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阮星眠将自己关在房中一整夜,绞尽脑汁回忆着一切可能与“影阁”有关的蛛丝马迹。
外婆的叹息、教中长老的争吵、某些被严密封存的古籍……
碎片化的信息在她脑海中翻滚,却始终难以拼凑出完整的图案。
天快亮时,她才疲惫地趴在桌上昏沉睡去。
然而,还没等她睡沉,药庐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而嘈杂的脚步声,以及庄丁紧张地呵斥声!
“站住!你们不能进去!”
“七贤山庄岂容你们放肆!”
阮星眠猛地惊醒,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她冲到门边,透过缝隙向外看去——
只见药庐外的空地上,不知何时竟围了一大群江湖人士!
为首的几人衣着华丽,气势汹汹,竟是几个与嵩山派交好的中小门派掌门和精英弟子!
而更让她心惊的是,嵩山派那位在“赏鉴大会”上丢尽了脸面的掌门,竟然也脸色铁青地站在其中!
“马嘉祺!出来说话!”一个虬髯大汉声如洪钟,怒气冲冲地喊道,“今日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马嘉祺、丁程鑫、刘耀文等人显然也被惊动,迅速从各处赶来,挡在药庐入口前。
马嘉祺“各位掌门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如此兴师动众?”
马嘉祺面色沉静,抱拳行礼,语气不卑不亢。
“马嘉祺,你少装糊涂!”嵩山掌门上前一步,指着马嘉祺的鼻子厉声道,“昨夜我嵩山遭逢大难,长老惨死,库房被焚!凶手留下了幽冥教的令牌!此事,你是否知情?!”
马嘉祺眉头微蹙:
马嘉祺“此事马某确有耳闻,深感痛心。但凶手留下令牌,未必就是幽冥教所为,很可能是有人栽赃嫁祸……”
“栽赃嫁祸?”另一个尖嘴猴腮的掌门冷笑打断,“说得轻巧!谁不知道那幽冥教妖女现在就藏在你们七贤山庄!焉知不是你们与之勾结,里应外合,图谋不轨?!”
刘耀文“放肆!”
刘耀文第一个忍不住,怒喝道,
刘耀文“休要血口喷人!我们七贤山庄行事光明磊落!”
“光明磊落?”嵩山掌门眼神怨毒,“那妖女如今何在?敢不敢叫她出来当面对质?!还是你们做贼心虚,已经将她藏匿甚至灭口了?!”
“对!交出妖女!”
“交出妖女!否则今日踏平你七贤山庄!”
人群顿时群情激奋,各种污言秽语和威胁之词不绝于耳。
药庐内的阮星眠听得浑身发抖,又是愤怒又是害怕。
他们果然冲着她来了!
马嘉祺面对众人的逼迫,神色依旧冷静,但声音已然转冷:
马嘉祺“沈姑娘确在山庄养伤,但她是重要人证,关乎查明真相,恕马某不能交出。至于勾结之事,纯属无稽之谈!诸位若不信,可等我师门长辈归来,自有公断!”
“等?等到什么时候?等到那妖女逃之夭夭?还是等到你们武当也遭了毒手?”那虬髯大汉怒吼道,“马嘉祺!你如此维护那妖女,莫非真如外界传言,被那妖女的美色所惑,忘了自己是正道子弟了吗?!”
这话如同毒刺,狠狠扎向马嘉祺,也刺痛了药庐内的阮星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