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你说我狂妄？

甘存出嫁，在我隔壁奶奶家摆酒宴，这两家明明是死对头，而我不知道新郎是谁。一切线索却都符合我自己。我被邀请去帮忙，后来我去了甘存家，跟其弟弟聊天。

甘存家门口右侧是水房，正门前面不远处是草院子，进了大门左侧是花园，右前位置是车棚，由于是凹字形倒扣、坐东北朝西南，而且我们这边的房屋布局大多都是门朝西。也就是国伟小学方向。

正要下午再去聊天，甘红和其堂叔一起来找我，我问具体要做什么，甘工扭捏尴尬的说“拉个人，到四期埋掉”。我不可置信的又问了一遍：“你说拉个人？”他说“对，到四期”，我说“拉个人到四期？”他说“对，要埋掉，时间紧任务重”。我又问一遍“拉个尸体到四期埋掉？”他叔叔又补充了一句“对，天黑之前，要么就是天亮之前。别傻愣着了，你们可以先出发到地方等着，这样省时间，也可以等在这里让我把尸体交接给你”。我摇摇头说道“把王小伟也叫上。你和我两个人就是累的鼻涕出来也整不完。”果然一路崎岖。要么路断了，要么就是雷电不停的劈在不远处的地上。我又想起了曾经用力从屋内抵住黝黑桐油木门躲避战乱、恶劣风暴环境的时候，一开始大家走的不快，再后来这两小子竟然和我挨的特别近打闹着磨洋工，以至于大家走了半个多小时都连五十米没走出去。后来索性大家闹掰了，我一个人轻装上阵努力拼搏，终于在快要天黑时赶到了四期附近。四期就是玉梅家附近这片树林区域，准确来说是雷公庙前面的这一片树林和空地，约莫有一千平米左右，左侧就是高高的麦场，雷公庙左侧的水泥路蜿蜒的斜坡绕过往后面去了。直走是五端村，右转是玉梅家村落，快到天黑时遇到了另一个类似的人，据说因为有事耽搁了，我估摸着分道扬镳的甘红跟小伟他们应该到了，可别再出什么岔子。只听到隐隐约约他们的笑声从不远处出来，我心中一喜下一秒脸色凝重听见他们讨论的对话都是三人之间暴力之类的负面言论，且我听不到第三人的声音，他们却能畅通无阻的大声交流。远远瞅见那边的上空黑云压境，我催促着身旁这位赶紧跑，那是心里只有一个判断“小伟和甘红带着尸体，并且已经中邪了，能走到四期这里是全凭心中留存的执念。”他们心中估计是把第三者当成了我，而且还有执念要把尸体埋进四期这片土里。还是先暂避锋芒比较好。毕竟天快黑了，现在来不及埋，时机也不合适，待到下半夜再说吧。正在这时不知什么东西惊跑了我的梦，正睡的迷迷糊糊就被柳晓琴拉起来让我陪她去教室自习，我正颠三倒四半睡半醒还在回味刚才的梦，因为是胳膊要往前撑住什么，结果就拍到她小腹上，当时我本来想说抱歉，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说成了：“别闹了，好好穿衣服”，她耻笑者摇头，这让我想起来上周五发生的一件事。不就是个唇膏吗？1块5、两块钱的东西，大不了我掏十块钱，我把剩下那半管买了我自己用。事儿其实没什么大事儿，柳晓琴根本不在乎，因为她不可能为了这种屁大点儿事儿大庭广众宣扬出来，讨一个所谓的公道。就我们现在都属于由头有脸的阶层，有什么事私底下悄悄解决掉，你好我好大家好。谁都不可能说为了屁大点儿事儿闹的人尽皆知，王林章当初做错了一件事，就是他把这事儿给宣扬出来了，因为事儿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儿，我不是抱着柳晓琴啃，我只不过是用了她的唇膏而已。一开始的时候我也不知道，那随随便便扔着的我顺手拿起来就抹，我涂完之后，我一看旁边本子上写着她名字，我一想完了，我可能用了人家唇膏了。我正打算悄悄憋住。我心说这事儿，她不知道，我不知道，那就是没发生过，对谁都不会有任何影响。就这么想着呢，王林长走过来他刚好看见了，完了就开始大声吵嚷跟那儿炫耀。就为了哗众取丑呗还能因为啥？完了当时正好旁边温发钰之类特别爱凑热闹的人在嘛。