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哆斯锅哎！

很快到了中午的时间，今天已经在课间操时间各班派发了煤炭，如我所料都是装在袋子里的。俱乐部那边张世玉为我们助力，所以不再赘述，只不过已经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我迫不及待追着柳晓琴往俱乐部教室品尝丸子小姐令人上瘾的厨艺，柳晓琴低头跟我一脸奸诈的笑着说：“要不咱干脆倒腾古董罢，那东西利润高啊，办个展览会什么的，事后直接卖给别人，从一个人身上赚一千块钱不容易，但从一百人身上挨个赚十块钱却很容易，本质上都是总数为一千元。我这办法可以吧！”我竖起大拇指表示赞同道：“是……您这句话精辟！”柳晓琴昂着头展示天鹅颈跟挺拔的身高居高临下的看着远处得意的说：“那是……插入和分割是最有效的逻辑运转方式。”我不知道如何接话，只好一拍巴掌仰视着她的脸说道：“好！这句话说得好！”

趁着午餐还没好，我转头问柳晓琴：“你发现没有？优秀的人都看起来，独立、冷漠、利己、自恋、礼貌、温柔、视凡人如草芥。”她却说：“你骂我干什么？我又没得罪过你。我好心好意替你经营俱乐部，你就这么形容我是吧？”我心中一惊赶紧说道：“别啊，这就是单纯的聊天而已，我从来没有任何对你的负面评价，因为你太完美了， Even die for you，it worth it。 I can do anything for you。Even for dieing I don't care。所以……你到底心里怎么想的？”柳晓琴扭过身子撅着嘴说：“我不知道，你别问我，我都不想跟你说话了。”我眼珠子一转，心头一闪说道：“如果我穿着自己最想穿的衣服，邀请作为陌生人的你穿着婚纱、通过乘坐公共交通或者徒步、在上海著名地标进行拍照，你会如何面对，并如何配合我？”柳晓琴歪着头想了几秒钟说：“嗯……就你？还是算了吧，多少年后我们还能记得彼此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反正我也不想再见到任何曾经认识的人。你用那种眼神看我干什么？你心里怎么想的我还能不知道？你比我冷血多了。估计以后擦肩而过你都不会跟我打招呼的吧。”我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对自己内心“同样不愿意跟他人有未来纠葛”的想法既鄙视又无奈。可能每个人都不喜欢自己生活被本来有好感度的人打扰罢。那种明明属于自己的自由被他人染指，完全能激起极大的厌恶。我望着柳晓琴的凤目眯着眼睛问道：“你是怎么把自己变成一个干活机器的？我感觉你要是以后做了平凡的工作，恐怕连任何人都觉得惋惜吧”。柳晓琴歪嘴一笑不屑的说道：“小子记住了，干活的核心是严格执行每一个步骤，精准的简略和最大化去除冗余步骤，专注于白噪音和背景音以军事化训练为核心，如此才能提升工作效率，就你那个干活的时候胡思乱想的状态，你觉得能不被别人说三心二意的概率有多大？干活最重要的是憋着一口气专心去做，听懂了吗？”我点点头做出讨好的笑容说道：“是……多亏了您教导。您以后绝对是咱制造厂里头数一数二的大领导。”我脑子里的声音说：“我还记得以前那时候在电子厂里，如果拿了米饭碗，添饭的时候要拿着自己的米饭碗去添饭的位置添加，可以要求多加，但每次只能拿一碗进行座位跟添饭位置的往返。过安检门手要放在两边挺胸抬头通过。不能触摸识别卡，双手放在胸前之类的行为。”

柳晓琴叹口气说：“还领导？看看周围，猫盖屎的面子工程你又不是看不到，我们这个社会最严重的问题就是理想化倾向太严重，大家都把不好的隐藏掩盖起来了，永远只展示美好跟意想叠加的效果预览图，所以每个人翻遍内外上下就是找不出哪儿不合适，但一运转起来无论哪儿都是问题。解决问题依靠的是发现问题、面对问题、然后解决问题。从来不是掩盖和逃避问题，被埋藏的问题永远不会主动消失，只会越堆越多。”

