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触须像毒蛇般从裂缝中钻出。我抱着墨璃往后缩，后背撞上冰墙。她胸口的银液还在滴，顺着我的指缝往下淌，在地上积成小水洼。
"林凡！接住这个！"夜无痕甩来半截断刀。我伸手去抓，刀刃划破掌心。血珠刚冒出来，就被墨璃手腕上的银线吸走。
白兽突然发出嘶吼。它前爪拍碎袭来的冰刺，尾巴扫开两根触须。那些黑色东西碰到哪里，哪里就结出诡异的霜花。
楚灵儿站在微型冰城中央，右手已经完全冻住。可她的表情很奇怪，像是...解脱。
"别管我，"她说，"先救她。"
"你他妈清醒点！"夜无痕一脚踢开扑向楚灵儿的触须。他的靴子沾满黑雾，落地时发出嗤啦声。"那玩意儿在吸她的魂！"
我低头看墨璃。她的呼吸越来越轻，嘴唇泛着青紫。铜牌残片在空中悬浮，离我的眼睛只有半尺。那些符文明明灭灭，和掌心的纹路同步。
银液突然沸腾。一滴滴往上飘，在我和墨璃之间拉出细线。我感觉心脏被什么攥住了，一下下跳得生疼。
"小心..."墨璃睁眼，声音像砂纸擦过。她的手指抠进我手腕，"不是所有人..."
话没说完就昏过去。可指尖还是死死抓着我，指甲都陷进肉里了。
夜无痕的刀锋突然转向。他瞪着楚灵儿，额头上暴起青筋："你早就知道对吧？寒渊血脉的事，钥匙的事，是不是你一开始就..."
"够了！"我冲他吼。白兽低吼着挡在中间，它的毛发全炸了起来。
楚灵儿的微型冰城开始震动，七彩光芒忽明忽暗。裂缝里的笑声更尖锐了。十几根触须同时钻出地面，像黑色的蛛腿往四面八方伸展。
夜无痕咬牙劈断两根，但断口处立刻冒出更多。我感觉墨璃的身体在变凉。她胸口的封印纹路越来越暗，像是要熄灭的炭火。
铜牌残片嗡嗡作响，震得我虎口发麻。银液突然不受控制地往上飘。它们聚成漩涡，把我和墨璃卷在一起。我看到自己的血从伤口渗出，和银液混成淡灰色。
"别碰她！"夜无痕伸手来拉，却被能量弹开。他踉跄后退，虎口裂开道血子。
楚灵儿突然笑了。她抬起完好的左手，微型冰城射出七道光柱。那些光刺穿黑雾，在我们头顶交织成网。
"有些真相，"她的声音很轻，"比黑影更可怕。"
我感觉意识在抽离。眼前的画面开始扭曲，仿佛有人拿着磨砂玻璃在擦拭世界。恍惚间看到个穿着长袍的人，站在冰墙边，手里握着块完整的铜牌。
我猛地咬破舌尖，血腥味让我清醒几分。铜牌残片嗡嗡震动，掌心伤口的血珠被银液卷着往上飘。墨璃胸口的封印纹路已经黯淡得快要看不见了，像是最后一缕炊烟消散在风里。
"林凡！抓住她手腕！"夜无痕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低头看墨璃，她指甲还陷在我手臂里，指节泛白。我犹豫了一秒，另一只手刚碰到她手腕，银液就猛地一缩，像被什么东西拽住了一样。
楚灵儿的冰城突然炸开一道光，七彩颜色泼洒下来，把几根触须逼退。她右手已经冻成了冰坨，却还在笑。
"别愣着！"她喊，"现在只有你能稳住她！"
我咬牙把血抹在墨璃手背上，银液立刻缠上来，顺着血管往心脏方向爬。我感觉胸腔一阵闷响，像是有人在敲大鼓。墨璃的手指抽搐了一下，眼皮颤动。
"撑住……"我低声说，声音都变了调。
黑影触须像毒蛇般从裂缝中钻出。我抱着墨璃往后缩，后背撞上冰墙。她胸口的银液还在滴，顺着我的指缝往下淌，在地上积成小水洼。
"林凡！接住这个！"夜无痕甩来半截断刀。我伸手去抓，刀刃划破掌心。血珠刚冒出来，就被墨璃手腕上的银线吸走。
白兽突然发出嘶吼。它前爪拍碎袭来的冰刺，尾巴扫开两根触须。那些黑色东西碰到哪里，哪里就结出诡异的霜花。
楚灵儿站在微型冰城中央，右手已经完全冻住。可她的表情很奇怪，像是...解脱。
"别管我，"她说，"先救她。"
"你他妈清醒点！"夜无痕一脚踢开扑向楚灵儿的触须。他的靴子沾满黑雾，落地时发出嗤啦声。"那玩意儿在吸她的魂！"
我低头看墨璃。她的呼吸越来越轻，嘴唇泛着青紫。铜牌残片在空中悬浮，离我的眼睛只有半尺。那些符文明明灭灭，和掌心的纹路同步。
银液突然沸腾。一滴滴往上飘，在我和墨璃之间拉出细线。我感觉心脏被什么攥住了，一下下跳得生疼。
"小心..."墨璃睁眼，声音像砂纸擦过。她的手指抠进我手腕，"不是所有人..."
