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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续

金咀中学

黑西装说了一句“莓带、哇大系孬服口尼,阿纳哇哦、此毛嘞斯嘎?”我更加疑惑的摇了摇头不知道如何回答,黑西服疑惑的嘀咕了一句“拔尕家奈哎?”我一听拔尕明白了这是责怪我,于是端正身子低着头立正说道“嗨!瓦塔西哇拔尕家。”黑西装轻笑了一下,蓝头发也捂嘴笑着说“哈哈哈,恨奈孬。”我这时也不知道如何应对,只是不安的搓着手向外指了指表示我要回去,黑西装说了一句“去吧,下次想吃饭可以来这儿找我,卡哇矣扫哪、靠戴肆奈。凹窖桑,卡里屋、有喽西代、口大赛诶……”我回到大水罐洗着了离开了,远远回头两个人进到厨房里去了。回到教室这节课和下节课都是数学课,明天一天,后天就放假了。我真的好期盼……

  中午吃完饭我找到李发旺说“英语老师看起来对新来的挺感兴趣,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对着别人眨眼睛?”李发旺只是没有说话,我看得出班主任和英语老师两个人眼里对于身高两米三、肌肉丰满的蒋海禄喜欢到情难自抑,眼睛里都冒清泉,明知道李发旺不可能赢,但又不希望李发旺和蒋海禄结盟,于是说:“班主任这么大个靠山放着,你怎么还能这么窝囊呢?你想想英语老师会怎么看待你?换做我是英语老师,我也肯定会选一个勇敢能保护自己的人,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你到底犹豫啥呢?”李发旺看我一眼低着头说“英语老师真的喜欢我吗?我怎么感觉你匡我呢?”我点点头说道:“简单啊,你不相信我?你可以上课的时候当着她的面去问她啊。就当着蒋海禄的面在上课的时候直接问英语老师。这样宣示主权的态度,蒋海禄如果再跟你争那就属于明知故犯了,到时候就算你跟姓蒋的闹掰了,也是你占理,毕竟他们会说英语老师不守妇道,会说姓蒋的勾引,但不会说你什么,反倒夸你有男人味,有血性。你要是不跟姓蒋的表明自己的态度,到时候姓蒋的得寸进尺你的待遇说不定跟我大差不差。到时候哪个姑娘愿意跟你来往?就是隔壁班国英家的那位你觉得会怎么看你?你真希望被女人看扁了?你正大光明先来后到,是姓蒋的看不清局势,你能有啥心理负担?”李发旺叹了一口气说道“没用!班主任早就眼睛里塞满了新来的大个子,我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非要我找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才能对姓蒋的行动。”我了然的点点头笑着说:“就好比法官问受害者,那些施暴者是怎么残害你的,把犯罪份子:犯罪流程有关的证据拿出来。受害者能说清吗?当然说不清,因为如果受害者能清晰的捋清楚对方是怎么害自己的,而受害者居然还能接受施暴者的残害,这就属于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了。好比大冷天的在雪地里,明明可以生火,也可以穿厚衣服,你非要挨冻。那能怪谁呢?难道怪天气太冷了吗?你怪天气有什么用呢?解决问题的执行核心不在天气身上呀”。我接着趁机说道:“别扯那些没用的,你就想想漂亮姑娘在你怀里的感觉,再想想到时候人家左拥右抱你在旁边干看的感觉。别害怕惹事,姓蒋的这个班里没什么人支持他,你要让他明白谁才是这个班的主人,什么狗屁善良和负责,那才是弱者身上最大的枷锁。同样也是强者最有力的武器。”

