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继续说到,“我是一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我所做的事情就是想找到自己和这个世界的联系,我从哪来,为什么会来这?”他看着自己的手指,那跟长的手指,传说中的发丘指,“你能想象得到吗?如果一个像我一样的人在这个世界消失,没有人会发现,就好像我从来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一样。”
吴邪沉默了一下,想了想才说到,“哪有那么夸张,要是你消失了,至少我会发现。”
我突然看向季清宴,然后与他对视一眼,两人也悄咪咪离开了篝火,向自己的篝火那走去,我有些心不在焉的,自言自语道,“哎,要是我那个发小跟我一样也是个穿越者,穿越到这个世界该多好,我真想带他看看这个世界真的很好,他为什么不能明白我的心意,高中三年借着追别人的理由经常跑去他们班偷看他,但是他怎么那么榆木脑袋。”
在我身边的人听了只是愣了愣,然后他却冷不丁的来了一句,“万一人家知道你的心意呢?只是还在找时间而已?”
我看了他一眼,这张脸真的太像了,有的时候她甚至觉得这个人就是他,毕竟都一样反骨。
第二天清晨,车队再次出发,这次就是深入腹地了,危险可想而知。
离开了兰错这个小村庄,从兰错这个小村庄出发,前往戈壁深处,地图上都看不出前面是否有人际,可能都是一些无人区,同样,前面的路可能连最基本的汽车压的路都没有,车轮底下可能是十几年或者是更早的时候之前踏足的土地,只是经过风霜变了性质。
在这道路上必须要打起12分精神开车,不然就是面临翻车或者是底盘被刮的风险。但定主卓玛又得靠这些风蚀岩石或者是深沟才能找到前行的标志,这也导致车队不得不靠近山岩边边的陡坡行驶。
太阳慢慢升起,气温开始慢慢热了起来,我把玩着手里的塔罗牌,还在思考要不要把昨天晚上的那张牌跟他说一下。
车内太过颠簸,导致我连连撞向身边的季清宴,她一回想起昨天一天干的蠢事,真是脚趾抠出三室一厅,她妈的,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丢脸。
我心里泛着恶心吐槽,按照刚开始的车队排序她们的车队应该是在前面的,但总有人喜欢找乐子,所以就出现飙车,真是命够长。但后来都排队,慢慢走。
在沙漠做这所谓的探险和地质活动是所有的勘探任务中最热,最累的一项,但要是你能达到这项标准,那也是一件好事。
沙漠勘探,简而言之就是要在沙漠里,在一定的时间和现有的食物之内,找到或者是搞到一些名堂,不管大小,但最后都是能活着出去,如果不是或者出去,这勘探还有什么意义,但为什么说沙漠勘探是所有勘探任务中最难的呢。举个例子,你是一个勘探员,然后你经常在雨林或者海洋或者食物更为丰富的地方勘探,你只需学会生存就能活,而沙漠不一样,沙漠你走错一步那就是死路一条。在沙漠不仅仅需要学会生存,而且还需要学会控制饮食,以防装备不足等等突发情况。
不知道开了多久,我们就看见前面到处是半人高的蒿草,地上都是干巴巴的,甚至还有裂纹,感觉就是好几年没通水了,或者地下水早就枯竭了?
大概开了三四天,终于开出河道,戈壁在沙漠中会经过风沙吹蚀然后沙化慢慢变成沙漠,不过还好这是柴达木盆地里面的一个沙漠而已,并不是塔克拉玛干沙漠,戈壁在这里的作用相当于一个个标记点。
听说牧民放牧是不会来沙漠一带,不过这不是正常反应吗?哪个正常人放牧把牧羊拉来沙漠放?脑子没带出来吧。但在这儿却是说这里面住着魔鬼,所以没有牛羊吃的牧草,我听完依旧很不能理解,这不是一个正常思维吗?谁家好人来沙漠放牧?神经病吧。
在往前就是盐山山口,那里有一块大石头,像一个古代城门一样,再往后就是沙漠、海子、盐沼交汇处,听说这些东西相互吞噬,每天都不一样,就算带了多么高级的装备,都没有能百分百出去的概率。
又顺着河道开了两天,起风了。如果是还在沙漠里,那这次就是死里逃生,但车队此时在戈壁,所以你就以为在戈壁就不会死了么?nonono,在戈壁依旧死里逃生,因为现在所处沙漠境内的一个标注点而已,一不小心还是会死的。
车与车之间也拉开了距离,能见度几乎为零,车速也慢慢调到最低,顶风作案了半天车和驾驶员都很疲倦了,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信号没有,无法探路,还有什么比这糟糕吗?
我们所在的车子停了下来,然后季清宴给她套好捂口鼻的和护目镜,然后又给自己套上一样的东西,在车内等了好一会,然后只见藏人司机用着别扭的汉话说到,“现在风开始慢慢变大了,在不走等会就走不了了。”
车上的人一听立马下了车,我被季清宴稳稳拉着手臂,另一只手摸索着车慢慢往前移动,而她就站在他身后,他走一步自己也走一步。
她们是在稍微靠后一点的位置,我记得在她们后面还有几辆车,我有力拉了拉他的衣服,让他把头低下来一些然后开口说到,“后面的人知道现在的状况吗?要不要去通知一下?”
他想了想然后点点头,他转了个弯然后两人微微弓起背,他背上背着一个包,我没有包所以就没背跟着他去给后面的人打招呼,踩在脚下的沙也在慢慢升高,以至于后面我越长越慢、越长越费力。
两人跟着吴邪一起把那些没有察觉的人都叫下了车,然后十几个人将比较弱小的我挡在后面,然后前面的走,吴邪他们已经不知道在哪去了。
这时只见黑黢黢的周围突然亮了,一道带有灼热的闪光从我们的一侧划去,前面的人大声说到,“是信号弹!应该是老板在前面,我们加快脚步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