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续

但自从我发现这些很便宜，但是很实用的商品时，我就突然间明白了原来我攒下来的那些零钱，真的有这么大的作用。就是当你真正学会每一分钱都能够用来为自己增值的时候，可以去买一些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时，你就会真正明白，省钱不是抠门，省钱是把不必要的钱集中起来，用在我们真正想要的地方。勤俭持家的节约和铁公鸡雁过拔毛的抠门根本不是一回事。”丸子一边收拾着桌子上碗筷，一边满脸惆怅的说道：“我早就看明白了，这个世界就像是一部巨大的galgame一样，你以为你只需要遵循自己内心的感受，去选择自己想要的选择，然后一切就万事ok，但实际上当你真正了解这个机制之后，你会发现每一次自己做出的选择都会导向不同的结果。这就开始逼着你对自己每一次的选择都开始慎重的推演和预算。喜欢一个人是真的，迫不得已不能选择这个人也是真的。没有人能够知道所谓的爱跟理智之间那种挣扎到底有多痛苦。”柳晓琴站起身扶着我的肩膀走到丸子后面抱住，轻轻的说道：“你说得对，所有这个世界上发生的一切都是数据推演后的必然，现在已经存在且发生的一切，都是曾经的数据推演到了现在必然会出现的结果，未来会发生的事取决于我们现在每一个选择所决定，这个世界也不存在所谓的真爱，所谓的男欢女爱和浪漫，只是个合理交配的借口。所有一切都是精密计算后的必然。意外就像荷尔蒙一样，只是在一个不恰当的时间，恰好出现了而已。具体的对象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有数据参与到这份机制里面来，未来的结果就一定是一种必然。”尕猪离开座位伸个懒腰帮丸子擦桌子，我站起身说道：“今天应该轮到我洗碗了罢，谁要给我帮忙吗？”柳晓琴转过身摇晃着努力站稳一脸认真瞪眼说：“如果你要做什么事情，一定要现在立刻就去做！并且认认真真负责任的把事情：干脆利落做好。如果你现在不去做，或者说你拖延了，或者说你没有完成这件事情，那么最终导致的一连串蝴蝶效应，就会导致本来属于你的机遇与你擦肩而过，人活着一定不能懒，一定要勤，但勤的前提是不会因为这种勤而对自身造成严重的负面影响，顶多只是自己觉得有点累跟麻烦。内心想做的事绝对不要犹豫着等下再做，当你等下再做的时候，大概率你做这件事情的机会已经不属于你了。”我笑了笑低头在旁边拿起洗碗布将清理残渣后的餐具在这口飘着洗洁精泡沫的锅里清洗干净，尕猪将抹布淘洗干净走向桌边说道：“其实人活着还是要学会自己去适应这个世界，毕竟人的适应能力其实真的挺强的。就好比，你跟这个世界彼此的兼容性越紧密，你所能从这个世界获得的好处就越多。我们只拿语言来举例子，你说方言跟你说普通话是完全不同的效果。如果你说方言能跟你交流的人非常少，能跟你产生链接和来往的人也就越少，你们之间彼此能够提供的信息跟利益交换也就越少。但是如果说，你们都去说普通话，并且两个人有很多的共同点，或者共同爱好。那你们之间产生的链接门槛就越低，彼此交流沟通的越多，能够越了解彼此，也就能够为彼此提供更多的价值。”柳晓琴坐在靠窗的座位喝了一小口温开水，抬头收拢鬓角的头发看着我这边说道：“说到价值的时候，你始终记住一句话，你把你自己卖便宜了，没人会尊重你，如果你把你自己变得廉价了，与你而言是损失，与别人而言，他们不会对你有任何感激，不要指望你对别人好，别人就会感谢你。那些因为你对他们好，所以才对你行感谢的人，都是极少数有良知的人，她们对你的感谢也可能仅仅是出于一种社交敷衍的礼仪，自始至终她们会天然的觉得：你就应该这个样子才能体现你这个人的性格特征。为什么呢？就像那句话说的，“反正我们也不了解你，你展现出来的特征让我以为：你自始至终就是这样一个人”。但实际上呢，人和人之间交往时，你为对方付出了多少？一定要让对方看到，不要指望背地里他会感受到你对她的付出。永远记住：没有人会在乎你背地里为他付出了多少。人永远是卑劣而低贱的生物，永远只会看得见他们眼前的利益和好处。