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把插在岩缝里，噼啪作响。墨璃额头全是冷汗，咬着布条闷声喘气。夜无痕甩掉剑上血珠，瞥了眼封住洞口的木板，“撑不了多久。”
我蹲在墨璃边上，闻到她身上一股腥甜味混着草药香。她手指死死抠进石缝，指节发白，“别管我……他们来了。”
“少主，你的手。”夜无痕突然皱眉。墨璃袖子滑落，手臂上青筋凸起，像有东西在血管里游走。
我抓起她的手腕，脉搏跳得厉害。墨璃猛地抬头，眼里泛起银光，“快走。”
洞外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夜无痕冷笑一声，握紧剑柄，“要走一起走。”“别睡！墨璃，撑住！”我背着她冲进夜色，脚下灌木咔嚓作响。
夜无痕一剑挑飞扑来的黑衣人，冷声道：“往东边林子跑，我在后面掩护。”
墨璃喉咙里滚出低语：“血魂……不是赵无极……是‘先生’……”
我一愣，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夜无痕眼神微变，“你确定？”
墨璃咬牙颤抖：“铜牌……在骗你……他……”话音未落，她突然弓起身子剧烈咳嗽，一口黑血喷在我肩上。
我心一紧，“墨璃！”
她眼里的银光忽明忽暗，声音沙哑：“快走……我不想……杀你们……”
夜无痕低喝一声：“闭气！毒烟来了！”
我屏住呼吸，抱着墨璃一头扎进浓雾里。浓雾里传来夜无痕的脚步声，他边跑边挥剑劈开藤蔓。我背着墨璃，感觉她呼吸越来越弱。她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别……回头……”话音未落，一支毒镖擦着我耳边飞过，钉在树干上嗡嗡作响。
夜无痕猛地停下，转身一剑削断射来的三支弩箭。他眼神冷得像冰，“还能撑多久？”我咬牙往前跑，“不知道！”墨璃忽然剧烈抽搐，指甲抓破我的衣服，指尖渗出黑血。
“林凡……”她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放我下来……控制不住了……”我死死抓住她的手臂，“不行！你得撑住！”夜无痕低喝一声，“前面有水声，快点！”火把噼啪炸开火星，夜无痕一剑挑碎冲进洞口的黑衣人，脚下未停，沉声道：“走！”我背起墨璃，她指尖泛着诡异银光，抓在我肩上像冰锥刺骨。“血……不是赵无极……”她断续低语，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夜无痕挥剑斩断射来的弩箭，“别耽搁。”他扫了一眼墨璃裸露的手臂，那银色纹路正沿着血管往上爬，“她撑不了多久。”“林凡……放我……”墨璃咬牙颤抖，手指抠进我肩膀，指甲缝渗出血丝。我攥紧她的手，“不行！”夜无痕冷哼一声，“若她死，你便也别活。”话音未落，他已转身迎敌，剑光劈开浓雾。我咬牙往前冲，墨璃的呼吸越来越轻，身后传来夜无痕挥剑的破风声。我背着墨璃冲进密林深处，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她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左边……岔路口……”我猛地拐弯，夜无痕已经挡在身后，剑锋劈开追兵。他低喝一声：“毒烟散不开，必须尽快找到水源！”墨璃忽然剧烈抽搐，指甲划破我的衣领，“溪流……有符咒……别靠近……”我一愣，她的眼角已经渗出黑血。夜无痕眼神微变，“她快压制不住了。”