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后的天瑶国皇城,庙会的红灯笼从城门一直挂到巷尾,星力裹着桂花香,把整条街都浸成了暖金色。星曜府的十二人早早就开始折腾——女孩子们拉着男孩子们翻箱倒柜,把压在箱底的华服都翻了出来,誓要把这次庙会变成“玄穹界最美穿搭现场”。
泠念的幽蓝长发被挽成了流云髻,发间簪着支银蓝相间的星渊玉簪,坠着的细碎星纹流苏随着她的动作轻晃,像把星河别在了发间。她穿了件月白纱裙,裙摆绣着层层叠叠的幽蓝星纹,走动时像裹着片流动的星海,冰银色眼眸被纱裙衬得更清透,指尖的星噬之力偶尔溢出,会让裙摆的星纹亮上几分。
白灵煊晴的火红长发被编成了粗麻花辫,辫尾系着根赤金流苏,发顶别了支焰纹金钗,衬得她的熔金瞳像燃着团小火。她穿了件火红绣金的劲装,收腰的设计衬得腰线利落,袖口和裙摆都绣着燎原的焰纹,走动时像阵风卷着火焰,焚天拳意的余威让她的衣摆偶尔会泛起细碎的火星(被泠念悄悄用星力压灭了)。
丁沐漪桐的紫雾长发被挽成了双丫髻,发间别着淡紫的蝶形发簪,坠着的薄纱流苏像把紫雾缠在了发上。她穿了件浅紫的襦裙,裙摆绣着半透明的蝶影,领口和袖口都镶着月白的蕾丝边,走动时像只刚从梦里飞出来的蝴蝶,梦银瞳里的光裹着裙摆的蝶影,软乎乎的像块棉花糖。
霓裳翎疏的银白短发被烫成了俏皮的小卷,发顶别了支双色琉璃簪(左蓝右金,刚好衬她的异瞳),耳坠是银白的小铃铛,一动就“叮铃”响。她穿了件银白绣彩的短打,上衣是收腰的银白劲装,裙摆是层叠的彩纱,走动时像只跳脱的小狐狸,异瞳转起来时,衣摆的彩纱会跟着晃成片彩虹。
越璃境萧的月白银发被束成了高马尾,发间系着根月白缎带,发顶别了支星纹玉簪,衬得他的凤眸像浸在月光里。他穿了件银白锦袍,领口和袖口都绣着淡金的星轨纹路,腰间系着根墨色玉带,挂着块星渊石佩,走动时锦袍的星纹会跟着他的星力泛光,整个人像尊从星海里走出来的神。
焚承墨渊的玄墨长发被束成了低马尾,发间系着根玄色缎带,发顶别了支冰纹银簪,衬得他的冰渊蓝鹰眸像裹着层薄冰。他穿了件玄色暗纹的锦袍,裙摆绣着细碎的冰棱纹,走动时会泛起淡淡的冷意,衣摆偶尔会沾到白灵煊晴衣摆的火星,会瞬间凝成小冰珠(被白灵煊晴笑着拍掉了)。
燮野昭穹的金棕短发被揉得更蓬松,发顶别了支木簪,衬得他的鹿眸像裹着阳光。他穿了件浅棕的锦袍,领口绣着猎箭的纹路,腰间系着根牛皮腰带,挂着个装箭的小囊,走动时像只刚从草原跑出来的少年,金棕短发晃得像团软乎乎的毛球。
缔焱瑾宸的金红短发被梳成了利落的寸头,发顶别了支焰纹金簪,衬得他的耀阳瞳像燃着团火。他穿了件赤金锦袍,裙摆绣着燎原的焰纹,腰间系着根火红玉带,挂着块焰狮玉佩,走动时衣摆的焰纹会跟着他的炎皇领域泛光,像把火裹在了身上(被霓裳翎疏的影分身悄悄泼了点凉水)。
筱禹玄泽的翡翠绿长发被束成了低马尾,发间系着根翠绿缎带,发顶别了支算筹玉簪,衬得他的琥珀金鹿眸像裹着翡翠光。他穿了件浅绿锦袍,裙摆绣着灵木的纹路,腰间系着根竹节腰带,挂着串算筹玉佩,走动时衣摆的灵木纹会跟着他的星力泛光,像把春林穿在了身上。
烬南鸢离的暗红长发被束成了高马尾,发间系着根暗红缎带,发顶别了支焰纹银簪,衬得他的赤魔瞳像裹着层血光。他穿了件暗红锦袍,裙摆绣着冥火的纹路,腰间系着根黑玉带,挂着块影袭玉佩,走动时衣摆的冥火纹会跟着他的星力泛光,像团沉默的火焰。
刚走到庙会入口,丁沐漪桐就被糖画摊勾走了魂,她拉着燮野昭穹的袖子,梦银瞳直勾勾盯着糖画师傅手里的糖勺:“昭穹!我要那个蝴蝶形状的!要紫色的!”