尕猪摇摇头吞下一口乳白色的新口味饮料咂咂嘴，漫步在桌子附近摇着头说道：“不公平是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要么接受要么离开，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就是大鱼吃小鱼，你可以选择不欺负别人，别人也可以选择不欺负除自己以外的人，但终归，这是一个优胜劣汰的社会，自古深情留不住，总是套路得人心，这句话，就表明了策略的重要性，这个世界每个人行走江湖都有两把菜刀，一把叫做认知，另一把叫做资源，你有认知可以替别人做事，你有资源可以跟别人合作，认知通过看书学习能够提升，但资源只能靠积攒，靠笼络，靠信誉。如果二者都没有，在这世界几乎是寸步难行，而如果二者都没有还没有上进心不懂得训练自己、通过钻研和学习提升自己，大概率，是神仙碰见也不会救的。”丸子将一小勺胡椒粉放入汤中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下气味才说道：“是啊是啊，女生还能通过找对象实现阶层跃升，女生可以可以图对方体力好、有钱、长得帅、能赚钱、人老实不浮夸能踏踏实实过日子。唯独不能图当时那一刻男生的殷勤，一旦他把你骗上床玩腻了就会丢弃你。这是所有男人都会做的事。毕竟有古语云“家花哪有野花香”。所以古曰：女怕嫁错郎。”丸子又舀出一小勺汤用小碗尝了一口，咂咂嘴才说到：“工作也是一样的道理，可以图福利待遇，可以图工资高，可以图有提升自我的机会跟平台，也可以图能够有好的发展前景跟空间，哪怕你都可以图这是一份能够一辈子安安稳稳抱下去的铁饭碗都可以。或者名头响亮能装门面的公司也罢。唯独不能图这家公司一时半会儿为了使唤你并压榨你才许诺的短暂好处。永远记住，零售是最亏本的买卖。”我摇了摇头说道：“工作也罢，结婚也罢。都是活着而已，人这一辈子活着，其实真没几件真正觉得记忆难忘的美好回忆，大概率大多数时候的难忘仅仅是因为新奇。可就是总有一些事值得你：朝闻道、夕可死矣。只要不是频繁的去做，人生又能有几个难忘时刻呢？人生毕竟不能总是按部就班的晦暗罢。”柳晓琴轻笑一声不屑的说道：“底层人总是无欲无求，唉！就你发现没有，越蠢的人越能吃苦，因为吃苦耐劳是大部分普通人活下去唯一的依仗，所以大多数人缩脖子探头的畏手畏脚缩成一团战战兢兢活着。而越脑子聪明的人越挑剔娇贵，往往这个也干不了，那个也见不上。他们往往手脚伸展的很开，仿佛委屈了半分自己蜷曲的身子都是一种折磨。”丸子点点头将汤锅端到桌子上用围裙抹着手拍一拍说道：“我知道啊，我姐就跟我一样，从来不会委屈自己，都是想方设法越活越精致，其实我还是觉得，无论你出现在哪里，都是你的行为模式和权重衡量的结果，别人同样出现在一块区域内也是他们的行为模式跟选择造就的结果，并不意味着你跟她们一丘之貉。你们只是在这个狭窄的区域有一些交叉点，匆匆的短暂共存然后各自分道扬镳，大概率这辈子不会碰见彼此第二面。你始终你，他人也始终是他人。你依旧深邃而睿智，他人依旧简陋而愚钝。这就是全部的真相。”柳晓琴打开一瓶丸子的最新产品给每个人倒了小半杯说道：“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一枝独秀，反正底层人是我的护城河，这个世界不如我的人越多，我的位置就越牢固，因为领导始终可以通过对比来发现我的优势，而我就是要帮助那些不如我的人存活下来，不是为了发慈悲和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单纯只是因为那些没我站的高的人，是保护我们地位的护城河，而实际上，但凡那些不如我的人都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抗体力和责骂上的累。这两点我是绝不如人家的，我的优势是动脑并且逻辑透彻清晰，对于将技术能够进行实际应用有些生涩，我也是一个吃不了太大苦和累的人，那些不如我的人就是我唯一的保护屏障，如果我不对他们好，不让他们感受到这个世界的温暖，恐怕……将那些人的担子压在我身上我是做不来、也熬不下来的。再者，能够把自己的知识教给别人解了他人的燃眉之急，也是对我知识最好的总结跟落实。”