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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名侦探柯南:工藤太太的十七岁

  在综艺领域顺风顺水之时,一项无法推脱的重任压了下来,一场规格极高的慈善晚宴,要求兰作为重磅嘉宾,演唱她的“成名曲”——《渡月桥思君》。

  这首歌,对27岁的毛利兰而言,意义远超过一首金曲。

  它空灵的旋律、哀婉的歌词(“红叶落满渡月桥,思君之心随水流…纵使时光流转,此情不移…”),几乎就是她与新一那段漫长等待、跨越生死与时间的爱情史诗的注脚。每一次演唱,都是她将那些刻骨铭心的思念、坚韧的守望、最终重逢的喜悦,化作歌声的倾诉。

  对于17岁的兰来说,这却是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任务本身已是压力,其背后蕴含的“未来自己”的厚重情感,更让她感到一种沉甸甸的陌生与责任。

  第一次走进专业的录音室,听到27岁的自己录制的《渡月桥思君》母带时,17岁的兰完全被震撼了。

  耳机里流淌出的声音空灵、悠远,带着一种穿透时光的哀愁与沉淀后的深情。每一个转音都圆润自如,气息绵长稳定,高音部分清亮而充满力量,低吟时又蕴含着千回百转的柔情。

  尤其是歌曲中段那饱含思念与坚韧的爆发,听得兰眼眶发热,心口发紧。

  “这……真的是我唱的吗?”她摘下耳机,喃喃自语,指尖微微颤抖。这份成熟、专业、情感饱满到令人心颤的演绎,与她记忆中音乐课上唱歌的自己,判若云泥。

  现实是残酷的。17岁的兰拥有良好的音色基础,但演唱技巧、气息控制、情感表达,与录音版本差距巨大。

  顶尖的声乐老师被请来一对一特训。枯燥的基础发声练习、折磨人的气息控制训练(“腹部用力!想象气息沉到丹田!”)、反复打磨的咬字和转音处理……每天数小时的高强度训练,让兰的嗓子发紧,身体疲惫。

  高音区她唱得勉强,转音时常显得生硬卡顿。

  技巧勉强能跟上后,更严峻的挑战来了。

  声乐老师皱着眉,一针见血:“兰小姐,您唱得很准,节奏也没问题,但是…缺了以前那种‘魂’。这首歌里的思念、哀愁、绵长的等待和最终沉淀的深情,不仅仅是靠声音技巧,更需要从你的眼神、姿态、甚至每一次呼吸里自然流露出来。”

  老师示范了一个充满故事感的哀愁眼神。

  兰站在练习室的巨大镜子前,努力模仿着那个眼神,试着在演唱时加入“深情”的姿态。但镜子里的自己,眼神显得有些茫然和刻意,动作也带着不自然的僵硬。“哀愁…等待…”她困惑地低语。

  她能理解歌词的意思,也记得自己等待新一的心情——是焦灼的、担忧的、带着点委屈的甜蜜。但录音里那个声音所承载的,这份属于“未来自己”的情感厚度,她一时难以真正触摸和共鸣。

  兰骨子里的坚韧在此刻爆发。她不会退缩,更不会崩溃。她选择了最笨拙也最有效的方法——投入全部的时间和精力。

  清晨的阳台上,她对着初升的太阳练习气息和开嗓。

  甚至泡澡时,浴缸边都贴着歌词,氤氲的水汽里是她小声背诵的声音。

  声乐老师离开后,她仍留在练习室,对着镜子一遍遍练习表情和动作,努力闭上眼睛,回想那些等待新一的日子,试图抓住一丝共鸣的线头。

  她的生活重心完全变成了“练歌”。工藤宅里,处处回荡着《渡月桥》的旋律。

  工藤新一,这位以敏锐观察力著称的名侦探,一开始是全力支持的。他心疼妻子的辛苦,会默默准备好润喉茶,在她练习间隙递上毛巾,甚至觉得妻子这种“较真”的劲儿,带着一种久违的、学生时代般的可爱。

  然而,当这种“全情投入”持续了几天,并且愈演愈烈时,我们的大侦探心里开始微妙地失衡了。

  晚餐时,他兴致勃勃地跟她分享今天遇到的一个离奇案件线索:“兰,你看这个密室手法,凶手利用了……” 对面的兰,眼神放空,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打着拍子,嘴里小声哼着某个转音段落,然后“嗯…嗯…”地点头。

  “兰?”新一停下叙述。

  “啊?哦!新一你说什么?”兰猛地回神,一脸茫然,随即抱歉地笑笑,“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在想那个高音怎么处理…”

