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抽在脸上像刀割，我哈出的白气刚出口就结了冰碴。墨璃伏在我背上一动不动，夜无痕突然伸手接住飘落的雪花，“血味散了。”他话音未落，远处林间忽地窜起三道黑影，赵无极猩红的眼珠在雪夜里泛着光。我咬牙拽紧墨璃的胳膊，夜无痕的匕首已经抵住我腰间。赵无极的笑声混着雪粒刮进耳朵，“林老板，把墨璃交出来，给你个痛快。”他身后两人呈扇形包抄，靴子碾碎薄冰的声响让我后颈发紧。
“喘气都费劲，杀你哪用两招。”夜无痕突然甩出三枚飞镖，赵无极挥袖震开，破风声却从头顶压下——十几根兽骨钉从树冠簌簌坠落，砸得积雪四溅。
我背着墨璃猛地蹲身，两柄短刀擦着后背削过，夜无痕旋身踢中一人膝盖，咔嚓脆响里喷出的血雾刚冒头就冻成了红冰。赵无极的铁链已经缠上我脚踝，寒气顺着裤管往上蹿。林凡咬牙拽紧墨璃的胳膊，夜无痕的匕首已经抵住他腰间。赵无极的笑声混着雪粒刮进耳朵，“林老板，把墨璃交出来，给你个痛快。”他身后两人呈扇形包抄，靴子碾碎薄冰的声响让林凡后颈发紧。“喘气都费劲，杀你哪用两招。”夜无痕突然甩出三枚飞镖，赵无极挥袖震开，破风声却从头顶压下——十几根兽骨钉从树冠簌簌坠落，砸得积雪四溅。林凡背着墨璃猛地蹲身，两柄短刀擦着后背削过，夜无痕旋身踢中一人膝盖，咔嚓脆响里喷出的血雾刚冒头就冻成了红冰。赵无极的铁链已经缠上林凡脚踝，寒气顺着裤管往上蹿。林凡心头一紧，挣扎着甩开铁链，途中几次停下查看墨璃状况，发现她体温忽冷忽热，眉心银光微闪，心中不安更甚。铁链越收越紧，我脚底一滑跪在雪地里。墨璃突然剧烈颤抖，喉咙里溢出半声闷哼又强行咽下。夜无痕匕首贴着我腰间肉划过，割断铁链的瞬间拽着我滚向树根凹陷处。赵无极狞笑拍掌，漫天雪幕里炸开数十道金线——他竟用金箔当暗器，擦过树干时带起一串火星子。我压着墨璃滚进凹陷处，积雪扑了满头满脸。夜无痕的匕首扎进树根，溅起的碎屑擦着我耳畔飞过。赵无极冷笑着甩出两枚铁蒺藜，钉在我们藏身的树洞边缘。墨璃的手指突然扣住我手腕，指尖烫得吓人。夜无痕低声道：“别动。”他的呼吸轻得像雪落在枯叶上。赵无极的脚步声停在五步外，靴底碾碎冰渣的声响格外清晰。墨璃忽然咬住我肩膀，闷哼一声，我闻到她嘴里血腥气混着药香。夜无痕的手搭上我后背，掌心微凉——他要我往后挪。我刚动半寸，赵无极猛地踢向树根凹陷处，积雪轰地炸开。我抹了把脸上的雪，墨璃的手腕还死死扣着我，体温烫得吓人。夜无痕的匕首还在树根上颤着，赵无极那厮居然没追上来，倒是远处传来几声兽吼，像是冰层底下有什么东西在动。楚灵儿蹲下身，手指轻轻搭在墨璃额头上，“她撑不了多久，血魂丹的毒性已经入心。”
我咬牙盯着她，“你刚才说冰霜之城有办法？”
“有个人，或许能救她。”楚灵儿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子不容置疑。
我看了眼怀里脸色苍白的墨璃，她嘴唇已经泛青，整个人都在发抖。我深吸一口气，点头，“带路。”
夜无痕收起匕首，低声说：“走，但别指望太多。”
楚灵儿没多说什么，转身朝北边走去，步伐坚定。我背着墨璃跟上，夜无痕则警惕地扫视四周，手始终没离开过腰间的武器。风雪越来越大，视线也越来越模糊，但我能感觉到，墨璃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
“撑住……”我低声说着，也不知道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自己听。我抹了把脸上的雪，墨璃的手腕还死死扣着我，体温烫得吓人。夜无痕的匕首还在树根上颤着，赵无极那厮居然没追上来，倒是远处传来几声兽吼，像是冰层底下有什么东西在动。
楚灵儿蹲下身，手指轻轻搭在墨璃额头上，“她撑不了多久，血魂丹的毒性已经入心。”
我咬牙盯着她，“你刚才说冰霜之城有办法？”
“有个人，或许能救她。”楚灵儿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子不容置疑。
我看了眼怀里脸色苍白的墨璃，她嘴唇已经泛青，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深吸一口气，点头，“带路。”
夜无痕收起匕首，低声说：“走，但别指望太多。”
楚灵儿没多说什么，转身朝北边走去，步伐坚定。
我背着墨璃跟上，夜无痕则警惕地扫视四周，手始终没离开过腰间的武器。
风雪越来越大，视线也越来越模糊，但我能感觉到，墨璃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
“撑住……”我低声说着，也不知道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自己听。雪地上突然窜出三道黑影，夜无痕甩出两把飞镖，其中一人闷哼倒地。我背着墨璃往后退，却被绊倒，墨璃滚落在雪堆里。一个黑衣人扑上来，夜无痕横刀格挡，火星溅到我脸上。我捂着渗血的胳膊把墨璃拉起来，她嘴唇抖了抖，却说不出话。楚灵儿从侧面甩出几枚冰针，钉穿最后一个刺客的喉咙。夜无痕抹了把脸上的血，皱眉看我，“还能走？”我点头，背起墨璃继续往前，风雪里全是铁锈味。
