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攥着衣角的指尖泛白，后背抵着冰冷的橱柜，连呼吸都带着颤意。他看着刘耀文僵在半空的手，又想起别墅外那声戛然而止的惨叫，喉咙里像堵了团湿冷的棉花

宋亚轩“主人……我，我没有。”

刘耀文听见这个称呼先是皱了皱眉，他看着宋亚轩发白的嘴唇，眼底的冰寒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刘耀文“以后叫我名字。”

他没等宋亚轩回应，直接打横抱起少年。宋亚轩惊呼一声，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却没挣扎。刘耀文抱着他往卧室走，雪松味的香水裹着温热的体温，让宋亚轩紧绷的神经渐渐松了些

卧室的梳妆台上，早就摆好了药箱。刘耀文把宋亚轩放在床沿，拧开碘伏的瓶盖，棉签蘸着液体碰到他伤口时，宋亚轩疼得瑟缩了一下

刘耀文“别动。”

刘耀文的指尖按住他的后颈，力度轻得像安抚

刘耀文“很快就好了。”

棉签擦过伤口的触感带着刺疼，宋亚轩却没再躲。他看着刘耀文垂着的眼睫，长而密，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正沉默着，卧室门突然被轻轻拱开。rocky探进半个脑袋，琥珀色的眼睛盯着宋亚轩，尾巴摇得像朵花。它慢悠悠地走进来，用脑袋蹭了蹭宋亚轩的腿，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

刘耀文忍不住弯了弯嘴角，伸手摸了摸它的耳朵

这是宋亚轩第一次见刘耀文笑，很好看，很温柔

刘耀文“你怎么来了？”

rocky往宋亚轩怀里拱了拱，把脑袋搁在他膝盖上，一副赖着不走的模样

刘耀文看着一人一虎亲昵的样子，棉签顿在半空，他又想起了沈烬

刘耀文放下棉签，伸手戳了戳rocky的脑袋

刘耀文“你喜欢他？”

rocky像是听懂了，抬起头“嗷呜”了一声，舌头舔了舔宋亚轩的手背，尾巴摇得更欢了

宋亚轩被它逗笑了，眼底的怯意散了不少

宋亚轩“我也很喜欢你。”

上完药，刘耀文指尖还沾着碘伏的淡味。他看着宋亚轩揉着rocky耳朵的笑眼，突然觉得心口发闷——那画面太像三年前，沈烬蹲在庭院里逗老虎的样子，连阳光落在发梢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他没说话，转身走到窗台边，摸出烟盒点燃一支雪茄。烟雾裹着雪松味在房间里散开，刘耀文看着窗外的梧桐树，喉结滚动着压下翻涌的情绪。沈烬走的那天，这棵树的叶子也是这么绿，rocky在笼子里叫了一整晚，他却连碰都没碰它

“咳咳……”

轻咳声拉回了刘耀文的神。他回头，看见宋亚轩捂着嘴皱眉，眼角泛着生理性的红，rocky也抬起头，不满地“嗷呜”了一声。刘耀文指尖一顿，直接把雪茄按在窗台上的烟灰缸里，火星“滋”地熄灭

刘耀文“闻不了烟味？”

宋亚轩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宋亚轩“有点呛。”

刘耀文看着宋亚轩泛红的眼角，指尖还沾着烟灰的凉意。他想起沈烬以前总皱着眉抢他的烟，说“你身上的烟味不好闻”，那时他笑着把人揽进怀里，说“好，戒了”——可沈烬走后，烟成了他唯一能抓得住的、和过去有关的东西

刘耀文“以后不抽了。”

刘耀文的声音很轻，像在对宋亚轩说，又像在对记忆里的人承诺

宋亚轩听见这五个字，原本攥着衣角的手指猛地松开，眼尾的红还没褪去，嘴角却先翘了起来。他偷偷抬眼瞄刘耀文，想着刘耀文这是对自己说的，他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