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的青峰山总被一层薄纱似的晨雾裹着,山脚下的沫家村依溪而建,炊烟在雾里散成淡青的丝缕。十三岁的沫云缨挎着竹篮往溪边去,竹篮里的草药沾着露水,指尖刚触到冰凉的溪水,忽然听见上游传来弟弟沫云辰的呼喊——那声音里裹着从未有过的慌,不像是往常闹着玩的模样。
沬云辰姐!你快来!水里的鱼……鱼跟着我跑!
沫云缨沫云缨抓起竹篮往上游跑,晨雾被裙摆扫开,转过芦苇丛时,看见沫云辰站在溪边的石头上,裤脚卷到膝盖,水里的银鳞鱼竟围着他的脚踝打转,像一群听话的小家伙。更奇的是,他手里攥着的半根红绳,绳头垂在水里,竟凝出了一圈银蓝色的光晕,把鱼群圈在里面,没一条敢往外跑。
沫云缨“这是咋了?”沫云缨快步走过去,伸手想拉他下来,指尖刚碰到沫云辰的手腕,突然被一股暖流传遍全身——那暖意不是阳光的温度,是从弟弟皮肤里渗出来的,顺着她的胳膊爬,爬过手肘时,臂弯里那株“凝露草”突然“啪”地绽开了白色小花。
凝露草要到仲夏才开花,这是村里老人传了几辈的规矩。
沬云辰沫云辰也愣了,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姐,我刚才想捡红绳,手刚碰水就浑身发热,然后鱼就都过来了……”他说着,又把指尖伸进水里,银蓝色光晕立刻聚过来,在他指尖凝成一只小小的透明狐形,尾巴还轻轻晃了晃,鱼群跟着尾巴的方向转圈圈。
沫云缨沫云缨的心跳突然变快,奶奶临终前攥着她的手说的话突然冒出来——“咱们沫家是青丘后人,血脉里藏着狐的灵气,等你们姐弟到了年纪,灵气就会醒……”当时她只当是奶奶老糊涂了,青丘狐是话本里的东西,怎么会跟他们沾边?可眼前的景象,让那些话突然有了分量。
沫云缨“别声张。”沫云缨拉着沫云辰往家跑,他们家在村子最东边,是座老旧的土坯房,院子里奶奶栽的桃树竟反常地结了青桃。推开门,里屋桌上的旧木盒突然自己弹开,里面两块刻着狐纹的玉佩——一块狐尾、一块狐耳——正泛着和溪水一样的银蓝光,光丝顺着木盒缝隙爬出来,缠上姐弟俩的手腕。
沬云辰“姐,玉佩动了!”沫云辰伸手去碰狐耳玉佩,指尖刚触到,突然捂住耳朵:“我听见好多声音!山里的兔子在啃草,西边王婶在喂鸡,还有房梁上的老鼠在啃奶奶的旧布!”
沫云缨沫云缨走到房梁下,踮脚往上看,果然看见老鼠洞挂着碎布。她拿起狐尾玉佩,暖流钻进身体,眼前的世界突然变了——窗棂的木纹清晰得能数清,远处桃树枝上的麻雀,翅膀上的纹路都看得分明;耳朵能听见院墙外蚂蚁爬过地面的“沙沙”声,甚至能分辨出哪只是工蚁,哪只是蚁后。低头时,裙摆边缘映出淡淡的狐尾纹路,轻轻晃一下,裙摆竟跟着摆起来,像真有尾巴在动。
沬云辰“奶奶没骗我们,我们真的是青丘后人。”沫云缨的声音有些发颤,却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
从那天起,姐弟俩开始悄悄摸索血脉的能力。沫云辰发现自己能和小动物说话,后山的松鼠会告诉他哪片坡有最甜的野果,溪边的青蛙会提醒他哪里有蛇;他还能让植物快速生长,把一颗桃核埋进土里,念几句奶奶教的童谣,隔天就能冒出嫩绿的芽。
沫云缨沫云缨则擅长隐匿和感知,她能借着晨雾藏起来,连村里最眼尖的猎人都找不到;她还能看出人的情绪,谁要是撒谎,她眼前就会飘起淡淡的灰雾,要是真心实意,就会有暖黄色的光围着那人转。有次村里的张婶丢了银镯子,急得直哭,沫云缨看见张婶家的大黄狗身边飘着银蓝色的光——那是和她血脉同源的灵气,跟着大黄狗去了后山,果然在一棵老槐树下找到了银镯子,是大黄狗把镯子叼去玩了。
可血脉的觉醒,也给他们带来了麻烦。
入夏的一个傍晚,村里突然来了群陌生人,穿着黑色的长袍,腰间挂着银色的牌子,上面刻着“猎妖司”三个字。他们挨家挨户地问:“最近村里有没有异常?比如会发光的东西,或者能跟动物说话的孩子?”