风雪刮得人睁不开眼，脚下的积雪越来越厚，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墨璃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她的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襟，指节都泛白了。“撑住，再坚持一下。”我低声说，声音被风雪吞没了一半。楚灵儿走在前方，时不时回头确认我们的位置，她的身影在风雪中忽隐忽现，像是随时会被吞没。
“那边！”夜无痕突然低喝一声，手指向远处。一道模糊的身影正蹲伏在雪丘后，手里握着什么东西，隐隐泛着寒光。我没敢多想，加快脚步往前冲。身后传来破空声，一支箭擦着我耳边掠过，钉进雪地里，箭尾还在微微颤动。墨璃在混乱中短暂睁眼，眼神陌生冰冷，林凡心头一震，脚下一滑差点摔倒。他下意识抓紧墨璃的手腕，却发现她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前方，仿佛根本没认出自己。夜无痕猛地拽开林凡，一刀劈飞射来的箭矢，低吼道：“别愣着！”我咬牙翻身爬起，墨璃的手指突然收紧，指甲几乎掐进我肩头。楚灵儿的冰针已经甩出，在雪地上炸开一道霜线，逼得暗处的人往后退了半步。夜无痕的匕首寒光一闪，直取那人身首，对方却猛地掀开斗篷，露出胸口密密麻麻的毒镖！我拽着墨璃往后退，她脚步虚浮，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骨头。夜无痕甩出三枚飞镖，钉进那人咽喉，毒镖却借着空隙炸开——
“趴下！”楚灵儿猛地扑过来，掌心冰雾炸开，毒针撞上冰盾溅得四处都是。
我抱着墨璃滚进雪堆，她手指还死死扣着我，嘴唇发青，呼吸烫得吓人。夜无痕拽起我后领就往树根凹陷处拖，楚灵儿甩出两根冰锥钉穿漏网的刺客。
“血……”墨璃忽然开口，声音哑得不像她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脖子，“让我……喝一口。”
我没敢动，她指甲已经掐破了皮。夜无痕匕首抵住她手腕，“别逼我伤你。”
她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吼，像是野兽在叫。楚灵儿往我们这边挪了半步，手心里凝出一层薄霜。
远处雪地传来靴子碾冰的响动，越来越近。破晓时分，林凡用棉袄裹紧墨璃发烫的身体，指尖仍残留她咬破自己脖颈时的齿痕。夜无痕把最后三支解毒针扎进她腕脉，楚灵儿捧着冰盆不断更换湿毛巾。墨璃忽然攥住林凡衣襟，滚烫的呼吸喷在他喉结下方：“别……碰我。”她盯着窗缝透进的微光，瞳孔里银丝暴涨，像蛛网般蔓延至眼角。林凡掰开她紧扣的手指，发现掌心全是血痂——昨夜她不知何时咬碎了两颗牙齿。墨璃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身体猛地弓起，指甲在床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夜无痕一把按住她肩膀，匕首在指尖转了个寒光凛凛的圈，“再动就捆起来。”他声音冷得像冻住的湖面。
我伸手想扶墨璃，却被楚灵儿拦住，“别靠近，她现在分不清敌我。”她手里凝着一团冰雾，随时准备出手压制。
墨璃忽然剧烈抽搐，嘴角溢出黑血，在雪白的棉袄上晕开。她的眼睛死死盯着窗外的天光，瞳孔里的银丝像是活过来一样不断延伸，整个人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内部撕扯着。
“撑住，墨璃，我们在想办法！”我咬牙喊道，心里却一阵发慌。
她猛地转头看我，眼神陌生又冰冷，嘴唇颤抖着吐出几个字：“走……远点……”话音未落，她的手臂突然爆起青筋，皮肤下隐约有银光游动。
夜无痕的手已经搭上了匕首柄，“再这样下去，她会把自己撕碎。”
“等等！”我拦住他，“她还能撑住。”
墨璃的手指抠进了掌心，血顺着指缝滴在地上，溅起一滴滴诡异的银光。她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嘶吼，像是在跟什么力量对抗。
屋外传来脚步声，混杂着风雪，越来越近。夜无痕眼神一冷，“麻烦要来了。”墨璃喉咙里滚出低吼，指甲在床板上划出道道白痕。夜无痕按住她肩膀，匕首转了个冷光，“再动就捆起来。”我伸手要扶，楚灵儿一把拦住，“别靠近，她现在分不清敌我。”她掌心凝着一团冰雾。墨璃突然剧烈抽搐，嘴角溢出黑血，在棉袄上晕开。她死死盯着窗外天光，瞳孔里的银丝不断延伸，像有什么东西在撕扯她。“撑住！”我咬牙喊，心里发慌。她猛地转头看我，眼神冰冷陌生，嘴唇颤抖：“走……远点……”话音未落，手臂青筋暴起，皮肤下泛着银光。夜无痕手搭上刀柄，“再这样下去，她会把自己撕碎。”“等等！”我拦住他，“她还能撑住。”墨璃手指抠进掌心，血滴落地，溅起诡异银光。她咬紧牙关，喉咙里压抑嘶吼。屋外脚步声混着风雪逼近。夜无痕眼神一冷，“麻烦来了。”墨璃指尖轻颤，银光微敛，似要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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