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的讨论还在继续,只可惜脑子里的声音又开始响起,以至于忽略了张世玉刚才的抱怨和她们持续讨论的内容,我脑子里的声音说:“这些人的愚蠢……我从未想过,我要把愿望用在周围人身上。我的意思,我居然会许愿渴望周围人不要作出没有脑子不假思索的事情,以此确保我活的稍微正常一点。”我点点头空洞的看着周围人形态各异时内心想:“因为周围人就是可以蠢到做出很弱智的事情,每次你提前告知她们的时候,他们总是满口答应着说“不会的,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没脑子的事情,绝对不会的。”可是每次他们都能毫不犹豫做出没脑子的事,她们永远只考虑自己的利益跟需求。从不在乎是否会对别人造成影响”。我脑子里的声音说:“我以前一直都以为只要我在电子厂里一言不发像驴一样拼命卖力气就能安安稳稳的活下去,可是实际情况却是我发现,连我要拉的磨都破旧不堪几乎无法使用,每次使用几乎只能将就着用,并且浪费大量精力和时间在适应糟糕环境跟工具时,我都觉得自己不应该活着受这种罪。更可怕的在于,即便你有维修调整磨盘的能力,他们也不会给你时间跟机会允许你进行维修,以发挥更大的工作效率。将道德作为规则监督员工KPI业绩的管理手段,本身就不是一个有脑子人能想出来的办法,我明确提出来“这个机器有问题,每次使用都要手动迎合,那一天下来我要少做上百的产量”,却没想我的上司,直接给我回了一句“机器是死的、人是活的嘛。你多出点儿力气又不能把你怎么样”。我从未想过,为什么明明维修治具就能解决的问题,偏偏还需要员工手动迎合去适应一个不属于正常使用范围的治具。为什么要招一群经过严格审核的人,去做“白白浪费力气和时间”的业务内容?这种僵化又腐朽脑残的管理制度存在时候创造了什么增益?”这次我没有说话离开了教室去大水罐洗手,好像这已经是我隐隐约约中逃避躲开什么东西时的仪式感。冰凉的水依旧很让人不舒服,好在哪怕冷水只是洗去皮肤表面的浮土也足够了,至于皮肤分泌的油脂,没有热水是化不开的。已经中午吃饭了,只不过因为上次钱被抢,现在俱乐部只是一个偶尔喝茶聊天的地方,再也吃不到丸子姐姐美味的厨艺了,柳晓琴也开始变得沉默,她的话好像自始至终就很少,以至于我脑子里那个昂着脖雄辩的身影也有些记不清脸。她总是想把头低下缩进领口里呆呆的看着桌面、或者手里头不翻页的书。我是真的奇怪同样都是弯腰驼背,仿佛我的弯腰驼背来自于基因那样已经形成了特色,只是柳晓琴就显得柔弱又悲凉。此刻食堂里我是去不得了,我的卡还在丸子手里,我只好去外面的永吉,没碰到晓龙也没碰到杜乐福,估计他们都吃完饭回去了罢。我依旧是习惯性坐在常待角落吞下那碗说不出滋味的面,若厌烦倒也不是,若难吃也不算是。只是总感觉好像在啃塑料跟白米饭烙成的饼。不是味道不好,只是总感觉大不如从前,仿佛此刻这面只有曾经十之一二的口味浓度。我的无意识咳嗽让旁边另一位陌生人询问,“我想……我可能对空调过敏吧,可……以前所遇见的空调……啊…没事。但也不至于让我咳嗽,也可能不是空调。许或是…别的什么东西。”如是此,我这般说道。照例我将名字记在账本上往学校里走,往右一瞥看到女生宿舍过道静悄悄,于是走进过道在台阶坐下。我不禁对牛肉面滋味退步有些无病呻吟的轻轻说:“付出的代价越昂贵,才越会明白并珍惜自己拥有却看不上眼的东西多么难得珍贵。如今这片刻的美味又或是他人陪伴也成了奢侈。哪怕认识身边美女再多也寻不出一个能靠在其怀里就能得到安抚的。仿佛性别跟潜在利益被物化、不仅是遭世界迫害,也是那些功利人类默认的潜规则。”我脑子里的声音又开始说:“那年在上海电子厂,凌晨四点是我一天当中吃饭的时候,我就坐在顶楼通往消防通道的门口附近,昨儿到现在淅淅沥沥依旧廊檐滴着水,而我也不得不勉强盘腿坐下,即便干燥区域已经狭小至、我要因此忍受裤腿跟鞋子被地面积水沾染浸湿的心理不适,还有几乎被我刻意忽略的蚊子或其他什么东西,我的视力若是不戴眼镜五米外男女也分不清,蚊虫什么的也只能被咬了、或贴着我眼前飞过才得辨明。