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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乌汤cp文

本作者不知道为啥,最近喜欢写他们变成喵的

所有喵除了谁自己知道听我说谢谢你

所有喵除了谁自己知道所以不行,我们拟人的吗?

本作者等一会儿等一会儿就行

本作者等一会儿,等一会儿就行

长安瓦下:瓜子与汤圆的烟火流年

朱雀大街的晨光,总爱透过老槐树的枝桠,在王老汉的面摊前洒下细碎的金斑。案板上的面团刚揉出温润的光泽,灶膛里的木柴就“噼啪”燃着,腾起的热气裹着麦香,漫过窗台时,恰好惊醒了蜷在竹筐里的两只小猫。

狸花猫瓜子是被香味勾醒的。他的毛色是深浅交织的狸纹,像裹了层晒干的葵花籽壳,一双琥珀色的眼睛亮得很,醒了便不安分地伸爪子,想去够案板边缘掉落的碎面。刚碰到温热的面团,后颈就被轻轻按住——那力道极轻,带着点不容置疑的柔软。

“又馋。”王老汉笑着骂了句,手上的擀面杖却没停,“咚咚”的声响在清晨的巷子里格外清晰。

瓜子吐了吐舌头,转头就对上一双圆溜溜的蓝眼睛。通体雪白的汤圆正蜷在他身边,尾巴尖那点浅棕像沾了颗豆沙,此刻正轻轻扫着瓜子的爪子,眼里满是笑意,仿佛在嘲笑他的急不可耐。

“喵呜!”瓜子不服气地拱了拱汤圆的脖颈,把他的白毛蹭得乱七八糟。汤圆也不恼,只是伸出小爪子,轻轻按住他的脑袋,喉咙里发出温顺的呼噜声,像灶膛里跳动的火苗,暖融融的。

这是他们相伴的第二年。瓜子是王老汉从西市的角落里捡回来的,那时他才巴掌大,浑身是伤,却依旧梗着脖子,对着靠近的人龇牙,活像颗炸毛的瓜子;汤圆则是一个雨夜被抱回来的,小小的一团缩在门槛外,淋得浑身湿透,蓝眼睛里满是怯意,吃第一口温热的面汤时,还会小心翼翼地抬头看王老汉的脸色。

起初,瓜子总爱欺负这个新来的小家伙。抢他的碎肉,占他的棉垫,甚至在他晒太阳时,猛地扑过去把他按在地上。可汤圆性子软,从不还手,只是默默躲开,等瓜子闹够了,再凑过去,把自己找到的小虫子轻轻推到他面前。

改变发生在一个午后。那时长安刚入夏,太阳毒得很,瓜子趁王老汉午睡,偷偷爬上了面摊旁的老槐树,想摘树梢上的野果。结果脚一滑,卡在了两根粗壮的枝桠间,上不去也下不来,只能嗷嗷叫着求救。

巷子里空荡荡的,没人回应他。就在瓜子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时,他看到汤圆叼着一根长长的柳枝,费力地爬上了旁边的矮墙。小白猫胆子小,平时连台阶都不敢轻易跳,可那天,他凭着一股韧劲,顺着矮墙慢慢挪到槐树下,把柳枝递到了瓜子够得到的地方。

“喵……”汤圆的叫声带着颤音,却依旧固执地举着柳枝。瓜子愣了愣,顺着柳枝慢慢爬下来,落地时还踉跄了一下。汤圆立刻跑过去,用舌头轻轻舔着他爪子上被划伤的地方,蓝眼睛里满是担忧。

从那以后,瓜子就再也不欺负汤圆了。他成了汤圆的“小护卫”,巷子里有野狗冲汤圆叫,他会第一个扑上去龇牙咧嘴;王老汉给的碎肉,他会叼到汤圆面前,等小白猫先吃;甚至在汤圆夜里怕黑时,他会主动钻进他的竹筐,用身子裹着他,发出安稳的呼噜声。

