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满站在YG娱乐大楼的电梯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屏幕。热搜还在，#权志龙：如果她愿意的话#像一根刺扎在她心上。
“系统。”她低声说，“他最近还有别的行程吗？”
“有。”系统的声音立刻响起，“下个月还有一个品牌发布会，你也在邀请名单上。”
“好。”她点点头，把手机放回包里。阳光从电梯的玻璃顶洒下来，照得她有些睁不开眼。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目光已经恢复了冷静。
“我不是恋爱脑。”她低声重复，像是在提醒自己，又像是在说服什么人。
可她知道，她已经开始动摇了。
而权志龙那边，也悄悄在变。
——
权志龙坐在录音室里，耳机摘了一只，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
“哥，你刚才那句副歌，情绪不太对。”制作人皱眉，“像是没睡醒。”
权志龙没说话，只是点了根烟。
他知道不对劲。但他控制不了。
他脑子里全是林小满离开会议室时的样子——她起身的动作很轻，像是怕惊扰谁似的。可她的眼神却冷得像刀。
他记得她说：“我不是你随便就能忽视的人。”
他咬了咬牙，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
“重来。”他说。
制作人愣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权志龙戴上耳机，闭上眼。
“开始。”
音乐响起的那一刻，他仿佛又看见了她。
那个曾经会在演唱会门口等他到凌晨的女孩，如今坐在会议桌对面，冷静地分析市场数据，语气平稳得像是在谈一笔普通生意。
她变了。
他想，她是真的变了。
——
几天后，一场私密的饭局在江南区的一家高级日料店举行。
金敏智坐在主位，手里端着一杯清酒，眼神淡淡地扫过在座几人。
“林小满最近动作频繁。”她开口，声音温柔，“你们都看到了？”
“是。”其中一人点头，“她不仅赞助了权哥的新代言，还提前拍完了广告。而且……”顿了顿，“她好像查到了我们之前的绯闻操作。”
金敏智轻轻一笑，放下酒杯：“她这是在宣战。”
“要反击吗？”有人问。
“不用。”金敏智摇头，“她想玩，我们就陪她玩。”
她抬眸，看向窗外夜景：“她以为她现在是甲方，就能掌控一切？”
没人接话。
“她不了解权志龙。”她轻轻说，“他不会一直被金钱牵着走。”
她停顿片刻，笑容加深：“而且，她的心，比她嘴上说的软得多。”
——
林小满接到金敏智的邀请是在一周后。
地点是江南区的一家私人美术馆，展览主题是“记忆与重生”。
她看着邀请函，眉头微皱：“她想干什么？”
“宿主，目标情绪值波动剧烈。”系统提醒，“目前处于+60，焦虑与挑衅并存。”
“看来她是真坐不住了。”林小满笑了笑，拿起包，“走吧，去看看这位天后的‘艺术展’。”
——
展览厅内灯光柔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薰味。
林小满走进展厅时，金敏智正站在一幅画前，穿着一袭白色长裙，像极了韩剧里的温柔女主。
“你来了。”她转过身，微笑。
“我收到了邀请。”林小满走近，目光扫过那幅画，“这是你的作品？”
“不是。”金敏智轻笑，“是一个朋友的。他说这幅画叫《重生》。”
林小满看着画面，一片破碎的镜面中，倒映出无数个模糊的身影。
“挺有深意的。”她说。
“你觉得呢？”金敏智走近一步，“你重生了，是不是也想找回些什么？”
林小满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聊艺术？”
金敏智轻轻叹了口气：“我只是想告诉你，权志龙不是你能轻易控制的人。”
“控制？”林小满挑眉，“我不需要控制他。我只是……让他知道，我林小满不是可以被忽视的存在。”
“你以为你是投资人，就高高在上？”金敏智语气忽然冷了几分，“他对你，只是好奇，只是不甘。”
“也许。”林小满平静地说，“但好奇和不甘，也足以让他一次次来找我。”
金敏智眼神一闪，随即笑了：“你真的不打算谈恋爱？”
“我确实不想。”林小满语气不变，“但我也不傻。我知道他在靠近我。”
她顿了顿，补充一句：“就像你也知道，他正在远离你。”
金敏智的笑容僵了一下。
林小满转身要走，却被她叫住。
“林小满。”她声音很轻，“你知道权志龙最怕什么吗？”
“什么？”
“失去控制。”
林小满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
“所以，”金敏智嘴角扬起一个冷笑，“你最好小心点。别让他觉得，你才是那个掌控一切的人。”
林小满没说话，只是微微一笑，然后继续往外走。
系统在耳边响起：“宿主，目标情绪值骤降，目前-75，处于极度愤怒状态。”
“她终于知道，她不是无敌的了。”林小满轻声说。
——
几天后，权志龙出现在林小满赞助的另一场品牌活动中。
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头发略长，眼神沉静。
记者围上来时，他直接走向林小满。
“你又来了？”她抬头看他，语气平静。
“我想见你。”他说。
“现在见到了。”她低头整理资料，“合作愉快。”
权志龙沉默了几秒，忽然伸手按住了她翻页的手背。
林小满愣了一下，没有抽手，也没有看他。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问。
“我不知道。”他低声说，“但每次你不理我，我都觉得……空。”
他顿了顿，声音有些哑：“你变了，变得让我有点怕。”
林小满终于抬头看他：“我以前太傻了。现在我不想再傻一次。”
权志龙盯着她的眼睛，像是想从里面看出什么。
“你还爱我吗？”他问。
“这不是重点。”她说。
“对我是。”他说。
林小满看着他，忽然觉得有点累。
“我不是来谈恋爱的。”她说，“我是来当甲方爸爸的。”
权志龙嘴角动了动，像是想笑，却没有笑出来。
“如果你愿意的话。”他轻声说。
林小满猛地抽回手，站起身。