就那些凑热闹的人，他们单纯是为了凑热闹，根本不在乎这件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又或是发生了什么。王林章当时在旁边，不断强调我用了柳晓琴的口红。结果后来郑晓娜之类的进来了，我跟郑晓娜本来就闹了点儿矛盾，郑晓娜就带着埋怨问：“怎么是这种人”之类的话，又小声骂了我两句瞅了我一眼。结果后来进来的人都以为是我把郑晓娜惹了怎么滴，全都帮着郑晓娜说话。再加上当时那些凑热闹的人和王林章大肆宣扬我用了柳晓琴的口红。反正我不知道你们当时看见了没有？柳晓琴当时进来的时候低着头缩成一团、整个人脸都绿了。就柳晓琴那时候进来的时候，王林章都还在大肆炫耀“啊呦唉！用了柳晓琴的口红呢！”当时的时候，柳晓琴还在辩解，“那不是口红，那只是唇膏而已，而且已经很久没用过了”。所以后来是怎样？我找到柳晓琴的时候，我说“那口红哪儿去了？”她说“那个不是口红就是唇膏！”我说“那口……就唇膏去哪儿了？”她说：“丢了！早就丢了。本来那个唇膏就没用过已经很久了。”我说：“我还打算用钱买下来呢……”她说：“你用钱买下来做啥？”我当时没回答。再到后来的时候，昨天周日她买了新的唇膏，然后旁边当时跟王国英经常玩的那个寸头白皮瘦高个儿，好像叫蔡生亮还是什么名字就开玩笑说：“你……上次楚积善用了你的唇膏，这次你咋不给他用呢？”然后柳晓琴当时就刚涂完唇膏嘛还都没盖上盖子，她就直接把唇膏递给我了，我愣住了没接。反正因为我没接的原因，她也可能就理解了，我不是故意用她的唇膏。甚至于后面临就寝时候，她从外面直接买了一只新的送给我。我没要，是她硬塞给我的。但是我又塞回给她了，我说“我不想要的东西，你硬塞给我也没用，硬塞给我东西用不上也白白浪费，没必要白白糟蹋东西，唇膏而已我也不是买不起，那次只不过是……”。当时我话都没说完，她就直接低头红着脸把我打断了，不让我再说了。咱就说个不好听的话，唇膏嘛，顶多就接触个嘴唇而已。那东西一天暴露在空气里面，多少细菌多少别人的吐沫渣子没沾上去。幼儿园的时候又不是没有亲过异性的脸跟嘴。难不成还要一辈子非娶不可要负责吗？

这事儿又让我想起前六年的时候，郑晓娜在操场直接把吃完的那个枣核儿说着话就直接吐我嘴里了。当时王欢就在旁边站着啊，甚至还有好多人。这不止一次吐我嘴里啊，至少我记得就有两次了。就前几天期中考试结束那两天时候，她跟我说着话情绪激动就直接把枣核儿吐我嘴里了。贺颜斐当时旁边站着，我就直接咽下去了。因为我吐出来才叫人赃俱获。但是贺颜斐宣扬这件事情了吗？并没有呀。因为贺延飞她虽说……就是说可能在个人举止和某些自制力控制方面有点小问题，但是她是一个很有眼力见的人，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话能私底下说，什么话大庭广众绝对不能说。至少贺颜斐不会蠢到把那些说起来好说、听起来难听的话说出来。这让我不经觉得，不止别人比我优秀，别人身边人也总比我身边人优秀。我犹豫再三，此时开口又跟柳晓琴说了王林章的行为，她说道：“也就这事儿在当前环境都属于陈芝麻烂谷子的鸡毛蒜皮了，我自己都不上心，你在乎那个干啥，你又不是外国人，何必judge？”我瞬间清醒了，疑惑的眯着眼睛问道：“什么纸？”柳晓琴捏了一下我的侧脸说道：“简单说就是老外最大的雷点就是被人“judge”，他们觉得不管是对事还是对人，反正要是让人“评价”了都是非常无礼的行为，所以很多人特别生气时候就说don’t judge me，难道不是吗？”我摸着被捏的脸说道：“是，电影里好像都这么演来着……”

