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表白被拒

我想着张世玉过去的痛苦，眼里不免有了泪水不知不觉落下，于是满心疼惜的哽咽着说到“小玉……”她抬脸看了一眼疑惑到“你怎么了？我捏疼你了么？”我只是满眼泪水说到：“小玉，让你受委屈了……跟着我，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我发誓”。她顿了一下疑惑的眼神问询着我，却又仿佛明白了我眼里的心思，一脸冰冷却面无表情的仿佛有了嗔怨说到：“你可怜我是不是？我什么时候用得着你可怜了？愿意跳就跳，不愿意跳就滚！”说着用力甩开我的手，低头捂嘴往大操场方向跑去了，我当时愣愣的不敢动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所有人一言不发一动不动的疑惑看着我，班主任愣了几秒走过来说：“怎么了？你怎么惹她了？赶紧追回来啊，你弄跑的你想办法！赶紧弄回来，别找我，也别看我，我没办法！就是扛你也要扛回来，你听懂了没有？！赶紧去，她要是出了问题我拆了你！”说着把我往前一推狠狠的踹了一脚我的屁股，我一个趔趄往前扑在水泥地上，我回头却见她眨了眨一只眼，我有些疑惑爬起身瞅了眼班主任背影自觉的往操场走去了，我这上哪儿去找啊？班主任面朝队伍呵斥“看什么看？不好好练操，再要是惹哭、惹跑了你的同伴就跟刚才一个下场，都给我滚蛋！听到了没有，继续练！！”说着回去按了录音机调整磁带。我回过头往前走一边捂着屁股一边揉着膝盖一边想，先去厕所找吧。厕所没有再去别的地方，真要是出了事我算是毁了。我那时完全又慌又懵，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深呼吸安慰自己她不是脆弱的人应该不会有事罢。过了转弯往右远远看见厕所，想找着试一试，不想惊动任何人悄悄靠近了女厕，听着里面有呼吸声大着胆子探出头在厕所门口轻声叫到“小玉？小玉你还好吗？”却听见有个女生疑惑的“嗯？”我一看不是张世玉赶紧退出来，却听见猫一样的尖叫声嘶喊着：“啊……”我远远的跑开了，踏上往操场去的台阶，刚转头就看见小玉躲在过道里捂着嘴蹲在地上默默流眼泪，地上已经滴了很多泪滴将地面润色，左手已经被眼泪洗了手滑溜溜反光，右手握紧拳头蜷在胸前，我松了口气说到“谢天谢地你还在……”刚想挪步子却看见她一下用袖子抹了眼泪，带着狠戾恨恨的打断我利落的说：“你别过来！我不需要你！”我赶紧三步并做两步往前扑过去，她站起来一只手指头坚定的指着我说“别过来，你过来我撞毁在这里！”说着头往墙上撞去，我一吸气赶紧把手垫了上去说到“别！别这样！”顿时觉得仿佛手指被狠狠碾过了一样胀痛，肉眼可见迅速红了。我疼的“啊！”一声惨叫却没有来得及撤回，她愣在那里仿佛抬起头看着我有些担心眼神，却扁抿着嘴等我开口，我缩回手指倒吸凉气额头冒汗，紧握着把血气催回了手掌瞬间点开医疗功能，然后才艰难的说“小玉……呃……小，小玉……我不是故意的。你……嘶哈……呃你……还好吗？”我觉得自己有些语无伦次连声音都带着颤音。只是祈求的眼神看着她。她仿佛怨气还未退尽只是不耐烦的说到“你干什么？你要做什么？我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用另一只手去抓她的胳膊，却被她一把甩开又掼在墙上，只是这一次我因为疼痛肾上腺分泌及时咬住牙咯吱咯吱的响着，我没有说话等着她平息怨气。赶紧又点开了一个医疗包请求系统援助。系统显示正在治疗百分比进度条一点一点推升，35秒的时间我站直了身子，点开忠诚buff选择施加对象为当前目标区域内女性对象。然后通过数据扫描显示对方心率正在变得平稳血压正在降低。五秒后系统显示治疗完成祝您生活愉快，“生活愉快”这几个字让我苦涩嘴角有了被讽刺后尴尬的笑容，张世玉抬头看了我一眼还是有怨气的说：“笑什么？还在可怜我么？我很可笑是不是？”我低着头挠挠鬓角快速请求系统如何哄一个有怨气的姑娘，系统显示先道歉后真诚，然后抱住对方。我一脸懵，能行么？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的试探着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眼角还是湿润的看着我疑惑说道“你哪里做错了？”