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吉闭上眼睛，抬起头，唇轻轻贴上张极的嘴角。
就在那一瞬间，她清晰地感觉到他全身猛地僵住，呼吸骤然停滞，像是被什么击穿了心脏。张极的唇很软，带着微凉，还在颤抖——她明白，这是他的初吻。
她没有退缩，反而微微张开唇，加深了这个吻，舌尖轻轻擦过他的唇角，像试探又像安抚。
张极低哼一声手臂收得更紧，一手稳稳托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摸索着身后的门把手。动作虽急，却异常沉稳。门"咔嗒"一声拉开，他抱着她跨进玄关，反脚将门踢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张极将她轻轻放在玄关的鞋柜上，瑞吉的腿还缠在他腰间，裙摆滑落至大腿，发丝凌乱垂散，脸颊滚烫，眼尾泛红，呼吸尚未平复。
张极低头看着她，眼神有些失焦，仿佛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
张极"瑞吉……"
张极"你……为什么要现在吻我？"
瑞吉没有回答，只抬手勾住他的脖颈，指尖轻轻摩挲他后颈的碎发。她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以为这个吻是心动的证明，是感情的升温，是她终于向他敞开心扉的信号。
可张极不知道，这个吻里藏着多少无奈与决绝。这是她给自己的警告，是对自己的回应，更是她亲手为这段关系画上的、看似圆满的句号。
张极"我等了太久。"
他忽然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
张极"从初见那年在樱花树下看见你，"
张极"穿着粉色裙子坐在石凳上看书，阳光落在你发梢上，我就开始等了。"
张极"我怕自己配不上你，"
张极"怕我的笨拙会吓跑你，怕你只会把我当成普通朋友，"
张极"所以一直不敢靠近。"
张极"刚才你吻我的时候，"
张极"我甚至想……就这样死在你怀里，也心甘情愿。"
心口像被什么狠狠揪住，疼得瑞吉喘不过气。张极说的每个字都像利刃，割开她伪装的平静。
他是真心的，从始至终都是——不是南城那个冷静自持的张家继承人，不是外人眼中滴水不漏的"定心丸"，只是个为了喜欢的人等了五年、藏了五年的少年。
她抬手，指尖轻抚他泛红的眼尾，声音软得发颤：
瑞吉"张极……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
他立刻抬头，眼神坚定得像在许下永不违背的誓言：
张极"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边，"
张极"我会比现在好一百倍、一千倍，我会把所有好的东西都给你，"
张极"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她闭上眼睛，眼泪无声滑落，滴在他手背上。多希望自己的心能像他一样纯粹，多希望这个吻是因为爱，而不是逃避。可她骗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疤永远都在。
睁开眼，玄关镜中的自己脸颊绯红，眼尾湿润，浑身透着被爱浸润的温柔。张极还沉浸在初吻的悸动里，他低头，小心翼翼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
张极"瑞吉，"
张极"我们……会一直这样好下去，对吗？"
看着他眼中的期待，她喉间动了动，最终还是点头。
瑞吉"嗯。"
他笑了，眼里盛满星光。瑞吉只能任由他抱着，感受着他的喜悦，心里一片荒芜。
张极"等等我。"
怎么……笑得像只大狗？
……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