走在校园里，刚下了高台就看到地上有张卷子之类的，我拿起来细细的看，只见一张宣传单上写着：“真的很建议男女孩子们一定要远离邪淫！身边就有真实案例！邪淫真的会让皮肤特别差，而且莫名其妙的身体出现疾病和妇科病，人际关系不好，做什么事情都不顺利，学业事业每次都能好好的，但是每次就偏偏差那么一点！邪淫之后磁场能量也会莫名很差…这都是邪淫导致漏福报了，福报漏了，人就会很不顺！所以女孩子不要去看颜色电影小说，也不要自己动手找快乐，更不要去出轨和堕胎！（身边真的有真实案例！所以是肺腑之言！）。最后，平时多去做高能量的事情，多亲近大自然，提高磁场。平时多看高质量的书，圣贤文化书籍。最后免费分享一本戒邪淫的书《离欲清凉》特别棒！希望每个女孩子都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我将这张纸递给旁边伸懒腰的张世玉，她看了一眼不屑的说道：“福报？天地合而阴阳生，阴阳接而变化起，天地氤氲，万物化醇，孤阴不长（zhǎng），独阳不生。五月初一本就阳气最重，你又是男儿身克父母，你还以为你喜欢穿裙子是病态？你错了，从你出生之前这种机制就存在了，别忘了，独阳不生。如果你真是纯阳之子，你可能都活不到今天，小时候的遭遇你不可能心里没数吧？我们都是从暴风雨走出来的人，靠的从来不是那把伞”。柳晓琴也点点头说:“佛门无畏死亡，所以很容易招灾，毕竟前身印度教认为世间福难有数，你受多少难，世界就倒欠你，这就是苦修，我曾听闻有人在七月十五发愿回馈众生，结果没渡得了他者，反而连自身家里人都连累了，后来请我去看，我一眼就明白了，人家发愿要回向众生，指望一个人拯救众生？这不是明显自不量力吗？哪儿有一步登天立地成佛的好事。因为那人承受不住那么多苦者的难，所以才连累了家人。后听了我的劝才真正去做力所能及的事。如今总算恢复了往日的富贵。”

张世玉说道：“可能是法脉不同所以您没听明白我意思。我们求道法自然，争的是我命在我，福由己造。究的是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最后要的是“无我” ，而你们佛家讲的是“缘起性空。”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要的是“究竟涅槃”。我们追求的目标本来就不是一回事。 不是小说里那种我筑金莲丹鼎，为求寿通天年的状态。都是讲究遵循自然规律”。张世玉捏了捏柳晓琴的手心笑着说：“推拿的过程中，人身上的肌肉僵硬程度，其实就是五类特性导致的，摸上去热的是火太盛，火性。冷的是寒湿太过，水性。弹性厚实的是土性，温暖亲肤不软不硬的是木性。钢筋铁骨做事干脆的是金性。另外过程中还能感受对方的脾气和情绪，有的人委屈极了，有的人性格刚强，有的人外柔内刚，有的人急躁火辣。要不改天跟我一起炼体？我保证你力气跟我一样壮！”我看到柳晓琴走进了教室跟身后的张世玉摆摆手说道：“改天吧，最近还不行。”丸子跟柳晓琴以及张世玉挥手告别，然后转头跟我说到：“昨晚听你梦里说害怕承担不起俱乐部的责任，其实……我们好多人总是说要对什么什么事情负责，但是很多人其实并不明白，你想要对一件事情负责，前提是你能参与并影响这件事情，什么意思呢？我桌子上放了一个苹果，我可以选择去吃，我也可以选择不吃，我有的选，所以我可以为这个苹果负责，但这个苹果不是我的呀，所以我不需要负责。好多人就是说啊，我要考上一个好的大学，我要挣100万，我要达成怎样怎样的目的，可实际上呢所谓的那些事情，即便他们拼上了自己的生命，并不能对那件事情造成任何的影响，负责前提是有资格负责。就算好多门外汉，总是对着一件事情评头论足指手画脚说“要是我就会怎样怎样”，可实际上，他们连上牌桌的资格都没有。做任何事情，去参与任何事情，接触任何事情，都是有门槛的。这个门槛就是为了把一些门外汉给排除掉。所谓对命运负责，本质上你要具备两个能力，第一，你有能力选择自己的命运。第二你有能力，改变你自己的命运。在这之前的前提是你清楚自己的命运，换句话说你知道未来会出现什么，你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你有权利去选择未来什么事情会不会发生。当未来那件事情来临的时候你有办法去改变。你才有资格谈负责。