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续

”她一把夺过了我的饭卡说“先花钱请姑娘吃一顿再说！”正要喊的我，突然看到了罗娜走过来说“听说你请童青仙吃饭了？你怎么不请我和郑晓娜吃一顿呢？我帮你也足够多了，郑晓娜也帮你不止一次，你怎么没想过我们两个人呢？”我尴尬的笑了笑说“以后再说……以后再，今儿我没钱。”罗娜瞪一下眼睛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说“哎！你去找你妈要啊！你妈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还不开窍呢？”我正要说话旁边的徐明珠站起来指着罗娜道“说什么呢！他妈是他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他妈算什么东西对着他大呼小叫让他去跟家里人要钱？你想吃饭也没穷到勒索这种好欺负人身上罢？”罗娜刚要发火我赶紧左手抓住对方胳膊，右手一把死死捂住对方的鼻子和嘴，罗娜也不知是愤怒还是对于呼吸的渴望，拼命拍打着我，我脑袋挨了好几下偏头躲闪着朝后面的尕猪喊“得得得……别说那些话，这姑娘天生说话冲，你担待一下”然后回过身对着罗娜赶紧说“好好好……都听你的，都听你的，我跟我妈商量一下。有消息通知你。”说着我赶紧松开已经有些翻白眼的罗娜扶住。罗娜大口大口呼吸着脸都憋的通红，然后一把甩开我手转身就快步走，刚走没几步突然回过头对着我猫示威一样“呃……啊！！！！”低吼了一声转头离开了。第二节课是英语课，英语老师进来，大家喊了“good morning teacher”英语老师向下划手说“sitdown please”，然后抬头看了一眼说道“你们班新来的人有吗？我听年级组说每个班的名额已经定下了，你们班没来新人吗？”我们都互相看着周围人一脸疑惑和茫然的摇了摇头。英语老师说道“好的！接下来同学们把书翻到第28页的UNIT5也就是新单元，do you have soccer ball的section B，也就是画了很多云朵的图案，来表达这个人脑海里：想一些东西之类的这张图片，那么在书的上半部分同学们先来观察一下这张图片，match the words in the picture，哦不对！with the picture，同学们一定要看清单词不要像老师一样读错了。那么现在呢，我们已经啊……看到第一题横线上面已经填了一个答案，同学们互相讨论一下图片上的画面分别对应横线上哪个单词？同学们可以先观察一下图片里面人物对应的表情再进行讨论。”英语老师走过来说“哎！听说你分手啦？”我嗤的笑一声说“别扯了，都没开始的感情哪儿有资格称分手？”英语老师说：“那我怎么听说你好像给全班女生写了一封情书啊？”我瞪大眼睛惊讶的说“哈？没有罢，估计是写给个别人的东西被她们传阅了”。英语老师点点头说“喂，上次我听你说的那些东西挺有意思的，中午可以来找我吗？”徐明珠听到这话一脸坏笑的给我使眼色，英语老师拍了一下徐明珠说“别说出去啊！要是说出去我饶不了你！”徐明珠被英语老师拧的胳膊疼，赶紧扯着嗓子喊“啊！老师！疼疼疼！赶紧放手！我胳膊要断啦！”英语老师放手拍了拍手上的灰叉着腰对着徐明珠弯腰瞪眼的说“知道我厉害了没？知道自己哪儿做错了没有？”徐明珠赶紧揉着胳膊点头跟小鸡一样蜷成一团往后缩着。然后看到英语老师走远了拍我一下说“都是你害的，我就不该对你献殷勤。”英语老师接着讲台上讲课。第三节语文讲期中卷子，很快到了下课的时候，结束语文课我们依旧去大操场，我对着童青仙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可能是心里一直在想怎么跟素卿商量吃饭的事罢。