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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我的家庭

鬼灭:祝众君安康

时光的河流静静奔涌,带走了许多,也沉淀下最珍贵的砂金。当年那个在继国家压抑宅邸中带回两个“小地瓜”的月见家小姐,如今已是另一番模样。她依然是月见予,却多了几重更亲密、更扎根于此世的身份——某人的妻子,两个孩子的母亲。

她的夫君,并非什么显赫贵族或传奇武士,而是城中一位声誉颇佳的儒雅医师,姓白石。两人因药材相识,因对生命共同的敬畏与慈悲相知,最终结为连理。白石医师性情温和包容,深知妻子过往那段抚养特殊孩子的经历,并全然尊重与支持。他们居住的宅邸不如月见本家阔气,却更显温馨雅致,庭中不仅种着药材,还有孩子们喜爱的花果树,秋千架在角落轻轻摇晃。

月见予的清晨,往往是在稚嫩的呼唤或细微的碰撞声中开始的。

“母亲,母亲!我的小布虎不见了!” 刚满五岁的小女儿阿素揉着惺忪睡眼,抱着她的枕头,赤着脚啪嗒啪嗒跑进主屋,一头扎进正在对镜梳理长发的月见予怀里。

月见予放下木梳,温柔地揽住小女儿,指尖拂过她睡得翘起的柔软发丝:“莫急,定是昨晚你又抱着它满床滚,掉到哪个角落里了。待会儿让乳母帮你找,先来梳头。”

与此同时,七岁的长子文介已经自己穿戴整齐,像个小大人似的站在门边,手里拿着他最喜欢的竹木小剑比划着,但眼神却不住地瞟向母亲,显然也在等待她的关注。

月见予对长子招招手:“文介,过来让母亲看看腰带系好了没。”

她一边熟练地为阿素编着精巧的发辫,缀上两朵小小的绒花,一边检查文介的衣冠是否齐整,口中温声叮嘱:“今日父亲要去城东义诊,归家会晚些。文介去学堂要专心听讲,散学后记得温习。阿素在家要听乳母和嬷嬷的话,不许淘气爬树。”

丈夫白石此刻也收拾妥当,端着两杯温水进来,一杯递给月见予,一杯自己喝着,含笑看着妻子井井有条地打理着孩子们。“今日天气转凉,你嘱咐厨房午膳添个暖身的汤。”他温声道。

“已吩咐过了,用当归炖鸡,你也喝一碗再出门,莫只顾着病人忘了自己。”月见予抬眼,与丈夫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体贴眼神。

送走丈夫和孩子,月见予会有一段相对安静的时间处理家事,查看账目,或读读书。但午后,当孩子们归来,宅邸便又充满了生机。

她会在书房窗下明亮处,督促文介习字温书。男孩子难免有些坐不住,月见予并不严厉呵斥,只是坐在一旁做着针线,偶尔抬眼看看,用轻柔却坚定的声音提醒:“这一竖写歪了,心要静,笔才稳。” 有时,她会放下针线,走到儿子身边,握住他的小手,带他一笔一划地书写,讲解字句的含义。文介起初不耐,但闻到母亲身上淡淡的、令人安心的馨香,感受到手背传来的温暖,便会慢慢静下心来。

阿素则更黏人些,常常抱着自己的小布偶或彩绳,依偎在母亲腿边,听哥哥念书,或者自己咿咿呀呀地学着母亲的样子“绣花”(其实是在布上乱戳)。月见予会分神照看她,教她认几个简单的字,或给她讲一个短小的寓言故事。阳光透过窗棂,将母子三人的身影投在地上,交织成一幅宁静的画卷。

下午茶点是孩子们最期待的时刻之一。月见无会准备些易克化的糕点和牛乳。有时是香甜的栗子糕,有时是软糯的糯米团。她会看着孩子们吃得开心,自己也拈起一块,慢慢品尝。偶尔,阿素会顽皮地将糕屑沾到鼻尖,引得文介偷笑,月见予便笑着拿帕子替小女儿擦拭,眼中满是宠溺。

黄昏时分,白石医师通常会归家。若是不太疲惫,他会带着文介在庭院里活动一下筋骨,教他认识几种常见的草药,或只是陪他玩一会儿抛接球。月见予则牵着阿素,在廊下看着,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炊烟从厨房的方向袅袅升起,空气中开始弥漫饭菜的香气。

晚膳是一家四口最齐整的交流时刻。餐桌上没有什么食不言的严格规矩,文介会叽叽喳喳地说起学堂里的趣事,阿素也会努力表达自己一天的新发现,虽然常常词不达意,逗得父母发笑。白石会说说今日看诊遇到的病例(隐去病人隐私),月见予则分享些家中的琐事或听闻的市井新闻。饭菜是家常味道,却因这份团聚的温馨而显得格外可口。

