馄饨铺的木推门被风撞得轻响,严浩翔刚给贺峻霖剥完最后一只虾仁,就见门口探进颗脑袋——
刘耀文的墨玉发簪沾着点草屑,身后跟着的宋亚轩发间还别着那枝迎春芽,两人衣角都带着户外的凉意,一进门就被铺内的暖雾裹住。
严浩翔“可算来了,”
严浩翔抬手冲他们晃了晃空碗,
严浩翔“再晚一步,贺儿碗里的汤都要凉了。”
宋亚轩刚在贺峻霖身边坐下,就从袖袋里摸出颗裹着青霜的青梅,塞进贺峻霖手里:
宋亚轩“秘密基地摘的,酸劲儿足,解腻。”
刘耀文则径直走到桌边,把手里拎着的纸包往桌上一放,里面是刚买的糖火烧,还冒着热气:
刘耀文“路过点心铺,想着你们爱吃。”
话音刚落,门外又传来脚步声。马嘉祺推着丁程鑫的胳膊走进来,丁程鑫手里还捏着半根糖画——
是条腾飞的龙,糖衣在灯光下泛着亮,他刚坐下就把糖画递到马嘉祺嘴边:
丁程鑫“剩点给你,再不吃要化了。”
马嘉祺低头咬了口,甜意漫开,顺手替丁程鑫拢了拢披风领口:
马嘉祺“方才风大,没冻着吧?”
最后进门的是敖子逸和张真源,两人手还牵着,敖子逸另一只手拎着个小纸包,里面是没吃完的芝麻糖。
敖子逸“刚在河边看柳芽,差点忘了时辰,”
敖子逸把纸包往桌上一放,
敖子逸“谁要吃芝麻糖?还脆着呢。”
张真源则走到贺峻霖身边,指腹碰了碰他面前的空碗:
张真源“馄饨好吃吗?下次咱们再来。”
掌柜端着新煮的馄饨过来,笑着往桌上多放了碟醋和辣椒油:
路人“知道你们人多,特意多备了调料。”
贺峻霖刚想倒醋,严浩翔已先一步接过醋瓶,替他倒了小半碗:
严浩翔“少放些,你胃弱。”
刘耀文则把糖火烧掰成小块,往宋亚轩碗里放了一块:
刘耀文“刚出炉的,趁热吃。”
铺内的炭火噼啪作响,暖雾裹着馄饨的鲜香、糖画的甜意、芝麻糖的焦香,混着几人的说话声,飘出窗外。
丁程鑫咬着糖画,看着马嘉祺低头替自己挑葱花;敖子逸把芝麻糖递到张真源嘴边,看着他咬下一块,嘴角沾了糖渣便伸手擦掉;
贺峻霖捧着碗,听严浩翔讲方才掌柜打趣他们的趣事;宋亚轩则和刘耀文小声说着秘密基地的梨树上,再过些日子就能开花。
最后,丁程鑫指尖扣着那碗混沌,抬手将碗举到与肩平齐,氤氲的白气混着未散的汗味,模糊了他眼底的笑意,却让那双眼睛亮得像淬了光。
丁程鑫“祝你们半决赛胜利。”
他的声音带着微哑,却掷地有声,尾音微微上扬,裹着毫不掩饰的真诚。
手稳得很,指腹摩挲着碗身的纹路,像是在传递一份沉甸甸的期许——那是他们才懂的默契与底气。
他微微侧头,目光扫过面前每一张带着紧张与憧憬的脸,视线在每个人眼底都稍作停留,像是要把这份祝福刻进彼此的记忆里。
他眼底的笑意彻底漾开,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指腹轻轻敲了敲罐身,像是在为他们敲响出征的鼓点:
丁程鑫“加油,等你们凯旋的好消息。”
窗外的风还在卷着桃花落,铺内却暖得发烫,八人的身影被灯光映在墙上,连呼吸间都满是春日的甜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