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最终什么都没说,她的手腕虽然轻微骨折,暂时好了一点,但也依旧不能拿东西太长时间,拿太久依旧会疼。我将酥油茶放在矮桌上,转头就看见张起灵和吴邪那疑惑的表情。似乎对两人的到来感得惊讶,似乎觉得这样的事不应该让她这样的女孩子参与,但他们已经聊得差不多了,为什么还会叫其他人来?
定主卓玛看着我两个说到,“姑娘,你们的时间不多了。”
我有些不理解,这是什么没头没尾的话,而且这到底要怎么理解,我想了想说到,“难道您早就看出来了?”
定主卓玛只是点点头,别的没有什么多说,大部分的词都跟小说中写的一样,对他们还有十天时间,他们要在十天内找到西王母国的入口。
我听着听着就从包里抽出一张塔罗牌,但并没有展示出来,当她看见牌面时有些愣住,是宝剑九的逆位。
定主卓玛说完就挥了挥手,在一边的媳妇就扶着她站起来往帐篷里走,吴邪想去拦她,可是被扎西抢先拦在吴邪面前,并且摇了摇头,表示没有用了。
这时定主卓玛转头说了什么,可我一句也听不进去了,但她能确定这句话一定跟宝剑九有关系。几人走后就留下他们四个,我摇摇头将牌放回帆布包里,此时吴邪正张起灵,而后者却看着火,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吴邪问到,“这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个口信要传给我们……”他顿了顿才说到,“我们四个?能至少要给一个合理的理由才行。”
张起灵却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闭了闭眼缓了缓神就想站起来。我一听立马竖起耳朵搬着凳子靠近一些篝火,与季清宴一起磕着瓜子看戏,咱事一码归一码。
吴邪看着张起灵这个态度有些想发狂,但确实,这样确实容易会引起对方发狂甚至会遭揍。吴邪一下子按住他的肩膀,对他说到,“你要去哪?你不准走!”
可能是当事人觉得声音小吧,但我却听出几分愤怒,这换个人可能都已经打上了,哪还能这么安静,就愤怒这么简单。我心里吐槽到。
张起灵转头淡淡的看了一眼吴邪,然后又坐了回来,静静的与他四目相对。
吴邪对他这个反应很反常,按照平时他的样子现在肯定走了,但现在他确是做了下来,让他有些愣了一下,张起灵看着他问到,“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吴邪一听突然就火气大增,“我接下来说的事情你不能逃避,不管是什么你都要告诉我。”
张起灵又转头看向篝火,淡淡的说到,“我是不会回答的,不管你问的什么。”
吴邪一下子就怒了,声音有些大,吵得我耳朵有些生疼,“你他妈的为什么?你到底有什么不能说?你们到底瞒着我什么?耍的我团团转就像一个joker一样,连一个理由都不舍得给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张起灵一听一下子就冷了起来,夜里的风很凉快,吹的我有些犯哆嗦,但还好有篝火,张起灵脸上变得没有笑容,表情变得很冷,“我的事情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奇怪?”
就这么一下,我第一次看见吴邪吃瘪,虽然在看小说的时候见过,但亲眼看就是不一样。吴邪支支吾吾了一下似乎是相同了什么,这明明是他的事情,为什么自己那么在意呢?
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有些尴尬起来,两人都不说话,周围只有我两人嗑瓜子的声音,但似乎根本不影响两个。
张起灵喝了一大口酥油茶,这酥油茶放了很久,似乎已经冷了,喝完他才看着吴邪说到,“吴邪,我真不理解为什么你要这么犟,这些事其实你可以不用被卷进来的,你的三叔为你做了很多事情,而且这里面的水很深。”
吴邪愣了一下,不仅仅是吴邪愣住,我也愣了一下,整整51个子,这个可能是秦岭以外开口说话字数最多的时候吧?但张起灵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似乎是在说一句提早准备好的句子一样。
"我只是想知道怎么一回事就知足了,可是偏偏所有人都不如愿,偏偏我什么都不知道,永远都只让我知道一个开头,然后又不让我知道结果,我如果不淌这趟浑水,我可能还会被蒙在鼓里。”吴邪说到。
张起灵看着他道:“你就没想过是他们不想让你知道这个真相的原因呢?”
吴邪与他对视,竟然发现这个人异常的认真,我看着两个认真的家伙竟然有些磕到?但也只是一瞬间的念头而已。
吴邪转念一想又正色起来,摇头到,“我并不觉得是这样,就算我有往这方面想过但我觉得依旧不成立。所有的事情都不合理!”
张起灵淡淡道,“有的时候对一个人说谎,反而是一种保护,有些真相是一个人想破脑子都无法接受的事实。”
“你在是什么屁话?什么叫对一个人说谎是对他的一种保护?能不能接受不应该是他来自己判断吗?”吴邪有些恼火,但依旧说到,“也许那个人并不需要你的保护呢?那个人只想死个痛快呢?你能体验到那种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被瞒着的痛苦吗?”
张起灵沉默了一下,两人又安静了下来,静静的待了一会他才说到,“我知道。”张起灵看着吴邪继续道,“而且比你要了解。对我来说,我想要知道的事情远比你多,但是我没有任何人可以想你一样抓住去问。”
吴邪一听突然想起以往失去过记忆,就很想打自己几巴掌,怎么这嘴这么欠呢?吴邪心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