  我又说:“蒋海禄是一个残忍到极致不会给你留任何活路的人,古时候有个南唐是当时五代十国中最大的一个,那里土地肥沃,没有像中原那样遭到战争的破坏,所以经济繁荣。但南唐的几代君主在政治上都无所作为,如同我们这个班级,人才众多,唯独缺乏有力的管理者,国力渐渐衰弱下来。当时最后的一个国主李煜,历史上称为南唐后主,是一个著名的词人,精通诗词、音律、书画,像极了今天新来这位姓蒋的花瓶一样看起来花里胡哨。他无法阻止宋太祖统一天下的步伐。公元974年,宋军兵临城下,这位花瓶大惊,派了一个老头去求情。这老头作为当时著名的学者、文字学家,在南唐德高望重。他见到宋太祖问道:“我们待陛下,就像儿子待父亲样孝顺,为什么还要讨伐?”宋太祖反问说:“那么你倒说说,父亲和儿子能分成两家吗?”老头无话可说,只好回去向花瓶报告。过了一个月,宋军攻城越来越紧,这时候花瓶无计可施又派了人去求情,却被那位帝王发怒道:“你不要多说了,他并没有什么罪。但现在天下一家,我的床边怎么能让别人睡觉打呼噜呢!古谚道:“察见渊鱼者不祥。”说的是能察知别人内心深处隐秘活动的人,必然是处于危险的境地。 任何人都有隐秘之事和隐秘之情,也就是属于自己的的“隐私”。在自己睡觉的床旁边,怎么能允许别人呼呼大睡呢?人需要有各自的活动空间,别人未经许可而进入这一空间,自己就会感到窘迫不安,由此而引起的反感和抵触是不难理解的,因此知趣者应该保持距离,不宜逼人太甚。正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说归说,你也看出来了,人家刚来第一天就能聚拢一群人围着他转,你也参与了,看得出来对方不是软柿子,你觉得这样一个长得帅有手腕的能允许他周围有人跟他竞争吗?人家对你动手是迟早的事,呐,现在这种情况唯有一个办法能解决”。他看向我急忙弯腰屈膝,抓着我胳膊摇晃哀求着说:“快说快说!只要能保住我的权利和我的女人,待日后我得了天下一定让你当我的左膀右臂。”我点点头没有说话就直勾勾没有表情看着他的眼睛。他愣了半天躲闪开我的眼神低着头思考。我慢条斯理整顿着袖口和衬衣领子,过了约摸四十多秒,他一脸严肃看着我的眼睛举起右手斩钉截铁说道“我李发旺发誓!绝对以后不会亏待你,但凡我做不到,就让我天打五雷轰,出门就让车撞死!”我点点头说到:“也别说那些丧气话,我要的只是一个承诺,别跟个娘们一样动不动就发誓赌咒,没意思,我可跟你说好了,现在这个时间点距离上课还有些时间……”他点点头看着我说道“嗯!然后呢?”我看向不远处的树梢眯着眼睛说:“姓蒋的看得出来是个笼络人心的高手,只要这个班没有他的人,你的位置就丢不了,你跟班主任提一下这个意见,说服班主任不让姓蒋的在这个班拉帮结派就成,姓蒋的这边你跟他做个交易,让你做这个班的话事人替他摆平你能摆平的初一学生,我相信他很愿意这样做,毕竟对付初一的人对他来说有些大材小用了,他心里头担忧的肯定是初三和初二的人,除非他不想在这个学校有名望愿意做个低调的人,但事实上,凭他的性格他也没法安分守己,总而言之,别的你不用管,你就办两件事,第一说服班主任不要让姓蒋的笼络这个班的人,第二跟姓蒋的要一个明面上三班话事人身份,有国英哥帮你,并且三班都是你的老底子,我想统治三班这块糟豆腐没啥难的罢?你要是这点本事都没有也配不上英语老师”。他点点头眯着眼睛也仿佛动了情绪说:“你说得对!我就不信,我非得试探一下这人几斤几两。一个转学生有什么了不起的”。于是我苦口婆心的说:“不要去试探一个人,你能得到的,只有对方的红线,一个人的上限你是试探不出来的,因为上限的根本源于,对方主动去挑战自己的上限,他的上限只有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什么情况会导致自己过载,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作为外人,你永远试探不出来。永远记住,你想知道一个人是什么样的人,应该去看他做事是怎么做的,结果骗不了人,如果他是浮皮潦草,不认真做事的那种类型,无论他过程多努力,工作结果不会骗你。你去试探一个人,顶多知道什么情况下这个人会生气而已,顶多知道这个人什么地方不能招惹而已,一个完美的人,在你眼里99%的情况都不会生气,你应该知足,如果对方如此完美你非要挑出一个对方的缺点,或者找出对方身上更多的劣势,这种行为就叫故意没事挑刺。当你想要以挑出对方毛病为目标,总有你挑不尽的毛病。如果挑不出毛病那才叫做有鬼呢。