也可能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对贺言斐说的话，很快课间操结束，我依旧跟着队伍回到班级前面解散，远远看到李发旺好像在跟王国英商量什么“……饮料也买了呀，我又不是没买，谁知道那个姑娘周五骂我下流，而且还说再也不想看见我，是不是你捣的鬼？”我朝着国英点点头算是打招呼，跟李发旺说：“有几句话有人让我带给你，我想只让你一个人知道，那个人的身份不方便，容易造成负面影响。”李发旺鄙夷的嘲讽着“怎么还文绉绉的，果然斯文都是败类，我说的没错吧？”我只是走进他一步，脸贴着他的脸，他吓得往后仰着身子绷紧了，捏住我的领子随时打算把我推到一边。我把唇凑近淡淡的说“英语老师”，李发旺愣了一下，我退回了原来位置慢条斯理整理着袖口说“就是她带给你的话，你不想听吗？你不想听那我回去告诉她，你不想听她说话。”于是我等了三秒抬起头看了一眼他的眼睛然后叹气转身打算离开，他一下子像是恢复了知觉一样跳起来说“慢着！有什么话告诉我！我想听。”我朝他身后左右看了两眼，又看了看周围说“这么多人等着，她给你说的话，又不是给其他人说的。”他于是点点头打算呵斥周围人离开，我抬起手说“不用！教室后面去，我只是传话的，不是跑这儿得罪别人的。”我甩头示意他到教室后面，他犹豫着没有动。于是我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不用害怕我对你动手，我是传话的，你跟我的事一码归一码，如果不是因为害怕得罪那个人，我连给你带话都懒得带。”到了教室后面我看着远处的人，和墙角的探头探脑说“她的身份我刚才告诉你了，你也不希望你们两个人的事情被其他人宣扬出去罢。”他犹豫着低头思考，我继续说“无所谓，反正她的身份暴露了你们两个的关系也就结束了。毕竟谁都不希望老师和学生的绯闻传出去。”李发旺抬头疑惑的问到“飞蚊？什么飞蚊？都快要冬天了，哪儿来的蚊子？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愣了一下说道“绯闻的意思就是她想和你好，所以才让我带话，就是她的身份你也明白，这涉及到她的工作和铁饭碗。你觉得她在铁饭碗和一个小伙子之间会选谁？别忘了，铁饭碗只有一个，小伙子多的去了。以她的身份你觉得她能找初一的小伙子、难道不会找初三的吗？她选择了你，你应该知足。我说的话已经足够多了。你是打算让他们偷听足够多的时候把丑话传出去，还是打算秘密的拥有那个人？”他这时候才好像醒悟了一样回头抓起地上的石头就往墙角扔去，不偏不倚打在墙角弹到王永顺的小腿。王永顺“呃！”的一声，李发旺连踹带推的把那些苍蝇赶到教室里了。我就在原地欣赏着自己的指甲白色月牙，他气喘吁吁跑过来急切的说“她给你带什么话？英语……”我赶紧一把捂住他的嘴说道：“嘘！！你找死啊！你真打算把这件事泄露出去啊！你疯了？泄露出去你还想不想抱着那个人亲嘴搂腰了啊？”他好像有些愤怒我对他呵斥，又好像脑子里有些冲击的说“啊？亲嘴？搂腰？那种事情也可以吗？”由于他声音很大，我只听到教室里传来一声“哇哦……”的惊讶声。我看着他说道：“我可以把她的原话告诉你，但是，你真的打算让教室里扒着后窗户的人也听见吗？你要明白，暴露了这件事对你来说只有坏处没有好处。以她的身份，完全可以说是你造谣和自己心里瞎想的……”我话没说完他已经一溜烟急匆匆跑回了教室对着里面喊：“你们踏蟆的扒窗户听你妈呢？没听过别人说悄悄话的吗？”然后又一溜烟跑回来更加气喘吁吁的说“你说吧，我听着呢。”