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坐在地上，手臂传来灼烧般的疼痛。墨璃悬浮在半空，银色纹路像活物般在她皮肤下游走。她的手指微微蜷曲，一缕黑血顺着指尖滴落在池中。

"你早就知道？"我咬破指尖，在地上画出血符，声音发颤。手臂上的伤口还在流血，被御兽之力侵蚀的地方已经发黑。

楚灵儿抱着白兽往后退了半步，白兽忽然发出呜咽，银色瞳孔收缩成线。她没说话，但我看见她握着白兽的手在发抖。

池水轰然炸开，赵无极从水里窜出来，黑色长袍贴在身上，脸上全是水珠。他站在水面上冷笑："多谢你们帮我省了力气。"

墨璃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鸣，银光在她眼中闪烁不定。我死死攥住兽粮袋，指甲掐进掌心。口腔涌起血腥味，我撕开衣襟，露出心口位置："用我的血！"

"你疯了？"楚灵儿惊呼。白兽突然冲着墨璃低吼，楚灵儿脸色变了："它在唤醒沉睡的意志！"

我一把抓住墨璃手腕，御兽之力顺着我们的接触逆流而上。我咬牙："回来！"

墨璃手指一握，银色利刃在指尖凝聚。她低头看着自己发黑的指甲，轻声道："我记起来了......"

池底浮现出巨大的镜面，映出墨璃和银鳞巨蟒相似的脸。我心头一震，想起冰窟里见过的那张脸。

"二十年前就选中的容器，终于成熟了。"赵无极大笑，手中血魂丹泛起红光。他往前一步，池水跟着翻腾，"现在，该完成最后一步了。"

白兽突然挣脱楚灵儿的怀抱，冲向池边石壁。它的爪子在符文上划出火花，整个密室开始震动。

"不！"我喊了一声，但已经来不及了。白兽撞在石壁上，银光直冲墨璃眉心。

墨璃身体猛地一震，银光在她眼中暴涨。她看着我，眼神突然变得陌生："林凡......快逃。"

"要杀就杀，但她是你的债主。"我往前一步，张开双臂挡在她面前。兽粮袋里的银鳞粉突然沸腾起来，和池中的巨蟒产生共鸣。

墨璃嘴角扯出一个陌生的笑容："你欠的债，我来收。"

赵无极狂笑起来，池底符文全部亮起。白兽突然扑向我，楚灵儿大喊："让开！"

墨璃指尖的银光暴涨，整个密室开始剧烈震动。我听见她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叹，像是在告别。

"林凡......"她轻轻叫我的名字，眼中最后一丝人性光芒消失，"别回头。"

我听见墨璃说出那句话时，整个密室的空气都凝固了。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但我清楚地看见她嘴唇在动，看见她瞳孔深处翻涌的银光。我的手臂还在流血，御兽之力顺着血管往上爬，像有无数根针在扎着骨头。

"林凡......快逃。"

赵无极站在池边冷笑，黑色长袍贴在他身上。池水翻腾着，映出墨璃和巨蟒相似的脸。楚灵儿抱着白兽往后退，白兽的银色瞳孔缩成一条线。

我的指甲掐进掌心，兽粮袋里的银鳞粉突然沸腾起来。它们撞在袋子上发出细碎声响，像是要冲出来。我咬紧牙关，往前迈了一步。

"要杀就杀，但她是你的债主。"我说。

墨璃嘴角扯出一个陌生的笑容："你欠的债，我来收。"

她的指尖亮起银光，整个密室开始震动。符文在石壁上闪烁，池水哗啦作响。赵无极狂笑起来，手中血魂丹泛起红光："现在，该完成最后一步了。"

白兽突然扑向我，动作快得看不清。楚灵儿大喊："让开！"

我来不及躲，只能抬起受伤的手臂挡在面前。但银光闪过，白兽被什么东西弹开。墨璃站在原地，指尖的银光暴涨。

"别碰他。"她说。

赵无极的笑容僵住了。他往前走了一步："墨璃，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墨璃没有看他，只看着我。她的目光扫过我手臂上的伤口，停在我脸上。我听见她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叹，像是在告别。

"林凡......"她轻轻叫我的名字，眼中最后一丝人性光芒消失，"别回头。"我听见她叫我别回头，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转过去看。池水翻腾着，映出一张银鳞覆盖的脸——和墨璃一模一样。赵无极狂笑着举起血魂丹，整座密室都在震动。"完成了！"他大喊，"寒渊的血脉终于觉醒了！"

楚灵儿抱着白兽往后退，白兽的银色瞳孔缩成一条线，发出痛苦的呜咽。我看见墨璃的身体开始浮现出细密的银光，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着骨头。

"林凡......"墨璃的声音很轻，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看着我，眼神突然变得陌生，"快逃。"

赵无极往前一步，黑色长袍贴在他身上。"墨璃，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他说，"你本该是我的最强御兽。"

墨璃没有看他，只看着我。她的目光扫过我手臂上的伤口，停在我脸上。我听见她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叹，像是在告别。

"要杀就杀，"我说，往前迈了一步，"但她是你的债主。"

墨璃嘴角扯出一个陌生的笑容："你欠的债，我来收。"她的指尖亮起银光，整个密室开始剧烈震动。符文在石壁上闪烁，池水哗啦作响。

赵无极狂笑起来，手中血魂丹泛起红光："现在，该完成最后一步了。"

白兽突然扑向我，动作快得看不清。楚灵儿大喊："让开！"

我来不及躲，只能抬起受伤的手臂挡在面前。但银光闪过，白兽被什么东西弹开。

墨璃站在原地，指尖的银光暴涨。"别碰他。"她说。

赵无极的笑容僵住了。

血契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