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逐梦·云端之约
车子沿着盘山公路一路向上。
窗外的景色从成片的树林,变成低矮的灌木,再往上,就是裸露的山体和大片的草甸。空气越来越稀薄,阳光却越来越刺眼,远处的雪山在阳光下泛着冷冷的光。
“四季同行·新篇”的第七站,落在高原。
一、云端舞台:在离天空最近的地方唱歌
专场场地选在一处海拔四千多米的高原草甸上,背靠连绵雪山,前方是一眼望不到边的辽阔天地。这里没有城市的高楼,没有海的声音,只有风、阳光,还有偶尔从头顶掠过的雄鹰。
主舞台搭在草甸中央,规模不大,却显得格外醒目。舞台主体采用浅灰色金属结构,四周用白色的哈达和蓝白相间的经幡装饰,在风中猎猎作响。背景没有LED大屏,只有一整片真实的天空——白天是澄澈的蓝,傍晚被晚霞染成金红色,夜里则是漫天星河。
舞台两侧,各立着几根高高的灯柱,顶端挂着一圈圈暖黄色的小灯,像悬在半空中的星环。舞台前方,是一圈圈白色折叠椅,再往后,是留给粉丝的“野餐区”,大家可以铺开垫子,坐在草地上听歌。
考虑到高原反应,主办方提前准备了氧气瓶、热水、保暖毛毯和印有“云端之约”的围巾,工作人员不时在人群中穿梭,询问大家是否有不适。
七人的服装以保暖为主,却不失少年感:
- 上身是厚一点的卫衣、抓绒外套或短款羽绒服,颜色以白色、浅灰、藏蓝为主,胸前或袖口印有雪山、雄鹰等图案;
- 下身是深色长裤,裤脚塞进高帮靴子;
- 有人戴着针织帽,有人围着围巾,脸上涂着防晒和唇膏,整个人看上去既结实又干净。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风从草甸上吹过,带着一点凉意。远处的雪山在阳光下安静地矗立,像一群沉默的守护者。
“欢迎来到——”马嘉祺站在舞台中央,说话时特意放慢了语速,怕大家听不清,也怕自己缺氧,“‘高原逐梦·云端之约’。”
台下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有人举起写着“在云端拥抱你们”的灯牌,有人用力挥舞应援毛巾。
“这里可能是我们走过的所有站里,离天空最近的地方。”丁程鑫说,“空气有点薄,走路有点喘,但看到你们,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宋亚轩抬头看了一眼几乎没有云的天空:“希望今天,我们可以把歌,唱给这片天空听。”
二、逆风放歌:在稀薄的空气里守住每一个音
开场曲叫《风起高原》,是一首为高原专门创作的歌。前奏响起,是低沉的鼓点和笛子声,像远处寺庙的法号,又像山风在山谷间回荡。
七人从舞台两侧走上台,脚步比以往都慢了一些,却依然带着少年特有的轻快。有人忍不住轻轻吸了几口氧气,又笑着对台下比了个“OK”的手势,让大家放心。
“风从雪山来,带着古老的传说……”
宋亚轩的声音响起,比平时更克制了一点,却依旧清澈。因为高原反应,每个人都在悄悄调整呼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稳定。
随着歌曲推进,鼓点渐渐加重,舞台两侧的经幡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与音乐的节奏奇妙地合拍。灯光从冷白渐渐变成暖黄,把草甸染成一片柔软的金色。
几首歌之后,是张真源的solo——《云端之约》。
他一个人站在舞台最前端,身后就是连绵的雪山。灯光只打在他身上,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草地上。
前奏是钢琴与空灵的电子音效,仿佛云在脚下流动。
“如果有一天,你觉得自己被世界抛下……”
他的声音从低到高,情绪一点点铺开。唱到副歌时,他努力控制着呼吸,不让高原反应影响到每一个音。
“这首歌,写的是‘距离’。”间奏时,他轻声说,“人和人之间的距离,人和梦想之间的距离,还有我们和你们之间的距离。”
他抬头看向远处的雪山:“有时候觉得,梦想很远,像这些雪山一样,怎么也走不到。但只要一步一步往前走,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你已经站在曾经仰望的地方。”
台下有人红了眼眶,却用力点头。
三、高原对话:把每一次心跳都数得很清楚
中场互动时,风更大了一些。工作人员给七人送上了热水和氧气瓶,有人喝了几口,有人只是象征性地吸了一下,又笑着把瓶子递回去。
“你们还好吗?”贺峻霖裹紧了围巾,问台下。
“好——”回答的声音在空旷的草甸上回荡。
“我们刚刚在后台还在说,”严浩翔笑着说,“在高原唱歌,每一次心跳都听得特别清楚。”
