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你发什么疯”
刘耀文“马哥，我来你这住一天，不欢迎吗？”
马嘉祺“？”
马嘉祺“随便”
马嘉祺说话走进浴室，浴室门合上的瞬间，刘耀文露出一个笑容
门铃响了起来，刘耀文不知道大晚上来的是谁，他愣了一会就去开门了
沈若微“刘总？”
刘耀文“有话说话”
沈若微“这个是嘉琪落在我家的衣服，我洗了给他送过来”
沈若微“既然刘总在这的话，就替我放进去吧，我先回去了”
衣服丢了就好，洗了还要送过来，什么心思刘耀文不是不知道
真是恶心
他拿出身后的刀，干脆利落的抹了她的脖子
手沈若微的身体瞬间软了下去，眼睛瞪得圆圆的，残留着最后的呆愣，双手无力地垂落，那件叠好的西装掉在地上，被她嘴角溢出的鲜血染红。
既然上赶着来， 刘耀文就顺便杀了她
反正杀几个不是杀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浴室门打开的声响。
马嘉祺穿着白色浴巾，头发上还滴着水，手里拿着毛巾随意擦着湿漉漉的发梢。
他刚洗完澡，带着一身热气出来，随口问道
马嘉祺“谁来了”
话音戛然而止。
马嘉祺的目光落在玄关处，瞳孔骤然收缩，手里的毛巾“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沈若微倒在血泊中，脸色惨白，脖颈处的淤青触目惊心。
而刘耀文站在她身旁，半边脸和胸前的衣服都被鲜血浸透，血珠顺着他的下颌线往下淌，滴在地板上，发出“嘀嗒”的声响。
他正缓缓转过头，脸上还沾着飞溅的血点，眼神空洞又冷漠，没有丝毫愧疚，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马嘉祺“刘耀文，你这是在做什么”
刘耀文“你没有眼睛吗”
刘耀文“我在杀人啊”
马嘉祺浑身僵在原地，浴巾下的皮肤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他看着地上被鲜血染红的西装，看着沈若微圆睁的双眼，像针一样扎进他的眼底
马嘉祺“丁程鑫也是你杀的”
刘耀文闻言，忽然笑了。
那笑容很浅，却带着彻骨的寒意，眼底的空洞被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取代
刘耀文“嗯，对啊”
刘耀文“现在该你了，马哥”
他缓缓抬起脚，朝着马嘉祺的方向走去。
步伐很慢，每一步都踩在血珠上，发出轻微的濡湿声响。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映出他染血的侧脸，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
刘耀文走到他面前，停下脚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半米，马嘉祺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浓郁的血腥味，能看到他眼底深处翻涌的、不知名的恨意。
马嘉祺“为什么？”
马嘉祺轻声问，声音沙哑
马嘉祺“我们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刘耀文“马嘉祺，违背誓言的人”
刘耀文“都该死！”
刘耀文笑容愈发诡异，随即猛地抬手，刀刃带着风声，狠狠刺向马嘉祺的胸膛。
没有丝毫犹豫，没有半分怜悯。
马嘉祺能清晰地感受到刀刃穿透皮肤、划破肌肉的剧痛，温热的血液瞬间从伤口涌出，浸透了白色的浴巾。
他低下头，看着那把刀深深插进自己的胸膛，刀柄还在刘耀文的手里攥着。
马嘉祺“哥…”
剧痛让他眼前发黑，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他最后看到的，是刘耀文脸上放大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满足与偏执，像完成了某种盛大的仪式。
“砰——”
刘耀文他猛地转过头，染血的指尖下意识握紧了刀柄，眼底的偏执瞬间被一层警惕覆盖。
门被推开的刹那，黎不予的身影撞进视线
刘耀文“！！”
刘耀文身体僵硬不敢动 ，他不知道他该如何跟他哥解释
黎不予进来就看到刘耀文满身的血和手上的刀，地上的尸体
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黎不予“都是你杀的？”
刘耀文缓缓站起身，抬手用手背随意擦了擦脸上的血污，动作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坦然。
血渍被抹开，在他苍白的脸上留下更深的痕迹，衬得那双眼睛愈发漆黑。
他没有说话，只是对着黎不予，缓缓点了点头。
黎不予“为什么？”
黎不予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刘耀文垂下眼，视线落在马嘉祺冰冷的尸体上，又缓缓移回黎不予脸上。
沉默了几秒，他才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刘耀文“哥，欺负你的人，都该死。”
黎不予“那你呢，我现在说你在欺负我！你怎么不去死！”
刘耀文“要是哥想的话……”
黎不予“刘耀文！”
黎不予厉声打断他，声音里带着破音的颤抖。
他指着地上的两具尸体，指着满室的血腥，指着刘耀文染血的双手，气得浑身发抖
黎不予“你以为这是在保护我吗？你这是在毁了我们两个！”
刘耀文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喉结滚动了一下，却终究什么也没说。
只是那双漆黑的眼睛里，偏执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只剩下被斥责后的无措，像个做错事却不知道该怎么弥补的孩子，
刘耀文“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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