丸子夹起一块土豆片咬了一口哈着气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标，这是我们作为这个高度应该有的特权，不过……若要是说道对自己有利的事情，能够短期获得好处的事情，要当做爱好来看待，因为资源获取太容易了，就会使人陷入一种懒散无志的状态，而当做爱好偶尔进行一种接触，既能获得乐趣和好处，也能是一种减轻自我压力的奖赏机制。是有好处的。而且一旦爱好变成职业工作往往最终会苦不堪言，这是事实。相信我，爱好变成工作，好比是跟自己的朋友谈恋爱，朋友不像朋友，恋人不像恋人。其次，对自己有长期发展和提升但一时半会儿又无法彻底搞懂的事，要当做职业和工作来看待，因为这是能长久提升自我价值，对未来会有好处的事。而且因为难懂，且长期浸泡其中会有一种学到知识的进步感和收获感，这二者互相督促的阶段性奖励感，这也是工作能长期干下去、也能长期静下心不顾名利做好工作业务的诀窍核心。”尕猪刚吞下一颗菜花，用拇指抹掉脸侧的辣椒油说道：“我知道你们说的，就是人际交往的好处嘛，广东有句话叫“交好运”，意思是当你与别人交好的时候，自然就会得到好的运气。交好二字就是指良好友善的交往。好人总是会遇到另一个好人。”柳晓琴轻轻咬着一片年糕，吞进嘴里嚼了几下才含糊不清的说：“交朋友也好，谈合作也罢，大部分底层人是靠生物和人性本能驱动的，只有少部分人才有所谓的理智跟良知。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但凡只要是个女的卖骚，男人就会很吃那一套的原因。就像有个女生说过的一句话，刚开始毕业打工的时候，害怕自己身上被别人看到和触碰，恨不得连一小块皮肤都要捂的严严实实，工作好几年之后，反而故意穿的很少方便领导下手，也故意让别人去看。”丸子笑了笑怪异的眼神捏了捏柳晓琴肋骨位置说道：“六公主的理论有点暗哦”。尕猪摇了摇头也变着声调补了一句：“生活总是让人在最不经意间的角落里刹那……就感到绝望。丸子小姐几乎要被这种绝望压垮。尤其是闻到自己的菜炒糊的味道时。”丸子作着搞怪的表情摇头摆尾的表示满不在乎。我笑着说：“可惜了……要是早点遇到你们这样活泼的环境，我恐怕早就成为万人迷了，也许盲目的自信就是成功的起点罢”。柳晓琴喝了一小口饮料清了清嗓子说道：“嗯……性格跟成长环境确实有关系，内向的人往往温和，内向就是跟含蓄委婉不善于表达挂钩的，暴躁就是跟干脆利落挂钩的，暴躁的人往往外向。你从来不会遇到一个非常内向的非常暴躁的人。因为这两种特质的自相矛盾一定是这个人的心理有问题所导致的。一种极度压抑的愤怒就会把人逼疯。不信你去看社会上那些大案要案，但凡因为出了人命而产生的那种案件，大概率是由于一个人极度压抑，但极度愤怒。”我喝了一小口碗里的汤满意的咂咂嘴说道：“这汤今天的味道真绝了，化学家果然适合做饭。不过说起来，我还是觉得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在公众场合特别容易紧张，就感觉所有人都会注意到自己领口的头皮屑一样”。丸子满意的点点头赞赏的说道：“请叫我厨房化学家，谢谢！还有，你有没有考虑过一个事实，实际上你在乎的是事情往往只有你自己在乎，除你以外的任何人都不在乎，人只会在乎对自己带来好处的事情。谁会在乎别人今天出门有没有用最新款的指甲油呢？反正我不会因为别人的需求而劳累自己。”柳晓琴点点头说到：“当然，丸子的观念很正确，每个人与他者的相逢，往往是一次性的，因为大概率你不会再遇到这个人第二次。所谓的面子，仅仅是你害怕别人笑话你，但是你仔细一想，妈的下了车之后大家都各奔东西，这辈子都不会再见第二面了，他背地里笑话我，我又听不见，难受的是他自己心里而已，他一想起来我就心理不舒服，他想我一次他就难受一次，难受不就是他自己吗？你坐完公交车之后，还会记得公交车上发生的事情吗？但凡没有什么特别让你有印象的事情，你顶多记个几秒钟，三天之后，你甚至于都忘了自己到底有没有坐过那辆车，至于车上的人长什么样，说的什么话，哪里人？带有什么样的口音？思想文化如何？这些东西你真的能记得住吗？