王老汉总说:“这瓜子,以前是颗炸毛的野瓜子,现在倒成了汤圆的护身符。”说这话时,他会多舀一勺碎肉,拌在两碗面汤里,一碗推到瓜子面前,一碗放在汤圆嘴边。

日子就像面摊的炊烟,平淡又绵长。春天,他们会追着柳絮在槐树下打滚,瓜子总爱把柳絮扒到汤圆身上,看着小白猫浑身沾着白绒,笑得直摇尾巴;夏天,他们会蜷在案板下的阴影里,共享一块冰镇的绿豆糕,瓜子吃得多,嘴角沾着糕粉,汤圆就耐心地帮他舔干净;秋天,槐树叶落了满地,他们会在落叶堆里藏猫猫,瓜子总爱把自己埋起来,等着汤圆来找,可每次都忍不住先探出脑袋;冬天,雪花飘下来时,他们会挤在灶膛边,看着王老汉揉面,偶尔伸出爪子,接住一片落在窗台上的雪花,看着它在掌心慢慢融化。

瓜子依旧改不了冒失的性子。他会偷偷扒翻王老汉的调料罐,把五香粉撒得满身都是;会追着蝴蝶跑,一头撞在门板上;甚至有一次,他想偷喝酒肆送来的米酒,结果醉得东倒西歪,把汤圆也撞得摔了个屁股墩。可每次闯祸后,他都不用怕王老汉责骂——汤圆总会凑过去,用脑袋蹭蹭老汉的手背,再用那双无辜的蓝眼睛望着他,总能让老汉的火气瞬间消下去大半。

汤圆则依旧温顺,却也多了几分依赖。他做什么都喜欢跟着瓜子,瓜子跑去哪里,他就跟到哪里,像条小小的影子。有一次,王老汉去东市采购,让他们乖乖守在面摊。瓜子耐不住性子,想去巷口看看热闹,刚走两步,就发现汤圆没跟上来。他回头一看,小白猫正站在面摊门口,怯生生地望着巷口来往的行人,不敢挪动脚步。

瓜子立刻跑回去,用脑袋蹭了蹭汤圆的脸,像是在说“别怕,我带你去”。他放慢脚步,一步一回头,陪着汤圆慢慢走到巷口。那天,他们看了耍猴的,听了卖唱的,还偷偷叼了一颗卖糖葫芦的小贩掉落的山楂,分着吃了——酸得两人都皱起了脸,却又忍不住互相舔着对方的嘴角,笑得格外开心。

变故是在一个深秋来临的。

那天,王老汉的面摊来了几个穿着皂衣的差役,手里拿着文书,面色冷峻。他们说,朝廷要拓宽朱雀大街,沿街的商铺都要拆迁,限三日内搬离。

王老汉愣住了,手里的擀面杖“咚”地掉在案板上。“大人,这摊子我开了三十年,一家人就靠它活命……”他的声音带着颤抖,试图和差役争辩,却被对方不耐烦地推开。

“朝廷的政令,岂容你违抗?再不搬,就按律处置!”差役的话像一块冰,砸在热闹的巷子里。

街上顿时乱了起来。相邻的商户们有的唉声叹气,有的急着收拾东西,有的则跪在地上求情,可差役们铁面无私,只一味地催促。

瓜子和汤圆缩在案板下,感受到了王老汉的慌乱,也感受到了周围的紧张。瓜子的爪子紧紧抓着棉垫,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警惕,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汤圆则靠得他更近了些,尾巴紧紧缠在他的爪子上,身体微微发抖。

接下来的几天,面摊变得一片狼藉。王老汉整日唉声叹气,一边收拾锅碗瓢盆,一边望着经营了一辈子的摊子,眼里满是不舍。瓜子和汤圆也变得沉默,他们不再追逐打闹,只是安静地守在王老汉身边,看着他把东西一件件装进木箱,看着熟悉的案板被拆解,看着老槐树下,再也没有了袅袅的炊烟。

搬迁的前一天,王老汉带着两只猫,坐在老槐树下。他摸了摸瓜子的头,又揉了揉汤圆的绒毛,声音沙哑:“以后,就不能在这里给你们煮面汤,不能在这里晒太阳了。”

瓜子蹭了蹭他的手心,汤圆则抬起头,用脑袋轻轻顶他的手背,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呼噜声,像是在安慰。