入夜,哄睡了缠着要听故事才能入睡的阿素,检查了文介是否踢了被子,月见予才会回到自己的房间。丈夫通常在灯下翻阅医书,或整理药方。她会为他续上一杯热茶,然后坐在一旁,就着明亮的灯火,做些缝补或记录家用。

这时,白日里被家庭琐事和孩子欢声掩盖的、更深层的思绪才会悄然浮上心头。

缘一加入鬼杀队已有数年,归期不定,常常是匆匆而来,带着一身风霜和或许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淡淡血腥气,休整数日,补充物资,又匆匆离去。每次他回来,月见予都会尽力为他准备他能带走的耐储存的食物,细细检查他的行装,却很少过多追问他的任务。她能做的,就是确保这个“家”永远是他可以安心回头补充给养、获得短暂休憩的港湾。看着他愈发沉稳却也愈发沉默的侧脸,月见予心中总是交织着骄傲与心疼。这个她曾竭力守护的孩子,终究走上了最艰险的道路,而她能给予的,只剩后勤与守望。

而歌……那个她当年历尽艰辛寻回的孤女,如今已长成温柔秀美、知书达理的大姑娘。在月见予和白石的留心相看下,一位家风清正、本人也踏实上进的年轻文吏对歌颇为倾心,两家已有了结亲的意向。歌羞涩中带着对未来的憧憬,那是对正常婚姻生活的向往,是一个女子即将建立自己小家庭的喜悦。月见予由衷地为她高兴,开始为她悄悄筹备嫁妆,就像任何一个疼爱女儿的母亲那样。然而,心中难免有一丝淡淡的怅惘,就像精心培育了许久的花,终于要移植到属于它自己的园地里去。她知道,歌的幸福,正是她当年不惜代价寻回她的意义所在。

“在想缘一和歌的事?” 丈夫温和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月见予抬眼,对上白石了然的目光,轻轻点头,唇角泛起一丝复杂的笑意:“嗯。孩子们……终究都要飞走的。”

白石放下医书,握住她的手:“缘一选择了他的道,歌也将有她的归宿。而你,为他们奠定了最好的起点。如今,我们有自己的家,有文介和阿素需要你。你做得已经足够多了,予。”

掌心传来的温暖驱散了夜色的微凉。月见予看着丈夫包容的眼眸,又侧耳倾听了一下隔壁孩子们房间隐约传来的平稳呼吸声,心中那份因“离别”而生的淡淡空落,渐渐被眼前实在的、暖融融的幸福所填满。

是啊,她有了属于自己的灯下家常。有相敬如宾、理解支持的伴侣,有承欢膝下、活泼健康的孩子。她尽力守护过的“过去”正在走向他们各自的未来,而她,正深深地活在属于自己的“现在”里。这份平淡琐碎、充满烟火气的幸福,是她穿越时空,最终寻得的、最珍贵的锚点。

灯火摇曳,映照着一室安宁。窗外月色如水,静静流淌,仿佛在温柔地注视着这座宅院里,平凡却真实的温馨日常。

晨光透过雕花木窗洒进屋内,月见予正细心地为小女儿阿素系上淡粉色的腰带。五岁的阿素站得笔直,却忍不住偷偷踮起脚尖,想早些看到镜中的自己。

“母亲,今日真的能去市集吗?”阿素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声音里满是期待。

“自然要去。”月见予轻笑着,将最后一朵绢花别在女儿的发髻上,“前日答应过你的,母亲从不食言。”

文介早已穿戴整齐,此刻正站在门边,手里摆弄着父亲前几日为他新制的竹蜻蜓。他努力装出一副沉稳模样,可脚尖却不由自主地轻轻点地,泄露了内心的雀跃。

白石医师端着早膳进来,见到这般情景,温声道:“今日医馆病人不多,我午前便能回来,午后可与你们同去。”

“那可太好了!”文介眼睛一亮,随即又故作镇定地轻咳一声,“我是说……父亲同去,甚好。”

月见予与丈夫相视一笑。这样的早晨,平淡却温馨,是她穿越漫长时空后最珍视的日常。

午后阳光正好,一家四口缓步走在通往西市的青石板路上。阿素一手牵着母亲,一手紧紧攥着个小荷包——那是她攒了许久的零用钱,今日终于能派上用场。

西市永远是城里最热闹的地方。两侧店铺鳞次栉比,摊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空气中混杂着糕点甜香、熟食热气以及新鲜蔬果的清甜味道。

“糖葫芦!又大又甜的糖葫芦!”不远处,老伯扛着插满鲜红冰糖葫芦的草靶子,声声叫卖。

阿素的脚步明显慢了下来,眼睛直勾勾盯着那晶莹透亮的糖衣。月见予察觉到了,俯身轻声问:“想尝尝吗?”

