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内容\]

雪粒子打在柳不凡脸上，像针扎一样疼。他最后看了眼破屋，那里还躺着小六的尸体。或者说，曾经是小六的尸体。

"你确定要去送死？"墨灵的声音有些发颤，冰晶表面裂纹又深了几分。

柳不凡将炭笔断口塞进怀里："那里有我要的答案。"

"可李玄策的人..."

"那就让他们来。"他转身踏进风雪里，"我得知道真相。如果我只是个传递者，那到底是谁在通过我写故事？"

墨灵化作一道寒光绕着他飞了一圈，最终落在他肩头："这次，我会陪你疯。"

城东贫民窟的破败景象在风雪中若隐若现。倾斜的屋舍挂满冰凌，像是无数把倒悬的刀。地上血迹蜿蜒，不知是谁的。远处传来巡逻兵的脚步声，混着雪地里的吱呀声。

"躲。"墨灵轻声说。

柳不凡闪身躲进路边废弃的水缸。冰凉的雪沫顺着领口钻进衣领，让他打了个寒颤。巡逻兵举着灯笼经过，火光晃动间映出他们腰间佩剑上的惊蝉纹——李玄策的人。

"上次系统使者说你是传递者..."墨灵停顿了一下，"现在青衫人又说你开始觉醒..."

柳不凡冷笑一声："那我就要写出他们不想让人知道的真相。"

巡逻兵走远后，两人继续前行。林婉儿旧居就在前方，门窗紧闭，但能看见烛光在窗纸投射出两个身影。柳不凡伸手触碰门板，指尖传来细微震动，像是木纹中藏着什么文字。

"有人在监视。"墨灵突然示警。

屋顶黑影掠过，三个人影一闪而逝。柳不凡看清了佩剑反光中的惊蝉纹，正是李玄策麾下最精锐的惊蝉卫。

推门时吱呀声惊动了屋内。烛光瞬间熄灭，黑暗中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柳不凡摸到门内侧刻着的诗句："字字泣血方为真"。

"那个宫女修为不在系统使者之下。"墨灵提醒道。

月光透过云层，照亮了屋内一角。一个宫装女子站在窗前，手中握着泛黄书稿。林婉儿躲在她身后，眼神复杂。

"沈太后的人。"柳不凡认出了宫装女子胸前的银杏叶绣纹。

"你来了。"宫女声音清冷，"比预想得早。"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柳不凡往前一步。

宫女将书稿展开："看看这些，或许你能想起什么。"

柳不凡接过书稿，指尖抚过那些字迹。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却又陌生得令人心慌。林婉儿轻轻抚摸书页："每一片残稿都藏着一个真实的你。"

"这些明明是我写的..."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不，是你忘记的创作。"宫女轻叹。

屋顶突然传来异响，墨灵爆发出极寒之气："来了！"

门板轰然洞开，火把光芒刺破黑暗。惊蝉卫的领头人站在门前，胸口惊蝉徽记在火光中泛着冷光。

"收尾。"他只说了两个字。

墨灵瞬间化作冰墙挡在三人面前。柳不凡抱着书稿往后退，听见身后林婉儿喊："去找《墨心录》！"

混乱中，几个黑衣人从天而降。其中一个抓住林婉儿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留下淤青。林婉儿被带走前回眸："别相信任何一方！"

柳不凡趁机冲出包围，墨灵为他挡下三支弩箭。冰晶表面裂纹蔓延，却仍倔强发光。

逃出巷口时，他倚着墙翻阅书稿。烛火引燃瞬间，现代字体清晰显现"林默作品集"。雪花落在"败家子写爽文，皇帝追更上头了"书名上。

"现在怎么办？"墨灵轻声问。

柳不凡将书稿贴胸藏好："去皇宫藏书阁，我要找《墨心录》。

月光移转，照见他眼中前所未有的清明。

\[未完待续\]柳不凡的手指摩挲着泛黄的纸张，指尖微微发抖。林婉儿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每一片残稿都藏着一个真实的你。" 他低头看着书页上那些熟悉的字迹，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林默..." 他喃喃念出书页角落的名字，眉头紧皱。这不是他的笔名，但他确实用这个名字写过很多作品。只是那些记忆像是隔着一层雾，怎么也抓不住。

墨灵在他肩头轻轻颤动，冰晶表面的裂纹又深了几分："别让这些文字控制你的情绪。"

"我没有。" 柳不凡把书稿往怀里塞了塞，寒风吹得他眯起眼睛。远处传来脚步声，混着雪地里的吱呀声。

"躲。" 墨灵轻声说。

"上次系统使者说你是传递者..." 墨灵停顿了一下，"现在青衫人又说你开始觉醒..."

柳不凡冷笑一声："那我就要写出他们不想让人知道的真相。"

"有人在监视。" 墨灵突然示警。

屋顶黑影掠过，三个人影一闪而逝。柳不凡看清了佩剑反光中的惊蝉纹，正是李玄策麾下最精锐的惊蝉卫。

推门时吱呀声惊动了屋内。烛光瞬间熄灭，黑暗中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柳不凡摸到门内侧刻着的诗句："字字泣血方为真"。

"那个宫女修为不在系统使者之下。" 墨灵提醒道。

月光透过云层，照亮了屋内一角。一个宫装女子站在窗前，手中握着泛黄书稿。林婉儿躲在她身后，眼神复杂。

"沈太后的人。" 柳不凡认出了宫装女子胸前的银杏叶绣纹。

"你来了。" 宫女声音清冷，"比预想得早。"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柳不凡往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