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内,空气静得让人窒息,几个警员绷紧神经,目光紧紧锁定在审讯椅上的女人。她几近疯狂,一头乌黑的秀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疯癫美感。
她的唇上还残留着口红的印记,脸颊上的面具却依旧未摘,锋利的下颌线条衬出几分清秀。若是她此刻并未被束缚在此,或许追求她的人数不胜数吧。
任何人您叫什么名字?
审讯员的声音冷静而低沉,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周妈妈周妈妈。
一旁的记录员迅速拿起笔,在纸上刷刷写下这简单的回答。
任何人方便摘下面具吗?
审讯员语气依旧冷漠,但多了一分试探。
周妈妈不方便!
她的声音斩钉截铁,没有一丝犹豫。警员眯起眼睛,目光中透出更多的怀疑。
任何人请您配合回答我的问题。
任何人您为什么要杀周可可?他和您是什么关系?
周妈妈顿了顿,像是在思索如何措辞。
周妈妈我跟他没什么关系。至于注射嘛……
她的语气忽然变得轻飘,眼神中透出病态的光芒。
周妈妈我只是想让他永远留在我身边,这样我就不会孤单了,哈哈哈哈哈哈。
周妈妈哦对了。
她笑得更狂妄了些,身体微微前倾,仿佛在炫耀什么。
周妈妈那种药没有解药,会定时发作。一想到他痛苦的样子,我就开心极了,哈哈哈哈。
审讯室里回荡着她刺耳的笑声,每个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空气中弥漫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任何人你,你简直恶毒至极!小鹅舍命保护你,你却这样伤害他!你真残忍!
周妈妈我恶毒?我残忍?呵……
她冷笑一声,身体向后倒去,手铐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银光在灯光下晃动,发出“哐哐”的响声。
周妈妈当初他抛弃我的时候,我有多痛苦!他知道吗!
任何人当年?什么当年?
记录员飞快地书写着,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声。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任何人医生:病人来了,已经安抚好了!
任何人警官:现在能说话吗?
任何人医生:刚刚打了抑制剂,病人坚持要做笔录。
几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扶着身形瘦弱的周可可走了进来。他的脸色惨白如纸,步履沉重,但那双眼睛依旧亮得吓人,死死盯着坐在审讯椅上的周妈妈。
白三碗别让他靠近那个女人!她会伤害他的!
任何人请您安静……
门口的推理团争执不休,安保人员张开双臂拼命拦住想要冲进来的其他人。
任何人警官:你是小鹅?
周可可嗯。
周妈妈不,他是周可可。
周妈妈猛地站起身,目光如刀般凝视着他,声音放大到整个房间都能听见。瞬间,整个空间安静得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周可可是的。
周可可的声音虚弱无力,几乎听不见。
周可可你也知道,我就是周可可。
周可可告诉我,你是被逼无奈的,对吗?告诉我!
他的情绪骤然激动起来,双眼泛红,泪光隐隐闪烁。他艰难地抬起头,试图收回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转过头对推理团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周可可是我骗了你们,我是周可可……
他的声音微弱得像风中的烛火,气息奄奄。不知是否因为情绪波动太大,他体内的毒素突然发作了,腹部猛地抽搐,整个人无力地坐回椅子上。
周妈妈缓缓摘下面具,一道狰狞的疤痕赫然出现在她的脸上。她冷冷地盯着周可可,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冷笑。
周妈妈周可可,是你欠我的。
锅包佑他,真的是,周可可!
他的声音微弱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周可只觉得天旋地转,脑袋痛得像是要炸开。耳边回荡着记录员刷刷的书写声,那声音刺得他更加难以忍受。
……
任何人他醒了,各项指标正常……
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女士低头快速写着检查结果,等她抬起头时,脸上赫然出现了一道熟悉的疤痕……
那是周可可记忆中最深、最恐惧的伤痕……
——
也许我是我虚构的一场秀
作者大大作者说更新,一定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