“权志龙。”她看着他，“你别逼我。”
说完，她转身就走。
权志龙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握紧了拳头。
记者还在拍照，闪光灯不断亮起。
他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好像越来越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
当晚，林小满回到家，系统突然响起：“宿主，目标情绪值正在上升，目前+80，处于极度渴望状态。”
林小满靠在沙发上，闭上眼。
“他到底想要什么？”她问。
“他在渴望你的回应。”系统说，“他开始意识到，你不是他随便就能得到的人。”
林小满沉默了很久，才轻声说：“我也开始意识到，我并不是真的不在乎他。”
她顿了顿，声音有些涩：“我只是……不想再输一次。”
系统没说话。
屋子里安静得只剩下空调运转的声音。
林小满望着天花板，忽然觉得有点累。
她不是恋爱脑。
但她也不是铁石心肠。
她终于明白，真正的博弈，不是金钱和手段，而是情感。
她必须小心。
必须克制。
否则，她会输得彻底。
\[未完待续\]林小满的手机在凌晨两点震动起来。
她从床上坐起，屏幕亮起的光映在她脸上。一条信息跳出来，没有署名，只有一张照片——是她今天在品牌活动上低头整理资料的画面，权志龙的手压在她手背上，两人的影子在灯光下交叠成一片模糊的暗色。
她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手指悬在删除键上，却迟迟没按下去。
系统突然出声：“宿主，目标情绪值异常波动，目前+92，处于高度不安状态。”
“他到底在不安什么？”她低声问。
“他在等待你的回应。”系统说，“但他开始怀疑，你是否会回应。”
林小满闭了闭眼，喉咙有些发紧。她想起权志龙刚才的眼神，那种压抑着什么又试图抓住什么的复杂情绪。他不是来谈合作的，他是来确认什么的。
她把手机放回床头，翻身躺下，却被另一条消息打断了寂静。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只有这一句，没有署名，也没有表情。
她的心猛地揪了一下。
这不是权志龙会说的话。
她坐起身，点开对话框，才发现这条消息来自一个陌生账号。对方已经撤回了信息，但系统却在此刻提醒：“宿主，目标情绪值骤降，目前-65，处于强烈自我怀疑状态。”
她皱眉：“他在怀疑自己？”
“是。”系统说，“因为他不确定，你是否还愿意给他机会。”
林小满的手指悬在键盘上，想回又不知从何说起。她不是不想回应，而是不敢回应。
她怕自己一开口，就会泄露那些她努力压制的情绪。
她怕自己一回应，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第二天清晨，林小满刚走进公司大楼，助理便快步迎上来：“林总，权志龙那边临时更改了广告拍摄计划，说要加一场戏。”
“哪场？”她问。
“……是吻戏。”
助理的声音低了下来，像是怕她生气。
林小满顿了一下，随即点头：“知道了。”
她走进办公室，关上门，靠在门后深吸一口气。
她知道他在试探她。
而她，必须回应。
——
拍摄现场布置得很简单，是一间昏黄灯光下的卧室。
权志龙已经换好了衣服，坐在床边系鞋带。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试探。
林小满走到镜头前，看了他一眼：“怎么改剧本了？”
他站起身，走近一步：“我觉得，不够真实。”
“哪里不够？”她问。
“我们之间的戏。”他说，“太客气了。”
林小满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导演在一旁喊：“准备好了吗？”
权志龙已经走上前，伸手托住她的脸：“这次，我来主导。”
他的动作很轻，但不容抗拒。他的指尖贴着她的皮肤，温度透过掌心传来，像某种无声的宣告。
林小满没有躲开，但她也没配合。
“你真的觉得，这样就能让我动摇？”她低声问。
“我不知道。”他的声音沙哑，“但我必须试试。”
镜头亮起，灯光打下来，将两人笼罩在一片暧昧的光影中。
他低头吻下来，缓慢而坚定。
林小满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却没有闭上眼。
她看着他，看着这个曾经让她心动到无法呼吸的男人，如今却让她既害怕又渴望。
这一吻，像是点燃了什么。
权志龙的手慢慢收紧，像是怕她逃走。
而林小满，终于闭上了眼。
——
拍完戏后，林小满提前离开片场。
她刚上车，手机就响了。是权志龙的名字跳出来。
她接通，还没开口，就听见他的声音：“你哭了。”
她愣了一下，没否认：“你怎么知道？”
“你的眼角红了。”他说，“而且……你没看我。”
她沉默了几秒，才轻声说：“我只是……不太习惯。”
“我知道。”他的语气忽然柔和下来，“但我不会再让你哭第二次。”
“你别承诺你做不到的事。”她说。
“这不是承诺。”他说，“这是警告。”
林小满轻轻笑了一下：“你还是这么喜欢控制人。”
“因为我怕。”他低声说，“怕你再一次，消失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她的心猛地一颤。
“我不是那个小女孩了。”她说，“你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忽冷忽热，忽远忽近。”
“我明白。”他说，“所以我现在，只想把你留在身边。”
林小满没再说话，只是把电话挂了。
车内陷入安静，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
系统轻声提醒：“宿主，目标情绪值稳定上升，目前+85，处于高度依恋状态。”
她望着窗外，眼神有些恍惚。
“我不是恋爱脑。”她再次对自己说。
可这一次，她自己也不太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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