话音未落，一支弩箭擦着我腰侧飞过，钉入树干时冒出绿烟。我背着墨璃冲进更深的山林，脚下踩断枯枝发出噼啪响声。她忽然剧烈抽搐，指甲划破我的衣领，嘴角渗出黑血，“去北境……找寒渊……”话音未落，她头一歪彻底昏死过去。夜无痕从后方赶上来，剑锋劈开追兵射来的弩箭，“溪流在左边，快！”我抱着墨璃冲向岔路，毒烟在身后翻滚蔓延。夜无痕挥剑斩断拦路藤蔓，冷声道：“她撑不了多久，必须尽快找到解毒方法。”我咬牙往前跑，墨璃的身体越来越烫，耳边传来夜无痕急促的脚步声和破风声。前方雾气渐浓，隐约可见一道溪流泛着幽光，水面漂浮着诡异符纸。夜无痕低喝一声：“小心！那些符咒有剧毒！”我放缓脚步，墨璃手臂上的银纹正快速蔓延，几乎要爬到脖颈。我喘着粗气停下脚步，墨璃滚烫的额头贴在我脖子上，呼吸几乎停了。夜无痕一把掀开她衣领，露出锁骨下方一块暗红印记，“这是‘蚀心蛊’，得用活人鲜血喂。”我扯开衣襟，“用我的！”他眉头一皱，“你疯了？这蛊要饮血三次，每次都要至亲之人的血。”“我现在就是她最亲的人！”我咬破手指按在那印记上。墨璃猛地睁眼，银瞳直勾勾盯着我，“林凡……快逃……”话音未落，一口咬住我手腕。我喘着粗气停下脚步，墨璃滚烫的额头贴在我脖子上，呼吸几乎停了。夜无痕一把掀开她衣领，露出锁骨下方一块暗红印记，“这是‘蚀心蛊’，得用活人鲜血喂。”我扯开衣襟，“用我的！”他眉头一皱，“你疯了？这蛊要饮血三次，每次都要至亲之人的血。”“我现在就是她最亲的人！”我咬破手指按在那印记上。墨璃猛地睁眼，银瞳直勾勾盯着我，“林凡……快逃……”话音未落，一口咬住我手腕。她嘴角渗出黑血，指尖抽搐着抓在我手臂上，远处火光映着树影晃动，夜无痕低声喝道：“还有追兵，撑不住就丢下她。”我攥紧墨璃的手腕，她咬得更深，喉间发出吞咽声，眼里银光忽明忽暗。我喘着粗气停下脚步，墨璃滚烫的额头贴在我脖子上，呼吸几乎停了。夜无痕一把掀开她衣领，露出锁骨下方一块暗红印记，“这是‘蚀心蛊’，得用活人鲜血喂。”我扯开衣襟，“用我的！”他眉头一皱，“你疯了？这蛊要饮血三次，每次都要至亲之人的血。”“我现在就是她最亲的人！”我咬破手指按在那印记上。墨璃猛地睁眼，银瞳直勾勾盯着我，“林凡……快逃……”话音未落，一口咬住我手腕。她嘴角渗出黑血，指尖抽搐着抓在我手臂上，远处火光映着树影晃动，夜无痕低声喝道：“还有追兵，撑不住就丢下她。”我攥紧墨璃的手腕，她咬得更深，喉间发出吞咽声，眼里银光忽明忽暗。
“闭嘴！”我低声吼道，另一只手死死扣住她的肩膀，“你敢松口，我就把你捆起来拖着走！”
夜无痕冷笑一声，手中长剑挽起一道寒芒，将逼近的几个黑衣人逼退，“林老板，你现在可没空讲情话。”
墨璃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鸣，牙齿咬得更深，我感觉整条胳膊的血都被她吸走了。
“听着，”我咬牙撑住，“你要是想死，先让我把这些人解决掉，行不行？”
她眼神一颤，银光稍微黯淡了些，手指微微松了一点。
夜无痕忽然甩出三枚飞镖，钉入树干后炸开烟雾，“走！往溪流方向！”
我一手扶起墨璃，一手捂着还在渗血的手腕，“你能撑住吗？”
她嘴唇动了动，声音几乎听不见，“别……管……”
“闭嘴。”我打断她，背起她就往前冲，“现在你说什么都没用。”
夜无痕在前方开路，剑光如电，劈开藤蔓和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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