话没说完就昏过去。可指尖还是死死抓着我，指甲都陷进肉里了。
夜无痕的刀锋突然转向。他瞪着楚灵儿，额头上暴起青筋："你早就知道对吧？寒渊血脉的事，钥匙的事，是不是你一开始就..."
"够了！"我大吼，白兽也低吼着挡在中间，毛都炸了起来。
楚灵儿的微型冰城开始震动，七彩光芒忽明忽暗。裂缝里的笑声更尖锐了，十几根触须同时钻出来，像黑色蜘蛛的腿一样朝我们扑来。
夜无痕咬牙劈断两根，但断口立刻冒出更多。我感觉墨璃的身体越来越凉，她胸口的封印纹路已经快看不清了，像是要熄灭的炭火。
铜牌残片嗡嗡作响，震得我虎口发麻。银液突然失控，聚成漩涡，把我跟墨璃卷在一起。我看到自己的血混着银液变成了淡灰色。
"别碰她！"夜无痕伸手想拉开我，却被一股能量弹飞，摔在地上时虎口裂开一道血口子。
楚灵儿突然笑了。她抬起完好的左手，微型冰城射出七道光柱，穿透黑雾，在我们头顶织成一张网。
"有些真相，"她的声音很轻，"比黑影更可怕。"
我感觉意识开始抽离，眼前的画面扭曲，像是有人拿着磨砂玻璃在擦世界。恍惚间，我看到一个穿长袍的人——他站在裂缝另一侧，手里握着一块完整的铜牌。
我猛地咬破舌尖，血腥味让我清醒几分。铜牌残片嗡嗡震动，掌心伤口的血珠被银液卷着往上飘。墨璃胸口的封印纹路已经黯淡得快要看不见了，像是最后一缕炊烟消散在风里。
"林凡！抓住她手腕！"夜无痕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低头看墨璃，她指甲还陷在我手臂里，指节泛白。我犹豫了一秒，另一只手刚碰到她手腕，银液就猛地一缩，像被什么东西拽住了一样。
楚灵儿的冰城突然炸开一道光，七彩颜色泼洒下来，把几根触须逼退。她右手已经冻成了冰坨，却还在笑。
"别愣着！"她喊，"现在只有你能稳住她！"
我咬牙把血抹在墨璃手背上，银液立刻缠上来，顺着血管往心脏方向爬。我感觉胸腔一阵闷响，像是有人在敲大鼓。墨璃的手指抽搐了一下，眼皮颤动。
"撑住……"我低声说，声音都变了调。
赵无极的断臂突然抽搐起来。我看到他的铜牌在震颤，那些触须开始收缩，凝聚成一个人形轮廓。
"不..."我听到自己喉咙里挤出的声音。银液突然暴涨，把我和墨璃完全包裹。
夜无痕冲过来，却被银色屏障弹开。他摔在冰面上，手里的断刀叮当落地。
楚灵儿左手射出的七道光柱突然加强。那些光刺穿黑雾，在我们头顶织成一张密网。
我咬紧牙关承受银液反噬。每一条血管都像被烧红的铁丝扎着，可我还是紧紧抱住墨璃。
"无论你是谁，"我贴着她耳朵说，"我都不会放手。"
墨璃胸口的封印纹路突然亮起一丝微光。那点光在银液中摇曳，像是黑暗里的一盏小灯。
赵无极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他断臂的位置开始腐烂，黑色液体滴落在冰面上，滋啦作响。
楚灵儿闭上眼睛："钥匙已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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