小姑娘用力点头,随即又犹豫地看向自己的小荷包:“可是……我的钱可能不够……”

“今日母亲请客。”月见予笑着,已走向糖葫芦摊子,“老伯,来两串。”

当文介和阿素一人举着一串糖葫芦,小口小口珍惜地吃着时,月见予的目光却被旁边一个卖手工玩具的摊位吸引。摊主是位白发老翁,正低头用竹篾编着小蚱蜢,手指翻飞间,一只活灵活现的绿色小虫便出现在掌心。

“文介,你看。”月见予轻声唤道。

文介凑过来,眼睛立刻亮了:“好精巧!”

老翁抬头,见是个带着孩子的温婉妇人,便笑呵呵地递过一只刚编好的竹蜻蜓:“小公子可喜欢?”

那竹蜻蜓的翅膀薄如蝉翼,纹理细密,比文介手中那只精致许多。文介小心翼翼地接过,轻轻一搓手柄,竹蜻蜓便旋转着飞向空中,在阳光下划出优美的弧线。

“想要吗?”月见予问。

文介看了看价格,又看了看手中的旧竹蜻蜓,犹豫道:“我……我已经有一个了。”

知子莫若母。月见予从儿子眼中看到了那份难以掩饰的喜爱,便温声道:“这个更精巧,可以学学它的构造。母亲买给你,你回去后可要好好研究,下次说不定能自己做出更好的来。”

文介的眼睛亮了,重重点头:“我一定好好研究!”

付钱时,老翁多送了一只小竹蚱蜢给阿素。小姑娘欢喜得不得了,把它小心地放进自己的小荷包里,说要“带回家和小布虎做朋友”。

经过常去的布庄时,月见予顿了顿脚步。白石医师会意,轻声道:“你去吧,我带着孩子们去前面书肆看看。”

布庄老板娘是月见予的旧识,见着她便笑着迎上来:“月见夫人可是有些日子没来了。正巧前日新到了一批从京都来的料子,颜色花样都极好。”

月见予随着老板娘走进内间,目光在琳琅满目的布料中逡巡。最终,她在一匹水蓝色的绸缎前停下——那颜色清澈柔和,像春日里最晴朗的天空。

“这匹布,我想为歌做件新衣。”月见予轻抚着光滑的缎面,声音温柔,“她婚期将近,我想亲手为她缝制一套衣裳。”

老板娘闻言,神色也柔和下来:“歌姑娘真是好福气。说起来,我前日还见她来选绣线,说是要给您绣个新帕子呢。”

月见予心头一暖。那个曾经怯生生拽着她衣角的小女孩,如今已长成懂得感恩回报的温婉女子。她仔细挑选了配套的丝线和绣样,又选了几块适合做里衬的柔软棉布。

“对了,再给我看看那些颜色鲜亮些的料子。”月见予补充道,“阿素渐渐大了,该有几件像样的小袄了。”

老板娘笑着应下,又取来几匹颜色明丽的布料。月见予细细比较,最终选定一匹绣着细碎梅花的浅粉缎子——既不失孩童的活泼,又不至于太过张扬。

“月见夫人待孩子们真是用心。”老板娘一边量布一边感叹。

“都是自己的孩子,自然要用心。”月见予淡淡一笑,眼中满是温柔。

与布庄相隔不远处的书肆里,文介正站在一排书架前,仰头寻找着什么。白石医师耐心地陪在一旁,不时为儿子取下他够不到的书册。

“父亲,您看这本。”文介忽然兴奋地抽出一本旧书,封面上写着《草木图谱》。

白石医师接过翻看,书中以精细的笔触描绘了各种草药植物的形态特征,并附有简明的注解。虽不及专业医书详尽,却正适合文介这个年纪的孩子启蒙。

“喜欢这个?”白石医师温和地问。

文介用力点头:“我想认识更多的草药,以后也能像父亲一样帮助别人。”

白石医师心中一暖,摸了摸儿子的头:“好,那便买下。不过你既要学,便要持之以恒,不可半途而废。”

“我一定坚持!”文介郑重保证,将书紧紧抱在怀里。

另一边,阿素则在儿童读物区流连。她还不识字,却被那些插图精美的画册深深吸引。最终,她选了一本描绘四季花卉的小册子,指着其中一页对父亲说:“这个花,我们家庭院里也有!”

白石医师仔细一看,原来是山茶花。他笑着点头:“阿素观察得真仔细。等春天来了,父亲教你认更多花,好不好?”

