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宫殿的雕花窗，洒在金砖地面上。楚子航整理好龙袍，转身看向站在一旁的李晨，语气带着几分日常的督促：“喊吧，大声点，上朝。”
按例，每日清晨该由近侍太监高声传报“上朝”，示意朝臣入宫。可李晨闻言，却皱着眉往后缩了缩，捂着喉咙小声道：“喊不出来，昨天吃辣的吃多了，上火，一用力嗓子就疼。”
他昨天一时贪嘴，多吃了两碗御膳房新做的辣子鸡，夜里就觉得喉咙发紧，今早起来更是连说话都费劲，更别提高声传报了。
楚子航闻言，脚步顿住，抬手示意他不必勉强，随即扬声朝殿外喊道：“刘公公，你来喊。”
守在殿外的刘公公闻声立刻进来，躬身行礼：“奴才在。”他跟着楚子航多年，一眼就看出李晨面色泛红、捂着喉咙的模样，也不多问，转身走到殿门口，清了清嗓子，用浑厚响亮的声音喊道：“上朝——”
声音穿透清晨的宫院，远远传了出去。殿内，楚子航看向还捂着喉咙的李晨，眉头微蹙：“待会儿让太医院给你送些清热的汤药，以后不许再吃那么多辣。”
李晨连忙点头，心里又暖又有点委屈：“谢陛下，奴才知道了，就是那辣子鸡实在太香了……”
楚子航看着他那副既心虚又恋恋不舍的模样，眼底掠过一丝笑意，没再斥责，只是率先迈步朝殿外走：“走吧，别让朝臣等久了。”
李晨连忙跟上，虽然嗓子还疼，可看着楚子航的背影，心里却觉得格外踏实——这位帝王看似威严，却总在这些小事上，悄悄为他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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