沫云缨沫云缨躲在门后,看见猎妖司的人眼里闪着冷光,手里的锁链还沾着黑色的血迹,心里突然发慌。她想起奶奶说过,猎妖司专抓“异类”,不管是妖还是有特殊血脉的人,抓到了都会关进“锁妖塔”。
沬云辰“姐,他们是来抓我们的吗?”沫云辰攥着她的衣角,声音里带着害怕。
沫云缨沫云缨摇了摇头,却把他往里屋推:“你先躲进地窖,我去应付他们。”她刚要出门,就听见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穿着黑袍的男人走了进来,目光落在院子里的桃树上——那棵桃树此刻正开着满树的花,明明仲夏该结果,却反常地开花,花瓣还泛着淡淡的银光。
“这棵树,有点不对劲。”男人的声音冷冰冰的,伸手就去抓桃树的枝干。
沫云缨“别动它!”沫云缨冲出去,挡在桃树下。她的心跳得飞快,指尖不自觉地泛起银蓝光,桃树的枝干突然动了起来,缠上男人的手腕,把他往旁边拉。!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冷笑:“果然有异类!小小年纪就有控物的能力,看来是青丘狐的后人吧?”他说着,从腰间抽出锁链,锁链上的尖刺泛着寒光,朝着沫云缨甩过来。
沫云缨沫云缨往旁边躲,却没躲开,锁链擦过她的胳膊,留下一道血痕。就在这时,地窖的门突然打开,沫云辰冲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刚长出来的柳条,柳条上还带着嫩芽:“不许欺负我姐!”他把柳条往地上一插,柳条立刻疯长,缠上男人的腿,把他绊倒在地上。
“两个小怪物,还想反抗?”男人从地上爬起来,眼里的冷光更甚,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瓶子,往地上一摔,黑色的烟雾立刻弥漫开来,呛得姐弟俩直咳嗽。
沫云缨沫云缨觉得浑身发软,血脉里的灵气像是被烟雾压制住了,连眼前的景象都变得模糊。她看见男人一步步走近,手里的锁链又要甩过来,心里突然想起奶奶留下的玉佩——她赶紧从怀里掏出狐尾玉佩,紧紧攥在手里,玉佩突然爆发出耀眼的银蓝光,把黑色的烟雾冲散。
“这是……青丘的护族玉佩?”男人的脸色变了,往后退了一步,“你们竟然有护族玉佩,看来是青丘皇室的后人!”他说着,突然转身就跑,像是害怕玉佩的光芒。
沫云缨沫云缨愣在原地,手里的玉佩还在发光,胳膊上的伤口也在慢慢愈合。她看向沫云辰,发现他手里的狐耳玉佩也在发光,姐弟俩的手腕上,还缠着淡淡的光丝,像是把两人的血脉连在了一起。
沬云辰“他怎么跑了?”沫云辰疑惑地问。
沫云缨沫云缨摇了摇头,却觉得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多。奶奶从未说过他们是青丘皇室的后人,护族玉佩又是什么?还有猎妖司,为什么会专门找青丘狐的后人?
