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之后，风雪依旧肆虐，林凡背着墨璃，脚步深陷在厚厚的积雪中。夜无痕走在前方，时不时回头确认两人的状态，楚灵儿则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白兽紧随其后，低吼连连。冰霜之城的轮廓逐渐显现，千年寒冰铸成的城墙透着森森寒气，几具冻结的尸体和锈迹斑斑的兵器嵌在冰层中，仿佛诉说着曾经的惨烈战斗。

“城门开着。”夜无痕低声提醒，手指紧握腰间的短刀。

林凡抬头望去，厚重的冰门半掩，缝隙中透出一股阴冷的气息，仿佛有双眼睛在暗处窥视着他们。

“进去之后先找个地方安顿墨璃。”林凡语气凝重，“她的体温越来越低了。”

“嗯。”楚灵儿点头，手中凝聚出一团寒气，试图为墨璃维持体温。

墨璃靠在林凡背上，意识模糊，眉心的银光时隐时现，偶尔呢喃几句听不清的话语。

白兽突然停下脚步，鼻尖轻嗅地面，眼中闪过一丝警觉。

“怎么了？”夜无痕立即戒备起来。

“有血味。”白兽低声道，声音沙哑。

众人神色一紧，林凡下意识抱紧墨璃，“加快脚步，尽快进城。”

风雪中，一行人踏入冰霜之城，身后的脚印很快被积雪覆盖，仿佛从未有人来过。林凡紧了紧背上的墨璃，寒风裹着雪粒刮在脸上，他眯着眼朝前方望去。夜无痕走在最前面，脚步没那么稳了，肩头的血迹已经被冻成暗红色。楚灵儿跟在旁边，白兽低着头，爪子踩碎冰渣发出咔嚓声。“城门开着。”夜无痕低声说，手指摸在刀柄上。林凡抬头看去，厚重的冰门半开，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先进去。”他说着，加快了脚步。墨璃靠在他背上，呼吸微弱，眉心的银光忽闪忽闪，像是随时会熄灭的火苗。白兽突然停下，鼻子贴着地面嗅了嗅，“有血。”它低声说。林凡咬紧牙关，“别管了，快走。”他低声催促，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风雪中，几人踏入城门，身后脚印很快被雪盖住，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用我的血。”林凡开口，声音压得极低。

老祭司冷笑一声，“你这凡人也配？”

林凡没再说话，只是解开衣袖，露出手臂上的疤痕。墨璃靠在他肩上，呼吸微弱，眉心的银光几乎看不见了。

“我不管什么血脉不血脉。”林凡看着老祭司，“她快撑不住了。”

老祭司皱眉，白须微微颤动，“寒渊血脉需要纯净之血唤醒，你的血……没用。”

楚灵儿在一旁皱眉，“那我们还等什么？她撑不了多久了。”

白兽低吼一声，鼻息喷出白气，眼中闪过一丝焦躁。

夜无痕冷冷开口，“你们若不愿救她，那就别挡路。”

老祭司脸色一沉，“狂妄！”

风雪呼啸，城门半掩，寒气从四面八方涌来，墨璃的手指轻轻抽动了一下，像是想抓住什么。“别碰那冰门！”林凡猛地抓住楚灵儿的手腕，她掌心的伤口还在渗血，“你这是拿命在赌！”

楚灵儿咬着牙挣开他的手，“她没时间了！”

血滴落在冰面上，整座城门突然震颤，墨璃猛然抽搐，银光从她眉心暴涌而出。

“住手！”老祭司大喝，手中拐杖重重砸地，“献祭需要完整的血脉共鸣，她的血不够纯净！”

夜无痕已拔出短刀，挡在林凡面前，“你们要的不过是血——”

“闭嘴！”林凡低吼，一把将墨璃抱紧，她指尖冰冷，指甲几乎掐进他皮肉里，“换人来背她，马上！”

白兽低吼着扑到近前，鼻尖贴着墨璃手腕嗅了嗅，眼瞳骤然收缩，“她的血……在烧。”

风雪中，冰层深处传来轰鸣，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惊醒了。我撞碎结界冲进城门的刹那，墨璃眉心银光暴涨，嘴里吐出一句谁也听不懂的话。整座冰城剧烈震动，城墙发出沉闷的轰鸣声，像是被什么东西唤醒了。

"她在说什么？"楚灵儿惊叫。

没人回答她。老祭司脸色发白，手中的拐杖在地上敲得咚咚响。夜无痕握紧短刀，眼神警惕地扫视四周。白兽低吼着后退几步，鼻尖不停地抽动。

城门在身后缓缓闭合，厚重的冰层发出咔嚓声，把我们和外界彻底隔开。风雪声瞬间消失，四周陷入诡异的寂静。

墨璃的身体还在发烫，指甲掐得我手臂生疼。她的银光越来越亮，像是要刺穿我的眼睛。我死死抱住她，感受着她微弱的心跳。

"现在怎么办？"楚灵儿小声问，声音里带着颤抖。

"先找个地方安顿墨璃。"我说，"她的体温越来越高了。"我撞开结界冲进城门，墨璃眉心银光刺眼，嘴里喃喃说着听不懂的古语。整座冰城震动起来，像是从沉睡中苏醒。"她说什么？"楚灵儿喊道。没人回答，老祭司脸色发白，拐杖敲在地上咚咚响。夜无痕握紧短刀，眼神四处扫视。白兽低吼着后退，鼻尖不停抽动。