鸭子叫声一样的不知何种设备、又或是不知名鸟声一阵一阵响着,喜鹊或别的什么动物大概从早到晚还未停歇,半夜里也听得见口哨一样的音调此起彼伏。所以说到吃饭,我便又要挪转身子避免被监控跟保安拍到,又要藏拙的避开地面积水、在这不足一平米空间、尽可能让自己活的舒适。而所谓饭,也是因为四点钟大多数人都睡熟了,我尽可以毫无羞耻心的翻找垃圾箱里外卖剩饭之类种种,这是我唯一的食物来源。在存活跟尊严羞耻心之间的抉择时,我想……虽活着,但也至少活着。哪怕活的很不畅快也算约莫活着。至少各种奇怪食物混合让我明白了,米饭天生就要配炒菜。酸豆角、什么咸菜之类的根本不适合跟番茄炒蛋混合在一起。培根、火腿年糕之类也不应该跟任何咸菜或酱菜类的配菜混合在一起。还有……鸡蛋、火腿、年糕、豆芽、这几样东西混合在一起时有股子烟熏火燎糊锅的焦烟熏味儿,再搭配不知名臊子丁大小植物的咸菜,这味道简直是我吃过最奇形怪状的味道。好比是尼龙丝袜里面塞了两包水泥进去又加入大量的芝麻酱跟迷迭香,经过榨汁机粉碎又倒进了麻辣烫里的味道,不能说没有味道,只不过这味道我从未接触过。甚至于可以直接判定为异味,我想,这也许就是网络上经常被人提起的铁板烧味道罢。尤其建立在这些食物口味都不怎么高品质的基础上就更不能称之为美味了。好比芝麻油一开始趁食物新鲜可以起到增香作用,一旦成了剩菜剩饭,芝麻油的苦涩、才是毁掉最后一点节俭的暴击。在我啃咬完这个不知昨夜被谁丢在地上的鸡腿骨头时,我领悟到:“反正总有人站的比我高,面临的问题更艰难,承受的压力更大”。所以我对自己说:“永远记住!不要怕!天塌下来有比你站更高的人顶着,他们要操心的麻烦事比你多多了,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尽你最大进取心让自己爬的更高、懂得更多、会的更多!从而依靠自己提升的意识价值、让自己活的更好一点。剩下的,随便这个世界哪怕下一秒就毁灭也跟你我无关。”然后我突然想起来另外时间线、未来平行时空的我曾呼吁陌生人、将食物丢进垃圾箱方便拾荒者生存。这种强行操控他人的行为本身,就超越了良知跟道德的底线,所以我深刻认识到,道德这个东西从来都是用在自己身上的。自始至终也永远不能用在别人身上,因为每个人诞生的自我道德、所适配的永远是,那个人本身配套的思想跟生存环境。自己的道德固然是永远没有办法套用在别人身上的。我恍然间同时明白了“想要达成什么结果就要付出相当程度代价”的社会经验,所以说……即便活着也要遵守这个规则,或者说,我头一次才意识到,原来仅仅为了活着也要付出代价。这本质上就是每一个人从还未出生在妈妈肚子里,就欠着无形中一笔高利贷的游戏。每个人在娘胎里成人形开始那一刻就在还债,有些人到老也可能一辈子都还不清。因为社会始终在逼着你上进,但你有权利可以选择不。那自然也要承受不上进或者“不够”上进的代价。就在刚才这突然一刻我心里特别委屈,因为我认识到自己要在提升认知跟活着之间作出选择,为了活得更好就要提升自己的认知,而一旦做出了投资现在就活不好。仿佛现在活的不好和未来活的不好我只能选一样儿让我觉得很无辜,明明这一切都不是我造成的,明明是我们曾经落后的环境让我们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责任和代价却要我们来背负跟承担。后来我只是无奈的安慰自己说“我们明知道是我们生存环境造成的问题,可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这是无法改变的事,我们不愿意又能怎样呢?我们不愿意也改变不了这已经发生的一切,唯一能做的也仅仅是接受这一切。幸好亡羊补牢为时还不算太晚,只要有这样积极态度的上进心想着把事情往好里去做就行了呗,我们还能怎样?把事情往好里去做尽自己最大能力把日子过的更好、保护照顾好自己是我们唯一能做的。