那天下午,瓜子忽然拉着汤圆,跑到了他们常去的那片槐树林。他爬上树,摘下了几颗还带着青涩的槐果,丢给树下的汤圆;他在落叶堆里打滚,故意把落叶扒到汤圆身上,像以前无数次那样,想逗他开心。汤圆的蓝眼睛里,终于又有了一丝笑意,他追着瓜子跑,偶尔伸出爪子,轻轻拍一下他的屁股。

夕阳西下时,他们坐在最高的那棵槐树下,一起看着夕阳一点点沉入远处的城楼。瓜子叼着一颗槐果,递到汤圆嘴边,汤圆小口小口地啃着,甜涩的味道在舌尖弥漫,像极了他们在一起的这些日子,有吵闹,有温暖,有说不尽的牵挂。

搬迁那天,王老汉雇了一辆马车,装上简单的行李和两只猫。马车驶离朱雀大街时,瓜子和汤圆都扒在车窗边,望着越来越远的老槐树,望着空荡荡的青石板路,眼里满是不舍。汤圆的尾巴尖轻轻扫着车窗,像是在和这片承载了他们所有回忆的地方告别。

新的住处,在城南一个偏僻的小巷里。这里没有朱雀大街的喧嚣,没有老槐树的浓荫,只有几户零散的人家,和一条狭窄的石板路。王老汉重新支起了小小的面摊,可生意远不如以前,来往的客人寥寥无几。

瓜子和汤圆也渐渐适应了新的环境。他们会在小巷里追逐,会趴在面摊前晒太阳,只是,瓜子闯祸的次数越来越少,汤圆的笑容也似乎淡了些。他们都知道,有些东西,永远留在了朱雀大街的那棵老槐树下。

日子一天天过去,冬去春来,小巷里的树木抽枝发芽,又落叶凋零。王老汉的头发越来越白,背也越来越驼,可他每天依旧会早起,揉面、生火,给两只猫留一碗温热的面汤,拌上碎肉。

变故发生在一个雨夜。

那天的雨下得很大,雷声滚滚,闪电把夜空劈得惨白。汤圆忽然发起了高烧,他蜷缩在竹筐里,浑身发烫,蓝眼睛半睁半闭,呼吸急促。瓜子急得团团转,不停地用爪子扒拉王老汉的裤腿,又转头对着汤圆叫,声音里满是焦虑。

王老汉连忙把汤圆抱在怀里,用毛巾蘸了温水,给他擦拭爪子和耳朵。可汤圆的体温一直降不下来,眼神也越来越浑浊。王老汉冒着大雨,跑出去请郎中,可雨太大,路太滑,郎中根本没法过来。

那一夜,瓜子寸步不离地守着汤圆。他把自己的身子贴得更近,用毛发给汤圆取暖,用舌头轻轻舔他的脸颊,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像是在祈祷,又像是在呼唤。他想起以前汤圆帮他舔伤口的样子,想起他们一起在槐树下晒太阳的时光,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疼得厉害。

汤圆偶尔会清醒过来,他看着瓜子,伸出小爪子,轻轻碰了碰他的脸,然后又无力地垂下去。他的蓝眼睛里,映着窗外的雨光,也映着瓜子焦急的脸庞,像是有太多的话,想说却又说不出来。

天亮时,雨停了。王老汉终于请来了郎中,可郎中给汤圆把了脉,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这猫年纪虽不大,却似是积了忧思,又受了寒,怕是……回天乏术了。”

王老汉的身子晃了晃,抱着汤圆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

瓜子像是听懂了郎中的话,他猛地扑到汤圆身边,用脑袋蹭着他的脖颈,一遍又一遍地舔着他的毛发,嘴里发出凄厉的叫声。那叫声,不像平时的调皮,也不像闯祸后的委屈,而是充满了绝望和不舍。

那天中午,汤圆在王老汉的怀里,在瓜子的守护下,永远地闭上了眼睛。他的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像是在做一个甜甜的梦,梦里,是朱雀大街的阳光,是老槐树下的面摊,是和瓜子一起追逐打闹的时光。

