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没说话，只是伸手把篮球接过来，指尖蹭过泥面，声音淡：
严浩翔“去洗洗，泥干了不好擦。”
刘耀文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伸手去抓画筒，严浩翔没躲，任由他抽走。纸筒被打开，画纸滚出来一半，刘耀文看着画上的自己，愣了一下，嘴角动了动，最后只憋出一句：
刘耀文“谁画的？”
严浩翔“宋亚轩。”
严浩翔把画纸卷回去，声音平静，
严浩翔“作业。”
刘耀文“画得挺好。”
刘耀文把画筒递回去，声音低，
刘耀文“下次让他画我，别画你。”
严浩翔“为什么？”
刘耀文“画你，太真了。”
刘耀文声音低，却带着点别扭的认真，
刘耀文“看着难受。”
严浩翔没接话，只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掌心用力，像要把那句“难受”拍散。刘耀文却忽然伸手，抱住他，脸埋在他肩窝，声音闷：
刘耀文“我饿了。”
严浩翔“食堂关门了。”
刘耀文“那可以吃你嘛。”
刘耀文笑，声音低，却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刘耀文“你肯定比炸串好吃。”
严浩翔被他抱得紧，却没推，只是伸手在他后背拍了拍，声音低：
严浩翔“别闹，一身泥。”
刘耀文松开手，笑得露出虎牙：
刘耀文“那你帮我洗澡？”
严浩翔“自己洗。”
严浩翔把篮球塞回他怀里，声音低，
严浩翔“洗完来找我，我给你留门。”
刘耀文点头，抱着球往水房跑，背影轻快，像被风吹散的云朵。
水房门口，丁程鑫正倚在门框上，指尖夹着根没点的烟，见刘耀文跑来，抬脚拦住：
丁程鑫“跑什么？”
刘耀文“洗澡。”
刘耀文抱紧球，声音喘，
刘耀文“别挡路。”
丁程鑫“洗给谁看？”
丁程鑫笑，声音低，却带着点挑衅，
丁程鑫“给画里的人？”
刘耀文脚步一顿，回头看他，眼神亮得吓人：
刘耀文“你看见了？”
丁程鑫“看见了。”
丁程鑫把烟收回兜里，声音淡，
丁程鑫“画得挺好，像真的一样。”
刘耀文“你也想画？”
刘耀文声音低，却带着点火药味。
丁程鑫“我不想画。”
丁程鑫走近一步，声音低，
丁程鑫“我想被画。”
刘耀文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声音低：
刘耀文“那你去找宋亚轩，别找我。”
丁程鑫“找你干嘛？”
丁程鑫笑，声音低，
丁程鑫“我又不洗澡。”
刘耀文抱着球往水房里走，声音飘出来：
刘耀文“那你就继续闻着你的烟味，别来烦我。”
丁程鑫站在门口，看着水房灯亮，又熄灭，嘴角勾出个笑，转身往宿舍区走。
宿舍楼走廊，张真源正抱着一摞书往楼梯口走，书太高，挡住视线，差点撞上丁程鑫。
丁程鑫“慢点。”
丁程鑫伸手扶住书，声音低，
丁程鑫“这么多，看的完？”
张真源“慢慢看。”
张真源把书往上托了托，声音轻，
张真源“你怎么在这儿？”
丁程鑫“找人。”
丁程鑫松开手，声音淡，
丁程鑫“没找到。”
张真源“找谁？”
丁程鑫“找画。”
丁程鑫笑，声音低，
丁程鑫“找被画的人。”
张真源愣了一下，随即笑：
张真源“那你去找宋亚轩，他画得多。”
丁程鑫“我不找他。”
丁程鑫走近一步，声音低，
丁程鑫“我找被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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