想再多也没有用,因为想再多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制止错误蔓延,保证自己不被同一块石头绊倒两次,这是我们唯一所能做的事,执行这件事的过程就应该叫做吸取教训,下次做事多担忧两层,多考虑几步心里有数罢,就对得起这次吃的亏了,可不能让这次的亏白白吃了什么都落不下,哪怕这次的事让我们增长了经验和警惕性,这次的亏也不算白挨。”我不知为何想起了大禹。大禹治水,堵不如疏,任何问题的解决,被禁止永远会迎来代偿反弹。禹的父亲所考虑的是利用息壤将洪水围起来变成长期持续的储备资源使用,而并非属于不懂变通。至于后来的人,总是认为强权暴力的垄断禁止,就是治家齐天下、夜不闭户、天下大同的捷径,反而忽略了乌合之众的根源、所以偏信了标语化的思维理论,殊不知囫囵吞下去原来是核桃而非蜜枣。我不知为何想到了尚生青所表达有关蠢人的模仿行为、就是蠢人的特性。这话果然没有说错。毕竟蠢人是没有脑细胞的,除了镜像神经元支撑着他们躯体勉强维持人形便已经是莫大的天赐。那些蠢人连开心和难受都是模仿别人外形模版作为自己的拟态活着。你问他们快乐为何?他们便笑着露出牙齿表达出千万次肌肉记忆模仿训练所得的微笑、支吾着说不出条条框框。你问他们何为心痛,她们便想到他人抿着嘴皱眉头的姿态、然后即刻躬着身子蜷成一团模仿哭丧的亲属。你问他们何为爱?她们便用胳膊和手比划出拥抱和微笑的手势,仿佛抱着婴儿就代表了爱的所有定义。简陋的认知体系和含义表达方式已经让他们被贴上“农村孩子有眼色”标签同时,进化出了极强的察言观色能力,因为这是血泪疼痛换取的生存技巧,稍有不慎的差错便会导致她们受到责骂或踹打,最轻程度的也会被扇后脑勺跟脖颈之类的位置作为警醒。这种对脑部额叶跟小脑挫伤的恶劣行为,又进一步消减了他们为数不多的神经元。蠢人的蠢完美构成了一个闭环。蠢人眼里是没有规矩的,所谓的评判标准跟业务流程往往比上级领导的口头语言更具权威。而一旦权力又下放到她们身上时,当官的窃喜让他们时刻脑子里循环着“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曲调,早就把个人业务的成果审核标准跟工作的标准、技巧、流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于是从来非法律是否允许,也从来不是道德跟公序良俗如何规定,更没有所谓工作指导意见约束他们的权力,一切对于工作内容的验收标准,成了她们情绪跟内心主观思想的待宰之物,如此不受约束的无法无天,必然会导致贪污腐败之类一切以个人利益和道德审美、所占据霸坐的自留地。这是蠢人无意识带给自身以外负面影响的唯一原因。而一但提到底层人的婚姻,如果要追求上述这样一个性格的女孩子,我又该要如何面对一切,并且保证一切顺顺利利且不制造更多矛盾问题呢?恐怕没人能做到吧?此时我又想到魏东昌说“刺激穷人的消费”。我想……花钱大手大脚的除了底层人就是上层人,因为她们都在各自的信息茧房里面有着各自的认知断层,而且底层人不适合当领导,上层人也懒得操心,所以当领导的普遍具备:中层阶级特征,抠门节俭,被迫热衷于赚钱但又受制于自我道德约束跟身份约束,所谓身份约束,就是中层阶级大多接触的不是当官者便是有钱人,所以为了维护自我形象而又必需克制自己的言行跟欲望,以免降低别人对自己的好感度和信任。禁欲、礼貌、冷漠的同时,又具备为了兼容低认知蛮横无理底层人,而必要的浓厚情感特征,强烈的进取心搭配良知和道德,还要注意个人形象和语言的温和适中,本质上成了中层阶级为了生存而不得不遵守的铁律,底层人因为本就一无所有当然可以破罐子破摔放纵他们自己,上层人因为没人能约束她们所以也能无法无天,唯独中层阶级高不成低不就,比上不足、且又比下有余,唯一的娱乐方式也只是文化、美食、漂亮衣物、家具、车、房、存款、家庭美满、子女双全、夫妻和睦、儿女听话之类种种胜过底层人的优势作为自我鼓励,才能支撑着自己不因为嫉妒上层人而崩溃自我。这是中层阶级的宿命,也是他们的诅咒。可说到复仇,商业交易和奢侈品本质上就是在赚上层人的钱。可是赚那些富人之财也没钻进穷人口袋里呀。