我点点头说“我可告诉你，我只会说一遍，听到了你心里有数就行，我不会说第二遍，但是你要明白，如果你泄露出去了，无论你告诉王国英还是你父母，无论你告诉：任何除你以外的人，你们之间关系不好都是你造成的。不是我造成的，你也知道，我不愿意搭理你，但是我不愿意得罪那个人，所以才给你传话，所以我为了不得罪那个人，不可能主动故意泄露出去这件事，你完全可以放心，我惹得起你，但我惹不起那个人，因为那个人背后有人，她背后的人，我背后的人也要掂量掂量，你懂我意思吧？”他沉默着几秒才说“你放心，我绝对不告诉任何人，连王国英也不告诉，我父母跟我本来就不好，我更不可能闲的没事告诉他们，反正他们也对我不好……”我赶紧打断说：“得得得，你的家事和私人事我不想操心也跟我无关，以下是她的原话：“我知道你喜欢我，你也是一个很不错的小伙子，我挺有好感的，但是我希望我们能先从朋友做起，直到成为最好的朋友。由于我是老师的身份，我不能明目张胆的当着别人的面，哪怕跟你在一起两个人的时候……我也必需表现成老师该有的样子。我还有工作，我还要赚钱养家，也许我们不能一辈子在一起，但至少，我可以陪你初中三年的时间。如果你发现我好像看着你，那你并没有想错，因为我很喜欢你这个人。但我有我的职责。我不能冒着道德风险满足自己的想法。”然后我就静静看着他，他的表情一会儿沉思，一会儿恍然大悟，一会儿疑惑，一会儿惊喜，过去很久我戳了戳他，他还是在思考，我又戳了戳他说道“我该说的说完了，你听到我说的了对吧？那就跟我没关系了，你们之间的关系跟我无关，我只是传话的，你们关系变好了以后我也没必要传话了。还有什么要问的吗？”他看着我说“妈的明明她对我有意思却不能表现出来，明明我和她互相喜欢又不能在一起，真是太麻烦了。还有，最后的职责和道德风险是什么意思？”我吃惊瞪着眼睛心里面想的是“我难道穿越了吗？这些人怎么又懒又蠢呢？就这副德性怎么一个个心比天高还想着癞蛤蟆吃天鹅肉呢？”当然我还没有蠢到嘲讽一个愚蠢之人的地步。因为在他们的认知里，“笨”这个词从来不是形容词，而是一句骂人的脏话。就这群基础认知都欠缺，连词汇定义都搞不清楚的人，估计我一把手都能掀翻他们。但我只是温和的说：“风险嘛，就是她也不想你们之间的关系被人知道，那你想嘛，这种事情传出去女生都会在宿舍里被人笑话到抬不起头来，更何况她还是一个老师的身份呢，你想想别人是不是到时候说她搞破鞋，老牛吃嫩草之类的话？那时候她的饭碗要丢掉呀，饭碗两个字你懂不懂？饭碗有多重要你知道不知道？人家能对你有好感这就已经很不错了，也明确说了喜欢你，你和她关系足够好时候住在她的单人宿舍里……拉上窗帘的时候，你想想那种画面？只要你强壮的身体技术足够好，你想让她做什么还不是她到时候搂着你的脖子、抱着你腰娇滴滴撒娇求你？她长那么漂亮的人。又不缺年轻小伙子，能看上你了，你怎么还不知足呢？不赶紧表现一下自己的心意，对得起她跟你说的这些话吗？你脑子里想啥呢？行吧，我不跟你说这么多了，爱情真是让人头脑愚蠢的游戏。智者不入爱河这句话果然没有说错”。于是我转身离开了，这节课跟下节课都是数学，结束了第一节数学课我到晓龙班级前，远远看到素卿跟旁边的女生好像聊着什么，看到我过来了朝我挥挥手，跟那个女生说了一句话，看嘴型应该是说“我朋友来了……”然后那个女生跟她眨眨眼挥挥手离开了，她到我这边拍了我肩膀一巴掌笑着说“傻儿子！啥事儿找我？”我笑着犹豫了一下说“郑晓娜和罗娜想让我请她俩吃饭，但我没钱……所以……”她点点头说知道了然后拿出手机打电话“喂苏西啊？我就在公子初中这边，我没有这边的货币，你中午过来结一下账。吃饭地点？哎！你跟她们约哪儿了？”我愣了一下说“啊？我还没说呢，就来问你意思，我还想着你要不同意就回去拒绝她们呢。”素卿接着无奈的说“苏西呀，就在学校对面那个叫永吉的小饭馆，门面比较小，到时候你来学校找我，我们一起进去。