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阮星眠看着马嘉祺冷峻的侧脸,看着他以保护为名画下的无形牢笼,心中涌起巨大的委屈、不甘和一丝怨怼。
她知道他是为她好,可这种被排除在外、无力挣扎的感觉,几乎让她窒息。
她猛地转过身,跑回了药庐,将自己关进了房间。
委屈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
为什么总是这样?
为什么她总是那个需要被保护、被安排的?
她也想战斗,也想保护重要的人啊!
傍晚,丁程鑫端着饭菜和安神汤药来到阮星眠房外,轻轻敲门:
丁程鑫“沈姑娘,吃点东西吧。”
里面没有回应。
丁程鑫叹了口气,将托盘放在门口,柔声道:
丁程鑫“马师兄他……只是担心你。嵩山之事太过凶险,对方穷凶极恶,他不想你涉险。”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条缝,阮星眠红肿着眼睛出现在门后。
阮星眠“丁大哥,”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阮星眠“我知道他是为我好……可是……可是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那是我外婆,是我的家啊……”
丁程鑫看着她脆弱又坚强的模样,心中微软,下意识地伸出手,想替她擦去眼泪,但手伸到一半,又克制地停住了。
丁程鑫“我明白。”
他声音愈发温柔,
丁程鑫“但越是此时,越需冷静。马师兄正在全力调查,我们会找到证据,还幽冥教清白的。相信我们,好吗?”
他的温柔和理解,像春风般抚慰着阮星眠受伤的心。
她看着丁程鑫清澈温和的眼睛,心中感动,却又因这份超越寻常的关怀而更加纷乱。
就在这时,贺峻霖的声音懒洋洋地传来:
贺峻霖“哟,丁师兄,送温暖呢?”
丁程鑫迅速收回手,恢复了一贯的温和笑容:
丁程鑫“贺师弟说笑了,我只是给沈姑娘送些饭菜。”
贺峻霖溜溜达达地走过来,瞥了一眼阮星眠红肿的眼睛,扇子摇得哗哗响:
贺峻霖“哎呀,哭有什么用?哭能把‘影阁’哭死?还是能把嵩山派哭活?”
他话虽不中听,却像一根针,戳破了阮星眠自怨自艾的情绪。
贺峻霖凑近些,压低声音,脸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收敛了些:
贺峻霖“小妖女,真想做点什么?光躲着哭可不行。动动脑子,想想‘影阁’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用这种方式搞垮幽冥教?除了栽赃,还有什么更深的目的?你那外婆,或者幽冥教,是不是还握着他们什么更致命的把柄?”
他的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阮星眠混乱的思绪!
对啊!
仅仅是栽赃挑起大战,需要做到这一步吗?
如此急切,如此狠辣……
难道外婆手里真的有“影阁”必须得到或者毁灭的东西?
除了那半面镜子,还有什么?
阮星眠猛地抬起头,眼中重新燃起了光芒:
阮星眠“谢谢你,贺大哥!我明白了!”
她转身冲回房间,开始疯狂回忆和外婆有关的一切细节,回忆幽冥教中那些被忽略的异常之处。
贺峻霖看着她的背影,得意地冲丁程鑫扬了扬眉毛。
丁程鑫无奈地笑了笑,眼神却依旧担忧。
夜色渐深,阮星眠房中的灯火一夜未熄。
而山庄之外,因嵩山惨案而掀起的江湖巨浪,正以惊人的速度席卷而来,更多的麻烦和考验,已在路上。
七贤山庄与阮星眠,都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情感与道义,守护与自由,信任与猜疑,所有的矛盾都在激化,等待最终的爆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