“好!”阿素欢喜地应道,眼睛弯成了月牙。

夕阳西斜时,一家人满载而归。文介抱着新得的书,脚步轻快;阿素一手牵着母亲,一手小心地护着荷包里的竹蚱蜢;白石医师则提着布料和几包在糕点铺新买的茶点。

“母亲,下月歌姐姐真的要嫁人了吗?”文介忽然问道。

月见予轻轻点头:“是啊。歌姐姐会遇到一个疼她爱她的人,组建自己的家庭,就像父亲和母亲一样。”

“那她还会回来看我们吗?”阿素仰起小脸,有些不安地问。

“当然会。”月见予蹲下身,平视着女儿的眼睛,“歌姐姐永远都是我们的家人,这里永远都是她的家。”

阿素这才放心地笑了,又想起什么似的说:“那等歌姐姐有了小宝宝,我就是小姨了对不对?”

这话引得大人们都笑起来。白石医师温和道:“没错,我们阿素要做小姨了。”

走过熟悉的街角,月见予的目光无意间瞥见一个背影——高大挺拔,身着深色衣物,腰间似乎佩着刀。那身影在人群中一闪而过,很快消失在巷子尽头。

她的心微微一动。是缘一吗?他回城了?为何不直接回家?

但很快,月见予便释然了。缘一如今是鬼杀队的剑士,有自己的任务和使命。若他方便,自然会回家;若不便,也定有他的理由。她早已学会,将牵挂深埋心底,给予孩子们最大的自由和信任。

“怎么了?”白石医师察觉她瞬间的失神,轻声问道。

“没什么。”月见予摇头,重新握紧丈夫的手,“只是觉得,今日天气真好。”

夕阳的余晖将一家四口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远处人家的炊烟袅袅升起,空气中飘来晚饭的香气。街坊邻居们互相问候,孩子们在巷子里追逐嬉戏——这是最平凡不过的黄昏景象,却也是月见予曾经不敢奢求的安宁。

回到家中,月见予将布料妥善放好,便开始准备晚饭。厨房里热气蒸腾,她手法娴熟地处理着食材,文介和阿素则在院子里玩耍,不时传来欢快的笑声。

白石医师在书房整理今日的诊籍,偶尔抬头望向厨房的方向,便能看见妻子忙碌却安然的身影。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屋内灯火次第亮起,将整个家笼罩在温暖的光晕里。

晚饭后,月见予照例检查孩子们的功课,听他们讲述一天的见闻。阿素迫不及待地展示她的竹蚱蜢,文介则认真地向母亲介绍新书中认识的几种草药。

待孩子们睡下,月见予才得空坐在灯下,拿出那匹水蓝色的绸缎。她轻轻抚摸着光滑的缎面,想象着歌穿上这身衣裳的模样——那该是多么美丽的景象。

针线篮里,还放着歌前几日送来的绣了一半的帕子。月见予拿起细看,那上面绣着精致的月见草图案,正是她名字的寓意。针脚细密均匀,可见用心之深。

“在想歌的事?”白石医师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将一件外衣轻轻披在她肩上。

月见予微微颔首,轻声道:“时间过得真快。仿佛昨日她还是个怯生生的小女孩,如今却要嫁人了。”

“你给了她一个家,教会她爱与温柔。”白石医师温声道,“如今她要带着这些去建立自己的家庭,这是最好的传承。”

月见予靠在丈夫肩头,望着窗外皎洁的明月。是啊,生命就是这样一场又一场的传承与延续。她曾从自己的世界带来不同的理念,守护了缘一和歌的成长;如今,她有了自己的家庭,又将爱与温暖传递给文介和阿素。

而缘一,那个曾经最让她牵挂的孩子,正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这个世界的黑夜。她不知道他此刻身在何处,是否平安,但她相信,无论走多远,他心中永远有一处柔软的地方,记得这个曾给予他温暖的家。

夜渐深,月见予收起绸缎和针线,与丈夫一同走向内室。临睡前,她照例去孩子们房间看了看——文介睡得安稳,手中还握着那本新买的《草木图谱》;阿素则抱着她的小布虎,嘴角带着甜甜的笑意。

为他们掖好被角,月见予轻轻退出房间。廊下的风铃在夜风中发出清脆的声响,如同岁月温柔的叮咛。

这一日的寻常,这一日的温馨,这一日琐碎而真实的幸福,正是她穿越漫长时光,最终寻得的归处。而那些曾经守护过的、正在远行的孩子们,也将在各自的人生里,找到属于自己的灯火。

月光洒满庭院,宁静而皎洁。明天,又将是一个平凡而美好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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