我们中午十二点左右下课，嗯……我估计就一个小时左右，时间有点紧，你来得及吗？嗯嗯，好的，谢谢苏西！”挂掉电话塞进口袋里我看到好像是个圆圆的球一样形状。素卿点点头说“行了回去告诉那两人罢，正好有些事我也有必要跟她们说清楚。你回去吧，下了课在你们教室门口待着就行。”我点点头鞠躬离开了，回头看到素卿正朝着我挥手，我也挥挥手转头离开了。刚回去找到罗娜，说让她们下课跟我去外面吃饭就打铃了，数学老师走进来看了看大家说“好的、同学们把书翻到……第53页，那……这一页的标题是：第二章，整式的加减，可能没有标页数，但是书的下半部分画了一辆火车，看起来是青藏高原还是什么的地方，因为可以看到远处有雪和光秃秃的山，那……好的！我现在读一下这段文字，大家心里有个数对于我们接下来这个阶段的学习内容。也没必要做笔记什么的，只要根据我安排的，把每个章节蓝色字体的段落，和每一章最后面思维导图背下来就可以了，由于呢……你们也知道，我们上半学期的课程计划比较落后，接下来我打算讲完这节课紧跟着讲一元一次方程的部分，至于前面部分科学计数法之类的篇幅考试时候能得分题目也不多，我还是打算把重点放在实际运算这部分的课程上，因为这涉及很多初二初三我们必须具备的基础知识。如果一元一次方程有问题，到了初二我们的课程教学质量，也就是你们的数学成绩会受到很大的影响。那好的，话不多说，我们来看这段文字描述的是什么，青藏铁路线上，在格尔木到拉萨之间有一段很长的冻土地段……”很快到了中午，我站在教室前面，远远看到素卿和苏西朝我走过来，我往教室里面喊了一声罗娜和郑晓娜，出来时看到郑晓娜低着头像有些不情愿。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晓娜和罗娜不时打量着素卿，素卿视若无睹的说了一句“先吃饭，吃完饭再说。”进了店里面素卿走到里面那间我和晓龙谈论手机的包厢，苏西在厨房门口和老板商量着什么，晓娜和罗娜小心翼翼坐在素卿左边，我和素卿坐在一起，苏西走进来坐我旁边说：“一个土豆丝，一个韭菜鸡蛋，黄豆芽拌粉丝，还有一盘凉拌猪头肉，汤要的是牛肉清汤配腐竹番茄，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大家可以说出来。”罗娜和晓娜没有开口看了看彼此，我刚想说给她们拿瓶饮料的想法，素卿点点头说“嗯……多少年没吃这口味了，拿四个饮料或果啤都行，我跟公子喝一瓶，你们随意。”苏西点点头进来时把果啤递给晓娜和罗娜，她们坐着没有接，苏西放在她们面前桌子，然后把剩下的两瓶放在我面前的桌子，顺手拿起桌子面前的起子打开了所有瓶子，正在这时候老板把四个菜端进来说“来……喽，麻烦这位姑娘下菜，”素卿拿出喷雾对着我面前这瓶的瓶口喷了一下，苏西放下喝了一口的饮料，点点头站起身把菜放到桌子上，紧跟着又把老板娘端进来的汤也放在桌子中间，然后给我们三个分了一次性筷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长条小盒子打开放在素卿面前，素卿依旧淡淡点点头，喝了一口果啤把瓶子递给我说“你喝吧，我不习惯你们这边的味道。我得尝尝这凉拌猪头肉，好久没吃这口儿都快馋死我了。哎你们也别愣着了，今天不用你们掏钱，就当见面礼了。都尝尝，这儿的……猪头肉啊！做的那可是一绝！”晓娜不停说着“谢谢、谢谢招待”之类的话，罗娜只是点点头表示礼貌。然后两个人矜持筷子夹起盘子边缘的菜浅浅尝着，素卿说着“都不要有顾忌，都是年轻人，也不是上了岁数的那些人，别表现太拘束，咱先放下心来吃饭，吃完饭再说吃完饭的话。”晓娜和罗娜两个人也慢慢的放松了心情，晓娜不时评价着说“好吃！好吃的！