沫云缨当天晚上,姐弟俩收拾了行李,离开了沫家村。他们不敢再待下去,猎妖司的人肯定还会回来,而且村里的人已经察觉到他们的异常,看他们的眼神都带着害怕。
沬云辰“我们要去哪里?”沫云辰坐在马车上,手里抱着奶奶留下的旧木盒。
沫云缨沫云缨看着窗外的夜色,手里攥着狐尾玉佩:“去青丘。奶奶说过,青丘在青峰山脉的最深处,那里有我们的族人,只要到了那里,猎妖司的人就不敢欺负我们了。”
走了三天三夜,马车终于进入了青峰山脉的深处。这里的树木比外面粗壮得多,藤蔓缠着树干,开着五颜六色的花;溪水清澈见底,里面的鱼还会跳出水面,朝着马车的方向吐泡泡。
沬云辰“这里就是青丘吗?”沫云辰掀开马车的帘子,眼里满是好奇。
沫云缨沫云缨点了点头,刚要下车,就看见远处走来一群穿着白色长袍的人,他们的耳朵尖尖的,尾巴从裙摆下露出来,是真正的青丘狐!为首的是一个穿着淡紫色长袍的女人,头发上戴着狐尾形状的发簪,眼里泛着和姐弟俩一样的银蓝光。
“终于等到你们了,青丘的小殿下。”女人走到马车前,对着姐弟俩行了个礼。
“我们只是沫家村的普通人,不是什么殿下。”
女人笑了笑,伸手拂过沫云缨手里的狐尾玉佩:“这是青丘的镇族之宝,只有皇室才能拥有。你们的奶奶,是青丘的长公主,当年为了躲避猎妖司的追杀,才带着你们的父亲来到沫家村,隐姓埋名生活。
她顿了顿,又看向沫云辰手里的狐耳玉佩:“这两块玉佩,是当年女王陛下亲手交给长公主的,说等你们姐弟俩觉醒血脉,就带着玉佩回青丘,继承皇室的位置。
青丘遗泽:云缨与云辰的千年血脉秘辛
暮春的青峰山总被一层薄纱似的晨雾裹着,山脚下的沫家村依溪而建,炊烟在雾里散成淡青的丝缕。十三岁的沫云缨挎着竹篮往溪边去,竹篮里的草药沾着露水,指尖刚触到冰凉的溪水,忽然听见上游传来弟弟沫云辰的呼喊——那声音里裹着从未有过的慌,不像是往常闹着玩的模样。
“姐!你快来!水里的鱼……鱼跟着我跑!”
沫云缨抓起竹篮往上游跑,晨雾被裙摆扫开,转过芦苇丛时,看见沫云辰站在溪边的石头上,裤脚卷到膝盖,水里的银鳞鱼竟围着他的脚踝打转,像一群听话的小家伙。更奇的是,他手里攥着的半根红绳,绳头垂在水里,竟凝出了一圈银蓝色的光晕,把鱼群圈在里面,没一条敢往外跑。
“这是咋了?”沫云缨快步走过去,伸手想拉他下来,指尖刚碰到沫云辰的手腕,突然被一股暖流传遍全身——那暖意不是阳光的温度,是从弟弟皮肤里渗出来的,顺着她的胳膊爬,爬过手肘时,臂弯里那株“凝露草”突然“啪”地绽开了白色小花。
凝露草要到仲夏才开花,这是村里老人传了几辈的规矩。
沫云辰也愣了,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姐,我刚才想捡红绳,手刚碰水就浑身发热,然后鱼就都过来了……”他说着,又把指尖伸进水里,银蓝色光晕立刻聚过来,在他指尖凝成一只小小的透明狐形,尾巴还轻轻晃了晃,鱼群跟着尾巴的方向转圈圈。
沫云缨的心跳突然变快,奶奶临终前攥着她的手说的话突然冒出来——“咱们沫家是青丘后人,血脉里藏着狐的灵气,等你们姐弟到了年纪,灵气就会醒……”当时她只当是奶奶老糊涂了,青丘狐是话本里的东西,怎么会跟他们沾边?可眼前的景象,让那些话突然有了分量。
“别声张。”沫云缨拉着沫云辰往家跑,他们家在村子最东边,是座老旧的土坯房,院子里奶奶栽的桃树竟反常地结了青桃。推开门,里屋桌上的旧木盒突然自己弹开,里面两块刻着狐纹的玉佩——一块狐尾、一块狐耳——正泛着和溪水一样的银蓝光,光丝顺着木盒缝隙爬出来,缠上姐弟俩的手腕。
“姐,玉佩动了!”沫云辰伸手去碰狐耳玉佩,指尖刚触到,突然捂住耳朵:“我听见好多声音!山里的兔子在啃草,西边王婶在喂鸡,还有房梁上的老鼠在啃奶奶的旧布!”