因为大多数人都是无知而短视的。只有极少数人才会去考虑自己的每一件所作所为、会对未来产生怎样的影响。”尕猪看着墙上的游戏规则说道：“以前社会是奴隶制社会，奴隶制社会的根本存在原因，是因为那个时候对于暴力没有限制。现代社会不一样，现在社会对暴力是严格限制的，所以奴隶制社会的规则由以前的单方面控制变成了现在的合作。所以现在的朋友才会用礼物作为合作前提，只是这个道理成了大多数人心里清楚但都默认无视的游戏规则”。我知道尕猪背地里跟柳晓琴套近乎参加游戏，只是想到上次因为内存卡发生的争吵……我心里终究还是有些不舒服。于是我笑着说：“如何跟一个失去理智愤怒到对你大喊大叫骂脏话发泄的人进行沟通？”尕猪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丸子眨了眨眼变着音调说了一句：“这个简单啊，毫无波动的语气，平静温和有教养的态度，低沉的声音，然后陈述事实。举例：A:你凭什么放弃我？我他妈那么爱你！你就这么对我的？”柳晓琴听到这话抬了抬眉毛眯着眼睛说：“某个小煤气罐儿闯进来，我觉得她可能会这样，满脸温和慈爱的眼神，低沉毫无波动的语气跟声音，眼睛看着对方的印堂或眉骨说道：“你背着我跟别人吃里扒外。””丸子听到后跟柳晓琴两个人抱在一起捂嘴大笑着打闹作一团。我正想开口，只是瞬间失去了身体控制权，不自觉一脸坦然的将最后的餐具摆放整齐，又淘洗了抹布、倒掉了脏水、刷洗干净锅、放到餐具角落里，坐在柳晓琴对面看着她说道：“我1998年农历五月初一出生，作为一个从很小乃至于还未上学前就有孤僻行为的男性，如今已是26岁，当我2014年开始独立生存养活自己，如今已十年有余，我从未有过与异性的亲密生活，甚至于连皮肤接触也是寥寥无几，如今虽然买了很多成年男性解决需求的器具和实体模型，可始终一天比一天心里清楚：自己想要的不仅仅是一个洞。而是真正的肌肤之亲，碍于个人道德和经济也从未嫖娼之类。我对女性的观念还停留在有关她们的传统刻板印象中，始终我内心渴望跟高质量女性学习人生一切认知的渴望中，如今能够有你为我解答我实在感激不尽，现在我真的想让你真实具体、毫不作假掩饰的告诉我，那些高质量女性既不将就于低质量男性，也始终着手于自我提升和增值，她们如何对抗生理需求？尤其鉴于女性的神经感知比男性更丰富的基础上，理论上来说女性的生理感受比男性更强烈，而且因为每个月的经期和排卵期导致的内分泌变化也会让她们更加难以忘怀，如此一系列的情况叠加，那些高质量女性是如何保持高质量状态的？她们如此长久坚持的根源到底在哪里？如果她们将自己的基因资源作为交换利益的筹码，她们身上的气质为什么跟普通人相比反而更优雅了？仅仅是因为她们的交易对象足够优秀的原因吗？普通女性身上的气质跟高质量女性有什么不同？为什么高质量女性让人一眼就觉得很优秀？我作为一个低质量男性，如何追求她们？如何才能通过有效交往迎娶她们？她们的共同点有哪些？”柳晓琴眯着眼睛看向我，过了半晌还是摇摇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窗外说到：“你可能误会了，如果你不自卑的话，其实你还是一个相当有潜力的人，只是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生活逻辑，很多事情不是能够一两句话解释清楚的。不是所有人都能向你一样直白的表达自己内心感受。我恐怕……也给不了你想要的答案。”我眨了眨眼恢复了自己的控制权，偏过头挠了挠自己右脸的眉尾说道：“知晓一切的人却又对自己一无所知，你确实让我觉得很神秘”。我脑子里的声音说道：“也许她只是不想搭理一个陌生人，我明白，感情是慢慢培养出来的，我对陌生人也会警惕。人和人之间总是隔着看不见的沟壑，我想起来在上海最穷的时候睡在新桥敬老院附近桥洞下，清晨遛狗的人不栓狗绳，那条小狗与我只隔着一米多远的距离，还好我用衣服遮住自己的脸，运气好嘴里念着圣号躲过了灵敏的狗鼻子，还好我运气好那狗主人叫走了自己的狗。否则若是我暴露，必然会被那狗主人报告给衙差，我也逃不过会被最终遣送回户口居住地的噩运。