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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澈大概是喝断片了。
只记得昨天刚好是自己研究生毕业的日子,苦读了那么多年的书一朝解放,软磨硬泡了未婚夫好久,未婚夫才勉强答应让自己和好姐妹们一起出去喝酒庆祝。
至于后来的事...
该死,完全记不起来。
床上的人儿眨巴眨巴眼睛,才勉强看得清昏暗房间里的天花板。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不知道什么原因被人拉上,一丝光亮也未曾透进来。不禁令许澈有些怀疑自己一觉睡到了几时。
就这样放空了有一会儿,才想起了动身起来。然而双手刚伸出被窝一会会便很快被马不停蹄包裹上来的寒气给逼退。
还是被子里暖和。
都三月份了,M城的初春还和寒冬一个样。
心满意足的吸了吸被子里的暖气,微微夹杂着些许不知道哪个牌子洗衣液的香味,她疑心是不是未婚夫觉着这个牌子的香就换了忘了告诉自己,颇为慵懒的侧了个身。
这一次,尤为强烈。专属于爱人的气息。
她的睫毛微微颤动,如蝴蝶振翅般缓缓张开。
终于,看清了眼前爱人的脸庞。
与自己同样侧着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紧闭着双眸,眉头不知因何而微微皱起,是最近项目里遇到什么棘手的难题了吗?
而她在心里问的问题爱人听不见,占据满整个女孩双眸的那个人还是睡得那样安稳,仿佛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爱人的睡颜什么都不做,时间好像就能暂停。
她实在不忍扰了爱人好不容易的清梦。那么,就请好好休息一下吧,阿鑫。
这样想着,她将整个身子又靠过去了些,好让睡梦中的爱人也能够从自己身上汲取到更多的暖气。就这样,慢慢的靠近,慢慢的将双手环抱住爱人的腰身,慢慢的将侧脸颊埋入爱人温热的胸膛。
心跳一下一下,掷地有声的传来。
许澈.“做个好梦。”
许澈.“阿鑫。”
…
昏暗的房间里仿佛没有昼夜。
再次恢复意识,许澈依然不知道是几时。
她只知道,这一次,爱人也已经醒了。
只不过贪婪的赖在爱人温暖的怀抱里又待了一小会,才舍得离开,侧着撑起半个身子去看或许因为刚醒,双眸还有些懵懂的未婚夫。
这样看着,爱人的肌肤如同M城冬日的初雪,洁白的一尘不染。不知道什么时候面颊两侧染上点点的浅粉,像被淘气孩童扔进雪地里的两瓣初春的桃花花瓣。
许澈.“醒了啊阿鑫。”
许澈.“被窝外实在是太冷了。赖了会床,你不会怪我吧。”
许澈.“我知道你不会。”
许澈.“说起来,昨晚是阿鑫带我离开的吗?该死...我完全不记得了。”
许澈.“阿鑫应该不会怪我喝的烂醉吧?我已经知道错了,下次一定不会了。”
许澈.“阿鑫不信的话...拉钩。拉钩怎么样?”
女孩一个人絮絮叨叨讲了许多,或许是见爱人并未给出什么反应,还以为是爱人不愿原谅自己。
随后想想又觉得是不可能的事儿,阿鑫不过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心里一定早就原谅自己了的。
许澈.“不说话...就当你答应咯。”
女孩这般说着,复又想要去倚靠床上男人的肩膀。这次,却不知什么缘由被男人避之不及的躲开。
对,避之不及。
许澈.“阿鑫?”
许澈.“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这会儿,床上的男人就如同噩梦惊醒般的坐起身子,随后回头看向自己。
是错觉吗?许澈竟然破天荒的在爱人眼眸中看到了几分的惊慌失措。陌生、疏离,裹挟其中。
有关于还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早上爱人突如其来的转变,许澈想过会是公司最近的项目的确太过棘手,又或是对于自己出去喝酒还喝个烂醉彻底断片这件事,爱人的确很是生气,
也从没想过,丁程鑫的世界里从未有过许澈的可能。
丁程鑫.“小姐,请别靠我那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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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染.“改文改改改。改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