沫云缨走到房梁下,踮脚往上看,果然看见老鼠洞挂着碎布。她拿起狐尾玉佩,暖流钻进身体,眼前的世界突然变了——窗棂的木纹清晰得能数清,远处桃树枝上的麻雀,翅膀上的纹路都看得分明;耳朵能听见院墙外蚂蚁爬过地面的“沙沙”声,甚至能分辨出哪只是工蚁,哪只是蚁后。低头时,裙摆边缘映出淡淡的狐尾纹路,轻轻晃一下,裙摆竟跟着摆起来,像真有尾巴在动。
“奶奶没骗我们,我们真的是青丘后人。”沫云缨的声音有些发颤,却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
从那天起,姐弟俩开始悄悄摸索血脉的能力。沫云辰发现自己能和小动物说话,后山的松鼠会告诉他哪片坡有最甜的野果,溪边的青蛙会提醒他哪里有蛇;他还能让植物快速生长,把一颗桃核埋进土里,念几句奶奶教的童谣,隔天就能冒出嫩绿的芽。
沫云缨则擅长隐匿和感知,她能借着晨雾藏起来,连村里最眼尖的猎人都找不到;她还能看出人的情绪,谁要是撒谎,她眼前就会飘起淡淡的灰雾,要是真心实意,就会有暖黄色的光围着那人转。有次村里的张婶丢了银镯子,急得直哭,沫云缨看见张婶家的大黄狗身边飘着银蓝色的光——那是和她血脉同源的灵气,跟着大黄狗去了后山,果然在一棵老槐树下找到了银镯子,是大黄狗把镯子叼去玩了。
可血脉的觉醒,也给他们带来了麻烦。
入夏的一个傍晚,村里突然来了群陌生人,穿着黑色的长袍,腰间挂着银色的牌子,上面刻着“猎妖司”三个字。他们挨家挨户地问:“最近村里有没有异常?比如会发光的东西,或者能跟动物说话的孩子?”