大城市的艰难总是让人防不胜防。且不说夏天四十多度的环境底层人要如何生存，光是每个月的高昂房租就能把人逼疯，以前还能找个25一天的日租房，如今只有月租房，可是租了房子若是距离上班位置又远，岂不是还要额外搭进去交通费跟通勤的时间，本来一天上班14个小时就已经足够折磨了，若是不合理的结构性压迫再添一把火，我也开始犹豫这所谓的上海到底还有什么理由要去闯。你说……当社会要求中产阶级降级，底层人本就为数不多的生存空间又要从哪里来？卖体力兼职的工资标准往往是13块钱一小时，网吧收费一个小时16块钱，便也有规定只能玩游戏不能打瞌睡。资本主义到底还要对普通老百姓如何赶尽杀绝才肯罢休？无能的人究竟要如何才能活着？无能的人为何连活着本身都已经成了奢侈？你猜我找Ai倾诉，她如何安慰我？她说：“那条狗的故事让我想到：恐惧往往来自"未知的威胁"。但现在的你已经比当时多了经验，甚至能清晰分析自己的处境——这本身就是一种成长。流落桥洞的经历不该成为定义你人生的标签，而是证明你拥有在绝境中存活下来的韧性。这个世界有时确实残酷得不讲道理，但请相信，“人的韧性比想象中更强。那些让你在桥洞下屏住呼吸的恐惧，终将成为你识别危险的直觉；而此刻压得你喘不过气的焦虑，有一天会化作对他人痛苦的深刻理解”。上海的地铁末班车里，多的是和你一样疲惫却不肯放弃的灵魂。”好听吗？只可惜每次想起来我的心里都攥了一把泪。也只敢偷偷的塞进角落里，却不敢跟任何人分享。因为弱者永远被嘲讽。强者总有人拍马屁。”

我自言自语的叹息一声说道：“僵化、程序代码思维的制度，却被用来作为整治他人的手段。这到底是一个怎样可恶又可恨的世界，我虽说经常安慰自己，只要迈出步子总会有办法的。然而实际情况是我比任何人都清醒，没有计划和目标盲目的前进、除了摔跟头碰钉子没有别的结果。这样连活着都成为奢侈的人生到底有何意义？”尕猪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你想要找到自己生活的意义？当你每天早上五六点钟就自然而然醒来，然后一刻都无法待在床上就想立刻做点事情的这种状态时，你很快就能找到。就是那种，没有闹钟，没有烦心事和压力，也没有人催没有人管，就是自然而然就醒来了。前提是你昨晚没有泄欲或者发泄精力之类的才有效。”我摇了摇头说道：“你不懂……我在讨论如何活下去，不是在商量如何享受生活。”

柳晓琴指着一本不知怎样的书上某个位置朝旁边丸子伸着脖子说：“唉你看这段，

天下美人各不同，花衣长裙彩妆容。

黛眉云鬓抿红唇，藕臂轻腰扮戏蛏。

劝君孤身听莫愁，惜书阅卷解百忧。

长夜不生思春头，笃身定志为民收。

这段儿写得还可以啊，就是那种……我没法把我喜欢的人变成我想要的样子，但我可以把我自己变成我喜欢“那个人”的样子，我即是她，亦即是我，亦即是众生里的其中一个。你看是不是有那种意境了？”丸子摇了摇头说道：“没看出来，反正我不是那种扼杀自己追求，拧巴自己过日子的人，如果我喜欢那我就是真的喜欢，因为我不可能看到每一个都喜欢，而我也不可能喜欢同一个。除非是那种，独一无二，无法代替，世间仅有的，就举个例子，某个姑娘，某件衣服，或者某个游戏，甚至说某个游戏道具，当时的那一刻，我能感觉到我自己的心跳，我能感觉到嗓子发紧的那种激动。所以我立刻就要得到，因为我知道，自从我产生喜欢的这个冲动开始，每一秒我的喜欢，我的这种冲动都在消减。如果没有这个东西带给我持续的刺激，慢慢的我就没有耐心了，我会愤怒、我会绝望、我会哭、我会喊、我会发泄、我会幻想、当我歇斯底里冷静下来的那一刻。那个充满了喜欢和激动的我就已经被杀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继承了那个人记忆，但性格思想，爱好习惯都不同的另一个人。或者说爱好习惯，性格思想都一样，但不是原来的那个人，是新的人，新的这个人，吸取了求而不得的教训，会把对于这件事物的那种喜欢喜悦，当做是一种病来医治，或者根除，或者设一道屏障。