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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愿意花时间来看我这本乱七八糟的笔记，还愿意给我指出来，这本身，就是一种比任何表扬都更实际的帮助。
黎含泫“知道了知道了，”
我连忙拿起笔，在他的指点下，把漏掉的知识点一一补充完整。
黎含泫“黄老师果然火眼金睛，学生佩服。”
他没有理会我的贫嘴，只是在我修改完之后，便收回了目光，继续看他自己的书了。
经过了上午的课堂表现和笔记批阅，我感觉我们之间的距离又被拉近了那么几毫米。
于是，在午休前的课间，我决定乘胜追击，把昨天那个关于芒果冰的话题，进行到底。
黎含泫“黄子弘凡。”
我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随意一些。
黎含泫“我听林薇说，下周就要月考了，是真的吗？”
黄子弘凡：“嗯，”
他正在做一套数学卷子，头也没抬地应了一声。
黄子弘凡：“下周四、周五。”
黎含泫“这么快啊……”
我故作苦恼地哀嚎了一声，然后话锋一转，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黎含泫“那……我们来做一个约定怎么样？”
他写字的笔尖停顿了一下，终于抬起眼帘，看向我。
我被他看得有些紧张，但还是鼓足了勇气，一口气说了出来。
黎含泫“就当是为了感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物理和数学的无私援助，等月考结束，我请你吃芒果冰，怎么样？”
黎含泫“就当是补课费了！”
我说完，心里七上八下的。
这已经算是一个非常直接的邀请了，我甚至连报酬的理由都找好了。
如果他再拒绝，那我可能真的要黔驴技穷了。
教室里人来人往，有些嘈杂，但在我听来，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我只能听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黄子弘凡静静地看着我，没有立刻回答。
他的目光很深，让我看不透他此刻在想什么。
是觉得麻烦，还是觉得无聊。
就在我快要泄气，准备随便找个借口把这件事糊弄过去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
黄子弘凡：“看你成绩。”
黎含泫“啊？”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黎含泫“看我成绩？什么……什么意思？”
他看着我一脸茫然的样子，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
他把目光重新放回他的卷子上，语气平淡地补充道。
黄子弘凡：“物理，及格。”
物理……及格？
我愣了好几秒，才终于消化了他这句话里的全部含义。
他没有拒绝我。
他只是，给我这个邀请，设置了一个前提条件。
一个对我来说，虽然有难度，但并非遥不可及的条件。
这哪里是一个条件，这分明是一种变相的激励和应允！
一股巨大的喜悦瞬间从我心底喷涌而出，像是夏日夜晚最绚烂的烟火。
……
27物理及格就答应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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