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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时间在忙碌与平淡中悄然滑过。
虞乖柒依旧维持着每晚八点雷打不动的直播。她的直播间不再像最初那样冷清，因为“亚头不是牙头”那十个魔法城堡带来的引流效应。
加上她自身在美妆领域的用心分享和逐渐提升的镜头表现力，固定观众渐渐多了起来，在线人数稳定在了几百人左右。
而那个ID为“亚头不是牙头”的账号，也如同一个沉默而忠诚的守护者，每晚准时出现在在线列表里。他不再刷像“魔法城堡”那样轰动全场的昂贵礼物。
但每天都会断断续续地送上一些“告白气球”、“浪漫马车”之类价格适中却足够显眼的小礼物，一周累积下来，也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数目。
这晚，直播结束后，虞乖柒看着后台那份格外醒目的礼物收益清单，以及“亚头不是牙头”那个熟悉的名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她并非那种将粉丝当作提款机的主播。
她拿起手机，点开与“亚头”的聊天界面。
这一周里，他们偶尔会聊几句，内容大多围绕她的直播内容，比如某个口红色号好不好看，某款护肤品他姐姐适不适合用，气氛友好而客气，但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虞乖柒斟酌着用词，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敲打：“亚头，睡了吗？[可爱探头]”
消息发出去没多久，手机就震动了一下。
宋亚轩几乎是秒回，他正戴着耳机，反复观看虞乖柒今晚直播的回放：“还没。刚看完你直播回放，今天那个眼影画法很厉害。”
虞乖柒看着他的回复，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随即切入正题。
“谢谢夸奖！那个……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她顿了顿，继续打字，“真的很感谢你一直以来的支持，每天都给我送那么多礼物。但是以后真的不用再破费啦！”
她担心对方误会，又赶紧补充道：“我最近已经能接到一些品牌的小广告了，虽然不多，但收入稳定了一些，足够支撑我继续做直播啦！你的心意我完全收到，也非常非常感激！你能一直来看我直播，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鼓励了！[真诚感谢.jpg]”
消息发送成功，虞乖柒轻轻呼出一口气。她希望对方能明白，她是真心感激，而非虚伪的客套。
手机那头，宋亚轩看着屏幕上那一长段真诚又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文字，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一种难以言喻的暖流涌上心头，让他的眼神不自觉地柔和下来。
他见过太多绞尽脑汁索要礼物、或是将粉丝的付出视为理所当然的主播。而虞乖柒，在明明可以凭借他的打赏获得更轻松收益的情况下，却主动让他不要再破费，还坦诚地分享自己近况的好转。
这种不贪心、懂得感恩、并且愿意依靠自己努力站稳脚跟的品性，在宋亚轩看来，显得格外珍贵和动人。
他靠在椅背上，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着欣赏和更加深了几分好感的笑容，手指轻快地回复：
“好啊，都听你的。[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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