厚重的冰门在我们身后缓缓闭合，咔嚓声回荡在耳边。风雪声突然消失，四周安静得可怕。墨璃靠在我怀里，身体滚烫，指甲掐得我生疼。她的银光越来越亮，几乎要刺穿我的眼睛。我紧紧抱住她，心跳快得不行。

"现在怎么办？"楚灵儿声音发抖。

"先找个地方安顿墨璃。"我说，"她越来越烫了。"

城内一片寂静，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在回响。墨璃还在低声呢喃，声音微弱却带着说不出的力量。地面微微震动，像是回应她的呼唤。远处一座冰封的祭坛隐隐浮现，上面刻着的符文开始发光，与墨璃眉心的银光遥相呼应。我撞碎结界冲进城门的刹那，墨璃眉心银光暴涨，嘴里吐出一句谁也听不懂的话。整座冰城剧烈震动，城墙发出沉闷的轰鸣声，像是被什么东西唤醒了。

"她在说什么？"楚灵儿惊叫。

没人回答她。老祭司脸色发白，手中的拐杖在地上敲得咚咚响。夜无痕握紧短刀，眼神警惕地扫视四周。白兽低吼着后退几步，鼻尖不停地抽动。

城门在身后缓缓闭合，厚重的冰层发出咔嚓声，把我们和外界彻底隔开。风雪声瞬间消失，四周陷入诡异的寂静。

墨璃的身体还在发烫，指甲掐得我手臂生疼。她的银光越来越亮，像是要刺穿我的眼睛。我死死抱住她，感受着她微弱的心跳。

"现在怎么办？"楚灵儿小声问，声音里带着颤抖。

"先找个地方安顿墨璃。"我说，"她的体温越来越高了。"

就在这时，墨璃突然睁开眼睛，瞳孔中没有一丝熟悉的情绪，冰冷得像是看着陌生人。她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指向远处一座若隐若现的建筑。

"那边。"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是一座被冰雪覆盖的宫殿，隐约能看到门口站立着几个身影。

那些身影缓缓走来，脚步声在空旷的街道上格外清晰。他们穿着奇异的铠甲，脸上蒙着厚厚的面罩，只露出一双双泛着幽蓝光芒的眼睛。

"站住。"为首的身影开口，声音沙哑难听，"擅闯冰霜之城者，杀无赦。"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把墨璃护在怀里。楚灵儿已经凝聚出一团寒气，白兽低吼着露出獠牙。老祭司站在一旁，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

"等等！"老祭司突然开口，"这位姑娘...她身上有寒渊的印记。"

守卫们听到这话，动作明显迟疑了一下。但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是打斗声和喊叫声。

"是夜无痕！"楚灵儿惊呼。

守卫们立刻分出一半人手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赶去。剩下的几个仍然警惕地盯着我们，手中的武器没有放下。

"快走！"老祭司低声催促，"趁着他们分神，赶紧去寒渊祭坛。"

我抱起墨璃正要动身，突然感觉怀中的她轻轻动了一下。她的眼神变得更加陌生，手指微微抬起，似乎想要抓住什么。

"墨璃？"我试探着喊她的名字，但她完全没有反应，只是机械地伸着手，指向那个宫殿的方向。

"她想过去。"楚灵儿说，"我们跟上去。"

白兽低吼一声，走在最前面开路。我们小心翼翼地穿过街道，尽量避开守卫的视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寒意，不只是因为周围的冰雪，更像是从地底深处渗透出来的冷气。

宫殿的大门紧闭，上面刻满了古老的符文。墨璃的手指在虚空中轻轻划动，那些符文竟然开始发出微弱的光芒。

"她在做什么？"我紧张地看着这一幕。

"别管那么多了。"楚灵儿拉着我，"趁现在赶紧进去。"墨璃忽然低声说：“你不该带我来这儿……”话音未落，她整个人猛地一软，再次陷入昏迷。她的手指还保持着向前伸展的姿态，像是某种无法抗拒的牵引。我心头一紧，下意识抱紧她，却发现她的体温比刚才更烫了。老祭司的脸色彻底变了，嘴里喃喃念着听不清的词句。楚灵儿瞪大眼睛看着宫殿门上的符文，声音颤抖地说：“这些光……好像在回应她。”白兽突然发出一声低吼，猛地扑到门前，爪子狠狠抓在冰面上。“快进去！”它沙哑地喊道，“再晚就来不及了！”夜无痕没有多问，一脚踹向大门。厚重的冰门在撞击声中缓缓开启，一股冰冷刺骨的气息扑面而来，像是从死人坟墓里吹出的风。我咬紧牙关，抱着墨璃冲了进去。身后的街道依旧寂静，但我知道，真正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冰霜之城的门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