“因为缺氧,所以每一步、每一个音,都要更认真。”刘耀文补充道,“就像我们的每一次演出,都不能随便对待。”
他们聊起刚到高原时的反应:有人头痛,有人睡不着,有人走几步路就喘得厉害。但为了这场演出,大家都咬牙坚持,调整作息,减少剧烈运动,尽量让自己在舞台上保持最好状态。
“其实你们也一样。”马嘉祺看向台下,“有人从很远的地方赶来,有人克服了身体不适,有人一路担心高反,却还是来了。”
他顿了顿:“谢谢你们,愿意为我们,走到这么高的地方。”
随后,他们唱起了一首节奏稍慢的歌——《每一步》。没有复杂的编舞,只是简单的站位和手势,让大家把注意力都放在歌声和歌词上。
“每一步,都算数。”
这句歌词在高原的风里被反复唱着,像是唱给台下的每一个人,也像是唱给他们自己。
粉丝们没有大声应援,只是轻轻跟着哼唱,有人把手放在胸口,感受自己比平时更快一点的心跳。
那一刻,在这片离天空很近的地方,所有人的心跳声,仿佛被同一首歌串在了一起。
四、星空终章:在雪山下许下的愿望
傍晚时分,太阳慢慢向雪山后面沉去,天空被染成金红色,雪山的轮廓变得柔和了许多。风依旧很大,却不再那么刺骨。
压轴曲是这次高原专场的主题歌——《云端之约》的合唱版。
前奏响起,是钢琴与弦乐的结合,旋律一开始很安静,像云在天边缓缓移动。随后加入鼓点和笛子,整首歌渐渐变得开阔而明亮。
七人站成一条直线,背对着雪山,面向观众。灯光从他们脚下一点点往上,把他们的剪影清晰地投在草甸上。
“在云端之上,我们许下了同样的愿望……”
马嘉祺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点被风刮过的沙哑,却格外真诚。
副歌部分,七人的声音同时拔高:“不管路多远,不管山多高,只要我们还在一起,就不怕走不到。”
台下的粉丝们打开手机闪光灯,点点光亮在草甸上晃动,像散落的星星。有人举起写着“陪你们走每一座山”的灯牌,有人把自己的名字写在小纸条上,高高举过头顶。
“如果有一天,我们的舞台不再在高原,而是在别的地方,你们还会记得,今天的风、今天的雪山吗?”贺峻霖在间奏时问。
台下有人大声回答:“会!”
“会——”
“永远记得!”
声音在高原上回荡,被远处的雪山反射回来,像一声长长的回响。
贺峻霖笑了:“那我们就,把今天的风、今天的云、今天的雪山,都装进这首歌里。以后无论在哪里唱,都是在和今天的自己重逢。”
最后一段副歌,音乐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钢琴和他们的清唱。
“在云端之上许下的愿望,会被星星听见,会被时间看见……”
“哪怕很多年以后,我们不再年轻,也会记得,曾在雪山下一起歌唱。”
歌声落下的那一刻,草甸安静了一秒。随后,掌声、欢呼声、应援声像一阵迟来的雪崩,把整个场地淹没。
七人站在舞台中央,深深鞠躬。
“谢谢你们,陪我们在云端逐梦。”
“也谢谢这片高原,让我们知道,原来梦想可以这么高。”
灯光慢慢暗下去,只剩下舞台两侧的小灯还亮着,在渐深的夜色里,像两串挂在半空中的星星。
五、下山路上:把海拔留在记忆里
专场结束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高原的夜空清澈得惊人,银河像一条淡淡的光带横跨天际。
七人坐在回程的车上,有人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有人戴着耳机听歌,有人望着窗外的星空发呆。
“刚刚站在台上的时候,”宋亚轩轻声说,“我突然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像做梦?”刘耀文问。
“嗯。”宋亚轩点点头,“感觉自己离天空特别近,好像伸手就能摸到星星。”
“等我们以后再去别的地方,再回头看今天,可能会觉得更不真实。”严浩翔说,“但我们知道,这是真的发生过的。”
丁程鑫看向窗外:“这里这么高,这么冷,这么远,但你们还是来了。以后每当我们觉得累的时候,就想想今天。”
张真源笑了笑:“今天的每一次心跳,我都记得。”
马嘉祺没有说话,只是拿出手机,对着车窗外的星空拍了一张照片。照片里,星星不算很亮,却清晰可见。他在照片下面,简单地打了一行字——
“云端之约,不虚此行。”
车子在盘山公路上慢慢往下开,海拔一点点降低,耳鸣慢慢消失,呼吸也变得轻松。
高原的风会停,雪山会留在远处,氧气瓶会被收起来,歌声也会在夜色里慢慢散去。
但在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心里,这场“高原逐梦·云端之约”,会像一座永远不会融化的雪山,提醒他们——
只要不放弃,梦想就可以,高到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