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爱偏颇:嬴政心中,扶苏终不及华瑶
嬴政对扶苏,怎会没有情感?那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是他初尝为人父滋味时的牵挂,更是他早年放在心尖上、着力栽培的继承人。
曾几何时,嬴政也会握着扶苏的小手,教他识读秦国的律法竹简;会在扶苏提出“仁政抚民”的见解时,虽不认同其温和主张,却也耐心与他论辩朝堂利弊;边关送来新制的弓箭,他也会第一时间叫人送到扶苏院中,盼着长子能有几分大秦男儿的勇武。这份对长子的期许与疼爱,是真实的,也是嬴政作为父亲,难以抹去的最初记忆。
可这份情感,终究在嬴华瑶的出现与成长中,被一点点比了下去,直至彻底居于次要。华瑶自幼便展露出的帝王之才,是扶苏远不能及的——她能在朝堂上与老臣唇枪舌剑、镇服百官,能在沙盘前精准推演战局、决断军机,更能精准揣摩嬴政的心思,以“大秦江山”为念,与他同频共振。嬴政教她治世之道,她总能举一反三,甚至提出连他都觉惊艳的见解;他带她观览朝政,她总能一眼看透症结,比扶苏的“仁柔”更合他心中“强秦”的期许。
更重要的是,华瑶对他那份近乎偏执的依赖与独占,恰恰击中了嬴政内心最柔软的角落。他是铁血帝王,一生背负着统一天下的重压,身边多的是敬畏与顺从,少的是毫无保留的亲近。而华瑶将“阿父”视作唯一,将他的需求置于首位,这份纯粹的孺慕与专属的珍视,是扶苏的温和恭顺无法给予的。
所以,当扶苏的“仁政”理念与他的治国方略相悖,当华瑶的才略与心意愈发贴合他的期许,嬴政心中的天平便渐渐倾斜。他并非不爱扶苏,只是这份对长子的情感,终究抵不过对华瑶的偏爱——偏爱她的才、偏爱她的懂、更偏爱她眼中只有他一人的模样。在嬴政心里,扶苏是合格的长子,却远不及华瑶,是那个能与他并肩、承接他大秦江山的“此生最傲之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