  新一看着她眼下的淡淡青影,心疼压过了那点不快:“没什么,快吃饭吧。”

  晚上,他靠在床头看最新的法医学期刊,想和她讨论一下某个新发现的毒素特性。兰却靠在他怀里,捧着一大本乐谱,小声地练习着气息控制:“嘶……呼……嘶……呼……” 专注得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他试图搭话,她只是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头都没抬。

  终于,在慈善晚宴前三天的一个深夜,新一结束了一个案件的收尾工作回家。客厅没开大灯,只有练习室的门缝透出光亮,里面传来兰反复练习同一段副歌的声音。

  他轻轻推开门。兰正对着巨大的落地镜练习。她没有唱歌,而是在练习歌曲高潮部分那个饱含深情与思念的眼神和姿态。她微微蹙着眉,眼神努力想要放得悠远哀伤,嘴唇轻抿,身体姿态显得有些刻意地绷紧。她太过专注,连他站在门口看了好几分钟都没发现。

  “咳。”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在安静的练习室里格外清晰。

  兰吓了一跳,猛地转身,看到是他,脸上瞬间绽开一个混合着疲惫和兴奋的笑容:“新一!你回来啦?”她几步小跑到他面前,眼睛亮晶晶的,“你听你听!我感觉刚才这一段好像有点点感觉了!那个‘纵使时光流转’的转音……” 她说着就要清唱。

  新一却伸手,轻轻环住了她的腰,将她拉近。他低下头,下巴搁在她柔软的发顶,目光落在镜子里两人相拥的倒影上。他的表情在镜中显得有些闷闷不乐,眉头微蹙,嘴角也微微向下。

  “嗯,是很好听。”他的语气平淡无波,听不出什么情绪。

  粗线条的兰此刻满脑子都是刚才找到的那点“感觉”,完全没听出丈夫话里的异样,还在兴高采烈地分享:“对吧!老师说这里的情感是整首歌的灵魂,一定要唱出那种仿佛穿越了漫长时光的思念和执着……”

  “是啊,”新一突然打断她,手臂微微收紧,将她更牢地圈在怀里。他抬起头,目光从镜子转向怀中真实的她,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酸意,“你这几天思念这首歌,比思念我多多了。”

  “!”

  兰像被按下了暂停键,整个人僵住了。音乐、技巧、歌词意境、镜子里的姿态……所有那些占据了她全部心神的东西,在这一刻被这句直白又带着控诉的话语瞬间击碎、清空。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新一那句话在嗡嗡作响。

  她终于从那个封闭的音乐世界里被彻底拽了出来。

  兰的反应是慢半拍的。她先是眨了眨眼,似乎没理解这句话的意思。随即,迟来的羞窘和难以置信如同潮水般涌上,瞬间将她淹没。她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像熟透的番茄。

  “你…你胡说什么呀!”她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声音因为羞急而拔高,带着点慌乱。新一的手臂却像铁箍一样,纹丝不动,反而收得更紧。

  “难道不是吗?”新一开启了名侦探的“证据罗列”模式,语气认真,逻辑清晰得如同在法庭陈述,“证据A:根据我的观察记录,过去72小时,你和这首歌待在一起的有效时间超过18小时,其中包括练习、听原唱、看乐谱、甚至洗澡都在背歌词。而和我进行有实质内容的对话,总计不超过50句,其中大半是我问你‘累不累’、‘要不要休息’。”

  兰的眼睛越瞪越大。

  “证据B:”新一微微低头,灼热的气息拂过她通红的耳廓,目光锁住她镜中慌乱的眼睛,“就在刚才,你看着镜子里练习的自己时,那眼神里的专注、温柔,甚至…努力营造的深情,比你这几天看我的眼神加起来还要多,还要投入。”

  “我……”兰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无从辩驳。她这几天,确实满脑子都是歌……

  “证据C:”新一乘胜追击,语气里的酸味几乎要溢出来,“昨天晚上我回来,想抱抱你,结果你下意识躲开了,理由是‘别打扰我找气息位置’。”

  “那…那是因为……”兰的脸已经红得快滴血了,羞得无地自容,只能徒劳地挣扎,“笨蛋新一!放开我!我…我那是因为工作!很重要的慈善晚宴啊!而且,而且我练这首歌……”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挣扎的动作也停了,眼神开始躲闪,声音细若蚊呐,“……其实……也是因为……”

  新一看着她红透的耳根、躲闪的眼神和那欲言又止的羞涩,心里的那点醋意和不爽,早就在她这副模样面前烟消云散了。

  他轻轻拉下她下意识又想捂住他嘴的手,将那只微凉的手紧紧包裹在自己温热的掌心里,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诱哄般的磁性:“因为什么?”

