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曦月回到莲花楼,取出雪莲和血灵草入药,搭配上其他的解毒药材,文火慢煎。药香渐起,她凝视炉火,心中默念医典记载的配伍之法,但是总是差上一些。王曦月继续研究。
李莲花看着烛火已经1天没有休息了,李莲花轻轻推门进来,将一碗热粥放在案边,“三日了,你该歇歇。”王曦月摇头,“没事李莲花就差一点了,马上就行了。”李莲花默然坐下,看着她熬红的双眼,轻声道:“3年都过来了,不差这点时间。”
王曦月手中的药杵微微一顿,目光落在炉上翻滚的药汁:“好。”王曦月接过李莲花手中的粥喝完便回到床上休息,顺便思考差了哪一点。想着想着便睡着了。梦中那株雪莲缓缓绽开,青光流转间竟化作医典残页,字迹如雪融般消散。
隔天王曦月起床立刻前往药房,继续研究解药,她反复推演终于研究出解药将新配出的药制作完成便找李莲花让他喝药。李莲花看着黑漆漆的药:“王姑娘,可以不喝吗?”
王曦月盯着他,眼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这药,你非喝不可。”李莲花无奈,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脸色大变好苦啊,王曦月将糖递到他手中,“苦尽,才有回甘。”
李莲花含着糖块,眉间褶皱渐渐舒展。药效缓缓升腾,他忽觉体内滞涩如冰裂开一线,碧茶之毒开始松动,经脉中游走的寒意逐渐被一股温润之力化解。
李莲花盘坐调息,气息愈发平稳绵长,王曦月看着李莲花在调息也不敢打扰就这样看着李莲花,李莲花身上还是出现灰色的汗冒出灰色的汗珠顺着额角滑落,滴在衣襟上。
半个时辰后李莲花睁眼,眸色清亮如洗这个毒现在已经解了8成,王曦月期待的看向李莲花:“怎么样解了吗,不用你说,我自己看。”
王曦月拉着他的手搭上脉门,指尖微颤,眼中泛起泪光,“怎么样会?居然没有全解。”李莲花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声音低而温和:“曦月你已经很厉害了,碧茶之毒从来没人可以解的,你已经。”
王曦月直接伸手阻止:“你不用说了,是我学医不精,我在研究研究。”王曦月不甘心她花了4年时间,还是没有办法完全解开毒药。王曦月回到楼上躺在床上。李莲花看着远去的人有些担心曦月。
隔天王曦月没有任何异常的下楼,照常翻阅医典,神色平静如初。李莲花看向王曦月:“王姑娘。”王曦月听着这声王姑娘本就难过更加难过了。
她指尖抚过书页边缘,声音极轻:“李莲花,你一直叫我王姑娘。”李莲花顿了顿,岔开这个话题低声道:“王姑娘,我们去巫云镇最近有百花节。”王曦月被岔开:“不去。”李莲花:“王姑娘,说不定去看看会有别的线索呢?”
王曦月抬眸望他,目光微动,终是合上医典,“好吧那我们去看看。”李莲花看着嘴角微微扬起:“好我们现在就去,明天正好可以到那边。”王曦月点头也期待起百花节来。
马车颠簸在青石小径上,。她望着窗外渐次盛开的野花,花瓣随风轻舞,王曦月感叹这里风景可真好看。阳光洒在她微扬的眉梢,映出一丝久违的轻快。李莲花在前面驾驶莲花楼偶尔回望她一眼,眸中藏着浅淡笑意。
马车驶入巫云镇时,街巷两旁的花树如云霞铺展,花瓣纷扬如雨,空气中浮动着甜涩的香气。镇口孩童嬉闹,笑声穿街而过,几只彩蝶绕着王曦月发间簪的一枝野花翩跹。她深吸一口气,眉间郁结似被春风拂开。
王曦月看着眼前的场景:“李莲花这里真好看,好多漂亮的花呀,这里叫什么巫山镇呀,应该叫百花镇才是”李莲花侧目看她笑颜,心中微暖,“说的不错。走吧我们逛逛这个地方。”
两人缓步穿行在花影之间,市集上灯笼高挂,花气缠绕交织。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糖画在竹签上晶莹闪亮,王曦月驻足凝望让老板画二只蝴蝶。老板笑着应下,竹签轻转,糖汁流畅勾勒出蝶翼纹路。
王曦月递给李莲花一份,继续向着前面而去,李莲花:“总算开心了。”王曦月在前面开心的买了好多东西,手中的花灯摇曳着暖光,映得她笑意盈盈。李莲花默默跟在身侧,目光不离她左右。
等到半夜大家都慢慢散去,花灯渐熄,街道恢复宁静。王曦月带着花灯,李莲花的怀中抱着一堆王曦月买的东西,两人回到莲花楼中。
王曦月开心的很,哼着现代的快乐小调,李莲花听着也是开心的很,只要她开心便好。王曦月:“好了,我上去睡了,花花你也早点休息哦。”李莲花轻应一声,目送她踏上木梯。
几日后两人再次踏上旅途,王曦月继续研究毒药,练功看李莲花研究新的菜。王曦月看着李莲花一言难尽,李莲花神色如常继续做饭。
王曦月看着饭桌上面的菜看着到时很可口却始终不敢动筷,王曦月:“李莲花你先吃?”李莲花夹起一筷子青菜放进嘴里,细细咀嚼后笑道:“放心,没毒。”王曦月瞪他一眼,这才动筷,刚尝一口便微微睁大眼睛,“咦,竟真的不错。”
她低头扒了两口饭,忽而笑出声:“你这厨艺,没有上限,没有下限。”李莲花摸摸鼻子:“咳咳偶有失手。”王曦月哼一声那是偶有,明明是常常。
王曦月研究出新的药给李莲花吃。但是2年过去了,这个毒跟个狗皮膏药一般死死的贴着李莲花,李莲花看着王曦月:“曦月姑娘,这个毒已经不影响我的生活了。”
王曦月瞪他一眼:“怎么可能不影响,这个毒会一直存在,若是你的内力用尽这个毒便会立刻反噬你的,江湖很危险的。”李莲花叹息:“不会这样的。”
王曦月:“怎么不会,我们要把事情往坏处想。世事无常,谁又能料定明日风雨?”李莲花无奈谁能赢我啊:“不会的,我的武功不差的。”王曦月不赞同:“事情又不是这么说的?”李莲花无奈完全无法扭过曦月,是真的拗不过还是不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