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流像千万条发光的蛇在他们周围游走，顾星宇感觉自己正在下坠，却又像是被什么托着。耳边主神的声音忽远忽近："07号实验体，编号SS-127，楚昭复制体03号......"
"住口！"沈寒渊突然扯动连接绳索，两人翻转着避开一道数据屏障。胸针在他掌心发烫，金属表面映出无数个重叠的自己——有穿着军装的，有裹着血衣的，还有跪在火场前的。
顾星宇瞳孔微缩，那些画面又开始闪现。末世基地的雨夜，楚昭抱着一个穿白裙的女人走进据点，不是他。星际战舰指挥室，沈寒渊别上胸针的同时，屏幕闪烁着"处决07号试验品"。古武宗门祭坛，白袍人将芯片植入少年锁骨，那少年和他一模一样。
"那些世界..."他咬紧牙关，"都不是我的？"
"你的就是我的。"楚昭突然出现在五米外，周身缠绕着淡蓝电弧。他手里握着冰晶凝成的长剑，剑尖直指两人相连的手腕，"只要斩断这根线，她就能回来。"
声音里混着另一个女声。顾星宇还没反应过来，冰剑已经劈下。沈寒渊抽出数据匕首格挡，碎裂的冰晶中浮现记忆残影：实验室爆炸前夜，沈清抚摸培养舱里的少女；楚昭跪在冰封棺椁前，指尖结出最后一朵霜花。
芯片突然爆发出强光，顾星宇太阳穴渗出血珠："你们要的从来不是我！"
主神的声音变得清晰："现在回答，你是谁？"
沈寒渊瞳孔骤缩，他看到顾星宇扯断连接绳索，银色数据链如流星散开。那些缠绕在两人手腕上的代码碎片中，浮现出十二年前的画面——妹妹沈清最后一次走进实验室时，胸前也别着同样的胸针。
"我不是替代品，不是实验体，更不是某个人的投影。"顾星宇身体开始发光，皮肤下浮现与主神相同的符号纹路，"给我点时间...找回真正的自己。"
他纵身跃入最深处的漩涡，系统提示音在身后回响："主线任务变更：寻找最初的我。"
沈寒渊想追，却被数据风暴掀翻。他看到楚昭飘落在半空，右眼已经结霜，却仍固执地望着漩涡消失的方向。一片冰晶从对方睫毛飘落，在数据流中化作水珠。
远处传来沈清的录音："如果07号觉醒，就告诉他..."胸针突然投射出全息影像，显示着妹妹死亡当日的DNA匹配代码。沈寒渊瞳孔收缩，那串代码最后三位，竟然是"001"。
漩涡中心闪过少女微笑的脸，与照片中人一模一样。
"哥哥。"那个声音像是从遥远时空传来。
沈寒渊猛然回头，发现楚昭已经昏迷，右手仍保持着抓握的姿势。他脸上有几道新鲜的血痕，像是用指甲生生抓破的。
主神最后的低语在耳边响起："这次换你来找我。"
数据洪流在耳边呼啸，顾星宇感觉后颈的芯片快要熔化。那些破碎的画面还在眼前闪动，像无数把刀子划过视网膜。他听见沈寒渊在喊什么，但声音被数据风暴撕碎。
"顾星宇！抓住我的手！"
楚昭突然出现在上方，冰晶长剑在头顶划出弧光。顾星宇本能地蜷缩身体，连接绳索擦着小腿掠过，在皮肤上烫出焦痕。
"你非要她死吗？"楚昭的声音带着哭腔，电弧噼啪作响，"只要斩断这根线，她就能回来..."
话音未落，冰剑已经劈下。沈寒渊横移半米，数据匕首迸出刺眼火花。冰晶碎片飘散时，浮现出模糊的记忆影像：深夜的实验室里，沈清伸手抚摸培养舱玻璃，里面躺着个穿白裙的少女。
芯片突然剧烈震动，顾星宇太阳穴突突直跳："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主神的声音穿透数据流："现在回答，你是谁？"
沈寒渊瞳孔骤缩，他看见顾星宇扯断连接绳索。银色数据链四散如流星，映出十二年前的画面——妹妹最后一次走进实验室时，胸前别着同样的胸针。
"我不是替代品。"顾星宇身体开始发光，皮肤下游走着与主神相同的符号纹路，"给我点时间..."
话没说完，他已经纵身跃入最深处的漩涡。系统提示音在身后回响："主线任务变更：寻找最初的我。"
沈寒渊想追，却被数据风暴掀翻。他看到楚昭飘落在半空，右眼已经结霜，却仍固执地望着漩涡消失的方向。
远处传来沈清的录音："如果07号觉醒，就告诉他..."胸针突然投射出全息影像，显示着妹妹死亡当日的DNA匹配代码。沈寒渊瞳孔收缩，那串代码最后三位，竟然是"001"。
漩涡中心闪过少女微笑的脸，与照片中人一模一样。
"哥哥。"那个声音像是从遥远时空传来。
沈寒渊猛然回头，发现楚昭已经昏迷，右手仍保持着抓握的姿势。他脸上有几道新鲜的血痕，像是用指甲生生抓破的。
主神最后的低语在耳边响起："这次换你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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