沫云缨躲在门后,看见猎妖司的人眼里闪着冷光,手里的锁链还沾着黑色的血迹,心里突然发慌。她想起奶奶说过,猎妖司专抓“异类”,不管是妖还是有特殊血脉的人,抓到了都会关进“锁妖塔”。
“姐,他们是来抓我们的吗?”沫云辰攥着她的衣角,声音里带着害怕。
沫云缨摇了摇头,却把他往里屋推:“你先躲进地窖,我去应付他们。”她刚要出门,就听见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穿着黑袍的男人走了进来,目光落在院子里的桃树上——那棵桃树此刻正开着满树的花,明明仲夏该结果,却反常地开花,花瓣还泛着淡淡的银光。
“这棵树,有点不对劲。”男人的声音冷冰冰的,伸手就去抓桃树的枝干。
“别动它!”沫云缨冲出去,挡在桃树下。她的心跳得飞快,指尖不自觉地泛起银蓝光,桃树的枝干突然动了起来,缠上男人的手腕,把他往旁边拉。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冷笑:“果然有异类!小小年纪就有控物的能力,看来是青丘狐的后人吧?”他说着,从腰间抽出锁链,锁链上的尖刺泛着寒光,朝着沫云缨甩过来。
沫云缨往旁边躲,却没躲开,锁链擦过她的胳膊,留下一道血痕。就在这时,地窖的门突然打开,沫云辰冲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刚长出来的柳条,柳条上还带着嫩芽:“不许欺负我姐!”他把柳条往地上一插,柳条立刻疯长,缠上男人的腿,把他绊倒在地上。
“两个小怪物,还想反抗?”男人从地上爬起来,眼里的冷光更甚,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瓶子,往地上一摔,黑色的烟雾立刻弥漫开来,呛得姐弟俩直咳嗽。
沫云缨觉得浑身发软,血脉里的灵气像是被烟雾压制住了,连眼前的景象都变得模糊。她看见男人一步步走近,手里的锁链又要甩过来,心里突然想起奶奶留下的玉佩——她赶紧从怀里掏出狐尾玉佩,紧紧攥在手里,玉佩突然爆发出耀眼的银蓝光,把黑色的烟雾冲散。
“这是……青丘的护族玉佩?”男人的脸色变了,往后退了一步,“你们竟然有护族玉佩,看来是青丘皇室的后人!”他说着,突然转身就跑,像是害怕玉佩的光芒。
沫云缨愣在原地,手里的玉佩还在发光,胳膊上的伤口也在慢慢愈合。她看向沫云辰,发现他手里的狐耳玉佩也在发光,姐弟俩的手腕上,还缠着淡淡的光丝,像是把两人的血脉连在了一起。
“他怎么跑了?”沫云辰疑惑地问。
沫云缨摇了摇头,却觉得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多。奶奶从未说过他们是青丘皇室的后人,护族玉佩又是什么?还有猎妖司,为什么会专门找青丘狐的后人?
当天晚上,姐弟俩收拾了行李,离开了沫家村。他们不敢再待下去,猎妖司的人肯定还会回来,而且村里的人已经察觉到他们的异常,看他们的眼神都带着害怕。
“我们要去哪里?”沫云辰坐在马车上,手里抱着奶奶留下的旧木盒。
沫云缨看着窗外的夜色,手里攥着狐尾玉佩:“去青丘。奶奶说过,青丘在青峰山脉的最深处,那里有我们的族人,只要到了那里,猎妖司的人就不敢欺负我们了。”
马车在夜色里行驶,姐弟俩却没注意到,身后跟着一只白色的狐狸,狐狸的眼睛泛着银蓝光,一直跟在马车后面,像是在保护他们。
走了三天三夜,马车终于进入了青峰山脉的深处。这里的树木比外面粗壮得多,藤蔓缠着树干,开着五颜六色的花;溪水清澈见底,里面的鱼还会跳出水面,朝着马车的方向吐泡泡。
“这里就是青丘吗?”沫云辰掀开马车的帘子,眼里满是好奇。
沫云缨点了点头,刚要下车,就看见远处走来一群穿着白色长袍的人,他们的耳朵尖尖的,尾巴从裙摆下露出来,是真正的青丘狐!为首的是一个穿着淡紫色长袍的女人,头发上戴着狐尾形状的发簪,眼里泛着和姐弟俩一样的银蓝光。