人就是因为闲下来的，所以才会胡思乱想，杞人忧天，担忧这个担心的那个，如果给你一部手机，一个游戏，一些短视频，或者你自己喜欢的某个女孩儿，大概率你会开心到连你的老妈叫什么名字都忘掉，你还会去担忧别人对你什么样的看法？别人会怎么评价你吗？”丸子嘴里塞满了事物艰难的嚼了好久，才一脸兴奋的睁大眼说道：“对呀对呀！有些人可能会觉得，啊我今天长得好丑，我出门万一被人笑话怎么办？但实际上你错了，人们对丑陋的事情并不会多浪费一秒钟在乎和关心，人们往往会注视那些美丽的事物。we called this is Appreciation。什么是欣赏？你会蹲地上面朝一堆牛粪去盯着看半天吗，但是你会赏花儿对吧？”我撇撇嘴耸肩举杯说道：“请允许我先用这杯茶感谢各位的付出，请容忍我实在无以为继只能口头感谢，然后让我厚着脸皮，赞扬各位对这个俱乐部付出的背后辛苦，所有这些成就，不仅仅是塑造这个大家庭，也是在引导我们自己。”大家举杯饮下一大口饮料，尕猪将瓶中饮料倒空又打开了另一瓶为每个人杯子里填满。丸子尴尬的说：“新产品后劲儿可能有点大，而且由于最近俱乐部营业额每天都在上升，再过不久我们就能盈利了。所以大家小口喝，稍微省着点儿。不然容易被醉倒。”柳晓琴眼神好像有点迷茫，只是咕哝着说：“人类会毫不在意主动对别人帮助，但会厌恶别人使唤自己。举个例子我看别人很可怜，我看到别人在穿针引线的时候皱着眉头焦躁不安，我愿意主动去帮别人，并且我不在乎别人能不能回报我，但是如果别人指着我的鼻子说来你给我把啥啥啥给做了，那我心里真的很气。”我看向柳晓琴眼睛里，只是觉得她的思维好像有些卡顿，只不过目前看来问题不大，才两杯而已，顶多微醺，她不可能醉倒罢？尕猪站起身走到角落打开录音机换了一首悠扬的曲子，听起来像萧声，又像某种西洋大号之类的乐器，我抬手刚想问这曲子叫什么名字，尕猪撇撇嘴稍微调大了音量说道：“听音乐能有什么错，如果音乐都不能享受，那真的是对一个人太苛刻了”。我点点头说到：“这是什么曲子？叫啥名？”尕猪看着旁边的一张纸说道：“主要的主题曲”。我咂么着心中觉得不是滋味。艺术家创作都这么随便的嘛？丸子随着悠扬的大提琴节奏挥动手指，闭着眼睛说道：“每个人其实应该学会的第一个技能叫做：遇到事儿的时候不要把后果考虑的太糟糕。好比晚上的时候你走进家里面，然后你觉得耳朵上有点痒，你第一印象、第一反应是什么？你第一印象如果是一只苍蝇，你认为他就是一只苍蝇，你心里面会想：“啊……这个苍蝇真的是太讨厌了”，但也仅此而已。但假如说你首先把它预判成了一只：“带有剧毒能让你毁容，以及产生脊椎麻痹等一系列严重后果”的蜘蛛呢？你的第一反应呢？你能静下心来去解决问题吗？其实就像我说的，人生当中99.999%的事儿，你脑子清醒的时候仔细一想，其实觉得也没啥，也能知道正确的解决方法，但大部分人实际上遇到事儿的第一瞬间早就吓懵了，早就六神无主了，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逃避危险，保护自己。没有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想的是偏向虎山行，但凡是个正常脑子的人，想的都是如何首先保全自己，这是人类刻在生物基因里的本能。所以无论事情发生之前，事情发生的当时那一刻，还是事情发生之后。永远不要懊悔和责怪自己曾经的无能跟软弱。我这辈子学到最大的一个教训就是，人首先不要跟自己的生存需求，或者是说生理系统进行对抗，其次，人不要跟自己内心的精神体系对抗。咱就举个例子，咱也甭说这个世界，什么白月光之类的、高高在上的民国闺秀，多么那样可望而不可及的十指不沾阳春水。你就记住一句话，人始终没有办法，对抗她自己的生理跟精神。无论任何一个人，她都需要吃喝拉撒睡、需要生理和陪伴需求、都需要物质需求、都需要内在的精神需求。人都是有审美的，人都是有自己道德体系的。人都是有自己一套意识跟规则的。好比你瞌睡的时候，你可以强迫自己不睡觉吗？好比你肚子饿了，你可以强迫自己不吃任何东西吗？好比你拉屎的时候，你拉到正爽至极点的时候，你能强迫自己夹断大便，然后把剩余部分憋回去，就此干脆果断的结束一切吗？