就举个例子,新来一个员工,我试探出对方喝饮料最讨厌猕猴桃味道的,是,你知道对方底线了?有用吗?没用,因为对方只是跟你同事关系,跟你话都不说,也从来不主动交流,你知道对方不喜欢猕猴桃口味的饮料又能如何,你难道还要故意让对方喝猕猴桃饮料进行挑衅吗?就为了验证对方是不是真的讨厌猕猴桃饮料吗?可是,这种事情跟你们作为同事关系有什么关系?这跟你们合作完成的工作任务有什么关系?没关系呀,但就是这个世界上会有人蠢到故意试探别人的底,线然后挑拨别人的底线。哪怕遭到受害者的警告,驱赶和殴打,那种地痞流氓还是会挑拨别人的底线。还反过来在大庭广众说受害者开不起玩笑。如果反过来,受害者当着霸凌者的面残害了霸凌者的妻子儿女,反过来嘲讽霸凌者开不起玩笑,那霸凌者心里什么感受。对吧?就那些蠢到家的畜生们,尤其是带有地痞流氓,街头混混属性的,同理心和将心比心这种东西,在他们思想观念里就是个笑话,唯一的作用就是以此作为依据,知道欺负别人哪儿疼而已。我说的也足够多了,你不要明知故犯,做好你现在该做的事,你不对他下手,他难道就不会对你动手了吗?”李发旺点着头思考着,我只是单纯的离开了。

  实际上,北宋建国后,那位被我称之为“花瓶”的,每年向北宋进贡大量金银,处处让步,甚至表示愿意取消南唐国号,自己改称“江南国主”。也同样的,实际上大多数时候,无论被霸凌还是被PUA,本质上就是因为受害者认知不足才成为被残害的目标。如果受害者认知思想足够高,无论是避免别人对自己的伤害,还是应对别人对自己的伤害,受害者都能有办法保护自己,大多数被欺负的人,仅仅是因为没有反抗能力也不知道如何反抗。如果一个人有反抗能力,也知道如何反抗犯罪份子,那他为什么还要接受别人对他的欺负呢?难道他就喜欢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还是说那种人就是依赖社会规则为他主持所谓的公道?难道他自己心里没有数吗:这个社会规则到底有多大作用?无论什么时候,哪个朝代,真正没解决的事情堆了一堆,谁在乎?古代每年都有各种报案人报告的案子,今天张三丢了什么什么,因为谁谁谁什么原因跟某某某发生啥冲突造成了什么样的伤亡,真正能解决的有几个?我想只有真正涉及到人命关天,和相当严重的社会震荡才会被解决罢。毕竟激起民愤搞的古代管理机构形象不美观,上头的人会问责。得罪上头的人划不来。你一介草民就是再怎么闹,难免就是搞得人人都知道这件事而已,顶多是为陌生人添加了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作为麻木的成年人世界。只要事儿没落到自己身上,谁会去感同身受、共情一个陌生人?毕竟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呀。且不说有没有解决方法,问题就是解决了自己能落到什么好处?毕竟都不是刚从学校出来第一次参加工作的人呀。谁还会傻乎乎的拿着微薄的报酬死命出力气?为了“优秀员工”的职称?我坐在位子上拍了拍旁边的张世玉说道“他原来哪个学校的?怎么没跟你一起上初中?”张世玉看了我一眼一边写作业一边说“原来我就跟人家不是一个班,人家比我高。我们那儿也有一个初中来着,只不过没这儿好而已。你咋一天到晚净跟我问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你就不能问些有用的吗?”我拿出了画着红色大鸟的绿书看着没有回答张世玉,张世玉只是砸了一下我的胳膊哼一声又趴着写作业了。我仔细端详着大书,我都几乎忘了这书有没有用过了,反正面积足够大用来写卷子垫上刚好合适,正在我考虑要不要趴着睡一觉的时候铃响了,走进来一个男老师把书放在讲桌上说道“同学们把书翻到第35页,我们这节课来学第二单元。”我当时有些惊讶,我都几乎忘了上次上副课是什么时候了,这进度有这么快么?