我一呲牙觉得不好办啊，于是点开了意识干扰、好感度提升以及判断干扰技能，显示正在运行的倒计时，我的时间不算太多，五分钟足够了。于是哀求着说“我错了，我哪儿都错了，我不该那样说，我不该说那些话……”她抬眼瞥了下我，一只手背和袖口抹着残余的泪痕说到“跟你没关系。我自己的事，你不用管我，管好你自己就行”。我握住她湿润的手用低沉着声音说到“别这样说，你不可能看不出来我的心思”，她轻“哼”一声不屑的说到“你什么心思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放手！别碰我。”我特意握的很紧生怕再被掼到墙上。于是心一横有些低沉的迫切说着“你难道还看不出来我对你的心意么？”她厌恶的甩了一下手却没有甩开，我赶紧又趁势把有些松的手握住更进一步，就像两人正式会面一样握紧她的手掌，只是在她感觉我可能在揉她的手心，她不了察觉的扭捏了一下说到“放手！别怪我没警告你！”我知道可能又要受伤，于是一边用空余手握住她另一只手又点开了两个医疗包布置在手部。眼神一动点开了情绪影响技能，我心想，这下妥了，手保住了，嘴角的笑却被误解成了耍流氓，她看了一眼我的笑，心里觉得更加厌恶，低下头就往我锁骨啃，我愣了一下顺势将她抱的紧紧的，她狠狠的啃，我一边吸着气点开大号医疗包一边咬住牙死撑，感觉骨头缝像是被钉了几根钉子直往里头钻，越是疼越条件反射肌肉绷劲而抱的更用力，那种感觉就像是小的时候爬树被树杈子的尖茬戳到会阴一样煎熬，我有些心急的查看倒计时还有十秒到十五秒左右，于是闭着眼，正听见踏踏踏的声音若有若无，保安远远探着头瞅了一眼呲着牙翻个白眼离开了。倒计时结束我点开了呼吸辅助系统和创伤医疗功能。张世玉仿佛要挣脱，只是我还是抱的紧，扭了两下也没在动了。趁胜追击想要点开雄性信息素功能，却显示通知还有五分钟就要打铃，我想，是时候结束了，于是一把扶正了张世玉，却发现她闭着眼睛想要睁开，于是凑上唇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上了，她猛然一下睁开眼愣住了，我趁机点开弗拉基米尔技能选择R技能，将毒素修改为南疆生物科技，然后不要脸的开始伸舌头，她反应过来狠狠咬我的舌尖出了血，我却不知死活继续硬抗，五秒时间显示毒素已经生效，我嘴角翘了翘，轻轻松开她，她好像有些困惑，我趁机点开催眠诱导技能贴着她的耳朵轻轻的说到“姐姐难道不喜欢我么？姐姐很喜欢我对不对？姐姐想要霸占我对不对？姐姐也愿意告诉我所有一切心里的真心话对不对？当你听到接下来打铃的声音响起，你会忘记今天刚才五分钟内发生的一切，你只记得自己身体不舒服情绪受了影响，楚积善想要安慰你被你轰走了。”这句话刚说完，技能结束阶段时弗拉基米尔癫狂阴险的笑声从我嘴里发出，我一惊赶紧捂住自己嘴警惕的快速环视周围观察着，正在这时铃声响起，我小心翼翼绕开张世玉，生怕我刺激到发呆的她，离开她身后有些距离，才放下心恢复了往常的松弛，悠悠的踱着步子走，路上点开了小医疗包治疗舌头调整了神态，关闭了所有技能装作一脸平静的往大水罐方向走去了。

　　洗脸洗了手，我往女生宿舍空地走去，却觉得身上也没什么不妥，于是一脸平静悠悠踱着步子走过去了，远远的瞅见付名杨和龙选国坐在那里，龙选国好奇的问“怎么？没哄好？”付名杨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好奇和询问，我只是说“嗯……她……把我轰走了。还扇了我一巴掌说我流氓。”他俩轻轻笑着说到“你这两天勾搭的太多了，人家都警惕你了。”我只是装作苦笑着点了点头说到“你们呢？没看到她人去哪里么？”他俩抬了下巴往宿舍指说：“呐，不是刚进宿舍么。罗娜也进去了，你不打算一箭双雕？”我摆摆手无所谓的说“别扯了，等下跳舞又有的我受了，我还是消停点吧。刚才就不应该煽情。”他俩撇撇嘴不说话了，正说着一些有一搭没一搭的，又打铃了，张世玉走了过来看了眼我说到“过来吧，刚才是我任性了”，我怎么听那语气都像是说反话揶揄我，于是给付名杨使了眼色回到位置四个人站好了，走了过去我正要开口“我……”却被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后的班主任打断了：“我什么我？赶紧好好练操，别再整那些幺蛾子了。”我只是闭紧了嘴乖巧的站在那里等着大家准备好了一起随着录音机继续练着。