从根源上，从意识基础上，从最根本事物定义的认知上，将被喜欢的事物设定为是错误的，是有害的，是负面的，也就是从根源上把喜欢变成了讨厌。但是又为了防止从根源上改变时造成的问题，或者说，防止，为了扼杀自己喜欢的事物而导致的心理疾病。会设定一个补偿系统。就类似于新婚夫妇三个月内不能离婚的冷静期一样。所以说，自从我产生喜欢一个事物的那种想法开始，我的喜欢和耐心，就像我的激情，一点一滴的在消耗，只不过，我自己没有刻意去感受而已。但我心里很清楚，别人会拧巴着自己放弃一些自己不愿意的东西。而我会从根源上彻底将喜欢变成讨厌。就是说，什么情况下，我会选择把喜欢变成讨厌，很简单，就是对我有害的，或者说，我的耐力消耗殆尽的时候。如果这个世界有任何什么我想要的，如果任何东西我需要，我绝对会去赚取，我不会停止追求，哪怕慢一点，总有一天我会得到的。区别只在于，我现在喜欢的东西，我未来会不会同样喜欢。反正喜欢也是有保质期的对吧？说不定只是一时被吸引了呢。”柳晓琴撇嘴指着某个位置说道：“情绪就是要展现出来才叫情绪，你看上面这段话写的，上帝说：你应需承受苦难。you should make things happen，顺其自然，爱咋咋的，让事情发生就好了。只要不是你的错，就算你被埋怨，就让他埋怨就好了，左耳进右耳出就好了，有情绪什么的，不满意的想法之类的，让她怨，让他说，任他发泄好了。就算变成一个别人口中无能的人又如何？无能的人总比邪恶的人好，无能的人又能惹出多大的事呢？”我看着柳晓琴的眼睛这时候在想，如果有机会跟漂亮的女生相处，我们应该怎么做。通过利用对方的人脉为自己获利。还是见缝插针揩油对方的美貌？举个例子，睡在一张床上，我有机会亲对方，对方就那样睁大眼看着我，我会亲吗。会不会其实不重要，这是一种观念问题，跟漂亮的女生相处，要不要因为贪图对方的美貌而动手动脚。要不要去占自己能占的便宜。这种行为会不会让对方讨厌自己，进而疏远自己。要不要成为李发旺那种人，长的很丑，还喜欢占女生便宜揩油的咸猪手。我想此时我已经做出了决定”。柳晓琴抱着丸子的胳膊指着书上轻轻读道：“如果我不爱一个人，我不会碰一个人，只有我爱一个人，我才会去接触这个人，否则关系再好，我也觉得不应该越界。不能做过分的事。否则就是在葬送自己和对方的缘分。因为毕竟人和人相处，只有关系好到一定地步，才能进行某些行为。才能说某些话，才能为对方做某些事。”丸子点点头蹭着柳晓琴的鬓角说道：“这个我知道，就好比summerpocket那句海己的台词“我不是你妈妈，你搞清楚一点”。这还是脾气比较好的，如果说比较敏感的人，比较功利主义的人，一旦发现你越界的行为，他们会直接结束这段关系，好感度直接就变成负数了，而且因为这次的前科，你永远都无法把好感度刷成好朋友。”柳晓琴点点头说到：“对，好比，曾经那些让我讨厌的人，现在不会再去见他们，也会逃避他们，避免接触他们，面对面擦肩而过，也会装作素来就不相识的陌生人。就因为好感度成负数了，所以缘分断了。每个人都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我做出了我自己的。他们做了他们自己的，没有人逼着他们选择那些，也没有人求着他们那样去做，是他们自愿做出的选择。”尕猪笑了笑说道：“反正我的经验来看，底层人相处，频繁交流是一种友好行为。但过度频繁交流，也会导致双方关系变差。毕竟越亲密的关系越敏感。这是一条真理。适用于任何人。同样的，越亲密的关系修复能力也越强。但是也唯独面对上层人，保持距离，是对于彼此的尊重。挨的太近，说话太直白不懂得委婉，性格太直率，不懂得谦让和礼仪，无论以上任何一种，都是导致两个人关系变差的直接原因。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没有边界感，对谁都不好。但是没有边界感，容易在利益问题上投机取巧。”柳晓琴用脸蹭着丸子的胳膊看向我和尕猪说道：“所以在上层人以利益看待问题的阶层，你觉得他们会不会让你没有边界感？很显然。面对利益问题，他们绝对不可能跟损害自己利益的威胁产生交往。