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寝殿的帐幔还没完全拉开，楚子航就已经起身，看着还赖在被窝里的李晨，语气带着几分催促：“快点让朕观察你，待会儿该去上朝了。”
李晨揉着眼睛坐起来，想起昨天的约定，脸颊还是忍不住发烫。他磨磨蹭蹭地挪到净室门口，回头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楚子航，对方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没有半分要回避的意思。
“陛下……”李晨声音发颤，可架不住楚子航的催促，只能硬着头皮站在原地。有了昨天的窘迫，今天虽然依旧紧张，但在楚子航的注视下，他还是慢慢放松下来，最终在对方的目光里，解决了生理需求。
等他完事，转身就对上楚子航若有所思的眼神。只见楚子航走上前，眉头微蹙，语气里带着几分恍然大悟，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好吧，原来太监也不是站着，或者蹲着的，真痛苦。”
这话让李晨愣了一下，随即鼻尖微微发酸。他入宫这么久，从未有人在意过太监的难处，更遑论是九五之尊的帝王。他低下头，小声道：“习惯了，不碍事的。”
楚子航却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比刚才柔和了许多：“以后要是不方便，不用勉强自己配合朕观察。”说罢，他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又补充道，“快些收拾，朕让宫人把早膳端来，吃完朕还要去上朝。”
李晨点点头，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暖融融的。他转身去洗漱，看着铜镜里自己泛红的眼眶，嘴角却忍不住向上扬起——原来这位看似威严的帝王，也有这般细心温柔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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