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眠被他逗得笑了笑，但手指还是无意识地扣弄着矿泉水瓶身上的标签，眼神里有些困惑和迷茫。
张奕然看出了她的心思，在她旁边的座位上坐下，声音放得更缓：
张奕然“不要觉得有负担，也别把今天这些人都当成粉丝。”
他顿了顿，组织着语言，
张奕然“她们中或许有真心喜欢你的人，但更多的是被流量吸引来的代拍、凑热闹的，甚至是想靠制造冲突博眼球牟利的人。你之前在机场的友善互动被放上网，让一些人产生了错觉，觉得可以轻易接近你、从你这里获取他们想要的东西——照片、话题、甚至是制造冲突的素材。这不是你的错，是这个圈子生态的一部分。”
顾眠“嗯……我明白了。”
顾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但情绪明显比刚才好了些。
而此刻，微博上已经悄悄起了一场风波。
热搜榜第三十位，赫然出现了一个带着“爆”字后缀的词条：
爆#顾眠 忘本 #
点进去，热门微博是几张角度刁钻的抓拍：张奕然格挡手臂、打掉手机、冷脸喝止的瞬间，以及顾眠被护在身后、略显惊慌的侧脸。配文极具煽动性：【红了就飘了？机场对粉丝黑脸，助理动手动脚，之前温柔人设都是装的？】
网友？啥叫忘本……你们是瞎了吗看不见那群人把顾眠吓成什么样了吗？
#网友我就说这个顾眠脸怎么这么臭🤦🏻♂️原来之前是装的……
网友？一群水军你们脑子没病吧？哪有正常粉丝这样的？
#网友幸亏今天眠眠身边是这个看起来就不好惹的助理哥，要是上次那个温柔帅哥经纪人，我都不知道两个人会被欺负成什么样😭
网友都闪开！私生黑粉最严厉的父亲然助理来了！
#网友那真爱粉最慈祥的母亲呢😭我的请客星巴克温柔母亲呢😭
网友懂了，他俩是严父慈母组合，根据实际情况出现在顾眠身边护法❤️今天这情况，确实需要严父出马。
而聂玮辰坐在办公室看见这样的舆论，皱了皱眉联系微博后台把黑评封号以后，又把热搜词条降下去，买了新的热搜：
热#顾眠新剧《第五个座位》 #
爆#张桂源左奇函深夜酒吧聚会 状态松弛 #
爆#张桂源又被左奇函拐到酒吧了 #
热#顾眠 张桂源俩人年龄差 #
热#顾眠 新人美 校园剧白月光 #
热#顾眠 淡颜系神颜 生图能打 #
一系列正面或转移视线的话题迅速冲了上来，将那个负面的“忘本”词条挤到了后面，讨论热度也逐渐被分流。
左奇函刚结束一个通告，在保姆车上刷到新热搜，尤其是看到自己和张桂源“宿醉”的话题又挂了上去，还带着“又”字，顿时气笑了。
他点开微信，找到聂玮辰的对话框，手指用力敲击屏幕：
.7[依旧压热搜☺️。]
后来想了想，也就任由聂玮辰这么做了。反正都是为了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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