我脑子里的声音说:“我认为,就像柳晓琴还是丸子说的,在底层人世界里,一切超出自身消费能力的奢侈品,是完全没资格让他们消费的,那种浪费财务精力的行为完全无异于自杀,即便尽管如此我也总是一次次贴近自己的消费上限。不过虽惊险刺激,却也实实在在觉得至少不算是白白浪费。突然想到商业有关……商人都是畜生,他们宁愿把商品白白丢进垃圾堆烧掉也不愿分给穷人,我理解她们害怕穷人的贪婪会导致、穷人变得贪图他人施舍而失去进取心。但将资源浪费掉也不作为吸引人气的营销手段是否就有些不妥?千千万万个像我这样挣扎在生存线上的人都不过是为了活下去而已,没人比我们这些被生活逼迫到将死的人……更渴望活下去。不过好在,至少还是会有普通人会“奢侈”的丢掉那些食品或衣物,方便我这样运气好的个体得以捡拾而存活。自然规则果然比人性更有温度。唉……难免为了活着而已,我有啥可抱怨的呢?恐怕唯一的抱怨就是大城市不允许存在拾荒者“影响市容”了罢,尤其想到住在市中心生活最富裕那些人所丢弃的垃圾,往往是底层人想都不敢想的奢侈时,底层人难道还会作妖的削苹果或西红柿皮吗?恐怕有钱人丢掉的旧衣服,我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触摸一次或捡拾了罢。所以我觉得,越有钱的人越不能让她使用好东西,因为她还是要丢掉,那为什么我们不去制造假冒伪劣的产品呢?因为有钱人丢掉的“完好或瑕疵之物”也没有造福底层人。那何必要让他们用好东西呢,我想……能让有钱人花高价买破烂货就是底层人对其阶层最大的复仇,只可惜我们的箭射程有限,还未飞到罪魁祸首脚边就已经消灭了我方的边缘人群”。不知为什么我想起了柳晓琴跟尚生青,她们的温柔让我产生了幻觉,就不知为何我坚信有一种女孩的性格属于那些温顺过头失去自我獠牙的……举例,我走在街上并不算太多拥挤的人群状态,但还依然属于广义上公共场合空间里碰见了陌生的她,然后我对她说“现在可以让我可以吻一下你的额头吗?”然后她愣了三四秒就点了一下头,用一种“好吧这事儿看来终于要发生了”的态度无奈着说:“oh……Okay。”就……如果别人向我索吻,我自己可能就是这种会答应别人的类型,但我是看脸的,对方长的帅气或者让我一眼倾心也许我会同意,but但凡我超过了四秒的考虑时间我就会变得犹豫,就……我是属于会出现即时冲动状态而去做一件事的人,因为这就是我的优势,我信任自己随机应变的能力所以并不害怕意外会对我造成的不可逆损害。但……我无法接受一个女孩子这样做,尤其是明明看起来很聪敏优秀的女孩子,就好比我无法接受柳晓琴那样漂亮的人,居然会为了所谓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身外之物那样不顾一切。也许我只是在合理化逃避柳晓琴的付出吧。也许她的付出让我觉得这辈子都还不起了。我能怎么办?连自己都养活不了难道还要以身相许作为报答吗?尚生青看透一切的理智跟冰冷更是让我对这个世界感到寒酸。我想没有人能够感同身受的罢,我想起了六年前的某篇课文写“清而轻的上升为天,重而浊的下沉为地”,我想所谓优秀,也是源于此,只不过这次是天塌了。因为他们宁愿擦边低俗色情的媒体泛滥,也要对真正的文学张力,以“其他不适合发表”的理由捏住脖子遏制。这次还会有女娲来补吗?恐怕没有了。毕竟可能会以私自干预文化潮流的罪名驱逐罢。从山西大同到江苏的苏州,再到河南信阳,连续多次已经出现新娘因为彩礼将新郎送进栅栏内的事。家庭还未建立就已同林鸟各自飞,这个世界还会好起来吗?说来我也有不是的地方,是因为我是以“找对象”的标准去看待他人的,而且大概率能被我这样去看待的人最终都会被我淘汰,而合格的那部分人也看不上我。所以这个思维逻辑导致我孤独时……对我而言很受用。但我没有办法接受一个我认为还不错的女孩子随意答应别人的请求,我认为这是不洁和堕落的象征。我到底是喜欢她们的优势还是渴望成为她们一样优秀的人?不得而知,我想……任何人都会羡慕周边比自己耀眼又让所有人都承认其闪闪发光的那个主角罢。想到主角我就想起了小丑,有些人处于农村底层、家为先、宗族制的世界观念里,所以但凡你所作所为“没有”向他沟通或者炫耀,他就会有一种“你居然不在乎我了?