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虞好吧好吧，小金鱼就小金鱼

吴虞盯着严浩翔的侧脸看了半晌，最终还是轻轻叹了口气，算是默认了“小金鱼”这个昵称。只是心里总憋着股不服气，她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衣角，暗自较劲：凭什么只有自己被冠上这种软乎乎的称呼，一定要给严浩翔也想个更可爱的，得比“小金鱼”可爱一百倍才甘心。

其实吴虞一直很抗拒这种甜腻腻的风格，总觉得太别扭，可她自己都没发现，每次认真琢磨这些时，眼底会泛着亮晶晶的光，连带着语气都软了几分。她凑到严浩翔身边，小声嘟囔起来，像是在跟自己较劲：“严浩翔，严浩翔……浩翔太普通，翔翔又有点奇怪……想想？不对不对，香香？哎，香香！”

她眼睛突然亮了，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声音也拔高了些，带着几分雀跃和得逞的笑意，朝着严浩翔喊：“香香公主～严浩翔，以后就叫你香香公主啦！”说完还忍不住抿着嘴笑，连自己都没察觉，此刻的语气里满是藏不住的欢喜。

吴虞香香公主～

办公室里的空调风带着几分凉意，严浩翔靠在沙发上，膝盖上摊着份文件，脸色透着生病时特有的苍白，连平日里清亮的眼神都软了些。吴虞蹑手蹑脚凑过去，膝盖轻轻挨着沙发边，看着他指尖捏着笔却没怎么动，忍不住弯下腰，温热的气息拂过他耳尖。

“香香公主，”她先轻轻叫了一声，见严浩翔眼皮都没抬，又凑近了些，声音裹着笑意，像根羽毛似的挠人，“严浩翔，香香公主～你听见没呀？”

严浩翔这才慢悠悠抬眼，眼神里没什么波澜，只淡淡“嗯”了一声，仿佛没听出她语气里的调侃。吴虞正想再逗两句，手腕突然被他攥住——他手心带着发烧时的温度，却稳得很，稍一用力就把她拉得往前倒，稳稳落在他怀里。吴虞惊呼一声，手忙脚乱撑在他胸口，鼻尖差点撞上他下巴，刚要开口抱怨，就听见严浩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点沙哑的笑意：“叫够了？那该我了——小金鱼，投怀送抱也不用这么急。”

他话音刚落，办公室门“咔嗒”一声被推开，助理抱着文件夹急匆匆走进来，嘴里还念叨着“严总，刚整理好的……”，话没说完就僵在原地。沙发上，吴虞半个身子坐在严浩翔腿上，他手臂还环在她腰后，两人姿势亲昵得刺眼。助理手里的文件夹差点滑掉，脸瞬间涨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干巴巴地咳了一声：“对、对不起严总！我……我下次一定敲门！”

吴虞走开

吴虞手忙脚乱地推着严浩翔的肩膀，借着劲儿从他腿上跳下来，后背还贴着点他身上的余温，让她耳尖又热了几分。她转身叉着腰，眉头皱得像只炸毛的小兔子，连说话都带着点气鼓鼓的鼻音：“大哥！你看看我们现在像什么样子！”

严浩翔靠在沙发上，看着她泛红的脸颊，眼底藏着笑意，还故意慢悠悠地挑了下眉。这动作更惹得吴虞着急，她往前迈了半步，语气又急又认真：“我是来跟你学看文件的，不是来……来跟你闹的！”话说到后面，声音不自觉软了些，像是怕被刚出去的助理听着。

严浩翔没跟她争，只是敷衍地朝着她点点头，指尖敲了敲膝盖上剩下的半份文件，语气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意味：“好好好，知道了。那过来，把这个文件里的合作条款重点圈出来，我等会儿检查。”

吴虞这才消了气，接过文件时还不忘瞪他一眼，然后在沙发另一侧坐定，拿出笔认真地逐页读起来。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她发顶，她时不时皱眉思索，连指尖划过纸张时都透着股专注劲儿，完全没注意到严浩翔的目光一直落在她侧脸上，没再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