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曦月在莲花楼待了一段时间打算去域外看看,李莲花这些年也似乎在找人,自己和他总归是要分开的。隔天王曦月背上自己一开始的挎包下楼。
李莲花看着王曦月背着的挎包,指尖微蜷,终是未语。吃完饭王曦月看着李莲花欲言又止,终究还是轻声道:“我走了。李莲花。”李莲花执筷的手一顿:“要去哪里?”
王曦月:“这个毒我现在是一点办法没有了,这个药给你,要是你出了意外这个药可以帮你压制。我去其他地方看看来增进我的医术。”李莲花望着她,眸色深了几分,终是点头:“路上小心。”
王曦月转身离开这个地方,李莲花看着王曦月离开的背影,李莲花握着那瓶药,指尖微微发紧,直到她身影消失在山路尽头,才低声道:“曦月。”所有的感情都在这两个字当中。
李莲花慢慢拿下那枚旧挎包将其扔进火堆之中,王曦月离开还是有点难过,6年了李莲花都不喜欢自己,自己也早点离开不然感情渐深自己怎么办呢?
王曦月离开一个月后,李莲花依旧每日煮饭、问诊、行医,只是厨房里多了一双她的筷子,始终摆着,未曾动过。夜里风穿堂而过,他常盯着楼上出神。
在一天行医归来时天上下起大雨,突然在竹林中听到一个呜咽声音。李莲花循声而去,雨丝如织,竹叶低垂。之见一条一个月大的小狗被困藤蔓缠住后腿,浑身湿透,瑟瑟发抖。
李莲花蹲下身,轻轻割断藤蔓:“你啊,怎么这般了,走吧可不要在被困住了。”李莲花起身离开,小狗呜咽的跟着李莲花。李莲花听到声音回头看向小狗:“我不能养你哦。赶紧走吧。”
小狗却不肯走,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像极了那年春日初见时王曦月的模样。李莲花站在雨中良久,终于轻叹一声抱着小狗转身朝莲花楼走去:“曦月这是你送我的吗?”。从此那小狗便留在了莲花楼。
这边王曦月来到了域外看着漫天黄沙只觉得自己要被晒死过去了,但是还是在向着那边而去。黄沙漫天,王曦月裹紧斗篷,步履未停。她不停的翻过沙丘,进入空间学习医术。
烈日灼烤下,她的身影被拉得细长,如同孤寂的剑影。沙粒钻进衣领再次过去3个月,王曦月看着前面的那座城眼泪都要下来了:“终于看到人了。”
王曦月脚步不停的进入城中集市喧嚣扑面,她却恍惚如隔世。寻了一个客栈住下,之后便租住了一间房子,然后便以这里为据点研究这边的药材。每日研习古方,采集沙地异草,王曦月渐渐掌握了克制旧毒的新法。
王曦月将这些都写进书中,汇集成一本书籍王曦月看着手中的东西:“我也能出书了。”王曦月这段时间忙碌填补了心中空隙,却始终避不开夜深人静时对莲花楼的思念。
王曦月望着窗外的明月:“李莲花现在应该过得很好,回头我彻底解决了这个毒,就能更加放心的找自己喜欢的人了,我也应该找个喜欢的人了。”可话音落下,她指尖抚过纸张上面的字迹很像李莲花的笔迹,心口忽然一滞。
王曦月:“李莲花你真的教了我不少东西呀。武功,写字认字。”李莲花那边王曦月又何尝不是给他带去了不少东西呢?现在他已经彻底的放下过去了之前他会所有人,现在谁也不恨了包括自己,自己做的事又意义的。
王曦月就这样在域外待了2年的时间,然后跟着商队回到了中原。风尘仆仆地踏上故土,王曦月看着秦齐:“秦爷多谢你带我一程。”秦齐摆了摆手,笑得爽朗:“客气什么,一路同行,我也沾了你不少光。而且你还救了我一命啊。”
王曦月微微一笑:“嗨我也是无意中帮了一把罢了。秦爷小女子便告辞了。”秦齐:“王姑娘这是打算去哪呢?”王曦月转身:“我吗?我打算去琼州那边。”
秦齐思索:“琼州路途遥远,在大熙的最南边。”王曦月点头:“那边有我需要的药材。”秦齐不在多言:“原来如此,既然这样,我们也可多走一段时间,但我到扬州那边便不走了。”
王曦月望着远方渐沉的夕阳,轻声道:“扬州也好,正好顺路。”两人并肩前行,王曦月跟着秦齐的商队一路南下,沿途黄沙渐褪,绿意初现。她每日清晨习医、傍晚练剑,偶尔为商队中人诊治小疾。
王曦月看着眼前的扬州城城门心中感慨万千,两年风沙换来的不只是医术精进,更是心境的澄明。她轻抚腰间旧剑向秦齐提出告辞。
秦齐拍了拍她的肩,笑道:“王姑娘,保重。若有缘,扬州再见。”王曦月点头,转身离开扬州城,周围人流如织,她却走得坚定。
王曦月顺着小径一路往南,越往那边越发现自己成了和域外一样成了一个哑巴,自己听不懂当地方言,言语不通让她只能在山林中穿梭,尽量少和人交流,大家都说她是个医术不错的哑巴。
她也辩解,也不再试图融入,只是默默采药、行医、救人。1年过去王曦月看着自己手中心研究的药房露出笑容。王曦月现在开心的不行。
那边李莲花还在找自己师兄的尸体,扬州慢慢慢的将毒素排出,李莲花苦笑:“狐狸精啊,这算不算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狐狸精疑惑的汪一声。
李莲花摸了摸狐狸精的头,低声道:“狐狸精,我们去找姐姐如何?”狐狸精蹭了蹭他的掌心,尾巴轻轻摇晃。狐狸精离开莲花楼出去晃荡。李莲花:“跑什么呀?”
狐狸精四处撒欢跑到一个小坟头那边,听到里面有声音忍不住汪汪的叫着。李莲花听到声音快步走来:“狐狸精,你叫什么?”这个时候坟中传来救命的声音。
李莲花无奈:“狐狸精,你啊。”李莲花转身回去拿铲子过来,一铲一铲挖开新土,坟包渐渐裂开缝隙。李莲花看着这个新的棺材,将棺材打开,里面的施文觉坐起来:“谢谢谢谢。”
这边王曦月离开这里琼州往北走。王曦月:“这里都冬天了,得买冬装了。”王曦月来到一处衣铺买了些冬装和大氅找一家客栈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