很不错”之类的话，罗娜只是好像在思考，只是随着筷子夹菜频率变多，仿佛也放下了那一点思考的大脑，全身心投入到了对食物的尊重里。我看着她们能够放下心来融入这个氛围里，和素卿相视一笑感觉好像我们真的像一家人一样。苏西只是吃了没两口端进来一个托盘，四碗牛肉面一碗炒面放在桌子上给大家分发。我以为炒面是我的，结果苏西拍了一下我伸着的手说“想什么呢！这碗是大姑娘的，你以后才能吃，现在吃了容易乱套。”我只好尴尬着接下这碗牛肉面逗的她们四个人低头轻笑一声。我眼巴巴看着素卿的碗，素卿看见了立马端起来扒拉了几口面含糊不清的说“嗯……不行！这碗是我的，你不能吃，现在这个时间不行，再过几天你自己一个人吃去！反正你经常来这儿！”我只好无奈多夹菜，用以弥补吃不上炒面的遗憾。很快我们一行人吃完中午饭，餐具也被收拾出去了，苏西给每人面前倒了一杯温热的白开水用来餐后漱口。素卿一边用白色细布擦着自己的餐具装进那个小盒子里，又喝了一口同样先喷雾的白开水漱漱口咽下去，清了清嗓子才轻轻说到：“我不阻止你们交往，你们之间不会有好结果，我了解他比你们任何人。我不希望他再发生一次安全问题。就这样。”罗娜看着忙碌的苏西转头对素卿说“那她呢？”素卿淡淡的说“苏西是公子的姐姐，你跟公子交往也好，哪怕什么关系我不会阻止，但是初中三年结束后你们连见一面都不可能，你明白这个道理就行。旁边这位比较懵懂的小姑娘也是一样，你们之间关系好不好我不会在乎，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们说话，这次见面就当我作为长辈的礼数。”罗娜和晓娜沉默着没有说话，素卿点点头说“就这样吧，你们两个先回学校里去，我带他出去理发。苏西那边怎么样？”苏西点点头说“这边已经结账了，我刚看到不远处有个理发店。”我们一行人走出去，老板说“慢走啊！欢迎下次光临！”苏西带着我走到理发店门口突然回头对素卿说“车里面不是有上次你给公子用过的理发器么？就那个黄色的陶瓷头小推子。”素卿点点头说“嗯嗯也行，不过只能在室外用。”苏西笑了一下说“我知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们回公交车里取了工具坐在车后面，路上也没有几个人倒显得安静，素卿先给我的头发喷了很多水润湿了，然后我就低着头一动不动，素卿的手指很温暖，也很轻柔，就在我快要睡过去的时候，素卿拿出吸尘器对着我脑袋开始清理碎头发。我看着镜子里自己满意的点点头说“不错，相当满意。可惜了不能洗澡，不然脖子里的碎头发准得难受了。”我回过头望着素卿，素卿摇头说道“不行！现在没时间了，马上要上课了，刚才吃饭耽误了很多时间，你再不回去就进不去了。”我这时候恍然想起还有上课这回事，于是鞠个躬赶紧往学校门口跑，回头看到素卿揪着自己衣服低着头满脸的不高兴，就那样不时抬头望着苏西，苏西在旁边抓着素卿的胳膊和手安慰着。

　　回到学校第一节课是体育课，我去了大水罐洗了头，然后脱下上衣擦了脑袋感觉一阵清爽。下了课我在教室门前跟贺言斐要我饭卡，被她愤怒的朝着我头部甩过来，尖角磕到我头顶。那一刻我从来没想过她原来居然是这种莽撞人，真后悔当初安慰她的那些话。到了放学晓龙因为学习原因也对晓燕姐不再上心，据他说晓燕姐好像跟某个看起来比较帅的男生玩闹，最近两个人一起聊的很开心，而且自己本来就跟晓燕就不是一个班，所以更加没时间互相接触。晓燕姐由此也对晓龙不怎么搭理了。临分别的时候晓龙表示最近忙着学习，很抱歉没时间陪我之类的，我摆摆手表示无所谓。回到家里仔仔细细洗了头，抖了好多次衣服领子的碎发才感觉扎皮肤的刺痒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