王老汉把汤圆埋在了小巷外的一片空地上,那里有几棵新栽的槐树,虽然不如朱雀大街的老槐树粗壮,却也透着生机。他给汤圆立了一块小小的木牌,上面刻着“汤圆之墓”四个字,字迹歪歪扭扭,却满是深情。

从那以后,瓜子变了。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活泼,每天只是默默地守在汤圆的墓前,或者趴在面摊前的窗边,望着小巷外的方向。王老汉给的面汤,他也只是勉强吃几口,就推到一边——那是以前他和汤圆一起分享的味道,如今只剩他一个,再也吃不出当年的香甜。

他会经常跑到埋葬汤圆的地方,趴在木牌旁,一动不动地守着。有时候,他会叼着自己找到的小虫子、半朵野花,放在木牌旁;有时候,他会对着木牌轻轻叫,声音低低的,像是在和汤圆说悄悄话。有一次,一只野狗路过,想靠近汤圆的墓碑,瓜子猛地站起来,对着野狗龇牙咧嘴,毛发倒竖,像一头发怒的小豹子,直到把野狗赶走,他才又慢慢趴下,眼神恢复了往日的落寞。

王老汉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会经常陪着瓜子,坐在汤圆的墓前,给两只猫讲以前在朱雀大街的故事:“还记得吗?瓜子你第一次卡在槐树上,是汤圆救了你;还有那次,你偷喝米酒醉了,是汤圆守在你身边……”

每当这时,瓜子就会把头埋在王老汉的腿上,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呼噜声,像是在回应,又像是在哭泣。他的爪子会轻轻抓着地上的泥土,像是想抓住那些再也回不去的时光。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巷里的面摊依旧冒着热气,只是案板旁,永远少了一个雪白的小身影。瓜子的毛发渐渐失去了往日的光泽,琥珀色的眼睛里,也慢慢蒙上了一层浑浊的雾气,可他依旧记得,有一只叫汤圆的小白猫,曾经陪他在朱雀大街的阳光下奔跑,陪他在老槐树下分享一碗温热的面汤,陪他度过了生命中最温暖的时光。

有一年春天,小巷外的槐花开了,雪白的花瓣飘了满地,像极了汤圆的绒毛。瓜子拖着年迈的身子,一步步走到汤圆的墓前,叼起一片落在木牌上的槐花,放在鼻尖轻轻嗅着。那淡淡的香气,让他想起了以前和汤圆在槐树下打滚的日子,想起了汤圆身上温暖的味道。

他趴在墓碑旁,慢慢闭上了眼睛。阳光透过槐树叶,洒在他身上,暖洋洋的,像是汤圆的爪子,轻轻落在他的背上。

王老汉找到他时,瓜子已经没了呼吸。他的爪子紧紧抱着那片槐花,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像是终于又和他的小白猫相遇了。

王老汉把瓜子埋在了汤圆的身边,在两块小小的墓碑旁,种了一株新的槐树。他想,等到来年春天,槐树发芽、开花的时候,这两只相伴一生的小猫,能在另一个世界里,再次相遇,一起追逐柳絮,一起分享一碗温热的面汤,再也没有离别,再也没有忧伤。

很多年后,王老汉也老了,他常常坐在槐树下,望着那两丘小小的坟墓,嘴里喃喃自语:“瓜子,汤圆,你们在那边,还好吗?是不是又像以前那样,一个调皮,一个温顺,一起在槐树下晒太阳,一起等着我煮面汤……”

风一吹,槐树叶轻轻摇曳,像是在回应他的话。而遥远的长安朱雀大街,那棵老槐树依旧枝繁叶茂,阳光透过枝叶,洒在青石板路上,像是铺了一层金色的碎光。只是,再也没有人看到,那只狸花猫和那只小白猫,在树下追逐打闹的身影,再也没有人听到,那充满欢声笑语的喵呜声。

那些温暖的时光,那些真挚的陪伴,都被时光尘封,藏在了老槐树的年轮里,藏在了面摊的炊烟里,藏在了两只小猫的故事里,成为了一段再也无法复制的长安旧梦。而那片飘着槐花香的土地上,永远留存着两颗紧紧相依的心,在岁月里,静静诉说着一段关于守护与牵挂的流年往事。

本作者完美,下一张写他们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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