”

医护人员没办法，只能让她跟着上了急救车。急救车里，灯光刺眼，仪器“滴滴”地响着，瑞贝卡看着王全苍白的脸，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嘴里不停念叨着：“王全，你别有事，你一定要没事，我还没跟你说，我也爱你，我还没跟你领证，还没跟你拍全家福，你不能有事……”

到了医院，王全被立刻推进了抢救室，红灯再次亮起，像一把重锤，砸在瑞贝卡的心上。她坐在抢救室外的长椅上，手里还握着王全的外套，外套上沾着他的血，红得刺眼。她把外套抱在怀里，像抱着王全一样，身体不停颤抖，眼泪滴在外套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李阿姨带着贝拉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瑞贝卡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赶紧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背：“瑞贝卡，别担心，王全是个好人，一定会没事的。贝拉还在这儿，你要坚强点，不然贝拉该害怕了。”

瑞贝卡抬头，看到贝拉眼里满是担忧，立刻擦了擦眼泪，把贝拉抱进怀里，声音尽量放软：“贝拉，别怕，哥没事，医生会把哥治好的，咱们等哥出来，好不好？”

“好。”贝拉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瑞贝卡的脸，“姐姐，你别哭，哭了就不好看了。哥说过，他会陪我吃草莓蛋糕，会陪我去游乐园，他不会骗我的。”

瑞贝卡点了点头，抱着贝拉，坐在长椅上，紧紧盯着抢救室的门。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想起以前王全给她泡脚，想起王全给她戴戒指，想起王全说“以后咱们再也不分开了”，这些画面像针一样，扎在她的心上，让她更加坚定——王全一定会没事的，他们还有好多事没做，王全不会丢下她和贝拉。

抢救室的红灯灭了的时候，瑞贝卡一下子站起来，腿都麻了，差点摔倒。医生从里面走出来，摘下口罩，疲惫地笑了笑：“幸好送来得及时，子弹没打到心脏，只是伤到了肺部，已经取出来了，没有生命危险，只要好好休养，很快就能恢复。”

“没有生命危险！”瑞贝卡的眼泪一下子又掉了下来，这次是幸福的泪，她拉着医生的手，不停地道谢，“谢谢医生，谢谢医生，太谢谢你了！”

王全被推进普通病房后，还没醒，脸色依旧苍白，却比刚才好了不少。瑞贝卡坐在病床边，轻轻握着他的手，指尖轻轻蹭过他的掌心，像以前他给她暖手一样，给她暖手。贝拉坐在旁边，拿着自己的草莓玩偶，放在王全的枕边，小声说：“哥，你快醒醒，我给你留了草莓，等你醒了，咱们一起吃。”

瑞贝卡看着王全的脸，眼底满是温柔，轻声说：“王全，你快醒醒，贝拉在等你，我也在等你。等你醒了，咱们就去领证，拍全家福，带你去吃草莓蛋糕，带你去游乐园，咱们再也不分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王全的手指轻轻动了动，慢慢睁开了眼睛。他看到瑞贝卡，眼神一下子亮了，声音很轻，带着点沙哑：“瑞贝卡……贝拉……你们……没事吧？”

“我们没事，哥，你终于醒了！”贝拉立刻扑过去，轻轻抱了抱王全的胳膊，“你要是再不醒，我就哭了！”

瑞贝卡也红了眼，伸手摸了摸王全的脸，声音很轻：“我们都没事，你也没事，太好了。王全，你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要替我挡枪了，我会害怕。”

“好，我答应你。”王全笑了，笑得很虚弱，却依旧温柔，“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咱们一起面对，再也不一个人硬撑了。对了，戒指……你还戴着吗？”

瑞贝卡伸出手，无名指上的银戒指闪着淡淡的光，她笑着说：“戴着呢，没摘下来过，你说的，让别人知道，我是你的。”

“嗯，是我的。”王全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瑞贝卡，我爱你，比以前更爱你。”

“我也爱你，王全。”瑞贝卡靠在他的床边，声音很轻，却格外坚定，“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再也不惹麻烦了，就陪着贝拉，一起长大，一起变老。”

王全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嘴角带着幸福的笑意。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三人身上，温暖又明亮。张磊被抓了，配枪也找回来了，所有的麻烦好像都解决了，未来的日子，终于可以安稳下来了。

瑞贝卡握着王全的手，看着身边的贝拉，心里满是坚定——不管以前经历了多少黑暗和曲折，不管以后还会遇到什么风雨，只要她和王全在一起，只要贝拉好好的，就什么都不怕了。他们的爱情，熬过了十年的分离，熬过了枪林弹雨，早已变得坚不可摧，以后，只会越来越坚定，越来越温暖，永远不会被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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