张世玉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照旧练着动作，只是好几次，我都想开口却被她使了眼色让我往后看，我总是不经意间看到班主任往我这边警戒着。很快到了放学，我想今天小作文还是算了吧，今天做的事够多了，再冒险容易弄巧成拙，远远瞅见张世玉好像等我一样也慢慢的收拾着自己的座位。我只是打了招呼离开了，临走时从外面却看到她目送着我离开。我还是一下子就扭过头狠了心离开了，到了外面晓龙不在，我也就慢慢的走回家了，在路上查看了今天的系统日志和自身的状态，想起来锁骨于是看着四周没什么人悄悄的掀起衣服查看，虽然用了医疗包，却还是看见一口紫色的牙印清晰的烙在上面。只是隐隐觉得傻笑着轻轻抚摸时，仿佛那牙印像勋章一样让我觉得有些珍惜。回到家里照例吃饭写作业睡觉，到了第二天想着昨晚没跟晓龙约好，于是自己顺着沙沟的路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到了校门附近远远瞅见李发旺又在笑话杜乐福的龟壳了，我心想这孩子大清早被李发旺笑话，估计会难受一天吧。

　　照例进了教室，却听说传闻我们要换一位新的数学老师。我只是装作不知，后来一上课，先是原来的老师走进来说自己已经离开这个班级要去别的地方任教，所以将由新的老师为我们上数学课。顺着他的目光，外面一个西装革履白衬衣的瘦个子走了进来，短寸很精神，我若有所思。却想起来这是见了好多次的那个人，姓什么忘了。只是老远一瞧就明白了就是那天一面之交的人。脸上的笑容像是敷衍又像是假笑，常常没什么情绪波动但眉头深锁仿佛在思考又仿佛是发呆。而且很干练，上课就是上课，下课了一秒钟都不会占用学生。下课了也不愿意搭理学生。仿佛工作只是工作，除开工作就是另一个人。从沉稳不变的态度来看，仿佛泥塑木雕永远都是那副神态，不紧不慢却亦步亦趋。颇有一种谋士的姿态。我猛然想起我被坑的事可能要泡汤了，却见他和旁边的原来老师交头接耳然后往我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原来的老师走出了教室，我透过窗看到他看我一眼，点了点头离开了。这时候他下达命令一样的语气不容置疑说：“同学们好，我是你们新来的数学老师，也是学校里下一届的教导委员兼预备副校长。之后呢，你们饭卡充值的事情可以直接找我，如果我不在初一的办公室就在图书馆旁边的机务室里给别的同学充值，如果找不到我也可以在课堂提出来下课后跟我去充值，家庭困难暂时没有钱也没关系，跟我说一声就好。这也算是身为你们这个班……额，身为我们这个班，我能够为大家提供的一些福利。好了，接下来班长不用喊起立，数学课的学习委员由原来的班长担任。班长现在告诉我你们学到哪个单元了，我熟悉下课程流程进度，然后这节课我们根据当前的课程进度遗漏补缺，不会的当场教会，因为快要考试了，这几天就不学新课程了，即便你们数学考不好也没关系，把责任推到老师身上就好。嗯……谁是班长？”说着低头翻书。却听见靠近墙根的那边中段有个单马尾女生站起来说“我们已经学到有理数了，这节课应该是有理数乘方和科学计数法”。我记得这个姑娘，名字里好像有个娇，看起来是很娇嫩的性格，说话的时候我总觉得是一朵玉兰花成精了。然后听见老师哗啦哗啦翻书然后皱了下眉头咂嘴“啧啧啧啧……有理数，有理数，这马上考试了第二单元还没开始，这怎么搞的。头疼！”然后抬起头站直了说到“特殊情况特殊对待，现在我们先把有理数搞定，至于科学计数法和下一章整式和整式的加减我用最通俗简洁的方法说一下，你们能理解多少算多少，成绩考不好也无所谓，至于我说到有理数加减乘除……嗯，好吧，这样吧，现在所有人不管什么情况和时间，明天上课之前，把50页和74页的知识结构图抄下来，然后把第三章一元一次方程之前的所有蓝色字的段落抄下来，包括例句和解。现在我们简单回顾一下你们已经学到的东西，下节课也是一样的内容，都是回顾已经学到的东西。好的我们大家一起先把书翻到第五十页……一起来看有理数四位运算的知识点，现在有请班长来给我们说一下分数加减乘除的运算规则！大家鼓掌。”顿时噼里啪啦的鼓掌声响起，班长尚生青站起来一脸茫然扭捏着不知怎么开口。只是说“同号两数相加，取相同符号，并把绝对值相加。绝对值不相等异号两数相加，取绝对值较大的符号，并用较大的绝对值减去较小的绝对值，减去一个数等于加这个数的相反数。互为相反数相加得零，零加任何数都等于任何数。两数相乘，同号得正，异号得负并把绝对值相乘。任何数跟零相乘都得零。