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璃忽然剧烈抽搐，喉咙里溢出低吼，指甲抠进石缝溅起碎屑。夜无痕猛地扎下银针，墨璃脖颈青筋暴起，瞳孔闪出银光。林凡攥紧腰间兽粮袋，听见外面传来枯枝断裂声，压低嗓音："来了。"夜无痕手腕一抖，三枚银针钉入墨璃肩胛，她脖颈青筋突突跳动，嘴角渗出黑血。林凡嗅到腐叶混着腥甜的气味，靴底碾碎枯枝的声响越来越近，攥着兽粮袋的手沁出冷汗。墨璃瞳孔泛起银白，指甲在石板上刮出刺耳声响，喉咙里滚动的低吼愈发急促。夜无痕扯开墨璃衣领，三道暗红纹路正从锁骨往心口蔓延，他咬破指尖在她额头画出血符，墨璃猛地弓起脊背闷声痛呼。远处火光晃动，人影在树影间穿梭，林凡听见自己心跳轰鸣如雷。墨璃瞳孔忽明忽暗，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嘶哑低语："别……靠近……"她十指抠进石缝，指节泛白，脊背弓得像是要折断。夜无痕手腕翻转，又取出三枚银针，却听见墨璃突然咬牙切齿地低吼："跑！"林凡还没来得及动，墨璃的指甲已经划破自己手臂，一道血痕溅在夜无痕刚画好的血符上。我死死盯着墨璃手臂上那道血痕，血珠正顺着石板缝隙往下渗。夜无痕猛地扯下三枚银针，墨璃的肩膀跟着猛地一抖，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
"林凡，"夜无痕低声道，"她现在控制不住自己。"
我握紧腰间的兽粮袋，能感觉到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墨璃的瞳孔已经完全变成了银白色，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她身体里冲出来。
"我来引开他们。"我说着就要往另一边走。
"不行！"夜无痕一把拽住我，"你现在离开就是送死！"
墨璃突然发出一声尖利的嘶吼，十指在石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我看见她的锁骨处那道暗红纹路正在疯狂蔓延，像是活物一样扭动。
"快想办法！"我急了，"这样下去她会把自己撕碎的！"我压低呼吸，看见赵无极与那白衣人并肩而立，火光映得他脸上疤痕扭曲。白衣人抬手捏诀，口中咒语声愈发清晰，墨璃身上的银纹剧烈跳动，像是被什么东西牵引着。夜无痕迅速从袖中摸出三枚黑针，咬牙道：“再拖下去她就废了。”话音未落，一道寒光破空而来，钉在我们藏身的石缝边缘——是淬毒飞镖！我一把扯开兽粮袋，抓出一把银鳞粉撒在墨璃伤口上。她喉咙里滚出闷哼，银白瞳孔中闪过一丝清明。夜无痕手腕翻转，黑针精准扎入她肩井穴，墨璃猛地抽气，脊背重重撞上石壁。"撑住！"我攥着她颤抖的手腕，能摸到皮下窜动的异样波动。赵无极那边传来冷笑："垂死挣扎。"白衣人咒语声陡然拔高，墨璃锁骨处的红纹猛然暴涨，她张口咬破舌尖，含混吐出几个字："砍断...经脉..."夜无痕眼神微变，指尖黑针已经悬在她脖颈动脉上方。"你敢动他一根汗毛试试！"我一把扣住墨璃的手腕，她指甲已经抠进掌心渗出血珠。夜无痕往后退了半步，手中黑针映着火光在墨璃眼前晃动："当年给你师父下蛊的，就是赵无极背后的'先生'"。墨璃瞳孔猛地收缩，喉间滚出低吼，整条脊椎都在石壁上撞出闷响。我死死压着她肩膀，能感觉到皮下经脉像活物似的乱窜。"松手！"她突然咬牙瞪我，银白眼瞳里像是要迸出火星来。我手上加劲，兽粮袋擦过她渗血的嘴角："你现在砍断经脉是想替赵无极省事是吧？""你...你不懂..."墨璃喉咙里挤出几个字，眼瞳银光忽明忽暗。夜无痕手中黑针微微颤动，我看见他额角渗出冷汗。远处赵无极的冷笑声穿透夜色："墨璃，你的命是我的。"墨璃突然弓起身子，指甲在我手背划出血痕，我咬牙不松手："你要是死了，谁带我去找寒渊？"她瞳孔猛地一震，脊背重重撞上石壁，发出一声闷哼。夜无痕趁机将黑针扎入她后颈，墨璃的身体瞬间僵直，喉间溢出一声痛苦的呜咽。墨璃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夜无痕低声说：“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祭坛的阵法已经开始反应了。”我咬咬牙，一把将墨璃拽起来，“走，我们去寒渊。”她眼神还带着挣扎，但没再反抗。赵无极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夹杂着火把燃烧的噼啪声。