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笑了笑,勾起嘴角笑了,“你不要着急嘛,既然是你上头说要我跟你们去格尔木,那至少也要有一点诚意吧?”
男人沉默了一下,然后敲了耳麦,不多时,对方接了他的电话,“宁小姐,对方需要您给个诚意。”
阿宁一听就说到,“双倍。”
男人将阿宁的话原封不动的传给我,后者只是喝了口茶,然后见对方挂了电话才说到,“你不是阿宁的手下?”
男人有些差异,这种微小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有人注意?随后说到,“我若不是阿宁的手下那我是谁?”
我懒得跟他动嘴皮子,看着他淡淡说到,“你给我一份我的资料,然后给我准备一幅塔罗牌,要未拆封的。”
男人一听点点头,然后跟她说了去格尔木的时间,等人走后我几乎确定了男人的身份。
我翻着手里的资料,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唐桃华,女,奥斯陆大学研究生,有着神学和心理学双硕学位,占卜概率……”
我看着越来越对这副身体感兴趣了,太有意思了,同样的名字不同的身份,可真有意思啊。我心里暗自说到。
很快就到了相约去格尔木的日子,男人一早就在我租房外等着,等一切都准备好男人从口袋里拿出早就准备的塔罗牌,是一幅已经拆了壳的塔罗牌,我并没有说什么,一路直达格尔木。
我们转坐着三奔子来到格尔木疗养院,那是一栋大概三层高的楼房,有一个天井楼房有些黑看不见里面有什么,给房子添了几分鬼森森的气息。
刚刚搭我们的三奔子车夫是一个看着年纪很大的大叔,说着汉话,说刚刚还有一个年轻小伙也是乘着他的三奔子来的,然后又问她们是不是来找那个年轻娃的。
跟她一块的男人对车夫温柔的笑着摇了摇头,但在车夫看来这笑跟死鬼索命一样。
我看着眼前的建筑,这栋楼大概是20世纪60年代的疗养院,书上是这样记录的,但真实看见这确实是有些震撼。
三奔子的车夫已经走了很远了,我从包里拿出塔罗牌,随便洗了洗牌从里面抽了一张,是死神。
院子里有很多杂草,密密麻麻的,男人去摇了摇铁门,开不了,刚准备翻墙我开口问到,“阿宁没说让你进去吧?”而且我们不是要等里面的人出来才能进去吗?剧本是这样写的,不是吗?
男人有些无语,但什么都没说,转身看着我说到,“你不应该已经知道我的名字了吗?怎么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在疗养院外呆了一会,似乎远处有车来了,两人快速躲了起来,只见那车离两人越来越近,然后从疗养院里串出一只大黑耗子,然后又冲出两个人,三人一前一后的上了一辆依维柯的车里。
等车走后两人才从草丛里出来,格尔木又恢复了宁静,但是那个东西不知道在哪。
两人一前一后的回到格尔木里面,看见了那个被人打开过的棺材,然后对视一眼猛的往里跑,将门关上之后就有一个东西撞向了门。
我一下就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这就是霍玲,她身上散发着很香很香的气味,两人双手利索的将门关好拿出手电筒往疗养院里探索,我心想,你要是杀了我我可不怕。
两人从一楼猛的跑,中途两人看见有什么都是提高记忆将其记下,从一楼跑到二楼碰到了禁婆,两人没法在上三楼只能看着从哪可以逃脱,那禁婆披散着头发,我对这个瘆得慌。
两人余光看哪可以逃脱,只见身边能跑的地方只有窗户,男人将门关住,锁好,但禁婆力气出奇的大,我看了看窗户下面,是杂草。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有力撞开窗户从二楼跳了下去,男人并没有什么事,我的手腕撑地,直接骨折了。
男人打横抱起就往格尔木外面玩命似的跑,翻过院子的围墙,然后一直跑出老城区,一直往外跑看见有光亮的地方从敢停下。
我手腕生疼,动不了,男人将她放在路灯下,然后拨打起了电话,但只是微微一放不敢多待,对方也很快接了电话,男人有些喘气的说到,“不是,车呢?”
对方说到,“你等会,一会就会有车过去。”
男人有些着急,这密码玩命的时候你跟我说等会,但好在他并没有说出口,“行,我们在老城区往外一点,感觉那个东西不会追出来."
挂了电话之后男人依旧抱着我往前跑,他不确定那个东西会不会追出来,心跳声越来越大。
我有些难受的看着他说到,“你放我下来吧,只是手受伤又不是脚受伤,我还能跑,况且你也很累了了。”
但男人不听,犟,这是我对他的印象,这也是她对自己青梅竹马的印象,在她的印象里他的青梅竹马对她的话一般都是相反的方向,一般她都是反着说话。慢慢的跑的速度开始慢了下来,我用手肘推开他,自己从他身上翻下来,毫无疑问,摔在了地上,地板冰凉,摔得我紧皱眉,但她并没有任何由于,快速爬起来扶着男人。
“咳咳……咳……”我的嗓子有些干疼,但依旧扶着他走说到,“我知道你很犟,但现在生死攸关,我可不想早死。”
我每说一句,肺就像吸了很多冷空气一样,很难受,但她依旧坚持说到,“去你妈的禁婆,等我有张起灵那个实力我跳起来砍你……”我的嘴里骂骂咧咧,但男人却笑了,只是小弧度的微笑。
男人想了想说到,“我们合作吧,就我们两个。”
我还没回答就有一辆依维柯开过来,那是阿宁安排的车,两人上车后里面的唯一一个医生给我看了手腕,只是轻微骨折,抹点药固定就好了,而另外一个就纯累的,一上车就睡下了。
医生长着一幅华人的脸,眉清目秀,看着像一个汉人,举止温雅。
我觉得轻微骨折不算什么大事,看着那睡倒在地的男人问那个医生到,“你们是一伙的应该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