乘积为一的两个数互为倒数。除以一个不等于零的数，等于乘这个数的倒数。两数相除同号得正异号得负，并把绝对值相除，零除以任何数都等于零。先乘除后加减，有括号先算括号，先算大括号，再算中括号，再算小括号。然后再算括号外的。”老师点点头说到：“这位同学的……学习能力非常优秀，说的很有条理，大家鼓掌欢迎！”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好的接下来语文学习委员说一下有理数四则运算的交换律，结合律和分配率，把你知道的说一下就可以。不用紧张。”吉海萍站起来清了嗓子看着书和人群说到：“两数相加、交换加数位置和不变。三数相加先把前两数或者后两数相加和不变。两数相乘，交换因数位置积相等。三数相乘先把前两或后俩相乘、积相等。一个数同两个数和相乘，等于这个数分别同两数相乘并把积相加。”老师点点头率先鼓掌同学们也鼓掌。“这位同学说的很不错，也很简洁。你叫什么名字？哦？好的，吉海萍同学非常优秀，能用自己的语言表达出书里头的知识点这是相当不错的进取心。接下来大家还有没有要问的？”我举起了手，也有好多人举起了手，只是前排的较少，多是后排的人。只听得祁国峰的声音响起“什么是绝对值？”班里很多人默默对视，然而我也想知道什么是绝对值。数学老师像是受到了冲击，只是淡淡的眨眨眼说到“好的现在所有人把书翻到第十一页。页数旁边应该是第一章和有理数的字。我们来看数轴下面写着蓝色字体绝对值的这一段话，刚才的这位同学先坐下。一般的，数轴上表示数a到原点的距离叫做a的绝对值。正所谓原点，就是数轴零的位置也是数轴的原始起点。所以叫原点。接下来我们看下面这段蓝色的句子。一个正数的绝对值是他本身，一个负数的绝对值是他的相反数，零的绝对值是零。把这句话给你们牢牢地刻在脑子里面。还有谁要问的？”就听见蒋生萍站起来说：“老师啊，什么是相反数和有理数。”然后老师摆摆手示意他坐下，蒋生萍没动，然后数学老师说“以后看到我这个手势就不要站着了，我的意思是你们坐下，回答完问题坐下就好了，我们能减少交流的就不要张口说话了好吧。现在坐下听我讲……”将生萍笑了笑脸上带着特有的腼腆，和那种不好意思的害羞，露出一侧的上虎牙眼神闪躲着坐下了。然后听见数学老师说“现在听我说，刚才有人已经重复了，既然有些人没听清，那我就把这两个知识点重复一下，你们认真听，否则对你们的未来会有很大的影响。你们先把书翻到前一页，也就是第十页，我们来看黄色方框下面的这句话，像2和负二，5和负五这样，只有符号不同的两个数互为相反数。这就是说，二的相反数是负二，负二的相反数是二，五的相反数是负五，负五的相反数是五。然后把书翻到第六页，我们看虚线边框，练习两个字上面的倒数第二段话。正数和分数统称为有理数。好的现在还有人，有问题吗？”这时候有个女生站起来，我远远看去像是那个嘴角有痣的女生。昨天还是啥时候听到有人叫她晓燕，我当时听到这个名字还没反应过来，现在想来估计是在叫“小艳”。此时远远看她问到“什么是倒数？”数学老师已经有些叹气了，只是挥挥手示意她坐下，然后看着我这边说到：“第一列最后面的那个倒数第二排女生你读一下第三十页有关倒数的蓝色字体。”我知道她说魁明秀，我站起来按住她肩膀说到：“你坐着，你的嗓子里有痰不方便，我来读。”魁明秀还想起身却还是松弛着肩膀坐下了，我站起身手拿着书读：“乘积为一的两个数互为倒数。”然后数学老师摆摆手示意我坐下，然后强打着精神说到“现在呢？还有没有什么问题？没有就下课了。”同学们顿时像是活过来了，都撸袖子掏口袋看时间，然后我旁边的尕猪站起来说“老师，什么是和，什么是因数和积。”班里人一脸惊讶的看着这边，老师抬头想要说话，却听见像是王永顺、或范宇文还是李长江的声音，总之这三人都是性格差不多的那种苍蝇类型，只不过王永顺和范宇文体面一点罢了，这也跟这两人家庭在集市附近的小康生活条件有关，农村里就没啥人顾忌所谓体面了。总而言之是阴阳怪气带着怨愤说了一句“这不是小学课本的内容么？怎么现在才问？小学干嘛去了？”我见尕猪站那儿满脸愧疚狼狈，却毫不松懈死死绷着状态，眼里只剩下“俺就想知道到底是啥？”这种坚持到底的求知念头，让我脑袋里多了几个不知名的符号代码。我依据人道主义观念和跟他的好感度作为底层逻辑，轻轻拉了拉他，眼神示意他坐下，他还是站着，仿佛一个等待审判结果的被害者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