燮野昭穹立刻掏出星陨金,把糖画师傅的糖罐都包了:“师傅!给我做十个蝴蝶!都要紫色的!”
白灵煊晴则被套圈摊勾走了,她挽起劲装的袖口,焚天拳意的余威让圈环都泛着点火星:“墨渊!你看那个焰纹陶罐!我要套到它!”
焚承墨渊无奈地递过圈环,冰渊蓝的鹰眸里藏着笑意:“你要是把圈环烧化了,我们就得赔人家摊子了。”
霓裳翎疏的影分身则在猜灯谜摊闹开了,她的本体蹲在摊子前,异瞳转得像个小陀螺:“老板!这个‘星力裹着糖’的灯谜,答案是不是瑾宸的炎皇领域?”
缔焱瑾宸气得跳脚,赤金锦袍的焰纹都亮了:“霓裳翎疏!你再胡说,我就把你的糖糕都烤成炭!”
泠念则被越璃境萧拉到了花灯摊,他拿起盏星纹花灯,月白银发的缎带随着他的动作轻晃:“泠念,这个花灯的纹路,和你发间的簪子很像。”
泠念接过花灯,星噬之力的幽蓝微光让花灯的星纹亮了起来,冰银色眼眸里泛着温柔的光:“嗯,像把星海装在了灯里。”
正闹着,筱禹玄泽突然举着串糖葫芦跑过来,翡翠绿的锦袍晃得像片春林:“烬南!你看这个糖葫芦!和我们早上的算筹串是不是很像?”
烬南鸢离接过糖葫芦,暗红锦袍的冥火纹泛着浅淡的光,赤魔瞳里藏着浅淡的笑:“像,就是甜多了。”
到了放河灯的环节,十二人蹲在河边,把写着心愿的河灯放进水里——
泠念的河灯写着“愿星海长明,烟火不散”,河灯顺着水流漂走时,星纹亮成了片小星海;
越璃境萧的河灯写着“愿护她一生,星轨同途”,河灯裹着他的星力,跟在泠念的河灯后面;
白灵煊晴的河灯写着“愿墨渊的冰棱别再冻我的酒”,河灯刚放进水里,就被焚承墨渊的冰力冻住了(两人追着河灯跑了半条街);
丁沐漪桐的河灯写着“愿昭穹的野兔永远够吃”,河灯被燮野昭穹偷偷加了星力,漂得比谁都远;
霓裳翎疏的河灯写着“愿瑾宸的糖糕永远归我”,河灯刚放进水里,就被缔焱瑾宸的炎力烤化了(两人在河边闹成了团);
筱禹玄泽的河灯写着“愿烬南的冥火永远暖”,河灯裹着他的灵木力,泛着淡淡的绿光;
烬南鸢离的河灯写着“愿玄泽的算筹永远不粘”,河灯跟着筱禹玄泽的河灯,漂成了并排的两盏。
河灯顺着水流漂向远方,把十二人的心愿裹在星力里,融进了皇城的夜色。泠念靠在越璃境萧肩上,幽蓝长发的星纹流苏蹭着他的月白银发,冰银色眼眸里的星河,比天上的星子还亮。
“越璃,”她轻声开口,“这样的日子,真好。”
越璃境萧的指尖碰了碰她发间的星渊玉簪,凤眸里的温柔能溺死人:“以后每天,都会这么好。”
庙会的红灯笼裹着桂花香,把十二人的身影拉得很长——那些关于星乱的沉重,关于命运的枷锁,都被这片刻的烟火气,揉成了生活里最甜的糖。而他们的星轨,会永远缠在一起,顺着这烟火气,一直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