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昌河我想吃糖葫芦”
“苏昌河我想吃烤红薯要最甜的”
“苏昌河陪我出去玩”
“苏昌河…”
“小祖宗,我必须得说,苏暮雨这招属实是棋高一着!把你搁我这儿,既能借着你拿捏我、折腾我,又能把你养得白白胖胖、没半点委屈,同时还能让你当个“小监工”监督我,这心思也太缜密了!”苏昌河暗笑道。
“苏昌河,怎么你烦我了?”明含歪着头看他,话音未落,嘴角先垮了下来,眼底迅速漫上一层水汽,喉咙里挤出软糯又委屈的呜咽声,整个人往他跟前凑了凑,那哭唧唧的架势,活脱脱一副被嫌弃的小可怜模样,演得那叫一个逼真。
“祖宗,快别哭了,我可真是彻底惹不起你了!”苏昌河无奈地叹了口气,其实心里门儿清明含是故意装出来的哭腔,但瞧着那泛红的眼眶和耷拉下来的嘴角,他还是软了心肠,半点舍不得真让她受了委屈,语气里满是妥协的宠溺。
“苏昌河你干嘛去?”明含连忙止住了假哭,小身子往前探了探,视线牢牢锁在苏昌河即将踏出门外的那只脚上,眉头轻轻蹙了起来,语气里带着点没散去的委屈,又掺了几分追问的急切。
“我出去看看”苏昌河心虚的回答。
“我跟你一起去,正好我在这无聊的”明含跟着苏昌河。
苏昌河心里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必须赶紧把明含甩掉。他清楚这小丫头的性子,要是带着她,行动不仅会处处受限,还极有可能打乱后续的全盘计划,甚至让他苦心筹谋的事情彻底泡汤,容不得半点差池。
好不容易甩掉黏人的明含,苏昌河悄无声息地抵达了谢家府邸。此刻府内暗流涌动,四大家族的势力早已齐聚于此,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锁定着那柄能号令江湖的眠龙剑,明争暗斗的气息几乎要凝成实质。苏昌河心里跟明镜似的,若想彻底扭转暗河的颓势、打破旧有的桎梏,这柄眠龙剑是必不可少的依仗。
可他盯着那剑的眼神里却没有半分觊觎,反倒满是笃定——他要的从不是这号令群雄的权柄,他只想让苏暮雨握住这把剑,让苏暮雨坐上暗河大家长的位置,而他自己,只愿守着苏家,安安稳稳做他的苏家家主,护着家族也护着苏暮雨的前路。
明含正逛着,忽然察觉苏昌河没了踪影,心里暗骂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甩掉自己的。可她怎会甘心就此跟丢,当即摸出慕雨墨给的蜘蛛,启动追踪锁定了苏昌河的踪迹。
循着蜘蛛的指引,明含一路摸到了苏家府邸。刚踏入庭院,一口黑沉沉的棺材便撞入眼帘,府中下人路过时皆是神色忌惮,绕着棺材远远避开,明含也看见屋子内是哥哥和苏昌河。没过多久,一道白影从棺材中现身,竟是个白发男子,听旁人低语,才知其名唤慕词陵。苏家主见状当即出手,可不过几招便渐落下风,明含凝眸细看,心头猛地一震——那招式,分明是阴狠诡谲的阎魔掌!
明含暗暗咋舌,苏家家主的实力她早有耳闻,如今却被对方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足见此人的修为有多可怖。
眠龙剑还是被白发男子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