于是听那老师对着书读着:“有人说,如果把生物比作一座房子……”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醒来的时候大家正在趴着睡觉,大喇叭里播放着眼保健操,有些人已经跑出去,老师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下节课是音乐课,印象当中好像没怎么操心过,反正就是教一些流行歌曲之类的,很快铃响语文老师走了进来说:“好的同学们这节课我们来上音乐课,蒋海禄不是爱唱歌吗?来上来,给大家教一首歌”。蒋海禄笑着说算了算了之类的,王国英也笑着说“让蒋先生为大家展示一下嘛,也让我们欣赏欣赏蒋先生的艺术天赋……”蒋海禄上去讲台看着班主任说“这让我怎么教?”班主任说把歌词写在黑板上,你唱一遍,然后一句一句的教他们就行。这节课你当老师,于是蒋海禄在上面黑板写着歌词,我们在下面抄,半节课都算是抄歌词了,蒋海禄开始在上面自己唱一句,我们听着他的音调一句一句的跟着唱。“一切美好,只是昨日沉醉,淡淡苦涩,才是今天滋味。想想明天,又是日晒风吹,再苦再累,从无惧无畏……”音乐课结束的时候我们还在讨论着刚才的那首歌,张世玉拍拍我说“哎?他唱的真好听啊,跟电视上大明星一样!你说是不是啊?”我没有说话摆摆手走出了教室往大操场走去,这节课接下来是体育课,反正就是放出去玩一节课。我实在不知道放羊一样撒在操场里有什么意思。于是昏昏沉沉的靠在墙角睡过去了,我是被晓龙拍醒来的,我看着他满脸茫然的说道“哎?你们也上体育课啊?”他调整着书包带子说“还体育课呢?都放学了,别人都跑完了你咋还在这儿呢?赶紧取书包去,我在这儿等你!”我爬起来伸着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说“那个蓝头发的姑娘你有什么消息等下跟我说啊!”我回到教室里发现书包已经收拾好了,张世玉留了一张字条给我“你包里东西太多了,背着回去太重,所以把主课和作业本装上了,其他的都放着罢,我会给你看守好的。相信我!”然后画了一个大大的笑脸。我笑了一下把字条塞嘴里嚼着,颠了颠轻了不少的书包背上往操场里去了。到了操场跟着晓龙出了校门我说到“哎?那姑娘怎么样了?”晓龙摇摇头说“不知道,查无此人。”我疑惑的表情看向他,他撇着嘴说“别这么看我,我都没见过她,光凭你两句话我怎么可能查得出来?”我试探着回身往后看了一下赶紧说道“哎哎哎!就门口那个!校门口的那个!”他回头看到奇怪的蓝头发和黑西服两个人好像在啃糖葫芦,于是说道“妈耶,好丑!你什么品味啊?”我瞪大眼看着他一脸难以置信的说“哈?就这种你还不满意?你怕是有强迫症哦。”他摇摇头往前一边走一边说“也别说了,是挺配合你这张脸的……”我几步追上他说道:“咋了?怎么今天跟吃枪药了一样?学习压力大还是晓燕姐跟你表白了?”他摇了摇头说“唉……你这个人!算了实话告诉你罢,你们班新来那个转学的大个子今天去我们班下战书了。我们都头疼呢怎么处理这事儿。”我赶紧凑上去说“没有吧?这事儿我怎么没听说?”晓龙抬头看了我一眼鄙夷的说“得得得,你跟我能比么?说实话我也挺意外的,怎么你们班能出这样人,刚转学就下战书,小说里也没这么写的呀。现在别说我们班了,整个学校都知道来了一个打算一统天下的新人。本来初一初二跟初三井水不犯河水,这下好了,估计一团水非得搅浑了不可,听我们班有人说,有些人已经开始把防身家伙往学校里带了,这几天光是卖化肥那个老商店里铁锹把和拖把棍就卖脱销了,每天都有买锯条和拖把棍的人,下边不远处废品站听说光是钢管就卖出去了上百米,小卖部里据说连把削铅笔的刀片都买不到了,你们班可真来了一尊过江龙啊。”我听着瞪大眼睛一言不发心里想着“得,看来不用我跟晓龙说了,这位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有上进心。”于是我们到了分别的地方,一起约好了第二天一起上学,回到家里,依旧还是那一套。我闭上眼沉沉的睡去了。心里想着明天应该笼络下新来的鲁师傅。也应该跟英语老师通个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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