“终于等到你们了,青丘的小殿下。”女人走到马车前,对着姐弟俩行了个礼。
“小殿下?”沫云缨愣住了,“我们只是沫家村的普通人,不是什么殿下。”
女人笑了笑,伸手拂过沫云缨手里的狐尾玉佩:“这是青丘的镇族之宝,只有皇室才能拥有。你们的奶奶,是青丘的长公主,当年为了躲避猎妖司的追杀,才带着你们的父亲来到沫家村,隐姓埋名生活。”
她顿了顿,又看向沫云辰手里的狐耳玉佩:“这两块玉佩,是当年女王陛下亲手交给长公主的,说等你们姐弟俩觉醒血脉,就带着玉佩回青丘,继承皇室的位置。”
姐弟俩这才明白,原来他们的血脉里,藏着这么深的秘密。奶奶临终前的话,不是糊涂话,而是对他们的嘱托;猎妖司找他们,不是因为他们是“异类”,而是因为他们是青丘皇室的后人,只要抓住他们,就能控制整个青丘。
“那奶奶……”沫云辰的声音有些哽咽。
“长公主是为了保护你们,才故意隐瞒了真相。”女人的眼里带着悲伤,“她知道猎妖司不会放过青丘皇室,所以才在沫家村种下桃树,那棵桃树是青丘的‘引路树’,只要你们觉醒血脉,桃树就会开花,指引青丘的族人找到你们。”
姐弟俩跟着女人走进青丘,这里像是世外桃源——大片的桃花开得正艳,花瓣飘落在地上,铺成粉色的地毯;狐狸们在林间奔跑,有的还化成人形,笑着跟他们打招呼;远处的宫殿是用白色的玉石建成的,屋顶上的琉璃瓦泛着银蓝光,像撒了一层星星。
在宫殿里,姐弟俩见到了青丘的女王,她和奶奶长得很像,眼里也带着温和的光。女王告诉他们,青丘的血脉觉醒,不是偶然,而是命中注定——每一代青丘皇室,都会在十三岁的时候觉醒血脉,拥有操控自然、感知情绪的能力,而他们姐弟俩的能力,比往届的皇室还要强。
“猎妖司一直想控制青丘,因为我们的血脉能带来强大的力量。”女王握着姐弟俩的手,“现在你们回来了,就要学会掌控自己的能力,保护青丘,也保护那些像你们一样,拥有特殊血脉却被追杀的人。”
从那天起,沫云缨和沫云辰开始在青丘学习掌控血脉的能力。沫云缨的隐匿术越来越厉害,能在瞬间消失在原地,连最厉害的狐族长老都找不到她;她还学会了用灵气疗伤,只要轻轻触碰伤口,银蓝色的灵气就会钻进身体,让伤口快速愈合。
沫云辰则能和更多的动物沟通,甚至能召唤山林里的猛兽帮忙;他还能让植物结出丰硕的果实,青丘的田地里,只要有他在,庄稼就会长得特别好,每年都是大丰收。
半年后,猎妖司又找来了,这次来了更多的人,手里还拿着专门克制狐族的“锁妖网”。沫云缨和沫云辰站在青丘的城墙上,看着下面的猎妖司,眼里没有了当初的害怕,只有坚定。
“你们不要再执迷不悟了,青丘不是你们能随便闯的。”沫云缨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山谷,银蓝色的灵气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缠上周围的桃树,桃树的枝干立刻变得粗壮,朝着猎妖司的人抽过去。
沫云辰也释放出灵气,召唤来山林里的猛兽——老虎、狮子、熊,还有无数的小鸟,把猎妖司的人围在中间。猎妖司的人慌了,想要逃跑,却被桃树的枝干缠住,动弹不得。
“我们只是想活下去,不想伤害任何人。”沫云辰看着猎妖司的人,“如果你们再敢来青丘,我们就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猎妖司的人脸色惨白,只好放下手里的武器,狼狈地逃走了。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沫云缨和沫云辰相视一笑。他们终于明白,觉醒青丘狐的血脉,不是负担,而是责任——保护自己,保护族人,保护那些和他们一样,拥有特殊血脉却渴望和平的人。
往后的日子里,姐弟俩经常离开青丘,去外面帮助那些被猎妖司追杀的“异类”。他们用自己的能力,为那些人撑起一片安全的天地,也让更多的人知道,青丘狐不是传说,而是守护和平的使者。
