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不及回应宫远徵的问题,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他嘴角溢出的猩红之上
“金繁!你打伤了他?!”
“刚宫远徵在树上偷听,说要告发月长老与云为衫勾结,执刃大人刚刚通过第二域试炼,我怕影响大人就......”
羽宫大门被宫尚角推开,宫远徵见状想要大喊却被宫子羽捂住了嘴,眼看他们几个以多欺少要将宫远徵绑起来
“你们干什么?!子羽哥哥!宫子羽!”
我不得不出手阻挠,却被云为衫绊住脚步,我与她再次动起手来,而我刚刚恢复了记忆,所用的一招一式更加清
云为衫锢住了我的手,使用无锋的手法钳住了我的脖颈,在我的耳边低声问道
“你到底是谁?”
“云为衫你别碰她!唔......!!”
宫远徵想要挣脱,可双拳难敌四手,他被宫子羽和金繁二人绑上,用布料堵住了嘴
“阿云别伤她!”
宫子羽话音一落,云为衫便将符满打晕,而宫远徵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倒下却无能为力,他死死地瞪着宫子羽,眼神仿佛要将他大卸八块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又不会对小满怎么样,你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
云为衫点了宫远微的穴,将他藏于柜子里,宫尚角闯进屋内寻人无果,正要离开却被柜子里传来的血腥味吸引
宫远徵咬破了自己的舌头
“立刻解开穴道,我数到三,如果宫远微还没有站起来,我保证天亮之前羽宫不会再有一片完整的砖瓦”
在宫尚角的威迫之下云为衫解开了宫远微的穴道,恢复了行动能力的宫远徵急忙站起身
“哥!符满被云为衫打晕了!”
“宫子羽!你真是被蒙了心,如今居然开始对小满动手!”
宫尚角怒斥宫子羽,提到符满宫子羽也有些心虚,躲避那凌厉的视线
“符满在哪?!”
宫远徵额角青筋微微跳动,咬紧牙关,像是在强忍怒火
“小满在帷幔后休息”
宫远徵闻言,快步走去掀开帷慢,探了符满的脉象确认无事,才放下心来
“云为衫,你刚刚使用的是清风派的清风问叶手,清风派早在归顺无锋之时就已经交出了所有的武功心法,你果然是无锋之人”
宫尚角下令捉拿云为衫,除了宫子羽,阻拦者就地斩杀,宫远徵与金繁缠斗,而云为衫被宫尚角打伤
宫子羽与月长老两人拖住宫尚角,云为衫趁机逃走,却也身中宫远徵的暗器
经过与长老们商议,决定让宫远徵和宫子羽来到后山将云为衫带回,而宫子羽在进雪宫密室时夺走玉佩钥匙,独自来找云为衫
“阿云!”
宫子羽扶起中毒虚弱的云为衫
“羽公子,我已经中了宫远徵的毒,没有解药,我活不了多久了,你趁此机会将我交出去,告诉所有人我是无锋细作”
“不行”
“你听我说,你必须把我交出去,保证你执刃的清白,还有...我与符姑娘交过手,我能确定她的武功与清风派如出一辙,羽公子还是留心查清为好”
“小满她......”
宫子羽震惊,符满与他相处多年,他一直记得宫鸿羽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回忆
“子羽啊,小满她来自江都符氏,符氏于我有恩,日后你定要将小满当做自己的亲妹妹一样照顾,记住了吗?”
“记住了”
待我醒来之后宫门已经出了太多的事,听下人说云为衫是无锋刺客被关去地牢,结果又被执刃大人带回来了
而宫二先生受伤昏迷,是被徵公子扛回来的
我听闻此事急忙往角宫跑去,结果没看到昏倒宫尚角,倒是先见到半褪里衣的宫远徵
上官浅正在给他涂药,我推门的手停在空中,看着这副场景一时愣住了神
这俩人啥时候变得这么和谐了?
“符满!”宫远徵急忙拉起衣衫,眼底划过一丝慌乱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我刚要关门,宫远徵猛地站起身要朝我而来,动作扯到后背的伤口疼得他一个踉跄
我见此赶紧过去扶他,上官浅也解释着
“徵公子背后受了伤,他不方便,我就帮他涂药而已,小满妹妹不要误会”
“我没误会,麻烦上官姐姐帮他上药,我还有事先走了”
虽然有点点酸,但是我怎么能表现出来,不然会显得我很小气,而我也正打算去找造 这些伤的罪魁祸首,兴师问罪
话音刚落,宫远徵突然紧紧握住我的手不肯放我走
“别走...你帮我涂药...”
“我? ”
上官浅轻笑,适时的把药膏和工具全数递到我的手里,然后自觉离开还带上了门
“干嘛非要让我给你涂药,上官姐姐涂得多好” 这话中多少带了点酸味
“有你,为什么要让她涂?”
“你有这自觉,怎么不找个男的给你涂药,你的身子倒是先让别的女人看去了”
宫远徵低着头“是我思虑不周了...”
我眼神一亮,像是发现了什么稀奇的事, 我撑着坐榻绕他的面前
“呀,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听话?宫远徵,你是不是被打傻了?”
说着我抬起手去揉他的头,他抓住我的手,迟迟也没有放开,我没有挣脱而是借此与他十指相扣
“你喜欢牵手啊,喏~给你牵,这么牵得牢,你可跑不掉”
宫远徵看着面前笑眼弯弯的人,忽地像是着迷了一般
“不跑”
只是两字,就足以让我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