举个例子，嗯……我最近口欲旺盛，我可以选择无视自己的嘴馋问题，我也可以选择满足自己的需求，而且我知道这个问题的产生是一个剧情设定，我要做的应该是：不让剧情发展对自己有损害的基础上，尽可能让事情的发展对自己有利。而我通过“相只会出现一次”的机制规律为依据选择了规避我的口欲问题，果不其然过了那个时间段我就没有嘴馋的想法了，然后我该干嘛干嘛，而我也知道我只是暂时延缓了症状，未来还是会发生同样的事。正确做法是除湿，因为脾胃虚弱所以才渴望通过重口刺激脾胃唤醒，脾胃负担重所以才无法被唤醒导致湿气重。但我没钱，只能用没钱的办法解决问题。在这件事情上我有绝对的控制力和选择权，所以我可以为自己的人生负责。我可以对自己的身体负责。换个角度，说谈个女朋友，让我去对这一段感情负责，那我根本是做不到的。如果这件事情我掌控不了，我没有办法去强迫我女朋友按照我的想法去生存。我也没有办法按照我的要求，去控制我的女朋友跟我一样。况且对吧？这个社会你说让人家姑娘跟着你受罪，那人家何必要跟着你呢？所以说让我一个人去对这两个人的事情负责，那我是没法负责的。第一我没有绝对的选择权，第二我没有绝对的控制权。权力和责任它是匹配的。咱们就是再说刚才的所谓信仰，是因为有人去信，有人去仰，所以才能够被称之为是信仰，但凡说一个信仰也好，信念也罢，因为这个东西要导致自己连生命都无法保护，连一个自我保护能力都没有的信徒，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信徒，能够为信仰付出什么？一个连对自己的生命安全和生存问题都不负责任的人，你觉得他能为信仰付出什么？相信这个东西但不愿意为此而付出，有啥意义呢？对吧？相信就这个东西的人越多，那这个东西的影响力显得它才越对于这个世界而言越有价值，你想这个道理吧，但凡一个东西都没人去信他了，你觉得他还有什么价值和意义？我希望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我先走了，拜拜！”我问自己的内心：“这世上真有那种我见了第一面就会喜欢的人吗？”我内心的声音响起：“我承认我的确是很喜欢的，但是当我意识到她并不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就把她直接删掉了。对，就是名字好像叫巫春天的主播。其实刚才听丸子说的那几句话，结合你那天的表现我仔细分析了一下，我觉得你犯了后世常见的错误，你太急于一步登天了。就像在我们这个时代，写小说、创业、开直播、这三个东西本质上都是同一个情况，什么意思呢？因为有些人靠这个东西赚钱了，一步登天了，所以有些人就觉得我上我也行，从而就导致一大批的人携资入局，因为这种情况就属于有些人说的那句话，“本质上他们是把这个东西当做一种赌博”。什么意思呢？一开始的买设备，装修，注册账号这些投入都算是赌注，但凡投入进去，就想着什么也不干，坐在那儿等着开奖。学艺不精，害人害己，但是参与者已经没有退路了，他们必须要做下去，因为他们几乎就是一种破釜沉舟，砸锅卖铁的all in。好比当年的某手机厂商一样，造的是一堆垃圾，但是价格就是标的高，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人家现在站起来了现在对吧，价格低了东西好了。我觉得这个路线误打误撞在艰苦环境有一定的参考价值，但是如果他们当年加入了会员卡这个机制的话，就是一开始创业期间，所有顾客都可以加入会员，咱就是说长期购买本公司产品的，都可以升级会员，而未来推出新的产品可以依靠会员的资格，从而进行低廉的价格就可以购入。这才叫做真正的回馈客户长生长久收益。而你的那种急于求成，恰恰把自己逼到了一种不成功便成仁的绝境，这是相当不理智的行为。哪儿有一步登天的好事能轮到你我？明白我说的意思了吗？不脚踏实地做好手里的事光羡慕别人平地起高楼，你可曾想过楼塌时他人的窘迫？”我坐在座位上刚想辩解，只听得魏东昌跟付民扬说：“理论就是理论，不要把理论片面地划分为“生产建设的理论”和“非生产建设的理论”，因为这根本不是一个明晰的分类方式。