而青丘的桃花,每年都会开得格外艳,像是在庆祝,也像是在等待——等待着更多拥有青丘血脉的人,回到这片属于他们的土地,一起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和平。
姐弟俩这才明白,原来他们的血脉里,藏着这么深的秘密。奶奶临终前的话,不是糊涂话,而是对他们的嘱托;猎妖司找他们,不是因为他们是“异类”,而是因为他们是青丘皇室的后人,只要抓住他们,就能控制整个青丘。
沬云辰“那奶奶……”沫云辰的声音有些哽咽。
沬云辰长公主是为了保护你们,才故意隐瞒了真相。”女人的眼里带着悲伤,“她知道猎妖司不会放过青丘皇室,所以才在沫家村种下桃树,那棵桃树是青丘的‘引路树’,只要你们觉醒血脉,桃树就会开花,指引青丘的族人找到你们
姐弟俩跟着女人走进青丘,这里像是世外桃源——大片的桃花开得正艳,花瓣飘落在地上,铺成粉色的地毯;狐狸们在林间奔跑,有的还化成人形,笑着跟他们打招呼;远处的宫殿是用白色的玉石建成的,屋顶上的琉璃瓦泛着银蓝光,像撒了一层星星。
在宫殿里,姐弟俩见到了青丘的女王,她和奶奶长得很像,眼里也带着温和的光。女王告诉他们,青丘的血脉觉醒,不是偶然,而是命中注定——每一代青丘皇室,都会在十三岁的时候觉醒血脉,拥有操控自然、感知情绪的能力,而他们姐弟俩的能力,比往届的皇室还要强。
“猎妖司一直想控制青丘,因为我们的血脉能带来强大的力量。”女王握着姐弟俩的手,“现在你们回来了,就要学会掌控自己的能力,保护青丘,也保护那些像你们一样,拥有特殊血脉却被追杀的人。
从那天起,沫云缨和沫云辰开始在青丘学习掌控血脉的能力。沫云缨的隐匿术越来越厉害,能在瞬间消失在原地,连最厉害的狐族长老都找不到她;她还学会了用灵气疗伤,只要轻轻触碰伤口,银蓝色的灵气就会钻进身体,让伤口快速愈合。
沬云辰沫云辰则能和更多的动物沟通,甚至能召唤山林里的猛兽帮忙;他还能让植物结出丰硕的果实,青丘的田地里,只要有他在,庄稼就会长得特别好,每年都是大丰收。
半年后,猎妖司又找来了,这次来了更多的人,手里还拿着专门克制狐族的“锁妖网”。沫云缨和沫云辰站在青丘的城墙上,看着下面的猎妖司,眼里没有了当初的害怕,只有坚定。
“你们不要再执迷不悟了,青丘不是你们能随便闯的。”沫云缨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山谷,银蓝色的灵气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缠上周围的桃树,桃树的枝干立刻变得粗壮,朝着猎妖司的人抽过去。
沬云辰沫云辰也释放出灵气,召唤来山林里的猛兽——老虎、狮子、熊,还有无数的小鸟,把猎妖司的人围在中间。猎妖司的人慌了,想要逃跑,却被桃树的枝干缠住,动弹不得。
沬云辰“我们只是想活下去,不想伤害任何人。”沫云辰看着猎妖司的人,“如果你们再敢来青丘,我们就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猎妖司的人脸色惨白,只好放下手里的武器,狼狈地逃走了。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沫云缨和沫云辰相视一笑。他们终于明白,觉醒青丘狐的血脉,不是负担,而是责任——保护自己,保护族人,保护那些和他们一样,拥有特殊血脉却渴望和平的人。
往后的日子里,姐弟俩经常离开青丘,去外面帮助那些被猎妖司追杀的“异类”。他们用自己的能力,为那些人撑起一片安全的天地,也让更多的人知道,青丘狐不是传说,而是守护和平的使者。
而青丘的桃花,每年都会开得格外艳,像是在庆祝,也像是在等待——等待着更多拥有青丘血脉的人,回到这片属于他们的土地,一起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