没有人能够对抗他自己的生理系统和精神系统。但凡只要是个人，他就具备人的特征，有人的需求，但凡他有人的需求，她就不可能是高高在上不需要拉屎撒尿、使用卫生巾的小仙女。事实上这个世界但凡是个人就没有所谓缺点，都是各自的道德体系跟一些差异带来的互相指责现象。而所谓的，我们看到别人身上的瑕疵，只是我们把对别人理想化映射的抽象理念强加到了他人身上。但凡只要是个人，就会有人的需求跟缺点，所以才人无完人。每个人能做的也仅仅是努力提升自己，尽可能去接近自己理想化中的抽象概念而已。我们的心中所爱，从来不是眼前人，只是我们内心理想化的投影。”柳晓琴翻着白眼撇撇嘴表示对丸子粗俗语言的反抗，然后用纸巾优雅的擦着唇角看着我说道：“你啊……不要责怪美女长得那么漂亮为什么不选你，美女它是长得很有优势，但并不代表她脑子跟你一样蠢。越是顶尖的存在，越是会想方设法维护自己的顶尖地位。就像权力的第一要务是不损害自己的权利，并且维护自己的权利地位。运用到实际生活当中就是，不要去骂那些给你身份和地位的人，你今天骂了他，明天他就能让另一个人来替代你这个位置。吃饱了就骂厨子的事儿，这辈子尽量别做，嘴上积德的人也能多活一阵儿，过河拆桥的事儿想都别想。那种人说白了就是正儿八经的吃里扒外、胳膊肘朝外拐，分不清谁是自己人。你永远记住这个世界最极端的高和最极端的低之间，永远有一个共同点就叫做自私。最高层的人他们已经看明白了，这个社会真实的结构就是一场厮杀，只有你死我活的争斗会永远持续不断的循环下去，没有人能够终结。最底层的人如果不去厮杀和争斗，就无法保证个体自我的生存。唯独不上不下、不高不低的这群人，日子过得下去，向上爬又上不去，又不愿意屈尊。满腔热血无处施展，空有一身的本领，没有一个合适的平台跟机会。既看不惯上层人的无情跟残忍，也看不惯下层人的卑劣跟无知。长期陷入一个日子过得还不错，但又没什么目标的这样一个环境里面时候，必然人会产生一种虚无感和理想化倾向的乌托邦幻想。所以所谓的社会主义保证的只是中层人的利益而已，上层人不需要社会主义，底层人呢？只不过想要活得更轻松一点。如今所宣扬的标语，跟古代那些乡绅贵族的精英们，所维护的利益本质上都是一样的。只是大部分人还被蒙蔽在幻想里面，认为自己就是中产阶级。实际上他们只是堆失去发芽能力的枯蒿罢了。但真正的一场风暴来临时，只有扎根最深的人才能活下来，所有人都会成为浮土。被卷上天重新分配环境跟位置。而所谓那些因为意外而导致家庭环境一落千丈、从此一蹶不振的“不幸”家庭。只是这个世界终极的小规模预演罢了。这个世界最残忍的不是对于穷人的压榨和剥削。而是始终有超过一半的人什么都不用付出，就能过上很不错的日子。我们称之为那群人叫做命好。”我点点头看着她说道：“你这是在骂你自己。”柳晓琴拿起饮料喝了一大口咽下去发出“哈……”的一声，才呲个牙吸一口气郑重的看着我的眼睛说道：“我跟那些没有良心的人相比，无论资本主义的走狗还是……那个什么为了谋名的高级知识分子，至少我不吃人血馒头，我不会嘴里面喊着标语化的口号，然后背地里做着为自己而谋利的事情。因为我真的很用心的，是在用自己的大脑进行独立思考，用自己切身经历总结分析的去尝试：慢慢一点一点理解这个世界被感知到的真实轮廓形状。”尕猪也喝了一口饮料打着嗝说道：“实际上大多数人所谓的穷，不是赚不到钱，而是不知道怎么去花手里的钱。举个例子我以前的时候根本看不上那些购物好评之后给的那两三块钱，或者说打车时的五六块钱。但是最近我开始频繁的接触一些呃文化媒体用品的购买，例如说硅基流动的api密钥，又或者说电子书、广播剧、有声书、小说电影音乐之类的网盘链接，甚至于说单纯的，我想要找一些旧时代老师的经典作品，我也要花六块钱才能购买。就是最近我突然间发现原来四五块钱也好一两块钱也好，哪怕一毛钱，哪怕0.01远的钱，但凡那一丁点儿钱能够带给我巨大的益处，我就突然间明白了，这些零零碎碎的零钱其实特别重要。因为以前我大多数这些零钱都是用来买零食，要么就干脆不知道花在哪些莫名其妙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