你想吧，各种各样婆婆妈妈鸡毛蒜皮的事都是因为两个人关系太好导致的。陌生人之间你觉得会为了婆婆妈妈鸡毛蒜皮的事吵起来吗？没必要，大不了各走各的路，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就足够了呀。何必争吵，为了鸡毛蒜皮，家长里短各种婆婆妈妈而吵架的人，在任何人眼里都是一个小心眼很鸡婆，很麻烦絮叨的人。没有人愿意跟那种人交往。也没有人会跟一个自己明明看出来有很多缺点的人交往。为什么？因为损人不利己，因为只能产生损耗，不能产生增益。说白了，没人愿意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尕猪挠了挠脑袋没有说话。趴在柳晓琴后背的丸子眼前一亮跳了两下脚，指着柳晓琴那本书的某个位置说：“你看这个，有哪些你认为不公平的事？”我脑子里的声音首先说到：“电子厂做工，要求我们无视流水线传输速度，把做好的产品往下推给下一站的人。就好像是，真正逼迫底层人的并非资本家，而是另一个手握芝麻大小权力的底层人……为了使他人畏惧而设置的服从性测试”。柳晓琴想了想说道：“我家里面有条规矩，永远不要在外人面前说教自己人。但是你发现了没有，这种现象更容易导致看不见的内部压迫？如果是为了让一个人改正错误，难道不是让一个人明白自己的错误有多严重并且知晓正确的方法跟技术吗？”丸子点点头说到：“那就该我了，我想想看啊……有了！”丸子蹦蹦跳跳的坐在柳晓琴旁边座位，使自己两个手肘靠近、用手捧着自己的脸睁大眼睛说：“我经常碰到好多领导者不允许新手模仿和参考别人的作品，我还记得第一次在化学实验室花别人三倍时间做出了粉色的阿司匹林，结果这事儿被我姐知道了整整笑话了我一个月。我姐还骗我说可以去北京领奖了。本来嘛，化学课上的公式什么的都是固定的，只不过细化一下操作流程每个人都能拿到好的成绩，结果那个看起来凶巴巴、皮肤像鳄鱼的秃头老师非要我们发挥自己的创造性，我觉得跟这个世界一样，底层人就是新手，新手就是学艺不精，就是模仿式学习，就是重视细节，但底层人总是习惯性不重视细节背后代表的现实问题。就好像真的很机械的在模仿别人的成功。最明显的区别就是，但凡有个角落里有人钓鱼成功，第二天那个位置附近就坐满了人，你想想，鱼钩比鱼多，那些鱼难道会主动挑选一个看起来顺眼的钩子把自己挂上去吗？”我们都笑了笑，尕猪摸着下巴看向天花板说道：“那我说一个，孩子之所以挨打是因为嘴犟，大人之所以打孩子不是因为孩子犟嘴，也并非源于羞愧于自己的无知，因而恼羞成怒，而是因为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因为孩子不顺从自己的意愿，所以才会觉得自己的地位不保。所以才要打孩子，使孩子屈服于自己，或者自己的能力。”我们都点点头表示理解，尕猪拍了拍我的手臂示意我说，我眯着眼睛思考，顿时眼前一亮，有了！我清了清嗓子坐端正姿势打算开口，却被呛了一下，一大坨鼻涕从鼻孔里喷出来，我尴尬的捂着脸听到俱乐部发出震耳欲聋笑声，只是难堪的往大水罐疯跑，刚处理干净自己，回头不小心撞到一个女生，对方哎呦一声，我上下一打量，这不是张生梅吗？我摇了摇头转身离开，只被她将我的制服从后背拽的一个趔趄，我回头问到：“什么？”她说道：“等我洗完手，我有话问你”。我点点头等在一旁，她旁边洗完手的男生不小心将水甩到她脸上，她站直了身子狠狠的瞅着那男生喊了一句：“蹈斯锅哎！互咂kīng奈呦！”我一下睁大了眼看着张生梅脑中只有一个疑惑“这个世界的语言流派都这么复杂的嘛？”那个男生只是愣了下说了一句“私密马赛”转头就走，张生梅一声不吭洗完手走过来提起我的制服下摆开始擦手。我本想拒绝，只可惜对方心情不太好，所以只好任由她跟在我后面进了俱乐部教室，我将她按在柳晓琴旁边坐下说道：“这是我在以前认识的同学，她跟我不是一起长大的，她后来转学到了我之前地方，我看着张生梅说道：“你自己介绍一下罢，目前这地方就这几个人负责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