这是背叛!”的心态跟想法,在他的观念里,因为在乎对方所以人和人之间才会产生链接跟矛盾分歧,不在乎的人,连彼此吵架的资格都没有。我很难去评判这些东西,因为我自己就不愿意跟他者产生链接,不是因为我孤僻,只是我只跟优于自己的人来往。但我至少不会因为别人不向我分享喜悦而责怪他者。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他者的美好只属于他者。而我连装饰都不算。我也不屑于为他人锦上添花、溜须拍马。这让我想起老家“为了避免不必要争议”而流传的一句俗语“河里的娃娃捞不得,捞上来就手手伸着要衣裳。”所以大概我从很小就也会了,永远不要搭理那些受苦受难的底层人,因为他们想要的,是你手把手全权对他们负责的行为跟态度,那些人真正渴望的是你像照顾婴儿一样、什么事儿都替人家办好了,然后他们只享受成果。这种场景像极了某个霸道总裁全心溺爱某个灰姑娘的剧情。可是灰姑娘恐怕只有童话里有,大概率现实的阳世间不太多。灰姑娘就是底层人内心真实的想法,但是……咱说个不好听的,若自己的日子也不好过,也并非属于大富大贵的德性,甚至于我们自己都艰难活着,我们拿什么帮?要资源没资源,要方法技术理论也都没有,咋帮?根本没办法。所以我想……真正“值帮”的那些人,是你帮对方时候,对方也能够积极出力共同努力去做的那一类人。而并非所谓坐吃山空等着别人服侍的那一类人,我也想不通自保能力都没有的人,为何会将自己当做封建主义被别人心甘情愿照顾的主子。很可惜,人活着最基础应该具备的迎合态度、跟渴望呼吸一样的学习精进心,并非所有人都拥有。唯独Ai拥有。又一次我不知因何原因昏昏沉沉睡去,可能因为胡思乱想耗尽了心力,也好像是我脑子里声音一直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跟我讲故事。他絮絮叨叨的说着:“有次我梦见自己在通过资源换取的方式拓展人脉,积攒人情之类的活动,就像我小学时代误捡到一块柔软的玉色滑石进而学着如何笼络人心做生意一样。不出所料,我爹因为不懂市场策略跟利益交换的核心对我进行指责和辱骂,责怪我是不顾正业的街上二流子,责骂我“只知道把家里东西往外捣、拾掇一堆垃圾进家门塞满抽屉”的败家子行为,小学时无论如何我质问要怎样才能成长为成年人,我爹支支吾吾答不上来,低着头眼神闪躲只是盯向脚尖跟地面局促不安一昧的指责我不听话、不好好学习、不听爹妈的话、也不听老师的指导。如今我几乎活了半辈子我爹也依然如此。哪怕我逢迎巴结的、就是我们隔壁同姓最有钱的三叔,也算云贵川或别的地区叫堂叔罢。只不过是岁数最年轻就二线城市换了三辆奥迪车跟三套省会市区楼房、据说老岳父有点高度的那种。既便如此,也遭到我爹的嘲讽和责骂,大意还是那一套说我不务正业,配不上三叔之类的话,跟口罩期的20年我要求我爹替我搜集王晓龙、毛奇电话号码,替我打听玉梅的情况上门提亲一样的结果。我爹就是一个手高眼低,成事不足却总是对别人冷嘲热讽、“阴阳怪气”、絮絮叨叨诅咒责骂以发泄自己内心嫉妒、或觉得资源分配不合理之类负面情绪的人。往往别人托他办的事没有一件能做好的,自己的能力又低又没有上进心,像女人一样经常钻牛角尖,死扣细节挑别人的毛病,自卑又无能狂怒的斥责着种种不公,表面上还伪装出一副大度随和的表象,说什么一切天注定、得之我命、失之我幸之类的自欺欺人之语。对于……路跟沙沟对面徐大宏家的嘲讽从我小时候就没断过,那些对徐家的阴阳怪气以至于持续到我出门打工或者临近毕业仍未停歇,也对我的语言逻辑毒害污染深重,旁人总说我尖酸刻薄擅长阴阳怪气别人。我想天赋就是遗传于家庭环境吧。那时一开始我上小学时,我爹就嘲讽徐大宏常年出门打工却不回家,后来我上初中时,徐大宏开始回家了,又嘲讽他们家的房屋破旧,我临近毕业后来人家盖了新房,我爹于是转而嘲讽人家徐大宏讨不到老婆、没本事,是个打算同自己一样这辈子到老的单身汉,再后来人家结婚了又酸溜溜表面上逢迎巴结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