“他们要来了，”我拉着墨璃往外冲，“你还能撑住吧？”她点点头，脚步有些虚浮，但跟上了我的节奏。夜无痕走在最后，一边警戒一边往祭坛方向引路。空气中那股压迫感越来越强，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逼近。我拽着墨璃冲出石缝，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她踉跄着扶住我肩膀，指尖冰冷。夜无痕突然低喝：“左边！”我猛地转身，三支毒镖擦着耳畔钉进树干。火光在林间晃动，赵无极的冷笑越来越近。“还能跑吗？”我攥紧她手腕。她喘着气点头，喉间又溢出血沫。夜无痕甩出两枚黑针，缠着红线扎进树干，火把瞬间熄灭两盏。黑暗中传来打斗声，我们趁机钻进密林深处。墨璃忽然扯我衣袖，指了指前方隐约透出的蓝光。“寒渊……”她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我咬牙加快脚步，她却突然跪倒在地，脊背弓起像张拉满的弓。林凡背着墨璃冲出石阵，夜无痕紧随其后，手中黑针随时准备迎敌。赵无极带着一队黑衣人从林中包抄而来，火把映得他脸上疤痕狰狞。那白衣“先生”立于人群中央，抬手便是一团黑雾扑面而来，瞬间笼罩整片空地。夜无痕低喝一声：“屏息！”林凡连忙捂住墨璃口鼻，她却在他背上剧烈抽搐，喉咙里溢出闷哼。黑雾中传来赵无极阴冷的声音：“今天谁也别想走。”夜无痕甩出两枚黑针，红线缠着风声扎进黑衣人群中，两盏火把应声熄灭。林凡趁乱往蓝光方向猛冲，墨璃忽然咬牙抓住他肩膀：“快……寒渊……”我点头将她往背上紧了紧，夜无痕甩出两枚黑针，红线缠着风声扎进黑衣人群中，火把应声熄灭两盏。黑暗中传来打斗声，我们趁机往蓝光方向猛冲。墨璃忽然扯我衣袖，指了指前方隐约透出的蓝光，“寒渊……”她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我咬牙加快脚步，她却突然跪倒在地，脊背弓起像张拉满的弓。我一把扶住墨璃，她浑身都在颤抖，冷汗浸透了衣襟。夜无痕低声咒骂了一句，手腕一抖又取出几枚银针。远处的火光越来越近，赵无极和那白衣人的身影在树影间若隐若现。
“撑住，”我低声对墨璃说，将她往背上紧了紧，“再坚持一下。”
墨璃靠在我背上，声音沙哑：“那边……寒渊就在那边……”
夜无痕扫了一眼前方透出的蓝光，咬牙道：“我们得赌一把。”
我没时间多想，背着墨璃就往蓝光方向冲。身后传来夜无痕甩出黑针的声音，火把熄灭了几盏，但我们没停下。
墨璃忽然在我背上剧烈抽搐，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她的指甲抠进我肩膀，力道大得吓人。
“你怎么样？”我急声问。
她喘着气，声音断断续续：“快……到了……撑住……”
我咬紧牙关，继续往前冲。蓝光越来越亮，隐约能看到一座石台立在林中空地上，四周浮现出淡淡的雾气。
夜无痕突然低喝：“有人！”
我抬头一看，果然有几道身影守在寒渊入口。他们举着火把，正朝我们这边张望。
“绕过去！”夜无痕低声道。
我调整方向，贴着树根往侧边移动。墨璃靠在我背上，呼吸越来越重，但她还是死死抓着我的衣襟。
“撑住，”我一边跑一边说，“马上就到了。”
墨璃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没发出声音。
夜无痕甩出两枚黑针，红线缠着风声扎进敌人之间，火把应声熄灭两盏。我们趁机冲进寒渊边缘的雾气中。
墨璃忽然抓住我肩膀，声音嘶哑：“停下……别再往前了……”
我猛地刹住脚步，看着她：“怎么了？”
她眼神挣扎，嘴唇发白：“里面有东西……不是你想的那样……”
夜无痕也停了下来，皱眉看着雾气深处。
我握紧腰间的兽粮袋，低声问：“那你带我们来干什么？”
墨璃喘着气，声音艰难：“为了……阻止它……”我死死攥住墨璃的手腕，能摸到她脉搏在皮下疯狂跳动。夜无痕突然拽着我们滚进灌木丛，三支毒镖擦着耳畔钉进树干。赵无极的冷笑从左侧传来，白衣“先生”指尖缠着黑雾，远处林间惊起夜枭。墨璃忽然咬破舌尖，含混喊了声“东南”，我立刻抱着她翻过断墙，夜无痕甩出黑针灭了两盏火把。蓝光刺破树影时，墨璃指甲抠进我手背：“别停……往雾里跑……”我背着她跃下山崖，夜无痕紧跟着纵身而下，身后传来“先生”阴冷的低语：“游戏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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