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幺幺“我在等你呀，穿着这个睡觉很舒服，有你的味道。”

她说着，还像小狗一样轻轻嗅了嗅毯子边缘，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张桂源心跳又漏了一拍。

张桂源被她直白的话语噎住，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将手里一直攥着的购物袋塞进她怀里。

张桂源“给……给你的，以后在家……必须穿好这个。”

苏幺幺好奇地打开袋子，拿出里面崭新的少女内衣，用手指摸了摸柔软的布料，脸上露出新奇的表情。

苏幺幺“这是什么？摸起来好软。”

张桂源简直要被她天真无邪的问题击溃，别开脸，声音闷闷的。

张桂源“……嗯，是穿在里面的。你自己……研究一下怎么穿。”

——

张桂源的目光从空了的狗狗碗上移开，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已经饱腹的胃，公司提供的盒饭味道一般，但至少解决了饥饿，现在他看着卧室那扇紧闭的房门，突然意识到一个棘手的问题，苏幺幺饿不饿？作为人的她，也需要像正常人一样吃饭吧。

这个念头刚闪过，门缝里就传来苏幺幺带着哭腔的、软糯的呼唤，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

苏幺幺“张桂源……我不会穿……你帮帮我嘛。”

声音透过门板，有些闷，却更添了几分无助和依赖，张桂源浑身一僵，他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下，感觉刚刚喝下去的水似乎完全没能缓解那股从心底冒上来的干燥。

张桂源愣了几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张桂源“你……你先用毯子把自己裹起来。”

卧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接着是苏幺幺略带委屈的回应。

苏幺幺“……裹好了。”

张桂源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他抬手，指尖有些微颤地推开了卧室的门。

房间内只开了那盏小夜灯，光线昏黄暧昧，苏幺幺果然听话地用薄毯将自己从头到脚裹成了一个严实的茧子，只露出一张白皙的小脸和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那个印着内衣品牌logo的购物袋被放在她脚边，敞开着，露出里面柔软的浅色布料。

张桂源的视线快速扫过去苏幺幺，确认没有一丝不该露的地方暴露在外，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松懈了一点点，他走到床边，尽量目不斜视地拿起购物袋，从里面取出那件内衣，手指接触到那柔软的面料时，像是被烫到般蜷缩了一下。

张桂源也根本不会穿这玩意，只是把内衣递过去。

张桂源“这个……应该直接套头上就行。”

苏幺幺从毯子里伸出一只纤细的胳膊，接了过去，笨拙地摆弄着，试图理解套头上是什么意思，看着她毫无章法的动作，张桂源闭了闭眼，认命般地叹了口气。

张桂源“……算了，你转过去，背对着我。”

苏幺幺依言，乖巧地抱着毯子，慢慢地转了过去，将光滑白皙的背脊留给了他。

张桂源深吸一口气，拿起那件柔软的内衣，手指不可避免地微微颤抖，他展开衣物，小心翼翼地，近乎屏息地向前倾身，双臂绕过苏幺幺的身侧，将内衣轻轻贴合在她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