  在他的注视下,兰感觉自己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心跳快得几乎要冲破胸膛。他的目光太烫,他的问题太直接,她无处可逃。那些埋在心底、连自己都未曾仔细梳理的想法,在他专注的凝视下,终于冲破了羞怯的堤坝。

  “……因为…这首歌…”她低下头,不敢看他,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却异常清晰,“……感觉…感觉就像在唱以前的我们…唱我等你的时候…唱那些…又担心又生气又…很想你的日子……”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勇气,终于抬起水润的眸子,飞快地瞥了他一眼,又迅速垂下,“……我想唱好它…特别想…想让你听到……想让你知道……”

  后面的话,她实在羞于启齿,但那份心意,已经昭然若揭。

  这句话,如同最精准的子弹,瞬间击穿了工藤新一所有的理智和防线。什么案子,什么推理,什么醋意,在这一刻都变得微不足道。

  他眼中只剩下眼前这个为了唱好“他们的歌”而拼命努力、此刻又羞又怯地将心意袒露在他面前的女孩——他的兰,无论十七岁还是二十七岁,灵魂深处那份为他而生的纯粹与执着,从未改变。

  他深深地望着她,仿佛要将此刻的她镌刻进灵魂深处。然后,他缓缓低下头,额头轻轻抵上她的额头,温热的肌肤相触,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他的鼻尖亲昵地、眷恋地轻蹭着她的鼻尖,呼吸交缠,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亲密和即将爆发的张力。

  “兰…”他低唤她的名字,声音喑哑,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感。

  “嗯?”兰的大脑早已一片空白,只能下意识地回应。他灼热的呼吸拂过她的唇瓣,带来一阵奇异的酥麻。

  “我现在不想听歌了。”他低声说,每一个字都像带着火星,烫着她的心。

  “那…你想听什么?”她几乎是本能地问出这句话,声音轻得像梦呓。

  “想听……”他的话音消失在两人骤然缩短的距离里。

  他的吻,终于轻柔地落了下来。

  起初只是如同蝴蝶翅膀轻轻拂过花瓣般的触碰,温柔地印在她的唇上,他能感受到她瞬间的僵硬和细微的颤抖,以及唇瓣不可思议的柔软。他似乎在确认她是否允许,是否抗拒。

  兰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闭上眼,仿佛有电流从相接的唇瓣瞬间窜遍全身。她紧张得忘了呼吸,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他胸前的衬衫布料。

  新一感受到了她的紧绷,环在她腰间的手安抚性地轻轻摩挲。他没有急于深入,而是耐心辗转地轻吮着她的下唇,用唇瓣温柔地描绘她美好的唇形。

  这温柔的厮磨渐渐点燃了兰心底陌生的火焰,也融化了她的紧张。一种源于本能、也源于灵魂深处对这个男人刻骨依赖的回应,让她开始尝试着,生涩地地回应。她微微松开了紧咬的牙关,学着他的样子,轻轻地回吮了一下。

  这细微的回应,如同点燃引信的火星。

  新一的呼吸骤然加重。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环在她腰间的手臂猛地收紧,将她更密实地压向自己。他微侧过头,加深了这个吻。唇舌温柔而坚定地撬开了她的齿关,探入那甜蜜的领域,与她生涩的舌尖交缠共舞。

  这是一个真正的、带着成熟男性气息的深吻。

  兰感觉自己像被卷入了一个温暖而汹涌的漩涡,氧气被掠夺,意识变得模糊,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唇舌交缠的奇妙触感和他身上传来的、令人安心的熟悉气息上。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又本能地回应着,身体越来越软,几乎完全靠他手臂的力量支撑着站立。

  在吻的间隙,他滚烫的唇流连于她的唇角、脸颊、耳际,沙哑的的低语断断续续地钻入她的耳膜,不再是控诉证据,而是饱含委屈的眷恋:“兰...兰...”

  不知过了多久,新一才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个漫长而深入的吻。他的额头依旧抵着她的,鼻尖轻蹭着,两人的呼吸都紊乱而灼热。

  兰几乎完全软倒在他怀里,脸颊滚烫,连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动人的粉色。她羞得根本不敢抬头,把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他温暖的胸膛,听着他胸腔里同样剧烈的心跳声,像一只受惊后寻求庇护的小动物。

  新一低低地笑了,胸膛传来愉悦的震动。他收紧手臂,将她牢牢地圈在怀里,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发顶,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叹息:

  “嗯,补偿收到了。”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的背脊,“比世界上任何一首歌都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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