就好比“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本来也没有一个明确的边界，你的豆浆机榨的豆浆自己喝，它就是生活资料，榨的豆浆卖给别人，它就是生产资料，榨的豆浆喝一半卖一半，它是什么资料呢，你能划分吗？”付民扬带着哭腔说：“你别这样，我怕我万一听懂了……”我不明所以正想不再多管，却又侧耳听见王如成跟蒋生萍两个人正在讨论小说有关的话题，不禁悄悄往他们那边挪了挪凳子，蒋生萍说道：“本身在于，大部分女孩从小遇事哭闹无理取闹就会尝到甜头，而大部分男的不行。想要什么就得通过自己的努力，比如男生应该都有小学攒钱买玩具的经历，虽说钱不是自己赚的，但积攒的这个过程就是努力的过程。等这两方人慢慢长大后，把自己的经历和想法映射到了自己的作品里，自然而然就会出现男频，女频这两种思考方式完全不同的品类。”旁边的温发钰说道：“那不就是所谓作者生活状态决定的吗？无产阶级革命家也能写出震古烁今的文章来呀，小资本主义当然一天到晚除了男欢女爱就是争风吃醋呀。”旁边的鲁文科摇摇头说道：“真正的无产是7天不工作就会饿死。小资之所以是小资,就是因为不工作也饿不死。”

王如成说道：“女生看的小说嘛，谈恋爱，被全世界迫害，宫斗勾心斗角这几个元素基本必有，女频好像总离不开和人争宠，然后做小娇妻。整个女频就是，不管你多强都得给我守规矩，二十万大军的太子皇帝一句话就逼死了”。蒋生萍点点头说到：“因为从小被规训的小女孩长大了依旧认为这个世界是军事化管理的状态。”我这时候开口忍不住说道：“那你觉得小说最核心的应该是什么？”常生娇想了想站起来手一挥握住拳头低声说道：“是责任，是担当，是看清世界万般枷锁，依然愿意承担匹夫之责；不是创造力。”尚生青点点头拉着常生娇坐下轻轻说到：“感觉理想的女频文就得像《药屋少女的呢喃》那样。不是说不能谈情说爱，只是你得塑造一个自立自强的主角，而不是塑造一个纯纯被保护着的角色。其实……说到底还是这个社会的错，男女接受的社会规则就不一样，男性被要求的是更加客观的对错规则对事不对人。女性就没人跟她讲规则，从小就是被社会优待，同样错误女性犯了就没事，甚至她都不知道错了。如果有一天别人跟我讲道理没有包容我，那说明我不够可爱不够好看，所以要更加努力化妆医美。这个逻辑在现在社会适用90%的情况，并且还是最优思维，能让女性利益最大化。”我们几个人一眼难以置信的看向她，她却摆摆手清了清嗓子不说话了。魏东昌叹口气说道：“女性的思维逻辑和男性的思维逻辑不一样。”王如忠冷哼一声撇撇嘴说道：“唉！是关注点不一样！这事从我姐和我妈吵架上就能看出来，我简直觉得辣眼睛，我觉得明明非常小的事情，两个人可以吵到都哭、都委屈，我还要负责安慰，一次安慰两个。我记得有次我妈跟我姐去外地，我送她俩到高铁站时我姐发现忘带身份证了，我妈立刻就急了开始输出情绪，我说那就办个临时身份证呗。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怎么讲理都讲不通，最后吸引火力两个人齐心协力还是反过来指责我。”吉海萍点点头抿着下嘴唇哭笑不得开口说道：“不是，我是女生但我也有些不能理解，为什么很多女生很小的事情也会哭，我内心完全毫无波动，但是还是得装装样子，绞尽脑汁去想安慰的词，但是男女思维逻辑感觉是有点不同，我个人是感觉男的趋向理性，比如我跟我哥谈论某件事，他不论立场，只会跟我分析这件事背后的原因。而女的感性一点，我跟女性朋友谈论某件事，她们都是站在自己的立场和想法上去说话。打个比方就是看到某种食物，a会想这种食物是怎么来的，b则是看她喜不喜欢这种食物，喜欢就夸，不喜欢就骂。有的时候我真不理解女性的思维。”我们都低头尴尬的笑了笑，但我们都清楚，谁都没把吉海萍当女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